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批斗(下)(koujiao/cao開喉嚨/巴掌抽xue/皮鞋踢逼/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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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簇擁在刑車前,寬大的鐵板上,只有蘭赤身裸體,那件襯衫徒增起一種色情的味道——遮遮掩掩著,偏偏什么樣遮蓋不了。 棍棒和帶著棱角的重物、鞭子或者皮帶現在落下來,交錯抽打在蘭的身上,從懲戒到意味不明,唯一相同的是,次次都激起老師的痛呼與顫抖。 不知道誰在混亂中甩下一棍,不偏不倚抽上了蘭兩腿之間。 一陣冷風裹著劇痛霎時席卷了蘭的軀干,他幾乎立刻蜷縮起來,兩腿猛然繃緊,一道腫痕當即順著粉嫩的yinchun浮現出來,隨著那一棍的撩起,甚至聽到了被yinchun摩擦產生的輕微水聲。 疼痛幾乎讓蘭的眼淚流出來,他本來是極怕疼的,但他的學生——那些關切他的、在他的課上懇切詢問的學生們,他們大都是反對主義的低階,他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如此狼狽、難堪的模樣,淚水才如此被停留在眼里。他只極輕聲的唔唔著,用顫抖和沉默與施暴者抗衡。 但蘭很快就意識到這不是意外了。 越來越多的、越來越密集的鞭與棍開始向他大腿、女xue甚至yinjing上疊加,每一次都激起他的粗喘,巨大的痛苦幾乎把他吞沒,而每一鞭都咬緊他最脆弱的部位,抽打那一片甚至不曾被撫摸的花xue。 一個A級伸手解開了他的口枷,金屬口枷從他嘴中抽出時帶出了大片的涎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刑架上,緊接著就是一記沉重的棍響,大力抽在他腿間的花xue上。 “啊啊——!嗚——”那一棍子之后又連著另一個人的一鞭,蘭疼得掙扎起來,鐐銬把他死死鎖在刑架上,兩腿大開,脆弱的部位只能袒露在外。 涎液很狼狽地順著那纖細的頸流下來,的眼睛甚至因接踵而至的抽擊短暫失焦,那片花xue被連著七八下的凌辱抽成了一團軟爛紅rou,粉嫩的顏色現在變成深紅的腫,如同一朵被強行綻開的花,會陰、yinchun、后xue、屁股,每一處都留著高高腫起的痕跡,批斗現場的氣氛已然從興奮轉進了一種更為yin靡、曖昧的氛圍里。 C和D的學生們,都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每一個被批斗的低階,幾乎都無可避免的遭到了同樣的、令人作嘔的對待。上一個被批斗的姑娘,那個D階的女孩,在批斗后的轉一天,變成了學?;▔砸欢漉r血綻成的花,永遠與泥土留在了一起。 她是蘭的學生,一個開朗明艷的大二學生,有一對愛她的父母和燦爛的未來,是一株白色的玫瑰,卻在這場強jian里被jingye、侮辱扯碎了花瓣,于是徹徹底底成為泥地里的養料。 花壇邊還留著一點洗不掉的血污,蘭的目光落在那上面,臉色僵硬起來,他的呼吸急促,卻不是因為疼痛。 “別在這里,別在……??!” 何晨的靴子不輕不重地踹在蘭腫爛的xue上,不出意料的引起這個老師的痛呼,他感到興致勃勃,“蘭老師,怎么是雙性???” 蘭沒有出聲,周圍的人也應和起這個B階,嬉笑著,有人將性器從褲內掏出,何晨則不緊不慢地撥弄開蘭那兩瓣高高腫起的yinchun,露出里面微腫的xue口。 “老師是不是平常上課的時候都會流水?”何晨笑嘻嘻的,伸出舌尖去舔過那處,激起蘭一聲悶哼,舌頭滑膩膩地順著yinchun縫隙舔進去,原本就狹小的yindao現在更為窄緊,因為腫而帶來細密如針扎的疼痛。 “唔……” 老師竭力壓住哼聲,卻因為滑膩的觸感而夾緊,又在疼痛里被迫放棄抵抗。從未有過的感受幾乎讓他忍不住呻吟,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在唇瓣上烙下一圈齒印。 “林祈……” 蘭的聲音太小了,被淹沒在嘰嘰喳喳的人聲間,何晨一時間沒聽清,以為對方在回應他剛剛的問題,于是鮮少好脾氣地湊過去,指節卻還摸在蘭兩瓣yinchun上,一點點摩挲著,“老師,您說什么?” “林祈……林祈…?!碧m面色有些過于蒼白,他的目光死死盯著花壇一角,在何晨問他的時候顫了一下,然后閉上眼睛。 真他媽的掃興。何晨聽清楚蘭口中名字的時候,神色就顯得陰鷙起來,他幾乎不耐煩地揚起巴掌,一下抽在了蘭腫脹的xue上,這一掌又狠又辣,把那團紅rou打得軟癟下去,隨著他抬手又黏在施暴者的手心,嘬出“?!钡囊宦曧?。 “嗚啊??!”沒有口枷束縛,蘭又幾乎沒有防備的突然挨了這么一下,他登時揚起脖子,帶著哭腔地叫出來,這一掌疼得他發抖打顫,又有一些癢意簇上來,窸窸窣窣地撥弄他那兩片可憐的yinchun。 何晨面色冷冰冰的,他沒有給蘭喘息的間歇,緊接著又揚起手腕,接連不斷地十幾次抽打狠狠落下,一次又一次把yinchun打得蔫兒下去又腫起來,抽屄的聲音清脆帶著yin靡的水聲,蘭在第20次拍擊落下來時流下淚來,順著他那張沾了污物的臉流下來。 有學生把褲子的拉鏈扯下來,露出了里面粗黑、硬漲的roubang,猛然抽在蘭的面頰上,留下一點淡紅,與他的汗漬和淚水混為一談。 蘭感到惡心,每一次抽屄的動作都讓他壓抑著哭出來,疼得身體七晃八晃,帶著刑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然而身后的何晨并沒有要放過的意思,甚至將力度加大,一直到蘭在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種癢意,奇怪而難言的水液開始從干澀yindao里流出來一些,濡濕了抽打者的手掌,何晨才勉強有些滿意似的,抬起手,看著蘭閉上眼睛,卻沒再揚下去。 他笑起來,站起身隨意在蘭身上擦了擦手,在蘭如釋重負的瞬間抬起腳,猛然用皮鞋踹上了那一處爛rou。 “嗚——啊??!——嗚,唔嘔…”蘭猛然拔高的哭聲戛然而止,另一個學生扯緊他的碎發,roubang在他張嘴的瞬間頂了進去,硬生生cao進了喉口。 “唔,嗚……嗬呃…”聲音變得微弱下去,蘭不斷地干嘔,然而只是因干嘔吮進了碩大的guitou,激起學生更深的興奮,死死頂到老師喉嚨里去。蘭的眼睛被這一下頂到了失神,他的眼睛里完全沒有聚焦,很茫然,也空洞洞的,隨著何晨的下一腳才突?;鼗\。 身后是一下下想要踹爛私處的皮鞋,嘴里是學生cao干到喉口的yinjing,他無處可退。學生的rou刃已經將他喉口頂得又腫又痛,但他勉強看清對方留在嘴外未進入的部分時,蘭幾乎面色慘白,他嘴唇哆嗦起來,甚至顧不得身后何晨下一次的踢踹,竭力向后,拽得鎖鏈發出尖銳的啞叫,還是沒能躲閃過。 前后夾擊。 李徹的roubang還有大半根沒進去,他扯緊了蘭的發根,很享受看著自己老師被cao嘴cao的合不攏的樣子。他的尺寸實在有些難以伺候,不過如果——打開那個纖細的喉嚨,cao進去,就能迫使老師把他整根的roubang都含進去。 他瞇起眼來,在蘭向后退縮的瞬間壓死了他后腦,如同拎一只貓那樣捏緊蘭的后頸,rou棍像刑具一樣徑直捅開了蘭的喉嚨。蘭的眼睛暴睜著,缺氧讓他面色漲紅,與此同時,何晨重重的一腳徑直破開yinchun踩進了老師的女xue,xuerou徹底變成一團被踩爛的rou團,皮鞋尖留在里面,何晨還在發力,饒有興致地嘗試能不能踩下。 “嗬呼……呼唔,唔……”roubang猙獰的輪廓浮現在蘭的脖子上,李徹伸出手覆在蘭的脖子上,喉間,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摸到了自己yinjing的輪廓。