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被木馬玩到崩潰,主動承認自己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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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間,龔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一葉浮萍,在木馬的搖晃中風雨飄搖,就算雙腿雙手夾緊了木馬也無法控制地被一次次拋到空中,讓那根帶著顆粒的粗壯巨物在后xue內馳騁著。 “唔啊啊、咿……啊啊啊,主人……好快,不行嗯啊……” 龔豪已經叫得聲音喑啞,但依然發出綿長的顫抖聲音,其中飽含了nongnong的歡愉和痛苦,隨著呻吟聲一同從嘴角泄出的還有一道道晶瑩的口涎,有一些甚至流到了男人的脖頸上,將性感的脖子弄得一塌糊涂,散發出性欲的味道。 強壯的身體因為承受著欲望折磨而繃緊,為了不從木馬上掉下來,男人雙腿的肌rou緊緊地夾著木馬的兩側,用力到肌rou變得如巖石一般堅硬,而上面汩汩流淌的汗水又給鐵漢增添了一絲陽剛的性感。 強烈的快感讓男人仰著頭喘息著,汗水從男人的脖頸上一路向下滑落,直至淹沒到yinjing下方的絨毛之中。男人的身軀同樣彎成一道流暢的弧線,承受的痛苦讓男人下意識地挺起前胸,胸口上的乳環和rutou是那么顯眼,而背脊的彎曲也讓背部的肌rou暴突成一塊塊的巖石。 “嗯啊、主人……啊啊啊,?!恍辛?、我……啊啊啊啊……” 木馬一個猛烈的顛簸,龔豪一下子夾不住木馬兩側,身體被高高拋起直到后xue中的道具都徹底抽離出來,下一秒那個無法閉合的大roudong就被重新貫穿,在身體重量的作用下,布滿了顆粒的碩大道具直接插入到男人身體之中,前端的guitou狠狠地撞上了乙狀結腸的入口。 龔豪發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勃起了多時的yinjing又一次噴出了清亮的液體,奇怪的是在經歷了好幾次高潮后,潮吹噴出的前液只多不少,現在已經如同被突然打開的水龍頭一樣,撲簌簌地噴出了一大股液體,直接把木馬的絨毛打濕了一大片。 “啊、哈啊……嗚嗚……太過了嗯……不要,太……太多了唔……” 龔豪的手緊緊的攥著濡濕一片的絨毛,高潮中的男人發出痛苦地喘息聲,而輕微搖晃的木馬依然折磨著他的身體,將高潮后敏感不已的身體送上一輪輪小高潮,也讓潮吹的高潮被不斷拉長。 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房間內,加上后xue被攪動而發出的yin亂水聲,成為了男性受虐后的完美樂章。 龔豪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多次高潮將他的大腦搞成一團漿糊,也讓他的身體一塌糊涂。尤其是現在被不斷拉長的潮吹高潮,那是男人從未感受過的歡愉,比射精更加激烈和綿長,也不會耗費太多的力氣,可以讓龔豪清醒地一次次感受到這樣的快樂。 但是過多的歡愉總會變成痛苦,當快感累加到突破閾值后,龔豪開始感受到痛苦和酸痛,不斷噴射前液的yinjing又痛又酸,熱得像是被巖漿炙烤,尿道被液體沖刷產生了一波波麻酥戰栗感,與快感那么相似的刺激從內部又一次將yinjing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咿啊、不行……不要了嗚嗚……主人、主人……救我啊啊……” 龔豪在痛苦的高潮中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他不斷地渴求著憐憫,期待從這樣極端的刺激中得到片刻喘息,只要片刻就好。 過度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將龔豪淹沒,男人大汗淋漓地喘息著,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窒息,被這樣過激的折磨蹂躪到失去精神和靈魂,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 不要……好舒服…… 龔豪的意識在交戰,他本能地覺得這樣下去會變成意想不到的進展,但他的身體卻已經徹底淪陷,無法拒絕這樣的快樂,也無法抵抗停止后需要承受的春藥折磨。 “啊、哈……終于,唔……咿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 就在高潮慢慢平復的時候,龔豪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嗚咽,就在他以為快感的折磨可以暫告一段落的時候,木馬又一次劇烈地翻騰了一下,那種熟悉的失重感襲來,當龔豪猛地瞪大眼睛發出尖叫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拋到了空中。 帶著巨大顆粒的假yinjing從已經松軟的后xue中滑出,直至連guitou處都脫離出男人的身體,整根濕漉漉的道具佇立在木馬背上,因為木馬依然在運動而在上面抖動著,將男人沾在上面的yin水濺得到處都是。 不過衛鴻哲只能短暫地看到被腸液浸濕的道具,也只有在那個短暫的時刻,他才可以看到男人失去堵塞而大敞四開的后xue,那里在失去了假yinjing后無法迅速合攏,變成了一個鮮紅的大roudong,里面蠕動著的腸rou都清晰可見。 “咿啊啊啊、好痛……主人,唔啊啊啊……好痛……不要動,唔啊……” 當強壯的身體無可避免地跌落回去的時候,rou體碰撞木馬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那個時候龔豪叫得也聲嘶力竭,但同時他的yinjing卻噴出了一小股腸液,后xue中也溢出了幾滴粘稠的腸液。 看上去尺寸可怖的假yinjing一下子被男人的后xue包裹住,任誰都想象不到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會有這樣一個yin亂的后xue,也想不到這樣可怕的折磨會直接將如此壯漢送上一輪小高潮。 繃緊的身體看上去那么痛苦,汗水將潮紅的肌膚點綴得性感可口,但噴射著前液的yinjing卻是一副興奮的模樣,絲毫不見男人口中所祈求的那般苦痛,也沒有半分想要結束的樣子。 龔豪發現自己的腸rou是那么敏感,敏感到可以感受到假yinjing上面顆粒的模樣,他在大腦中想象出那根巨物的尺寸與形狀,當一個顆粒碾壓過最敏感的前列腺區域的時候,一陣酸爽涌上龔豪的頭腦,而那根勃起的yinjing則擠出了幾滴清亮的前液。 這根假yinjing比之前的那根還要可怖,雖然只有三指粗細,但上面凸起的碩大顆粒足以帶給腸rou近乎折磨的快感刺激,而從未有過的長度也讓龔豪心驚膽戰,每一次guitou頂到乙狀結腸入口的時候,龔豪都會有一種要被頂穿的恐懼。 不過衛鴻哲卻可以從監控器中看到男人的狀態,他看著搖晃木馬上的男性身體,結實的小腹上被一下下頂出一個弧形凸起,每一下木馬的搖晃都會讓頂起的凸起出現在不同的位置,每一下也都會讓男人發出驚呼。 “唔……好快,啊啊……停、慢一點……主人,我……唔啊啊啊啊啊……” 龔豪抱著愈發迅猛的木馬發出痛苦的喘息聲,他模模糊糊地祈求著,渴求著一絲憐憫,不過下一秒熟悉的電流就從假yinjing上爆發,貫穿了他的身心,從脊椎直接沖擊到大腦之中,讓龔豪的大腦一片模糊,好像有煙花直接炸開。 同時龔豪的yinjing則噴出了清亮的前液,只是在電流折磨中的男人并沒有感受到任何高潮的快樂,反而是感受到后xue中惱人的濡濕感,在假yinjing抽插間隙中流出的腸液沾濕了他的臀瓣,那種濕潤感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自己身體的yin亂程度。 強壯的身體在木馬的貫穿下手舞足蹈,電流的刺激讓龔豪控制不住自己的肌rou,胡亂掙扎的身體反而讓假yinjing的貫穿變得更加痛苦,他的身體歪歪扭扭的時候,假yinjing總是會撞擊到腸rou的某一處,又痛又爽的刺激直接將龔豪又一次送上了小高潮。 “咿啊啊啊??!主人,主人……唔啊,求您……停、停啊啊啊啊……” 龔豪凄慘地叫著,但他的yinjing卻興奮到不斷噴水,絲毫沒有痛苦的樣子,也與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截然不同。 “聽著,我做什么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你沒有資格要求任何東西,所有事情都是按照我的喜好進行的,懂了嗎?小母狗!” 冰冷的聲音從擴音器中播放出來,回蕩在充斥了男人沙啞呻吟聲的房間之中,這時電流依然沒有停止,龔豪早已經在木馬和電流的雙重折磨下奄奄一息,臉上和身上的汗水從未停止,而yinjing也斷斷續續地噴著前液,后xue更是在抽插中止不住地流淌著yin水。 