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折磨臀rou和后xue逼迫男人成為性奴,反抗后被夾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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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失禁之后,口鼻間嗅到了腥臊的味道,龔豪絕望地發現自己強壯的體魄成為了他痛苦的根源,尚有殘存的體力讓他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清醒,雖然身體軟綿綿無法動彈,但身上的感知卻十分敏銳。 幾乎與高潮中的快感相似,哪怕是失禁也帶給男人不小的快感,在身體里涌動的快樂讓強壯的身體顫抖起來,蜜色的肌膚上涌現出大片的潮紅,肌rou也痙攣起來。 衛鴻哲瞇著眼睛打量男人凄慘的身體,結實的肌rou上遍布各種青紫的受虐痕跡,肌rou的溝壑中也流淌著晶瑩的汗水,看上去性感又yin亂。 更別說男人身上殘留著的其他液體,胯間是拉絲的前液,紫紅色的roubang依然沒有得到解脫,淅淅瀝瀝地流著帶著絮狀jingye的不明液體,下面的床褥徹底被打濕,失禁的尿液在上面暈開一團深色痕跡。 男人似乎沒有了多余的力氣,他只是匍匐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衛鴻哲看不到龔豪臉上的樣子,但是他可以隱約看到男人嘴角的床褥暈開的水痕,不知道是唾液還是淚水,亦或者兩者都有。 經過幾輪的射精之后,衛鴻哲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滿足,饜足的男人臉上帶著慵懶的笑容,但瞇著的眼睛卻一直在男人的身上逡巡,如同打量著獵物的野獸。 顯然龔豪如今凄慘的模樣并不能很好地取悅到衛鴻哲,青年看著男人已經狼狽又凄慘的身體,突然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臀rou上,那里早已經被他兩只手扇得紅腫起來,紫紅色的臀rou高高地隆起,肌膚透明又晶瑩,看上去一觸即破。 “啊啊……” 手指在飽受蹂躪的臀rou上揉掐起來,龔豪用沙啞的聲音發出痛苦的喘息聲,中氣不足的聲音顯得那樣脆弱和可憐,但男人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求饒和呼痛了。 強壯的身體連掙扎和逃避都沒有,甚至為了減輕痛苦而主動撅起了屁股,腰身凹陷到成為一個蓄滿汗水的凹槽,而胸部早已經壓到了床上,也不在乎洗耳球對rutou的拉扯刺激了。 疼痛似乎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而快感也融入到精神和靈魂中,龔豪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只有被揉搓的臀rou顫抖不已,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反應了。 被打腫的臀rou手感極佳,衛鴻哲開心地揉搓著男人的臀rou,享受著男人沙啞虛弱的喘息聲,征服的興奮感和自豪感在內心中翻涌,而施虐欲也隨之而來,他甚至想要看到男人更加凄慘的模樣。 手中的臀rou熱得嚇人,就像是一團火焰在手心中燃燒著,只要一想到這樣通紅的臀rou是因為自己變成這樣,衛鴻哲就止不住多抓了幾下,逼得龔豪發出更多沙啞的聲音。 “不要、唔啊……哈,?!?/br> 微弱的求饒聲根本不會讓衛鴻哲停下來,紅腫的臀rou變得彈性十足,手感甚至比之前還要誘人,就像是一團面團,不僅柔軟順服,而且還柔韌、彈性十足,抓握的時候臀rou甚至會從指縫中溢出。 不過這樣一下下的抓握可是苦了作為受虐方的龔豪,刺痛在臀部連成一片,每一下施加的外力都會讓龔豪痛到滿頭大汗,潮紅的臉上布滿痛苦的汗水與淚水,但無論他發出怎樣脆弱的聲音,下一秒疼痛還是會如期降臨。 龔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燒著了一樣,臀rou上是火辣辣的疼痛,而疼痛中是無法否認的快感,就連他的性器也因此勃發著,脹成紫紅色的模樣卻因為無法到達射精的高潮而不得解脫。 為什么……為什么是他,為什么不能放過他……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在極致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樂中,龔豪突然萌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他總覺得自己會就這樣死在折磨中,死在輪番的yin亂蹂躪之下,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屁股和后xue都腫著的狀態。 “放過我……求你了,嗚嗚……” 龔豪輕輕地祈求著,他空洞的眼神已然渙散,臉上也只剩下潮紅與茫然,微張的嘴巴哆嗦了幾下,隨之發出哭腔和鼻音。 “放過你?你自己送上門的啊,你說是不是你的錯呢,都怪你這么符合我的興趣,怎么可能放過你啊?!?/br> 就算是輕聲的祈求也被衛鴻哲捕捉到,只是這一次他回應了可憐的男人,他一邊輕輕地揉了一下男人的臀rou,一邊惡趣味地將一根手指塞到了臀縫之中,摸上了已經紅腫外翻的xue口。 “啊哈……” 龔豪凄慘地叫著,口中依然在念叨著“放過我”、“求你”、“停下”、“不要”之類的模糊話語。 隱藏在紅腫臀瓣之間的,是輪番蹂躪而脫肛的腸rou,雖然只有非常微小的一截,甚至只有指甲的一半長度,但那截脆弱的腸rou被玩弄的痛苦與快感卻比其他部位要強好幾倍,當衛鴻哲的手指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觸碰時,龔豪還是不受控地流下了幾滴眼淚。 衛鴻哲用手指搓了搓外翻的腸rou,本應緊閉的xue口如今像是一張rou嘟嘟的小嘴,手感如同絲綢一般細膩光滑,而玩弄的時候龔豪也會發出美妙的聲音,又性感又色情,是脆弱與陽剛的完美結合。 不過龔豪哭得太慘,衛鴻哲也怕玩弄腸子的痛苦和快感讓這個玩具就這樣昏迷過去,于是他看似好心地用手指將那一小截腸子塞回男人的身體,在男人拔高的嗚咽聲中笑得一臉邪惡:“這樣吧,你叫我主人,發誓要永遠成為我的性奴,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的,你現在也可以休息一下?!?/br> …… 回應衛鴻哲心血來潮提議的只有無邊的沉默,龔豪甚至停下了呻吟聲,只剩下凌亂和粗重的喘息聲。 “叫我主人,說你是我的性奴,永遠的!” 雖然衛鴻哲只是突發奇想提了一嘴,但真的被沉默回應的時候,青年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不悅與憤怒,他看著凄慘狼狽的毛賊,突然想將讓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成為現實。 不得不說龔豪的身體真是太棒了,強壯又堅韌,正適合承受他暴虐的性欲,適合成為他的奴隸,承受他毀滅性的欲望。而且只是一些催情的藥物,龔豪的身體就已經調教得初具雛形,疼痛轉化成快感的能力也不錯,足夠讓衛鴻哲玩得盡興。 如果繼續調教下去的話,衛鴻哲想了想之后勾起了嘴角,他突然發現了很喜歡的玩具,足夠適合他的玩具。 衛鴻哲一向是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的天之驕子,之前的一些床伴也是:予取予求,哪里面對過這樣冷處理一樣的拒絕。 隨著龔豪沉默的時間越長,衛鴻哲就越發焦躁和憤怒,他的手指淺淺地插入到男人飽受蹂躪的后xue之中,惡狠狠地威脅道:“快說!不然我玩死你,你怎么叫我都不會再停下的?!?/br> 龔豪依然沉默,他不是因為身體的虛弱而不去回應,反而他變得十分清醒,在那個屈辱性的詞匯從衛鴻哲嘴巴蹦出后,他如夢初醒一般,眼眸中也終于有了一些光芒,但與此同時他卻咬緊了牙關,連呻吟聲和求饒聲都不肯再發出。 雖然在監獄中待了太多的時光,使得龔豪已經帶上了滄桑感,也使得他不復少年的桀驁不馴,學會了趨利避害見風使舵,但他依然帶著自己的驕傲,尤其是身為男性的尊嚴。 如果只是為了擺脫痛苦而臣服,向一個陌生人,甚至是強jian他的犯人低頭,說出那樣恥辱性的稱呼,甚至要發誓,龔豪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有種你就在這里弄死我,龔豪咬緊牙關憤怒地想著,突然有了一種較勁的想法,他就不信了,今天就算真的弄死他,他也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尊嚴和人格,絕對不會為了逃避痛苦而發誓成為另一個男人的性奴。 龔豪將臉埋在床褥里,甚至張嘴咬住了一團濕漉漉的布料,打定主意再也不肯吱聲,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大不了就死在這里,反正自己的人生也就是這樣了,長時間的蹂躪讓男人的腦中產生了這樣一個悲觀的想法,索性就打算堅守住最后的底線了。 不過衛鴻哲卻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他只是看到男人倔強的反抗,精蟲上腦的青年一時間又憤怒又暴虐,本是突如其來的想法如今卻因為無法滿足而在心底盤踞,變成了晦暗的執念。 想要……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想要這個男人徹底墮落成自己的性奴,成為容納自己一切欲望的容器。 衛鴻哲在憤怒中將下唇咬得滿是牙印,他的眼神慢慢變得瘋狂而且偏執,臉上也是近乎神經質的表情,稍顯斯文的臉上如今只剩下猙獰的感覺,臉上的陰影如同暴風雨前的烏云。 只可惜龔豪背對著青年,根本看不到那個人臉上的瘋狂,那是一種會讓任何人都為之膽寒的表情。 