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藥效的作用下被刺激前列腺直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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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很快xue口就燒了起來,龔豪咬緊牙關卻止不住地流著汗水,好像全身都濕透了,尤其是在密不透風的膠衣包裹之下,男人似乎都能感受到毛孔散發出的熱氣。 好熱……全身都好熱…… 明明衛鴻哲的手指只是繞著xue口打著轉,將藥膏涂抹在皺褶上,但男人卻覺得那種熱度直接滲透到了身體里,直接鉆入了后xue。 很難受,那里是從來沒有被進入的地方,而現在卻被逆行的灼熱血液涌入,連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直腸都熱了起來,甚至連血管的脈動都可以感受到了。 “呼……” 龔豪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覺得身體好熱,熱到像是墮入了烈焰之中,卻沒辦法從燥熱中解脫,甚至連身體都動彈不得,虛軟到提不起一絲力氣。 完了,真的完了…… 明顯感覺到手指離開后,又一次帶著更多冰涼的溫度落在xue口上,甚至大有往里鉆的趨勢,龔豪絕望地咬住了牙關。 “看呀,反應不是很好嘛,這里都張開了啊?!?/br> 衛鴻哲的聲音帶著愉悅,上揚的尾音讓男人的脊椎爬上恐懼的感覺, 冰涼的手指撫慰著燥熱的xue口,卻在微微使力后,讓男人的心如墮冰窖。 當明顯感覺到手指的壓力時,龔豪的心都提了起來,身體不自覺地繃緊,緊咬著牙關如同等待宰割的羔羊,但他清楚地知道,無論他多么厭惡和反感,都無法阻止即將被男性侵犯的事實。 待宰羔羊一般的健壯身體讓衛鴻哲興奮極了,黑色的膠衣緊緊地包裹著愈發堅硬的肌rou,一塊塊暴突的肌rou將膠衣都撐出了一道道溝壑,緊緊地貼合著男人緊張起來的身體。 多么有趣啊…… 衛鴻哲的眼神掠過黑色膠衣人形,然后凝視在布滿皺褶的xue口上,那里是蜜色肌膚蔓延過來的淺褐色,卻已經被手指的摩擦與藥效刺激到微微泛紅,沾著不知從哪里流下的汗珠,如同打蠟一樣晶亮可口。 青年白皙的手指搭在皺褶那里,微微用力就足以讓脆弱的地方顫抖起來,緊閉的xue口開始蠕動著向外張開,在壓力之下不得不向暴君張開自己,任由之間輕松地插了進去。 “呃……” 手指看似輕松地進入了男人的身體,但實際上龔豪幾乎咬碎一口銀牙,身體都痙攣了起來,肌rou更是繃緊到酸痛的地步。一瞬間龔豪甚至眼前泛白,一片空白的大腦好似劃過一道閃電,從未有過的疼痛和刺激讓他的意識都有了片刻空白,再回歸神來他發現后xue突突地跳著痛。 好痛…… 龔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后xue傳來,伴隨著戰栗感攀上脊椎,一直刺激到迷糊的大腦中,在昏沉的頭腦中炸開陌生的煙花。 疼痛讓男人的身體滲出更多的汗水,呼吸也變得凌亂又急促,但是每一次呼吸中似乎都帶上了疼痛,刺痛從后xue蔓延至全身,甚至讓肌膚都痛了起來。 好像全身都痛得打顫,好似被劈成了兩半,但同時也有陌生的燥熱和刺激,像是電流和火焰一樣,同時席卷了他的精神和意識。 不過好在手指并沒有深入,只是淺淺地進入了一個指尖后,就又抽離了,就像是試探一樣。而被疼痛折磨到大腦一片空白的龔豪也下意識地放松了下去,隨著手指的抽出,疼痛也散去了一些,讓他本能地松了口氣,完全沒預料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下一秒手指就裹挾著濃厚的藥膏又一次伸了進來,被突破過一次的xue口根本無法阻礙,指尖稍稍用力后就“噗嗤”一聲鉆了進來,連手指上沾著的藥膏都被帶了進去。 “呃、啊……哈哈……呼哈……” 龔豪的聲音都哽咽了一下,顫抖著吐出灼熱的喘息,身體也下意識地繃緊了一下,卻在膠衣的束縛和疼痛的刺激之下不得不癱軟回去,壓抑的喘息聲從顫抖的唇瓣中泄出,一下下地顫抖著,顯得那么可憐。 冰涼的手指一下子塞到了狹窄的后xue中,那里本不應該承受入侵,不應在逆行的痛苦中備受折磨,但衛鴻哲卻殘忍地折磨著初嘗人事的后xue,在伸入其中后就繼續接著藥膏的潤滑作用向內推進。 “嗯、呃……” 男人的聲音好似帶著哭腔,顫抖著一聲聲回蕩在狹窄的空間中,帶著些許的顫抖,卻讓衛鴻哲興奮極了。 這一下龔豪才覺得自己是被撕裂了,好像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后xue火辣辣地痛著,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疼痛,甚至連打架受的刀傷都比這好受一些。 “呼……呃唔……” 龔豪的聲音顫抖著,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肯發出羞人的呻吟,哪怕肌rou都因此痙攣起來,也不肯以這種方式示弱。但身體上的痛苦卻不斷地折磨著他,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順著脊椎爬上大腦的寒意和熱辣感是那么清楚,如同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 好痛、好恥辱…… 緊咬牙關的男人想起了在監獄里的時光,他想起了那些同樣被侵犯的男性,想起那些人如同狗一樣被侵犯的模樣,那種恥辱和痛苦的表情想必也浮現在他自己的身上。 青年的手指沾著藥膏向內推進,所到之處帶給男人撕裂般的疼痛,冰涼的感覺緩和了痛苦帶來的熱辣感覺,卻很快就讓欲望侵染到青澀的后xue內,不明的麻酥感順著手指摩擦過的地方蔓延開來。 龔豪甚至覺得意識變得縹緲起來,暈乎乎的無法思考,而這只是一根手指起到的作用。身體完全燒了起來,從內到外都是燥熱感,無法動彈的肌rou變成了無用的擺設,任憑他怎樣緊繃都無法逃離膠衣的束縛,也無法逃離伸入后xue的手指。 藥膏被均勻地涂抹在腸rou上,艱澀的甬道在潤滑的藥膏下變得濕漉漉的,手指的進入也不再艱難,甚至讓深入的過程變得簡單了不少,受到了阻力也小了很多。 壓抑的喘息聲反而讓衛鴻哲愈發興奮,晦暗的眼神看向那張含著手指的小嘴,沾著藥膏而變得晶瑩的皺褶止不住顫抖,蠕動著的xue口無法逃離他的掌控,唯有溫順地銜著他的手指。 男人的后xue里又熱又軟,一點也不像是男人外表的堅強和堅硬,里面柔順又溫軟,手指就像是捅到一團布丁里,攪動時還會發出輕微的聲響,在藥膏的潤滑作用下,就算最初艱澀的甬道也慢慢變得順暢了起來。 “哈……呼、唔……” 龔豪依然艱難地喘息著,顫抖的聲音成為了衛鴻哲的催情劑,他看著自己推入的半根手指,突然惡趣味發作地直接抽了出來。疼痛中的xue口慢慢收縮回原先的模樣,帶著一絲紅腫和晶亮,閉合后也依然顫抖不已。 男人不可自抑地放松了身體,突然停止的折磨讓他的身體癱軟下去,卻依舊在痛覺殘余中大汗淋漓,無助地喘息著。 后xue被侵犯后依然殘留著熱辣的感覺,甚至連血管都突突地跳著,哪怕龔豪因為難得的緩和而大口喘息著,內心無比慶幸,但他依然清楚地知道,那些東西早晚會降臨在他的身上。 很快手指就裹挾著更多的藥膏重新塞回了身體,這一下龔豪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半天才發出帶著急促的呼吸聲,如同破敗的風箱。 xue口已經起不到什么抵抗的作用了,指尖稍稍用力后就顫抖著向外張開,不得不向侵略者敞開。而后xue淺處的位置已經被開發得很好了,在突破了xue口的鉗制后,那里的腸rou也迅速向外張開,溫柔地包裹住了衛鴻哲的手指,甚至開始輕微地蠕動起來,試圖討好粗暴的施虐者。 “呃、唔……哈……呃……” 龔豪的呼吸聲斷斷續續的,實在承受不住的時候會發出哽咽聲,身體也哆嗦得可憐兮兮,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肌膚,不論是勃起的yinjing還是會陰處,都已經染上了欲望的紅色。 第一次被侵犯的xue口已經徹底脹紅,從外面都能看到皺褶上糜爛的紅色,被撐開的肌膚下毛細血管隱約可見,可憐兮兮地包裹著白皙的手指,凸顯出一副受虐的畫面。 本來進入到淺出的時候,除了濃重的羞恥外,疼痛已經被習慣了的后xue降到了承受范圍之內,但是當衛鴻哲的手指繼續向內推進的時候,饒是堅強的男人也忍不住覺得鼻子酸澀,差一點就哽咽著哭出來。 更加強烈的疼痛和羞恥涌上龔豪的大腦,緊縛的身體因為膠衣而無法動彈,但卻止不住地哆嗦、繃緊,就算是一個黑色的人形也能看出其凄慘的模樣,就連腸rou的顫抖也讓衛鴻哲感受到這具身體的痛苦。 而青年就是以男人的痛苦為樂的,當他發覺這具青澀的身體格外敏銳,對于疼痛的感知也十分強烈后,他的動作就愈發粗暴,幾乎是一下下地向內突進,每一次都可以狠狠塞入一截。 “呃……呃、唔……” 殘忍的突刺讓龔豪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痛苦,好像被一根烙鐵翻來覆去地捅著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涌上脊椎的痛苦甚至讓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絕望,在鼻子的酸楚中,眼淚先于呻吟脫出了男人的身體。 蒙著眼睛的眼罩慢慢暈開一團水汽,而專注于折磨后xue的衛鴻哲沒有察覺,唯有龔豪在羞恥中墮入絕望。 真的……不可避免了嗎…… 龔豪在多年的牢獄生涯中已經不復年少,也學會了任命,但他卻怎么也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管龔豪是否接收,手指依然堅定地向他的身體里推進,光是抑制住呻吟的欲望已經費勁了他的心力,身體的力氣也早就被消磨掉,唯有感受著撕裂的痛苦和不明的快感。 青年的手好像帶著火焰和電流,燥熱的火焰很快讓腸rou染上欲望,脹痛中升起了男性不該有的渴望。而電流則在甬道中蔓延,甚至順著脊椎爬上大腦,讓男人的身體戰栗著墮入快感的深淵。 “哈……什么、唔……哈啊……” 就在龔豪一時不查的時機,他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雖然輕微卻是不容置喙地存在著,足以化為一道驚雷炸裂在兩人的耳邊。 但龔豪根本來不及感到羞恥,事實上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大腦剛剛從一片模糊中得到一絲清明,就被下一輪不明的感覺拉入了折磨之中。 “啊哈、呃……呼……” 龔豪發出了一聲嬌喘,他似乎是不可置信地在眼罩下睜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覺到一陣足以讓他全身都戰栗的電流,從疼痛中的后xue中迅速炸開,扭曲的快感一下子掩蓋了手指入侵的疼痛。 那里、是什么……為什么會這么爽……為什么這么舒服…… 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xue,他能明顯感覺到衛鴻哲的手指,感覺到被藥效腐化的后xue中,有一個區域被手指輕輕地按壓了一下,然后他的精神就再一次卷入了快感的漩渦之中。 好爽…… 眼罩下的眼神中分明流露出這種神色,剛剛流過淚水的眼眸格外濕潤,若是被衛鴻哲看到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恐怕男人會在之后承受更多的折磨和蹂躪。 