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習慣綠帽弗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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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將簡月白放倒在床上,立刻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衣服,簡月白推搡了幾下,他剛被弗蘭克cao脫力,而且就算滿血狀態也體力懸殊,只好不了了之,臉上帶著放棄抵抗的神態。 簡月白被粗暴地扒著衣服,納悶,怎么他睡過的男人都會變成這樣? 安東尼扯開一點衣襟,弗蘭克給簡月白嘬出來的吻痕刺眼得要從領口蹦出來一樣,衣服扯得越開,簡月白一身的斑駁就越觸目驚心。 安東尼醋意翻涌,并非淺顯地因為簡月白被弗蘭克狠狠干了一場,他早就說服自己接受了簡月白是弗蘭克的,可瞧弗蘭克把簡月白折騰成什么樣子,只有對待自己的所有物才會這么肆無忌憚,而他跟簡月白上床,從不敢給他身上留下這樣的印子,憋著性欲任由簡月白cao控,這就是他跟弗蘭克的根本差距。 他想caocao簡月白,得東躲西藏、偷偷摸摸,還要背著心理上的重擔,再怎么說他絕對不可能背叛弗蘭克,可簡月白太甜了,他不記得自己從什么時候就開始盯著簡月白,那時簡月白都不知道他。 所以簡月白開口邀請他,給他一個同床共枕的機會,他怎么可能不鬼迷心竅呢。 安東尼仔仔細細打量著簡月白,把弗蘭克留下的每一處痕跡都看過,透過這些斑駁的愛痕,把簡月白這具讓男人們發瘋的rou體刻進腦子里。 他怎會不想和弗蘭克一樣隨心所欲地擺弄簡月白,把自己的獸欲肆無忌憚對著簡月白發泄出來,可是心里越想粗暴,下手就越小心翼翼,這是不屬于他的東西,嘗過這一次,以后大可能再也嘗不到了。 安東尼瘋狂地嫉妒弗蘭克,可他是弗蘭克的爸爸親手帶大,跟弗蘭克算得上兄弟,再怎么也沒法憎恨弗蘭克,安東尼只好吻著懷里的小美人,計劃著把簡月白全身都要吃到,竟卑躬屈膝成這樣。 安東尼一只手就拎住簡月白兩只手腕,讓簡月白像個被捕住的小獵物一樣一點都反抗不了,安東尼便用另一只手詳盡地在簡月白身上摩挲著,眼里已經顯現出癡態。 簡月白別開臉哼哼唧唧,好像不情愿,又摻著撒嬌的成分,渣是渣,可男人不就喜歡看他這樣么。 安東尼的手指玩起簡月白敏感的小奶頭,簡月白的哼唧就更甜了,全成了撒嬌,安東尼jiba硬到不行,掏出來在簡月白身上磨蹭,給簡月白剛做過愛的身子上沾滿他的腺液。 簡月白嬌嬌地用大腿圈住他的腰身,到如今這個田地,簡月白也認清自己的本性了——努力奮斗?不對。賺錢獨立?不對。遠走高飛?不對。 依賴男人?對。 吃大jiba?對。 做小sao貨?對。 這不是簡月白為了自保,他哪來自保一說,每個男人把他頭發絲都護著,簡月白是跟從本心,他抗拒不了跟男人們鬼混,只要有一天沒有男人寵他、疼他、cao他,他就渾身難受! 安東尼用嘴唇蹭著簡月白的奶包,聲音倒是冷冷清清,醋意倒是管夠:“弗蘭克很喜歡你的奶子,已經吃成這樣了?!?/br> 簡月白含混不清地狡辯著:“才沒有,不是的……嗯啊~” 安東尼仿照弗蘭克的樣子,把簡月白的奶包全吃進嘴里,吮著簡月白的小奶頭,把它們吃得更紅更腫,簡月白已經快樂地抱著安東尼的腦袋yin叫了。 安東尼手指探下去,簡月白腿張得很開,小批一下就摸到,全是精水,既有精,又有水,安東尼攪合著弗蘭克的jingye,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陰陰沉沉的,簡月白的陰蒂還冒在yinchun外面,是弗蘭克的戰功,把簡月白cao得這么徹底,rouxue合都沒合上,還記著弗蘭克的形狀呢,xuerou像有了消化能力,在咀嚼吞食著弗蘭克射滿的精水。 安東尼每回跟簡月白zuoai都得記著戴套,簡月白不在乎這些,主要在于簡月白發起sao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只想吃大jiba,簡月白習慣跟他的男人無套zuoai,而且自己不易受孕,更加不把內射放在心上,像個圖爽的渣男,可他完全沒考慮過,他渣他的男人們,懷崽的可是他自個兒。 