沉默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若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尤其龔豪還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屬于另一個人的呼吸聲讓他的脊椎上爬上冰冷的寒意,但他卻倔強地刻著著身體的顫抖,也克制著想要掙扎的念頭。 “我隨時等著你的回答哦,這個提議永遠有效的?!?/br> 隨著低沉冰冷的聲音響起,龔豪感受到臀部上的異物感,好像是一根枝條在紅腫的臀rou上摩擦著,似乎沒有什么威脅性,但是當藤條輕輕地在臀部上拍打時,龔豪的身體就繃緊了。 男人強壯的身體瞬間僵硬,肌rou一塊塊暴突出來,站在男人身后的衛鴻哲自然將這幅陽剛的畫面看在眼里。手中的細長教鞭在男人的臀部上摩擦著,掃遍了所有被打紅的肌膚,當挺翹的臀rou都因此而繃緊的時候,衛鴻哲終于揮起手臂,狠狠地將一鞭抽打在男人的屁股上。 “呃!” 就算龔豪咬緊了嘴邊的床褥,但一瞬間沖上大腦的疼痛還是讓他克制不住地嗚咽了一聲,屁股也猛地抖動了一下,像是要逃避一樣,然而在枷鎖的束縛下,那兩團紅腫的臀rou根本無處可逃。 下一鞭落下的時候,龔豪覺得自己鼻子一酸,埋在床褥中的臉能夠明顯感受到眼角附近的濕潤,就算咬緊了牙關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泣音,像極了受傷的小獸。 龔豪一直覺得屁股不是敏感的地方,但是當教鞭抽打到上面的時候,還殘留著痛感的血rou內疼痛如同爆炸一樣,甚至有一種直接被抽打在神經上的錯覺。 第三鞭抽打下來的時候,龔豪覺得自己的屁股要爛掉了,大腦中除了疼痛之外再無其他,但小腹卻熱得嚇人,那根脹大的yinjing傳來憋脹的痛苦,淅淅瀝瀝流出的前液讓尿道一片酸麻,像是有小蟲子在爬。 “啊啊??!” 第四鞭落下的時候,龔豪已經感受不到身體的其他部位了,爆發的痛苦終于讓他無法再咬緊牙關,在放聲痛呼的時候他的yinjing也抖動了一下,但卻只能可憐兮兮地噴了一小股前液。 潮吹的時候,龔豪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情欲和快感,硬朗的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汗水將額頭上的青筋凸顯出來,充滿了男性受虐之感。 “我在等你的回答哦?!?/br> 衛鴻哲上揚的尾音與鞭子的破空之聲一同響起,臀rou被抽打發出了啪地一聲,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響起,與此同時男人的臀瓣上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痕跡,看似下一秒就會裂開。 除了疼痛之外,龔豪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沒想到屁股被抽打竟然產生了這樣的劇痛,也不知道恍如神經被剝離的感覺是那么可怕,而火辣辣的疼痛中快感卻也變質,依然在折磨著脹痛的yinjing和酸澀的yinnang。 這樣真的值得嗎? 又是一鞭落在屁股上,疼痛讓龔豪不可自已地發出啜泣的聲音,但他已經無暇顧及這樣的脆弱和恥辱,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屁股在晃動著,不知是迎合還是反抗,他只是開始懷疑自己。 為了保有尊嚴,竟然需要承受這樣的疼痛嗎? 屁股好像裂成了幾瓣,教鞭帶來的威懾感和痛感都讓這種狀態下的男人承受不住,但他張開嘴卻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隨時都可以哦?!?/br> 愉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撩撥著龔豪已然所剩無幾的理智和意識,同時又是一鞭抽到身上,但卻是完美地烙印在之前的鞭痕上,那一瞬間龔豪的記憶都斷層了,痛呼的聲音也有了片刻的哽咽。 龔豪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才從爆發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但同時身體里涌動著的疼痛也疊加了幾層,甚至連空氣的吹拂都讓屁股一陣陣地抽痛,男人甚至懷疑自己的屁股已經徹底被打爛。 不過在衛鴻哲的視角看來,男人的屁股只是稍顯凄慘了一些,被手打腫后的肌膚紅艷艷的,教鞭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紫色的痕跡,兩瓣挺翹的屁股看上去如同熟爛的果實,并沒有任何的傷口。 鞭子如同暴風驟雨一般落在屁股上,龔豪被打得止不住哭泣,一聲聲哭腔格外可憐,但是當紅腫的肌膚上遍布紫紅色細長痕跡后,男人依然沒有發出衛鴻哲想要的聲音。 “不想說話嗎?我還在等你的回答哦,只要你發個誓,一切就都結束了哦?!?