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琥珀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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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望要了間套房,等房卡送到鄭予安手里的時候他才覺出了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鄭予安承認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被晏舒望強烈地吸引著,不論是“性”還是別的什么,哪怕說他膚淺的以貌取人,還是更哲理點的“原始沖動”“荷爾蒙作祟”,鄭予安大概都不會否認。 至于晏舒望對他抱有的到底是什么情感,鄭予安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有一種類似“這樣的人真的可能喜歡我”的夢幻。 就好比一個凡人,突然有一天被神祗垂青了,既竊竊虛榮自喜,又暈神目眩,不知所措。 套房服務還包括一頓下午茶,大概是看在晏舒望財大氣粗的面子上,主廚親自送了餐車上來,順便還配了一瓶好酒。 鄭予安也不懂下午茶為什么要配酒,晏舒望沒什么所謂,示意他先去洗澡。 “把臟衣服換下來給他們?!标淌嫱叺咕七呎f,他在外人面前慣用了祈使句。 鄭予安有些猶豫,“那我等下穿什么?” 晏舒望:“他們干洗下也就兩小時,我們在房間等著就行?!?/br> 服務生對兩個男人待在一間套房里的情景顯然見怪不怪,全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 鄭予安沒習慣當著人面脫衣服,他進了衛生間。脫下襯衫和西褲,隔著門扔到了外面地毯上。 外頭悉悉索索一陣,許是服務生把他衣服收走了,晏舒望好像說了句“買條內褲”,服務生問什么碼子的,鄭予安卻沒有聽清。 他開了淋浴間的水,站在花灑下面,腦子有些混亂,似乎始終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期待著發生些什么,還是懼怕著發生些什么。 淋了半天水總不能隨便洗洗,鄭予安剛抹完發精,浴室門卻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晏舒望手里拿著一條嶄新的內褲包裝,表情有些意外,他問了句:“你沒鎖門?” 鄭予安頭發上全是泡沫,熱氣蒸的他身上泛紅,半天才尷尬道:“我忘了……” 晏舒望隔著玻璃看他,笑起來:“你故意的?" “不是?!编嵱璋卜裾J很迅速,但否認完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說,“你把東西放外面吧。"晏舒望沒有走。 他突然往前了幾步,幾乎貼著淋浴房的玻璃,鄭予安有些慶幸這酒店的淋浴間沒有做的一覽無余,中間往下的一段磨砂做工,正好擋住了敏感部位。 鄭予安赤身裸體的僵在里面,晏舒望站在外面,兩人隔著玻璃和霧氣互相看著?!澳阍谂率裁?”晏舒望問。 男人的聲音阻隔著東西,總是要比平常聽起來低那么兩三分。 鄭予安的脖子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他張了張嘴,搖了下頭,盡量鎮定道:“我這洗澡呢,什么都沒穿……不太好?!标淌嫱坪跤中α艘幌?。 他伸出手,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領口,又把衣服下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 “正好?!标淌嫱f,“我也洗個澡。" 套房的淋浴間不算小,里面就算站兩個成年男人都還能有些空余,但這空余也沒多大,最多能讓他們屁股勉強不互相挨著。 晏舒望沒做什么冒犯人的動作,他甚至保持著距離,嘴里說著:"讓一讓,我要洗頭?!编嵱璋?“……” 他頭上的發精還沒洗干凈,總不能現在就頂著泡沫出去,晏舒望占了位子后開始沖水,他的頭發打濕后像一條黑色的河,蜿蜒在寬闊的肩膀上。