他喟嘆一聲,在蘭幾乎窒息的時候微微抽出來一點,空氣被從狹窄的空當送去一些,蘭就急促地喘息著,帶來了爽利的吮吸感。 “哈,老師,你的喉嚨太適合——被cao了?!崩顝亻_口的話譏諷起來,蘭卻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喉嚨被cao開的痛苦幾乎讓他暈厥,他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學生用roubang把喉嚨頂開一條甬道,用來安放男人的性器。 他艱難地呼吸著,每一次都帶出呼呼的水聲,那張很薄的唇被完完全全撐開了,嘴角甚至被磨出來一片紅痕,處在破開的邊緣。李徹又粗又長的yinjing律動起來,暴力而毫不留情地cao起嘴上的jiba套子,如同使用一個破爛的飛機杯,把蘭的喉嚨貫穿,從外面就能清晰看到roubang頂到哪一處。 學生們沸騰了,很多人干脆直接扯下來褲子,蘭的前后有人占著,他們就將roubang對著蘭的臉頰,擼動起來。 李徹將性器完完全全送進去又抽出來一半,從喉口不斷cao入又抽出,roubang在進出時又脹大了幾分,他罵罵咧咧著,因為蘭無意識的牙齒磕碰而揚起手抽下去一耳光,蘭的左臉高高腫起來,淚水和汗液混亂地在他臉上,臟兮兮的灰也貼在身上,嘴里還含著那根如同刑具一樣的rou刃。 “再他媽磕到,我就把你的喉嚨cao穿?!崩顝乩渲曇艟鎸Ψ?,cao弄的速度更加加快,一次一次干進去又抽出來,帶來蘭的顫抖。何晨已然用皮鞋頂進那個roudong,在李徹抽出的瞬間發力踩下去,換來蘭破碎地哀鳴。 李徹的rou棍抽插了近幾百次,他那尺寸可怖的性器才勉強有了要泄出的欲望,他把rou莖埋進蘭頸部的最深處——幾乎捅到與鎖骨齊平的位置,在蘭圓睜著的眼前,yinjing跳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濃精射進蘭的喉嚨里。 隨著那根刑具抽出,蘭也脫力地癱軟下去,被刑架支撐著,還保持跪姿,他干嘔了幾下,嗓子如同被火燒過一般,連一點的聲音也難以發出,只剩下血腥和jingye,隨著喑啞的咳嗽從他嘴里滴出來。李徹的roubang在蘭面頰上抹了抹,窩著性器塞回褲子里,他身后的人已然等不及,催促他快點,李徹于是橫起眉,罵一句急個屁,隨意拍了拍蘭的臉,大步邁下去,把位置讓給其他人。 “媽的,何晨!好沒好了!沒看大家伙都他媽等著呢嗎?快點!” 有人大喊起來,幾根rourou圍在蘭的身邊和面頰,蘭皺起眉頭,那張臉現在沾著痛苦,隨著何晨不耐煩的應聲,一根性器抽在了他開始滴水的xue上。 何晨大步踏下去,沾著濕漉漉yin水的鞋在一個D階身上擦了擦,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刑車后不遠處的上尉。他想起剛剛蘭嘴里的名字,慣常嬉皮笑臉地走過去,在上尉眼前站定了,“林上尉,您和蘭老師——就是現在被批斗的這個,認識嗎?” 林祈知道他在明知故問。 他沒準備顧忌這個遠親家的兒子,很淡漠地看了一眼,“認識?!?/br> 何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起手來,“我說呢。剛剛我抽他那個sao逼的時候,這條母狗一直喊您名字,這可聽不得?!?/br> 林祈的動作僵下來,眼睛里冷冰冰的,盯著何晨的嘴唇,而后又恢復如常,“嗯?!?/br> 何晨沒看到對方發火,心里就捏成了一團,遠遠看著被人射了一臉的蘭,隨手抹了把額頭,“真冷漠啊,上尉?!?/br> “我以為,你嘗過他下面那張嘴的滋味呢?!?/br> 林祈眼神沒再晃動,他甚至沒再看一眼何晨,就是平淡地說了句,沒有。 林祈在心里,何晨那句話翻來覆去地被他解剖開,合上,解剖開,合上。