18|寂夜
意志即將遭之摧毀時,身體會替神志不清的大腦做出相應選擇。 同行的友人并未歸來,墻上的掛鐘已然針指夜半三更,轉念一想,要是回來才更奇怪,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借著歡愉遺忘痛苦。 凌晨四點,再過不久天就要亮了,一切yin樂都將消弭在白晝之下。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淋浴間傳出,里面的燈沒有開,襯著窗外的泠月多少有一絲荒涼。 林敘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很凌亂,褲頭被解開yinjing軟趴趴地裸露在外,整個人被抽了魂一般,失神地任冷水流經自己身體的每一處,幽暗封閉的空間里唯有水聲跟被抑制住的喘息。 “哈啊...唔...” 他的身體隱隱生出一股邪火,目前沒有任何手段加以阻止這股邪火蔓延,冰冷的水跟瓷磚地板是最有效的壓制方法。 奈何起效甚微,熱度的抬升將那些他不愿意回憶的事情拖出來在月光下鞭撻。 電光火石之際掙脫開男人的束縛,再撿起衣物逃回當初訂下來的房間已經把他的力氣耗盡。 那樣絕望的時刻林敘都沒有落淚,現在危機解除,四周都寂靜如水,壓抑多時的恐懼與悲傷不打一聲招呼那般宣泄著。 林敘著魔般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洗著身上不存在的污穢,手指劃過的每一處肌膚都留下淺淺的劃痕,他妄圖用這樣輕微的疼痛來掩蓋被外人觸碰過的事實。身體開始適應水溫之后,腦海里又不自覺回想起那種場面,被Alpha壓在身下的無力感,不能反抗,任人宰割,險些還遵循了本能。 今夜所有的遭遇已經超過了他能承受的范圍,邊界一旦被逾越,情緒就會失控。 反抗時沾染上的試劑到了藥效發揮的時間,雖然只沾了一點點,卻足以讓他經受焚身般的痛苦。那股邪火在體內亂竄,堪堪壓下去的欲望隨之高漲,他咬著牙忍到唇瓣被自己咬出了血都沒能抵御要去藉慰股間那饑渴無比的幽深之處的那只手。 未曾被進入過的禁地因為身體的緣故正一張一合收縮著,里面黏黏膩膩的淌著分泌出來的yin液,一點一點沾濕了徘徊在外手指。 呼吸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急促,林敘雙眸迷離,手指不受控制往xue里探去,插進去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抖了抖,異物的入侵讓xuerou興奮起來,咬著兩根手指攪得死緊。 林敘對自己的反應感到難以置信,他想把手指抽出來,這樣把自己的手指插進去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在自慰... 可他仿佛丟失了力氣那般,沒能與欲望抗衡,漸漸地他遵循本能模仿性交的方式抽插,從一根到三根,他捂著雙眼,不留余力地去對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施虐。 “唔…哈啊…,舅舅…” 林敘醉身于情熱中,饒是他意識昏沉,這一聲一聲喊得都是他舅舅。 這是他的小秘密,自己保密了很多很多年的小秘密。 也許是被藥物折磨到渾渾噩噩的地步,他竟然真的聽到邊裕文的聲音,只是聲音有點小,有點遠,不足以賦予正遭受情熱折磨的他一點安撫。 反而,有了催情的效力。 身體在渴望著,rouxue收縮地更為厲害,他,他想吃下一根Alpha的roubang。 尚且留存的一絲清楚記不得太多事,他好像躺在地上,目無焦距地望著光芒忽現的前方,手指在不知疲倦地插xue,空間里回蕩著他甜膩的呻吟。 還有那道不太聽得清,十分焦慮緊張的聲音。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仿佛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來人身上散發著清甜的香氣,陌生,卻溫暖,讓他安心。 … 找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場面十分yin靡。 是了,至少與資料上所描述的可謂大相庭徑。 即便水聲掩蓋主了些許聲音,頻頻撞擊敏感處的驚喘還是藏不住的,由一位未經洗濯的Omega發出來,誰聽了都按耐不住要抬頭的。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我回頭盯著希斯里徳,目光緩緩從上往下挪,將至那個部位的時候下巴被用力一抬,我那點心思被他盡收眼底,緊接著是身體密切的貼合,他很用力啃咬著我的唇瓣,用告誡一般的口吻掃清我的顧慮。 “是不是我每晚不夠努力?讓你這樣不相信我?” “那我以后做個夠本,睡覺也要插著你的小saoxue!” 他嚇唬我就罷,還用手狠狠地去搓前不久剛被疼愛過的xiaoxue,身體經不起刺激,我嚶嚀一聲軟在他懷里。 那什么,我這樣想確實不太妥當…,都沒底氣使喚他了… “我…我我休息一會,再去看那孩子,腰軟了起不來…” 雖然很想逞強一把,但真的使不上勁。 大概是頭一回在情事之外見我這般模樣,希斯里徳很是受用,沒再與我為難,他若是繼續,那今晚多是回不去的。 被希斯里徳抱著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間轉瞬即逝,去看那孩子之前我交代他不要跟進來,雖然并不清楚為什么要這樣交代就是了。 進去之前我又預感會被對方纏上,畢竟林敘現在沒有自主意識,可他出乎意料的乖,并不討厭我的觸碰。當我撥開黏在他臉上的頭發,才驚覺事實可能是情緒爆發導致的昏厥。 經歷那樣的事情現在又遭受情熱折磨,怎么看,都要歸于可憐的那一隅。 “現在的小朋友…,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眼前這個狼狽的Omega,便是我見了也免不了一聲嘆息。 替他擦干身體那會,我無意中瞥見角落處的手機,純黑的機身頂部,呼吸燈正閃爍著。 后半夜溫度低,我給林敘披了毛巾才去查看那部手機,屏幕亮起,通知欄彈出來的全是來自同一個人的未接電話。 查了一下通話記錄,今晚最早那通是林敘撥出去的,我急忙拿著手機出去給希斯里徳看,眉頭緊皺,“壞了,林敘給他舅打了電話,你看這十幾個未接來電?!?/br> “我要不要先把卡給拔了?再開屏蔽系統?” 或許在這個時空是置于輔助這樣的位置上,我不希望執行對象與他密切相關之人產生隔閡。 此時,希斯里徳提醒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比起“欲要隱瞞的秘密”更重要。 “先把人帶回去解了藥性,其他的…” 他頓了頓,手心掌著我的后腦。 “等他醒了再說?!?/br> 說得也在理,萬一因我的作為而導致未來某一環發生變化,那可就得不償失。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迅速給林敘整理好,用披風給他裹著,打橫將人抱起。 待重量全然落在身上,我微愣。 好輕啊… 還是個剛剛步入霓虹絢爛的小朋友啊… 正當我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一道聲音不合時宜地打破了氛圍。 “夫人,你一個人可以么?” 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住,寶藍色的眼眸在此寂夜格外深邃,十分讓人想依賴,如果能忽略掉那點質疑的話。 ? 我睨了他一眼,語氣不善,轉身把懷中的小孩往他那邊挺了挺,“怎么,你想來???” “我怕累到你?!彼涠汩_,拐到我身后,大手貼在腰間,如是說道。 “哼,混賬?!?/br> ... “你TM,住手??!不是怕累到我!你在干什么!” 忍不住他一路的捉弄,我黑著臉停下來吼他,可惜我實在騰不出手來扇他。 希斯里德臉皮厚到被我發現后也不稍作遮掩,光明正大地把手按在臀上揉弄,且狡辯,“就摸摸,我都沒進去?!?/br> ???? 你媽,還有理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唧唧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