就算懷上,他的男人也要爭著搶著養崽,簡月白真是一輩子什么也不用cao心。 安東尼真恨簡月白,沒心沒肺,愛跟男人做,渣來渣去的,越恨越愛他,安東尼不想中簡月白的圈套,可是簡月白越這么甜,越這么渣,越不愛他,他反倒越陷越深。 安東尼以前遵守最后底線,不給簡月白肚子里留種,不過現在,他扶著自己脹痛的jiba,開始rou貼rou地磨蹭簡月白yin蕩的rou縫,把自己的jiba水都蹭到簡月白的批上去,還蹭到不少弗蘭克留在上面的jingye,三兩下就讓兩套擠來擠去的性器變得又污濁又黏糊。 簡月白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正開始吃安東尼的精水,他能想什么呢,一天到晚只知道發些幼稚的瑪麗蘇白日夢,看見現實的可怕之處,他就四處逃竄,好像這么做,就能繼續活在一個天真的空想國了似的,好像不多想,只顧著跟男人zuoai快樂,他就不會懷孕了似的。 安東尼給簡月白如膠似漆地做著前戲,他對簡月白身上敏感地點的了解,不比那三個男人差一丁點,讓簡月白全身yin浪地扭動起來,跟著他的動作甜滋滋地浪叫,被弗蘭克粗暴地cao過一通,簡月白急需安東尼這么體貼愛他的男人。 安東尼把guitou一點一點擠進簡月白的小rouxue,簡月白被他勾引這么久,終于吃到正餐,已經冒著眼淚叫安東尼老公了,他恨不得安東尼整根cao進來,剛才被弗蘭克cao壞掉,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只想著跟男人鬼混。 安東尼瞧著簡月白掰著大腿,眼巴巴地等著他全部cao進來,什么話也不說,眼睛里全是水汽,這sao唧唧的樣子,讓安東尼的jiba在簡月白體內漲得更大,安東尼一口吻住簡月白的嘴唇,如簡月白所愿,把沒戴套的大jiba全插進去,飛速抽插,簡月白只覺得美滿,沉迷性快感,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模樣有多yin蕩。 簡月白撐開的xue口擠出源源不斷的白精,漏滿了兩個屁股蛋,安東尼是第一次徹底和簡月白結合,少一層套子阻隔,簡月白的xue腔如此濕熱,嫩rou一層一層地擠在他的jiba上,安東尼即刻就發了狂,狠狠地cao開這些rou,cao去簡月白小小的宮腔口,弗蘭克用自己的大guitou在這施過暴,安東尼根本沒費什么功夫,就把自己的大guitou也擠進去,剛捅進這rou口,安東尼的精竅就開始滴答起白色的精水,想給簡月白注精的欲望竟然強烈如斯。 簡月白在他身下跟著挨cao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嗚咽,還要記得伸出舌頭給安東尼吃,一旦安東尼不吻他了,簡月白就叫得整個汽車旅館都是他的甜味。 安東尼被溫暖的zigong包容著,guntang的xuerou就在黏在他yinjing上,看著簡月白快快樂樂yin亂的模樣,安東尼真不忍心破壞簡月白的好心情,他緊緊地抱著簡月白嬌小的rou體,用jiba往他xiaoxue里面鉆,沒到射精的時候,jingye依然不停地漏著,噴在弗蘭克的jingye之上,億萬的jingzi就在簡月白的zigong里奔涌競爭。 安東尼輕聲問著簡月白:“弗蘭克給你里面射滿了jingye,他很想你給他懷上孩子吧?!?/br> 簡月白沒有回答,一味地沉迷在這場帶著離別意味的、又纏綿又滿足的性愛里,也是安東尼說話含蓄,遇上簡月白這樣不愛思考的家伙,根本不能對簡月白起到警醒作用。 于是安東尼壓在簡月白耳畔,赤裸裸地問他:“我也射進去了,你會不會也懷上我的?” 簡月白突然睜開眼,他勉強地推開安東尼一點,當然只能推出五厘米不到的空隙,簡月白低下頭從著空隙往他們交媾的地方去看,安東尼像是想惹他哭一樣,再也不溫吞了,惡狠狠地把jiba抽出來,再狠狠地干進去,啪啪地cao逼,讓簡月白眼睜睜看著安東尼裹滿jingye的jiba進進出出地cao干著他,cao得體液飛濺,xue邊全是白沫。 簡月白蹬起腿來,臉還因為性愛通紅著,身上還打著快感的激靈,可是他不愿意跟安東尼做了,推打著安東尼:“不行!不行!不可以射進來!” 