他想起他以上尉的身份來到學校那天,蘭看著他,像是站不穩一樣踉蹌了半步,還是被他扶住才穩當下來。 想起來蘭上次到他辦公室來,就像他之前去找他那樣,只不過手里空空如也,沒有歷史資料,沒有要修改的論文,只有那具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的身體。 蘭站在他對面,一句一句跟他講,像是之前給他講論文那樣,反反復復的說,一點也不會不耐煩。只是這次,是林祈先不耐煩了。他直接揮了揮手,打斷了對方接著說下去的想法,他明顯看到蘭的身子僵了一下,那雙杏眼里滿是懇切,懇切地希冀著他的回答。 他知道蘭想聽什么,想聽到自己說,不是認同主義,只是被威脅,或者只是一時糊涂。 他感到了可笑,他當時也確確實實笑出來,看著蘭緊張的目光,如同往日一樣平靜且殘忍,“蘭,我現在還尊稱您一聲老師,是因為您曾經教過我的那些學識,”他清楚地看到蘭那張面頰微微白下來,他選擇忽略,繼續說下去,“主義是正確的。您是個研究歷史的老師,既不是政治家,也不是軍事家,我原諒您如此急匆匆地否認主義,因為我知道,您是不懂這些的?!?/br> 蘭的臉色在他這句話開頭就已經灰敗下去,那雙眸子里透露出一瞬間的迷茫,甚至帶著陌生。林祈站起來,揮手,半空中當即露出全息投屏,是主義上臺前的暴動和混亂。 蘭的嘴唇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主義是能讓格威斯走上正軌的,您的保守,您的謹慎與膽小,應該為未來讓讓路了?!?/br> “順便,我要警告您,不要擋在主義面前,這是我最后一次對您心慈手軟,我想我清楚地知道您私下在做什么。老師,不要做讓我們都后悔的事?!?/br> 他其實是想不明白的,蘭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上尉感到心煩意亂,他轉過身,把蘭甩在身后,一步也沒有停留地走向辦公樓。 沒人上前阻止這場變成輪jian的批斗,大家都習以為常。 莉娜遠遠跪著,她和其它幾個低階被手銬栓在一起,跪在花壇邊,看著蘭,他們的老師,因為違反主義的觀念被這群瘋子侮辱。 程欣欣首先流出眼淚來,在她閉眼的時候,青年軍當即一耳光落到她面頰上,冷聲警告她繼續看著。 這一排低階隊伍里沒有人說話,他們都是蘭的學生,是他“私下里”的學生。 主義上臺之后,所有的教材和課本都被改寫,任何與正統內容有出入的書籍都被收回。歷史課本、政治課本尤甚,蘭在拿到書本的那一刻就皺起眉頭。 于是,真正的課本內容,被他披上一層興趣社團的外衣,在廢棄的教室里,講給渴求知識的學生們。 上尉知道這件事,其實是遲早的,他起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當學校里越來越多人參與到“文學社”,越來越多的低階反抗思想涌起,他收起仁慈。青年軍在一個溫暖的下午打開了教室的門,低階的學生們卻有一半只來得及從后道跑出去,蘭站在青年軍的槍口前,同林祈面對而立。在此之前,上尉從沒真正認識到,自己的老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青年軍把槍口對準他胸膛,蘭還是穩當當地站在那里,攔在了后道間。 “上尉,您看,沒有其他人了?!彼曇羝届o的好像沒有槍橫在面前,又好像準備好了赴死那樣,輕飄飄的,扯起沒人會信的破爛謊話。 林祈的怒火反而突兀地燒起來,他一大步邁過去,猛然掐緊蘭的脖子,看著對方因缺氧而漸漸無力,腿腳軟下來卻伸手死死撐著門框,他突然感到挫敗,卻又升起另一種火氣來。 青年軍最后還是在通道口抓住了幾個學生,但是比起總數來說,實在是冰山一角。 林祈松開手時,蘭已然眼前全黑,他一下子滑下去,跪在那兒,被青年軍架起來,拖動著帶回委員會。 不出所料,蘭把所有都攬到頭上。審訊的青年軍將他摁進冰水里,蘭就顫抖著,在被拎出來時候縮成一團,微弱地說,沒有人了。 