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章 封存一個月后前后產崽,無盡高潮后徹底忘卻人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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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兩天之后閆牧就沒有什么時間概念了,他甚至不需要保持自我,也不需要思考,只要等待著每晚蟲幽的臨幸就好,只要等待著短暫的性愛帶給他的快樂就好,只要感受到被內射到達的小高潮就可以了。 這具身體已經的靈魂被欲望侵蝕,所有都交給了性愛的本能。 但成為蟲族母體的閆牧又怎會安安穩穩地度過孕育期呢,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里充斥著的蟲卵又怎會放過這個男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閆牧能夠隱隱約約地感受到蟲卵的脈動,最初他還以為自己感覺錯了,身體上微弱的快感已經成為他生命中唯一的調劑,除此之外產生的異狀不可能是幻覺。 敏感的身體不會錯過那脆弱的脈動,無法思考的男人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么,膀胱內和后xue內部的蟲卵都不再安分,好像滾動又好像振動,輕輕地刺激著yin亂的身體。 雖然脈動的幅度十分輕微,但閆牧的身體還是很快捕捉到了這種刺激,空虛的身體渴望著任何撫慰,哪怕是這樣隔靴搔癢的振動也足以讓崩潰的男人喜極而泣。 “嗯……” 沙啞的聲音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帶著愉悅的顫音和上揚,但沒有人會聽到男人發出的誘人聲音,也不會有人在乎這里有一個承受著情欲折磨的男性,也不會有人拯救他。 “嗯嗚……” 主人…… 只有蟲幽才能救他,只有蟲幽的性器插入他的身體,才能將他從無邊的渴望和空虛中解救出來,只有那個少年才是他唯一的救贖。 閆牧是如此渴望蟲幽的到來,他甚至渴望著蟲幽曾經的對他進行的殘忍虐待,哪怕是這幾天短暫又溫和的抽插也好,哪怕無法滿足他yin亂的身體,卻也可以勉強讓空虛的身體得到一絲絲慰藉。 不知不覺中,閆牧的思想都變得yin亂了,他渴求著身為人類時恐懼的極致快感與痛苦,他渴求著被性器蹂躪,渴望著被當成一個只有后xue的性愛道具對待,渴望著曾經拒絕的一切。 膀胱和后xue內的蟲卵開始突突地跳著,哪怕被粘液和絲線禁錮在血rou上,也盡可能地彰顯著自己的生命力,很快就讓變得更加敏銳的男人得到了微量的快感,甚至將敏感的內壁都震得一片酸麻。 按說男人的身體本不會敏感成這個樣子,怎么說也是僅僅調教過兩個月的身體,但閆牧的潛質還是不錯的,在封存的狀態下,為了感覺到自身的存在感,他不得不調高身體的感知,用盡十二分的精力去感受身體上的一切快樂與痛苦,才能從無盡的深淵中解脫片刻。 在極致的渴望之中,哪怕是微弱的刺激也理應讓男人的身體顫抖起來,但被絲線緊緊包裹了兩天之后,別說沒有任何顫抖的能力,就連這具身體也忘卻了自身的存在,甚至連本能都被壓制下去了。 蟲卵的活躍讓膀胱和乙狀結腸一片麻酥,但在這樣的微弱刺激之下,性癮發作的身體卻渴望起了更多,尿道和后xue也癢了起來,恨不得有什么東西cao進去狠狠抽插一番才能解脫。 但未來的幾天之內,閆牧都別想得到自己渴望的舒爽快感了,他只能渴望著蟲幽短暫的侵犯,渴望著被jingye撫慰。 這一天的時間變得愈發難熬,就在閆牧已經幾乎適應了被束縛著無法動彈的苦悶后,事實讓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無用和渺小,事實讓他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了,施暴者施與他的一切總是那般霸道,一下下刷新著他的極限,直至他卑微如泥土。 直到閆牧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時候,就差一點他就要陷入瘋狂中,臀部附近熟悉的觸動讓他從絕望中驚醒,他發出更加欣喜的嗚咽聲,承受著蟲幽粗暴的侵犯。 太爽了、實在是太舒服了……主人太棒了…… 嘴巴也緊閉著的男人只能隨著被侵犯的節奏一下下嗚咽著,他也不在乎蟲幽是否能聽到他的聲音,他只想向自己的主宰者表達欣喜,將自己的一切感知都訴諸神明。 后xue已經松軟到如同一團布丁,蟲幽狠狠地一個挺身就輕松插入最深處,然后幾個抽插就將男人敏感的身體送上了一輪小高潮。少年沒有任何技巧,只是每一下都狠厲地捅進男人的身體,如同玩弄著一個承受欲望的性愛道具,絲毫不在乎男人的感受,只是一味地發泄。 