簡月白不懂這種時候想讓男人聽話,必須逆來順受,千依百順,他這樣干,只會愈發讓安東尼嫉妒成狂,于是安東尼第一次對簡月白使了勁,掰開簡月白想合攏的腿,挺著胯往逼里大力cao干,簡月白頂起腰來,咿呀尖叫著,他感覺到安東尼的jiba又在漲大,是要射了。 簡月白因為不情愿,xuerou緊張,結果適得其反,無意識地死死夾著安東尼的jiba,叫安東尼倒吸氣,一下子,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射進簡月白原本就臟兮兮的宮腔,兩個男人攢了許久的新鮮jingye,全噴在簡月白肚子里,幾乎讓簡月白薄薄的腹部鼓起來,像吃多了似的。 安東尼的jingye量大,又濃,jingzi沖過尿道的時候,會給安東尼靈魂顫抖的快感,讓他內斂的愛意也無處可藏,抱緊了簡月白,內射簡月白,和簡月白告白了很多“愛你”“我愛你”。 簡月白被安東尼矯健高熱的肢體摟抱著,為時已晚,不再反抗了,他也意識到,越反抗,越會叫男人興奮,不管哪個男人都如是。 射都射進來了,還能怎么辦呢。 * “簡月白,我愛你,你如果懷上我的孩子,求你,不要打掉?!?/br> “等我來找你?!?/br> * 弗蘭克踢開房間正門,大步踏進房中,一股濃重的yin靡之氣迎面而來,他臉色本來就臭,現在更是鐵青。 弗蘭克放輕腳步,往臥室探身進去,手下都在房間之外。 簡月白背對著他蜷縮的雪白胴體就這么闖進視野,窗戶拉著一半窗簾,將簡月白隱藏于黑暗中,但簡月白瑩潤的rou體就像會發光一樣,身上被男人疼愛出的愛痕,是些盛放在雪中的鮮花。 弗蘭克一看見簡月白,心中就柔情泛濫,多大的怒火都煙消云散,他先去窗邊打量,看到大開的窗扇,陽臺的腳印,清楚安東尼跳窗跑了。 弗蘭克立刻將安東尼拋之腦后,什么都比不上簡月白重要,上床抱住簡月白,親吻簡月白的脖子,簡月白不反抗他,乖乖的,也不吭聲,弗蘭克玩了會兒他的小奶子,好像剛剛發生的變故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事。 弗蘭克扯來幾張抽紙,拉開簡月白的大腿擦拭簡月白溢滿jingye的陰部,簡月白被內射太多精水了,自己又愛冒yin水,沒兩下就把紙巾全都浸濕,弗蘭克扔掉紙團,再扯來新的抽紙給簡月白擦拭jingye,嘴里一字不提安東尼,就算安東尼冒著死cao了他的月白,他也要忽視安東尼的存在,讓安東尼從簡月白的生命里徹底消失。 “月白,愿意跟我回家么?你看,你不接受我的照顧,連自己家門都回不去?!?/br> 簡月白哼了一聲,不過聲線嬌憨,一點沒有撒潑的力道。 “我讓你在A城再玩十天,十天后我再接你回家,好不好?” 簡月白把臉埋進床墊不理他。 弗蘭克只好捏著簡月白的下巴吻他的嘴唇,直到把簡月白的舌頭吻出來,吻到簡月白主動纏著他舌吻才罷休,哄寶貝要再接再厲:“叫李琮來陪你行么?我最近有點忙,他有幾天空,你跟他認識得早,話題最多,讓他陪你玩好不好?” 簡月白就不愿意聽見李琮來,他以為李琮給他機會離開是真放他走呢,也是耍他!恨恨道:“不要他,他騙我!” 弗蘭克笑起來,手指也塞進簡月白rouxue里,掏著里面的jingye,簡月白要抱給抱,要摸xue給摸xue,要掏精給掏精,再嘴硬,也只會讓弗蘭克覺得他可愛。 弗蘭克跟他咬耳朵:“那就克里斯蒂,你多久沒見他了?” 簡月白沒吭聲了。 克里斯蒂跟弗蘭克和李琮兩個誆得他團團轉的男人比起來,明明生意場上是最狡猾反復無常的獵手,可對待簡月白卻有什么來什么,想囚禁就囚禁,說愛你就愛你,雖然霸道,可意外的很實誠,簡月白又不知道克里斯蒂做老大什么樣,他只知道克里斯蒂對自己坦白得很,比弗蘭克李琮老實多了。 不過他想克里斯蒂才是最重要的。 也想阿琮…… 簡月白對自己產生恨鐵不成鋼的情緒,跑來A城就是個笑話,他自己都舍不得,跑的什么路呢? “你看起來很想要克里斯蒂?!?/br> “才沒有!” 弗蘭克大概擦掉簡月白小逼里漏的jingye,把他衣服整理好,打橫抱下床,假惺惺地吃醋:“你這么喜歡他,就叫克里斯蒂來吧,他聽見你想要他,肯定會放下手頭所有事來陪你?!?/br> “不想要不想要??!” 弗蘭克沒說什么,垂眸瞅著簡月白這個伏在他胸膛上,摟緊他脖子,明明就舍不得他的別扭模樣—— 簡月白已經在向一個完美的共妻進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