/br> 龔豪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了,他眨了眨蓄滿水汽的眼睛,空洞的眼眸變得支離破碎,但他還是微微張了張嘴,顫抖的雙唇中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不……” 這下衛鴻哲更加憤怒了,他沒想到男人凄慘至此還如此頑固不化,明明只要成為他的性奴,他或多或少都會溫柔一些,只要這個男人肯低頭,總會過得比現在好一些,為何就是如此倔強呢。 “呵,看來教鞭也讓你很舒服啊,你是因為太享受了才故意激怒我吧,嗯?” 衛鴻哲怒極反笑,他用教鞭摩擦著男人臀瓣上的傷痕,沒多久就讓龔豪哭泣著又一次到達了痛苦的高潮,當yinjing垂頭喪氣地噴出一小股前液時,青年看著那根粗壯的性器和兩顆干癟的yinnang,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游戲。 “哈……” 教鞭帶來的硬物觸感消失的時候,龔豪如同泄氣的皮球,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松下去,撅著屁股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就像是劫后余生。 不過以龔豪對青年的淺薄了解都可以判斷出,接下去肯定有更可怕的東西在等待著他,連他都可以感受到身后的怒氣和寒意,也能感受到自己痛苦時那個人的愉悅和快樂。 他遇到了一個變態,而這個變態以他的痛苦為樂,手段慘絕人寰。 龔豪帶著滿臉的汗水和淚水,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詭異的弧度點綴在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上。 雖然龔豪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但身后愈發沉默的青年還是讓他感覺到恐怖,尤其是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的脊椎上蔓延起冰冷的感覺,不知道發生什么的恐懼使他格外緊張。 緊張讓男人繃緊了神經,身體的感知度到達了頂峰,所以當yinjing下方的yinnang被捏住的時候,龔豪還是不可避免地小幅度掙扎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逃離衛鴻哲的魔爪。 糟糕了,竟然是那樣敏感脆弱的地方…… 在折磨降臨之前,龔豪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變得冰涼,有一瞬間他不想再堅持了,他甚至想到了求饒的可能性。 不過當龔豪張開嘴的時候,他卻只能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猛地痙攣了一下后癱軟回床上,潮紅的肌膚上迅速滲出了更多的汗水,而男人的瞳孔似乎也有一瞬間收縮了一下。 好像是……夾子? 好痛啊、好痛…… 龔豪自嘲般地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在痛極的時候,依然有精力從觸感上判斷出折磨他的道具。 強大的擠壓力出現在yinjing的根部,在酸澀的yinnang中爆發,男人覺得自己的精神和身體已然分離開來,他冷眼看著自己凄慘地哀嚎著,大腦卻無比清醒。 雖然看不到身后的畫面,但龔豪勉強可以判斷出來,應該是某種帶著紋路的夾子夾住了睪丸外的肌膚,被拉起的肌膚是那么單薄和脆弱,在近乎刑具的道具折磨下升起鉆心的疼痛。 “還不肯回答嗎?還是說你不同意?” 龔豪已經痛到失神,黝黑的眼眸中沒有了任何光芒,額頭上也滿是晶瑩的汗水,就連劉海都被打濕到黏在額頭上,張著的嘴巴除了發出慘叫外似乎再也沒有了力氣。 憤怒中的衛鴻哲不會在乎男人的身體情況,執著于讓男人臣服,衛鴻哲再一次拿起了一個夾子,拽著另一處包裹著睪丸的肌膚,殘暴地將夾子夾了上去。 “唔啊啊啊??!” 夾子合攏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響起,但是被折磨了許久的男人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聲音都沙啞又虛弱,更別說那具凄慘狼狽的身體,在這樣的疼痛刺激下,甚至沒有動彈一下。 “還不回話嗎?” 衛鴻哲更生氣了,他沒有想到另一種可能性,就是龔豪已經沒有力氣再回復他的問話了。 當衛鴻哲從憤怒中慢慢平息的時候,yinnang和會陰的肌膚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一排排夾子掛在上面輕微地顫抖著,蜜色的肌膚上布滿了一道道的紫紅痕跡。 此時的龔豪已經沒有任何聲響了,因為他早就在不知何時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