但就是這樣簡單粗暴的動作也足以讓閆牧到達了好幾次高潮,后xue噴出的水被蟲卵吸走,而jingye也被導入膀胱中,成為蟲卵的養料。 直到蟲幽狠狠地將碩大的guitou擠進乙狀結腸的時候,曾經讓男人痛苦不已的深入卻讓現在的男人歡喜得不行,他幾乎是迅速夾緊了后xue,任由白濁的jingye涌入身體。 真可惜,還沒有得到滿足,如果能更長一些就好了…… 這樣想著,閆牧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他意猶未盡地用后xue吸吮著高潮后的蟲族性器,但那根帶給他快樂的巨棒卻迅速抽離,任由絞緊的腸rou差一點被拽出身體。 “嗯……” 差一點脫肛的刺激讓閆牧的精神都戰栗了一下,像是一陣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甚至讓的大腦中都炸開了一團煙花。 只可惜很快閆牧就不得不再一次墮入到之前的折磨之中,尤其是性交剛剛結束后,后xue中還殘留著被異物抽插的幻覺,麻酥酥的脹痛和刺痛變成讓男人意亂神迷的快樂,雖然微弱卻讓閆牧在短暫的時間內得到了慰藉。 不過男人自己也知道,快樂總是會結束的,當被蹂躪后殘留的最后一絲刺激也消失后,這具身體就會沉淪在無盡的渴望之中,在蟲卵的跳動下渴望著更多,渴望著粗暴的蹂躪和對待,渴望著蟲幽給予他痛苦。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強烈的渴望涌上心頭的時候,閆牧還是止不住絕望了,他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咽聲,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無用,是那么渺小與卑微,若不是蟲幽他恐怕已經死去,在無盡的折磨中痛苦至死。 之后閆牧的意識斷斷續續的,這種狀態說來有點奇怪,明明還覺得時間的流逝格外緩慢,但男人卻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混沌之中,思緒和意識都變得遲鈍甚至靜止,記憶也模糊不清,唯有刻在骨髓中的折磨被他的身體牢牢記得。 閆牧就這樣被封存在繭中,忍受著愈發活躍的蟲卵能帶來的刺激,身體的性癮也愈發強烈,唯有蟲幽每日一次的抽插可以緩解片刻,之后就是更加苦痛的情欲折磨。 好想要啊…… 不知道何時開始,這個念頭已經占據了閆牧全部的意識,他瘋狂地渴望著性愛的快樂,渴望著高潮時的舒爽,但是記憶之中上一次痛痛快快高潮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膀胱中的蟲卵用男人自己的jingye滋養,后xue中的蟲卵用蟲幽每天一次注入的jingye滋養,幾日之后已經有了明顯的生命跡象,在身體里跳得愈發歡實了。 而閆牧也不知道蟲卵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怎樣的折磨,他感覺到的只有與日俱增的性癮,與日俱增的瘙癢和渴求,也能感受到蟲卵帶來的愈發強烈的振動。 母體早已經習慣了蟲幽那種粗暴的對待,圓球的振動根本無法滿足男人sao浪的身體,反而微弱的振動會激起身體最極端的渴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男人每一秒都會渴望著之前被粗暴對待產生的快感。 甚至于,閆牧在某一刻開始甚至懷念起了那兩個月的調教,回想起了被巨物抽插著后xue的痛快,就算是快感強烈到讓人感覺恐懼,也好過現在這種無法被滿足的渴望。 隨著時間的流逝,自身的存在慢慢淡去,閆牧甚至覺得自己成為了繭的一部分,唯有身體里洶涌的空虛勉強將渙散的神志粘合在一起,讓他不得不感受著地獄的折磨。 每一天一次的性交成為了閆牧唯一的救贖,蟲幽也成為了閆牧的救命稻草,在不知不覺之中,男人從身到心都開始渴望蟲幽,渴望著蟲幽給予他的痛苦與快樂。 慢慢地,閆牧嗚咽的時間增加了,當身體里的蟲卵愈發活躍之后,男人幾乎是一時不停地發出可憐的嗚咽,如同發情的小貓,一聲聲撩撥著別人的心弦。 直到那一刻,蟲幽才知道,男人身體里的小東西已經徹底成熟了。 時隔一個月后閆牧被從繭中放了出來,當男人在月光的照射下慢慢睜開眼睛時,空洞的黑色眸子被光芒映出一片琉璃般的碎片,那是最美的脆弱,點綴在陽剛俊朗的男性臉頰上,糅雜著不和諧的受虐美感。 “唔……” 閆牧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破碎的眼中閃爍出渴望與祈求,如同看著自己的神明一樣卑微。男人嘴巴上的絲線被扯掉,但他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就好像失去了言語功能。 被剝離出間后,閆牧的身體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哪怕被蟲幽放在地上,擺出yin亂的跪爬姿勢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那不再是活物的身軀,而是任人擺弄的傀儡。 