不過看不看到對衛鴻哲來說無所謂,他正專注地玩弄著男人的后xue,開苞的自豪涌動在身體里,將青年的胯下都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初次被侵犯的后xue是那么緊致,在藥膏的潤滑下,哪怕是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括約肌絞緊的力道,若沒有藥效的侵蝕,恐怕現在的手指肯定寸步難移。 “啊、唔……呼……呃唔……” 就算是發出了呻吟聲,脆弱的聲音已經突破了緊閉的牙關,但龔豪依然盡量壓抑,片刻才會因為受不住而發出一聲顫抖的嗚咽聲。 后xue中的手指讓男人的身體不住地出汗,衛鴻哲就像是抓住了男人的弱點一樣,每一下都按壓到前列腺上,直接讓青澀的龔豪一下下哆嗦起來,每一次都要費勁心力才能抑制住想要高聲呻吟的欲望。 就算龔豪抵御著快感的侵蝕,但是在藥效的輔助下,他的身體也慢慢墮落下去,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膠衣包裹下緊繃的身體已經慢慢放松了下去,安靜到如同等待臨幸的性奴。 “這里很快樂吧,你這個小sao貨,還挺適合被男人cao的?!?/br> 衛鴻哲調笑的聲音猶如從天邊傳來,直接驚醒了快感地獄中的男人,眼罩遮住了龔豪無助絕望的眼神,但他的嘴中卻泄出了羞人的喘息,不知何時一道晶瑩的口涎也從嘴角滑落。 男人張著嘴好像對衛鴻哲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但青年明顯感覺到后xue收緊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羞恥,亦或者是在藥效的作用下已經變得yin亂了。 雖然龔豪抵抗著前列腺被觸碰而升起的快感,但他的身體卻是欣喜的,長時間沒有發泄過的身體慢慢擁抱了扭曲的快感,就連雙腿間勃起的性器也一柱擎天,晃悠著顯示著自己的尺寸和熱度。 好舒服……好爽…… 怎么會比自己擼還要爽…… 迷迷糊糊的大腦中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龔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軟了,被不知名的快感侵蝕了,當后xue中的手指一下下按壓時,好像按下了快樂的開關,將他帶入到從未有過的快樂之中。 衛鴻哲在男人的后xue內涂了大量的藥膏,催情的藥效慢慢在甬道內蔓延開來,就連青年都能感受到腸rou的升溫,也慢慢感覺到青澀的腸rou從反抗變成溫順,從顫抖的抵抗變為柔軟的包裹。 “已經爽了吧,嗯?小sao貨,還不如變成一個女人算了,哈哈?!?/br> 這一次龔豪對調笑沒有反應了,后xue依然是本能地收縮,口中依然散發出灼熱的氣息,唯有呻吟依然稀少而且壓抑,就像是克制已經刻入了男人的本能與骨髓中。 “哈、啊……” 不知道多少次針對前列腺的按壓后,龔豪才發出了一些更羞人的聲音,短暫的呻吟帶著不容置喙的歡愉,伴隨著噴薄而出的jingye一同從男人的身體中溢出,成為了龔豪開始墮落的證明。 男人粗壯的性器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因為前列腺涌上的快感,終于突破了最后一絲限制,成功地攀升到了高潮,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麝香味迅速彌散開來,空氣中還帶著男人曖昧卻壓抑的呼吸聲。 空洞的眼神被掩蓋在眼罩之下,高潮的快感之中大腦無法思考,但模模糊糊之中龔豪卻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監獄中,似乎他從未見過任何一個被折磨的男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射精,他們都是被cao到嘶吼連連后,自己用手擼出來的。 該死的……這具身體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