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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個平常普通的夜晚,在塑料袋里經歷了長達幾十秒的失重,我被粗魯地隨意甩在桌面上,與冰冷的大理石桌面相依為命,無動于衷地聽著那此起彼伏、幾乎是能倒背如流的床叫。 年輕人精力旺盛,特別是兩個男人。 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漸漸停下,小美人披著浴袍從水霧彌漫里走出來。 坐在床邊靜待的男人等了許久,已經計劃好如何不著痕跡引誘小美人逐步進入正題,抬頭,是一副叫他血脈噴張的情景。 剛出浴的小美人眼眸里還彌漫著些水汽,紅唇微啟,神色恍惚,似乎你對他做什么都會百依百順。淋浴過熱水的皮膚還在微微發紅,浴袍被松散地披在身上,領口大開,腰間的帶子也只是隨意系了下連結都沒打,只要他輕輕一動作就能看見期間若隱若現的乳尖,粉粉嫩嫩的,讓人不禁口干舌燥。 喉嚨滾過一陣干渴與燥熱,男人舔了舔唇,伸手想要牽過小美人的手,問他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泡澡泡迷糊了? 他輕輕一拉應該是沒有用力的,那柔軟的身體卻仿若無骨似地纏上他,小美人叉開腿跪坐在他胯間,雙手攀住男人寬厚的肩,低頭咬著對方的耳朵,讓難耐的輕哼在對方耳邊回旋。燥熱在鼻息相纏間升騰,男人扣著小美人的腰,手掌肆意在腰股間大力揉捏,呼吸逐漸粗沉。 小美人紅著臉撩撥著眼前的男人,興許嫌男人的反應太過鎮定,他不知死活地撥開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衣襟沿著肩膀滑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甚至乎用胸前挺立起來的兩點去磨男人厚實的胸膛。 效果立竿見影,男人表面上無動于衷,任他一人獨角戲,實則襠部已撐起一個帳篷,正極具威脅性地抵在小美人股間。大手從探入浴袍底下,揉弄著小美人正在一縮一縮的小屁眼。 “啊…,秦哥,輕點…” 未經修剪的指甲狠狠劃過股間褶皺,一股酥麻從脊髓尾直沖而上,小美人被刺激地猛顫,軟軟乞求男人別這樣。 “輕點?我看你是恨不得我立馬捅進去!”男人語氣惡狠,掐著小美人的腰往上抬,狠狠往后xue捅進去一截手指,剛插進去xuerou便嫻熟地吸吮著,貪吃得連留在外頭得也想吃進去。 小美人被手指突然的進入弄得微痛,異物入侵的腫脹感尤為明顯,他扭著屁股去適應,感覺到沒那么不舒服之后慢慢沉下腰,把一根手指全部吃了進去。 被男人這樣說小美人不覺難堪,反而伸手去解男人襯衫紐扣,一粒兩粒,直到胸膛大開,他色迷心竅地上手摸了兩把,將下巴抵在男人胸膛上,眨著水霧朦朧的眼眸,口吻像極了撒嬌:“秦哥…,你弄一弄?!?/br> 男人依言往里捅了兩下,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頻率進進出出,小美人似嫌不夠,皺起小眉頭,攀著男人的肩做支撐,配合男人的動作抬起又坐下,前端的yinjing立起,癡迷地抵在男人腹部磨蹭,前列腺液濡濕了男人的襯衫。 本來想摸兩把把人弄舒服了就去洗澡,誰知小美人竟這樣勾引自己,男人忍得難受,抬手毫不猶豫地拍打他圓潤的屁股,有些咬牙切齒:“sao貨!” 小美人含淚搖頭,兩條腿纏上男人的腰,身子緊密地貼著男人,不留一絲縫隙。 男人瞇瞇眼,攬著他的腰附身往下壓,聲音低沉蠱惑:“今天怎么這么sao?嗯?” 姿勢的原因,手指劃過敏感部位,小美人爽得直打顫,男人那根昂揚的東西也頂在他的會陰處,各種西裝褲他都能感受到那根東西的堅硬、炙熱。 “我,我沒有…”小美人可憐兮兮地反駁,神色委屈,用腳跟討好地蹭著男人的腰。 “還說沒有!生怕那幫老東西沒見過你這sao樣是不是!”不提還好,一提男人就來火,驟然增加兩根手指塞入xiaoxue里,三指并攏狠狠地往小美人前列腺上捅。 年初的酒會,各行各業龍頭齊聚,少不了那些儒商色相的老家伙。酒會觥籌交錯,男人作為年輕一代里的佼佼者免不了有人對他的示好,一時間分身乏術,沒怎么顧及到乖巧跟在他身后的小美人,待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貼上他的腰,他才驚覺不對。 明明沒有給小美人喝酒,他卻滿臉醉態,望著自己的眼眸里綴滿了癡迷。 在外人看來,小美人只是過分黏人,在座的叔伯都笑他們小兩口秀恩愛,殊不知桌底下,小美人的手早已包著男人的襠部撫摸。 男人權當他埋怨自己沒有顧及他而搗亂,也由他去,后來小美人的手法越來越露骨,甚至想拆開男人的皮帶,男人惱怒地握住他的腰,凝著眉瞪他,試圖用眼神來制止小美人荒唐的行為。 酒過三巡,男人終于忍受不了小美人如此不顧場合地胡鬧,按住他那只亂動的小手,找個借口提前帶著小美人離場。 車門剛關上,小美人便耐不住把男人撲倒,揪著男人的衣領肆意吮吻,下體也極色情地貼著男人磨蹭。 男人忍得額間青筋凸起,捧著小美人的臉往那雙唇上重重一啃,將人吻得拿小腿蹬自己才肯放開,并警告小美人回家路上要安安分分,不然讓他三天下不了床。 小美人聽了不但沒怕,反而意猶未盡地朝男人勾勾眼,大有想要被他cao到下不了床的意思。 男人磨牙,飆車回了家,路上經過藥店還順手買了幾盒避孕套。 那其中就有我,我還為此感動了一路。 卻忽略了他可能是因為氣急隨手亂拿的。 畢竟他根本沒有要把我拆開使用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