男人抬起潮紅又濕潤的臉頰,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擴音器的方向,在快感中模糊的意識因為電流而有所凝聚,至少他勉強可以理解衛鴻哲的意思了,也知道自己為什么被這樣懲罰。 “唔……對不起,嗯啊……主人、主人……我……母狗、錯了……嗯啊……” 電流的折磨從未如此磨人,哪怕是微弱的電流,但是在木馬的共同作用下,龔豪覺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因為射干了身體里的水分而死,或者是因為叫到窒息而死。 龔豪用模糊的話語認錯,在這樣的折磨下他沒有了任何堅持,甚至連尊嚴都被電流和快感擊潰,而無論他怎樣認錯衛鴻哲都不為所動,身上的電流一直折磨著敏感的腸rou,讓摩擦和撞擊帶來的快感成倍放大。 在無盡的高潮中,衛鴻哲最后說出的那個稱呼劃過腦海,龔豪迷迷糊糊地張了張嘴,就在他自稱“母狗”的時候,電流的折磨戛然而止。 “啊哈……主人,母狗……母狗謝謝、主人嗯啊……” 停止的折磨讓龔豪知道自己該怎么做,身體突然輕松下來讓他發出低喘,在電流結束后腸rou依然麻酥酥的,但抽插帶來的感覺不會像剛剛那般強烈,不會像剛剛那種直接作用在神經上一般感覺。 “母狗”這個詞如同“主人”一樣,在長時間的折磨中被烙印在龔豪的靈魂深處,正如現在的他顫抖地趴在木馬上,因為木馬迅猛的搖晃而發出喘息聲,為了得到片刻的憐憫而不住地呢喃著“母狗”、“主人”之類的字眼。 “咿啊啊??!唔啊啊啊,主人……太深了、啊啊啊……母狗、射了啊啊啊……” 木馬一個猛烈的搖晃,直接讓假yinjing順暢地貫穿了男人的身體,guitou處更是突破了乙狀結腸入口的鉗制,直接進入到了從未被侵犯的領地,也進入到了不該被如此對待的脆弱區域。 龔豪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健壯的脖頸上汗水止不住地流淌,喉結也上下翻滾著,他的身體繃緊后顫抖起來,yinjing一柱擎天地抖動了幾下,只不過這一次沒能噴射出前液,而是淅淅瀝瀝的液體從馬眼溢出,順著柱身向下流淌。 大量的前液一滴滴地從馬眼滲出,這樣的高潮被延長到讓龔豪痛苦不已,在木馬上的假yinjing縮回后,他的身體跌倒在地,痛苦地在柔軟的地面上翻滾著,大張的雙腿間那根性器像是壞掉了一樣滴滴答答地流著前液,而這樣的顫栗快感則讓男人的小腹抽搐起來。 很快后xue就又一次燒了起來,龔豪痛苦地蜷縮起身體,但是那個合不攏的大roudong則一下下地收縮著,里面蠕動的腸rou也同樣淅淅瀝瀝地流淌出腸液,衛鴻哲可以清楚地看到糜爛的rouxue瘋狂地蠕動和顫抖,就像是在渴求更加兇殘的對待。 不過這一次龔豪有了經驗,哪怕后xue和yinjing依然在高潮之中,他卻不得不因為空虛和瘙癢而爬起來,用笨拙的動作一步步走向另一個木馬。 那個被龔豪選中的木馬同樣帶著可怖的道具,這一根又粗又長,上面還帶著密密麻麻的絨毛,讓人看不清這根道具本身的尺寸,看上去像是一根炸毛的尾巴倒樹在馬背上。 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木馬上,虛弱的身體如之前一般爬到木馬上,然后用那個大敞四開的roudong對準了那根帶著絨毛的道具,直接一下子坐到了底。 “唔啊啊啊??!射了、主人啊啊啊……母狗又、嗯啊……射了,咿……” 龔豪還來不及抱住木馬就又一次到達了潮吹的高潮,但剛剛的高潮還沒有結束,兩個高潮疊加在一起,甚至讓男人的臉上出現了被玩壞的表情,空洞的眼眸渙散地在空中游移,舌頭也耷拉在嘴角,真的像是發情后被玩壞的母狗一樣了。 絨毛帶來的刺激太強烈了,那是龔豪從未感受過的痛苦和爽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除了后xue外整個身體似乎都融化了,他甚至變成另一個只有后xue的生物。 當毛絨絨的guitou一下子滑入松軟潮濕的后xue時,龔豪差一點因為過激的快感而昏迷過去,他的身體猛地跳動了一下,似乎是試圖逃離這根可怖的巨物,但后xue中瞬間燒起來的燥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唔啊??!” 龔豪閉上眼睛,任命一般地放松了腿部的力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毛絨絨的假yinjing上,然后在目眩神迷之中又一次到達了潮吹的高潮,就連后xue也噴出了一股腸液,順著假yinjing流下的時候甚至打濕了一縷絨毛。 