林祈走上去摑了他一耳光,揪緊蘭的發絲,壓著火氣,把他拖到了監控前,讓他好好看著那幾個關在禁閉室的學生。蘭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微微看著林祈。上尉的聲音冷如冰刃一般,一字一句頓下來,“我問你,還有其他人嗎?” “如果你說謊,被我找出來,我就把這幾個學生送去政府軍軍營,他們很缺軍妓?!?/br> 蘭的臉頰一點血色也沒有了,他的嘴唇也凍得發紫,有一瞬間,上尉甚至以為對方要流出來眼淚,然后把罪責分出去一點的時候,蘭卻看著他,那雙溫潤的、總是濕漉漉的眼睛連一點水光都沒有,只是看著他,帶著讓林祈煩躁的堅定,他聲音很輕。 蘭搖搖頭,青紫的嘴唇吐出來三個字,“沒有了?!?/br> 林祈幾乎暴怒起來,他隱忍到指節有些發抖,猛然扯起來對方,一步一步拖著人從監控室到刑房,“蘭,你知道私自教學的后果嗎?” 他把對方擲在地上,一句一頓的開口,另一只手拿起墻上的鞭子。 “批斗?!?/br> 一鞭。莫大的疼痛逼得蘭蜷縮起來,伸出手去遮擋,而遮蓋的動作還來不及進行,就被上尉用軍靴踩住了指節。 “審判?!?/br> 兩鞭。蘭的胸膛被滑開一道血痕,他痛苦地扭動著,淚水就順著眼睛流出來。 “你可能被送去軍營?!?/br> 三鞭。 “也可能被停職作為D級?!?/br> 四鞭。 “當然也有可能,你還是繼續教課?!?/br> 五鞭。 上尉將鞭子卷起來,蘭的身上亙著五條深而可怖的傷疤,從他的背脊、胸膛、大腿到小腿,每一處都有鞭子吻過的跡象。 “但你以為,被批斗過的人,還能像原先一樣嗎?” 他鮮少生氣,因為他認為,事情都有所解決的辦法,生氣是最沒意義的那一種。但現在,他沒有辦法。 蘭的五官因為痛苦而皺在一起,他的淚水與汗液混雜著,被往日最親密的學生踩在腳下。但他還是顫抖著開口,“是我一個人,做的?!?/br> 刑房的燈關了,蘭被青年軍拖出來,上尉的面色透露出青白的顏色,額頭的青筋也暴起,如同強行忍耐著什么。 他從沒這么厭惡對方,他感到無力,為無名的事情感到怒氣瀕臨界限,他甚至想痛罵蘭的愚蠢。 顧秉丞是被嘈雜吵醒的,昨晚被他上過的那個D級現在還被綁在床頭,因為一肚子的精水而難受地哆嗦。顧秉丞走上去,捏了捏女孩的rutou,猛然一巴掌抽上去,就有奶液淅淅瀝瀝流出來。 “大著肚子都要給人cao,這么sao?” D級的女孩面頰白下來,對方的羞辱讓她顫抖著,最后點點頭,有點討好地說了聲是。 顧秉丞笑起來,眼底卻全然是冷漠,像是魔鬼索命前的微笑,“很好啊?!?/br> “最近委員會說,禮儀社空了個位子,我覺得很適合你?!?/br> 女孩兒的面色一下變得慘白,她不斷掙扎起來,顧秉丞才真實覺得無趣了,他站起來,就有人進來,把那個D級放下來,重新用鎖鏈綁緊。女孩恐懼地發抖,她幾乎凄慘地哭起來,一下一下喊著顧少爺,在旁邊人沒有注意的間隙掙扎出來,猛然撲到顧秉丞腳邊,甚至顧不上懷孕,“求您了,求您了,顧少爺——啊——??!” 顧秉丞感到厭煩,他的臉色徹底冷下去,在對方喊他名字的瞬間一腳踹在D級肚子上,那個女孩兒一下子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去。 血液從她腿間流出來,D級痛苦地蜷縮著,她今年18,剛剛入學的新一屆,她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肚子會這么疼。 其他人上來把她拖下去,血液在地上蜿蜒出一道痕跡,很快就有人進來清理掉,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顧秉丞揉了揉后頸,邁出房間,繞過客廳才到達樓下。 他想起來了,今天好像有場批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