雖然身體完全不會動彈了,但閆牧的頭還是追隨者蟲幽的方向,始終用帶著渴求和卑微的眼神看向少年人。若不是身體沒有了行動的能力,蟲幽懷疑男人會直接撲到他的身上,黏糊糊地叫著渴望被插入。 蟲幽為自己的想象笑出了聲,不過他手上依然不停,慢慢地牽引著男人的身體,使這具身體以最yin亂的方式跪坐在地上,也是最適合產崽的姿勢。 閆牧的雙腿大張著,碩大的肚子墜得他皺緊了眉頭,那個圓滾滾的肚皮看上去要比一個月之前還要碩大和可怕,就像是下一秒就會炸裂。而男人的yinjing耷拉在地上,外翻成rouxue的馬眼抵在地面上搖擺,每一下摩擦都會讓男人的身體滲出一層薄汗。 “乖孩子,把我們的孩子生出來吧,用力就行了,你會很爽的哦,牧哥哥?!?/br> “爽”這個字眼刺激到了母體,男人的眼中迸射出其他的光芒,已經失去控制如同木偶般的身體微微用力,卻始終不得要領。 “嗯、唔……嗚嗚……” 努力了半天也沒能得到任何渴望的快感,反而是蟲卵能感受到母體的排斥后瘋狂地振動著,自己也試圖脫離男人的身體,卻怎么都無法找到突破口,反而刺激著男人敏感的身體,幾下后就將閆牧送到了一次無法射精的小高潮。 “嗯啊、唔……” 身體一動不動,甚至連顫抖的能力都沒有,閆牧無助地望向面前的少年,哆嗦的嘴唇中卻吐不出任何詞語,唯有不明意義的嗚咽訴說著男人的渴望,訴說著他的痛苦。 “真是沒辦法啊,第一次產崽子就是這么沒用,”蟲幽撇了撇嘴,看著面前如同跪坐大狗姿態的男人,輕蔑地伸出腳,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憐憫著腳邊的孌童一樣,狠狠地踩上了男人凸起的腹部,“記得這種感覺哦,下一次就要靠你自己了?!?/br> “嗯嗚嗚嗚!” 閆牧直接就哭了出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掙扎和顫抖的跡象,只有腹部在按壓下凹陷了一個弧度,而馬眼和后xue口都顫抖著,拼命地努力想要排出身體里充斥著的蟲卵。 “嗚嗚、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當男人哭到開始打嗝的時候,后xue和馬眼終于向外翻了一下,露出了里面艷紅色的roudong,然后同時噴出了一顆渾圓晶瑩的球體。 “嗯嗚嗚!嗷嗚嗚嗚嗚……” 失去語言功能的男人像是野獸一樣哀嚎著,只是出口的聲音都染上欲望的色彩,變得誘人又魅惑,就像是發情期的野獸在求歡一樣。 蟲幽親看看著男人的兩個洞都噴出蟲卵,被孵化的卵比之前更加碩大,在jingye的滋養下發育良好,外面的硬殼看上去也晶瑩透亮,里面是明顯在活動者的黑影。 ——那就是他們的孩子,最后會撕裂蟲卵的外殼,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在噴卵之后,閆牧一下子就被拋入高潮的輪回之中,渴望了太久的快感一下子涌上他的身體,讓他的眼前都模糊一片,除了產卵的快感外再也沒有了任何感知,全身心都臣服在刺激之下,成為欲望的俘虜。 蜜色的肌膚迅速涌上潮紅,跪坐在地上的高大身體卑微得像是一條跪在蟲幽腳邊的狗,但卻興奮到眼中都迸射出光芒,張開的嘴巴發出輕聲的嗚咽,伸出的粉嫩小舌帶出一道yin靡的絲線。 在男人極度yin亂的姿態下,他的馬眼和后xue口都外翻著,慢慢向外張開后噴出一顆蟲卵,然后慢慢收縮到緊閉,在下一顆蟲卵的刺激下重復著噴卵的動作,直至兩個小洞都噴出不知名的yin液。 “嗚嗚……” 很快男人yin亂的身體就開始享受極端的刺激了,發出的聲音也慢慢平穩,變成綿長的叫春聲音。 安靜的身體上蔓延著情欲的潮紅,肌膚不住地滲出晶瑩的汗水,將健壯的身體點綴得格外色情,讓那些鼓起的肌rou都散發出炸裂的荷爾蒙。 “乖,真乖,牧哥哥好棒,就這樣一直幫我生崽子吧?!?/br> 看著一顆顆健康碩大的卵從男人的身體里噴涌而出,蟲幽一反常態地露出了一絲溫和的表情,他慢慢半蹲下身體攬住男人汗濕的健壯rou體,將自己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呢喃般的聲音對著閆牧耳語。 “嗯、嗚……主人……好的……” 當閆牧一下下將所有蟲卵都噴出身體后,久違的極致高潮席卷了他的身體,無法閉合的馬眼和后xue都噴出了激烈的水流,而他卻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蟲幽溫暖的懷抱,自愿墮入了蟲族的yin亂欲望之中。 這樣下去,真的好舒服…… 閆牧腦中只剩下了這個念頭,哪怕他的身體被蟲幽擺弄著,下一秒后xue就被插入一根碩大的性器,哪怕被粗暴且毫無憐惜的動作cao到疼痛,他也沒有改變這個主意。 就這樣一直到永遠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