在高潮的眩暈中,龔豪甚至有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他發現這樣的快樂實在是爽利,他甚至不需要思考,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把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去,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掙扎,身體不需要動彈,一切都可以由另一個人給予,一切的痛苦、快樂、歡愉…… 木馬的運動讓假yinjing在后xue中運動起來,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道具上面的絨毛狠狠地刮過腸rou的每一寸,看上去柔軟的絨毛卻帶來火辣辣地刮擦疼痛,但疼痛中升起的快感卻是那么新奇,比單純的快樂還要有趣,還要容易讓人上癮。 腸rou的每一寸都痙攣起來,瘋狂地快感席卷了后xue的每一寸,就連不甚敏感的區域都戰栗不已,更不用說前列腺附近以及乙狀結腸的入口,那種快感幾乎是毀滅性的,讓龔豪的意識都消散了。 迷迷糊糊之中,龔豪甚至覺得這樣還不錯,他嗚咽著抱緊了身下的木馬,在聳動的道具抽插之下嗯嗯啊啊地嗚咽著。 絨毛帶來的快感是龔豪從未感受過的強烈,男人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飄飄欲仙,身上的疼痛和快感完美地交織起來,在完美的比例下變成更加讓他興奮的歡愉。 “哈、呃啊……射了,嗚嗚……母狗、啊哈……主人……主人,不行了啊啊……” 在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之下,高潮連成一片,龔豪還沒能從一次高潮中平復就會被拖入下一次的高潮之中,再也無法從頂峰中跌落,自然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喘息之機,甚至來不及回味高潮帶來的快樂。 永無止息的高潮攪得龔豪的腦子一片糟,他甚至不知道該干什么,只是無助地抱著木馬,隨著一下下地起伏感受后xue被侵犯帶來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時候,帶著絨毛的假yinjing已經徹底被腸液浸濕,但絨毛帶來的快感依然是新奇的,比之前只多不少。然后電流似乎就開啟了,從后xue中一路貫穿全身,在前列腺附近炸開的電流讓龔豪只能發出小貓般的嗚咽,yinjing像是起舞一般把yin液射得到處都是。 之后…… 之后的事情龔豪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他的身體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機械性地運動,在木馬上的假yinjing收回后,他跌落到地上后迅速爬起來,在后xue的燥熱和瘙癢中找到下一個目標,然后用虛軟的身體慢慢地爬上去。 爬上木馬之后就是主動將身體套在假yinjing上,那些木馬上的道具各式各樣,有各種尺寸的,也有帶著各種折磨人的玩意的,比如螺旋、倒刺、滾珠之類的,甚至還有一個會不斷膨脹的。 那些yin邪的道具折磨著男人的身體,但龔豪沒有任何選擇,無論他之前被假yinjing折磨得多么凄慘,被電流電擊得多么可憐,他在跌落到地上的之后都只能選擇下一個目標,然后拖著沉重卻空虛地身體,將飽受蹂躪的腸rou套在下一個假yinjing上,繼而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任由搖擺的木馬將他cao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主人,母狗……射了、射了啊啊啊……” 一個純白的房間中,回蕩的只有男性沙啞的聲音,帶著痛苦和歡愉的聲音是那么性感,yin靡的水聲與機械運動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多種聲音混雜為yin欲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