鄭予安只好耐下心等一等。 晏舒望轉過身,正面對著鄭予安,揚起腦袋,任憑花灑的水落在他光潔的前額上,鄭予安的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了過去,男人的喉結,直角下頷,晏舒望稍稍睜開一只眼睛瞥了過來?!安灰獊y看?!彼f。 鄭予安頗狼狽地反駁:“我沒有……” 晏舒望嗤了一聲,他從花灑底下走出來,胸膛幾乎貼著對方,鄭予安有些無措地抬頭,正好方便晏舒望的下半身卡在了自己的兩腿間。 “我本來不想這么快的。"晏舒望自言自語了一句。 鄭予安沒聽清,問道:“什么?” 晏舒望突然低下頭,他湊近了,伸出舌頭,舔了舔鄭予安耳垂上落下的水。 “你知不知道你硬了?"他在他耳邊壞心眼地問著。 鄭予安在被握住性器的時候,下意識松了口氣,他想著互相打一發手槍倒也沒什么來安慰自己??僧斦婵吹疥淌嫱哪槙r,又覺得太自欺欺人了點。 這就好像前戲一樣,晏舒望的吻非常溫柔。 仿佛沿著水滴流下的痕跡在親吻似的,眉宇間。鼻梁骨,臉頰,下巴,最后一起匯聚到了唇上。鄭予安張開嘴迎接的時候,聽見晏舒望低笑著??淞怂痪洹罢媛犜挕?。 男人都有不少自慰的經驗,但這種事,由關系更親密的人來做總歸不太一樣。 晏舒望taonong的動作談不上多熟練,但他知道該刺激哪里才能讓鄭予安更舒服,鄭予安中間的時候大概是爽糊涂了,看著他手時,突然低聲道:"有些浪費……” 晏舒望半彎下腰,正吮著他的乳尖,鄭予安身上的色澤很白,乳暈的顏色也偏淡,此刻兩點殷紅腫著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熱水已經關了,但淋浴間內狹小悶熱,鄭予安渾身熱得一路從胸口紅到了脖子,身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汗。 “浪費什么?”晏舒望的指尖輕輕剮蹭著對方的鈴 他下業白上的¥多實雨近了此口,他將下半身貼的鄭予女更近了些,初起的性勃起的性 器上下疊著。 鄭予安哪好意思再去仔細看兩人現在的姿勢,他干脆抬高了胳膊,圈住了晏舒望的脖子,嘴唇貼著男人的鎖骨,含糊道:“感覺你不該是個伺候人的那個……” 晏舒望分出一只手半托起面前人的屁股,他開玩笑說:“那換你伺候我?” 鄭予安沒說話,他僵硬了一兩秒,晏舒望的勃起的分身正好擠在他的股縫間來回磨蹭,后者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緊張,愛撫似的輕輕按了按他峃口附近的褶皺。 “我今天不會進去?!标淌嫱袷窃诤逅?,"你不要怕?!?/br> 鄭予安說為什么我當下面那個? 晏舒望很理所當然的講下面那個更爽。 “zuoai而已?!标淌嫱行┹p佻地,像在笑話他,“你不想更舒服點嗎?" 雖說答應了不插入,但到了后面晏舒望明顯也有些失控,他或多或少,強硬又試探地“開發”了一下鄭予安的后庭,雖然只是手指,但也激得鄭予安沒幾下便直接繳械投了降。 高潮的時候很難控制好分寸,鄭予安醒過神才發現自己正拽著晏舒望的長發,濕粘的發絲纏繞著像蛛網,鄭予安花了很久才把它們分開。 頭上的泡沫早就洗干凈了,鄭予安懶得再沖一把,直接擦干凈上身出了淋浴間。 他拆了內褲的包裝,穿上時發現大小果然正好。晏舒望站在他身后,看他對著鏡子拿吹風機吹頭發。 熱浪將鄭予安的發尾吹起來,露出細膩的后脖頸,他微微低著頭,感覺到晏舒望的嘴唇貼了上來。 鄭予安把胳膊抬高了一點,怕吹出的風燙著對方。 晏舒望吻的很認真,一路從他的脖子吻到了背上。 鄭予安忍不住笑,他在嘈雜的聲響里問:“你戳那么多印子干嘛?” 晏舒望掀起眼皮,從鏡子里看他,說:“怕你和女人上床,給她們看的。" 鄭予安皺了皺眉,他關掉了吹風機,轉過頭,正色道:“我不是那種人?!?/br> “我知道?!标淌嫱饝暮芸?,但又像隨口說的一樣,“我只是以防萬一。" 鄭予安張了下嘴,最后卻終于放棄似的,什么都沒有說。 鄭予安覺得自己有些無法理解晏舒望的想法,就好像前一秒他們可以zuoai上床,后一秒,晏舒望就會冷靜又理智地給他打上“異性戀”的TAG。 他把圈子畫的清清楚楚,連過界這件事情,都是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