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膀胱塞滿,拳交后xue取出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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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閆牧已經意識迷離了,他甚至不記得時間過去了多久,就連自我也在快感的折磨中喪失,最后變成一個機械性的性愛娃娃,被蟲幽的手指玩弄得一塌糊涂。 蟲幽將好幾團細小的卵塞入了男人的尿道與膀胱中,本就微凸的小腹像是吹起了一樣脹大,很快就如同即將分娩的婦人,連肚臍都被頂得外翻了出來,曾經肌理分明的腹部現在變成了一個碩大的孕肚。 “呃、唔……” 當一個碩大的肚子墜得男人生疼時,閆牧已經氣息奄奄了,連呻吟和嗚咽都變得微弱,紅腫的眼角也如同干涸,再也流不出眼淚,唯有用充滿水汽的空洞眼眸可憐兮兮地看著面前施虐的少年人。 看著男人凄慘的模樣,蟲幽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整個人興奮到雙眼放光,接著他將手中剩下的顆粒塞入了長得更開的馬眼中,甚至用手伸進去捅了捅,確保幾乎所有的顆粒都進入到膀胱之中。 “唔、不要了……主人……” 閆牧用微弱的聲音祈求著,整個人都帶著rou眼可見的虛弱,但疲累的臉上卻依然帶著亢奮的情欲潮紅,明明眼眸中都失去了光芒,卻籠罩在欲望的陰影之下,有一種想要昏迷卻被欲望逼得清醒的感覺。 “乖,好了,懲罰結束了,你做的很好,我會給你獎勵的?!?/br> 蟲幽揉了揉男人凸起的肚子,在男人痛苦的嗚咽聲中將男人的身體放了下來,說來也奇怪,本來緊緊粘著男人的絲線在蟲幽的手中輕而易舉就被扯掉,而男人被折磨了許久的裸體就落到了蟲幽的懷里。 少年人瘦弱矮小的身體溫柔地抱著男人高大健壯的身體,而碩大的孕肚也因此被擠壓著,但閆牧已經沒有呻吟叫喊的力氣了,只能痛苦地蜷縮在蟲幽懷里嗚咽著,痛苦讓本就汗濕的肌膚滲出更多的汗水,統統都蹭到了少年人的身上。 “主人,嗚……肚子、痛……” 閆牧痛苦地喘息了幾下,來自外部的壓迫讓膀胱更加痛苦,洶涌的尿意甚至讓男人腿軟腳軟,甚至有一股熱流涌向喉嚨,男人張了張嘴發現有一種干嘔的欲望,但他連說話都要費盡力氣了。 “乖,沒事,你先適應一下,產卵比這厲害多了,你一定會一直爽的?!?/br> 男人示弱的模樣讓蟲幽十分滿足,他親了親男人汗濕的臉頰和鬢角,另一只手輕柔地撫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明明是溫柔的安撫卻讓男人皺著眉頭,痛苦地嗚咽并且將身體縮緊了少年的懷里。 “啊、哈……痛……” 閆牧小聲地喘息著,聲音上氣不接下氣,有一種撒嬌的意味。但蟲幽卻沒有理會男人的痛苦,他享受著母體對他的依賴,同時另一只手摸向了男人粗壯勃發的性器。 “痛?你明明很爽嘛,膀胱內填滿了孩子會讓你一直興奮著吧,你剛剛高潮了多少次?” 男人的性器現在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范疇,尺寸和形狀都近乎蟲幽胯下的那一根巨物,只是外翻的馬眼和粉嫩的色澤給這根猙獰的巨刃增添了一絲不和諧,有一種roudong外置的既視感。 明明腹部揉搓的手帶給膀胱巨大的壓力,但閆牧確實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尿意和脹痛只是微弱的折磨而已,這樣的飽脹感更多地是帶給他甜美的快感,膀胱被填滿也帶來滿足和暖意,閆牧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胯下的性器卻興奮得不斷抖動。 “嗯嗚嗚!不是的……唔、主人……” 閆牧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就在身體被放下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干高潮了一次。不知為何,明明膀胱中好像有活物在動,但卻總是會壓迫到敏感的地方,每一下沖撞膀胱內壁都會產生酸澀的快感,尿道內的卵也滾動著壓迫到了前列腺,直接讓男人一陣眩暈。 真的好爽…… 蜷縮在少年人懷中的閆牧輕聲地嗚咽著,汗水從男人的額頭上滾落,而男人卻像是一條狗一樣伸著舌頭,喘息時嘴角留下一道道晶瑩的口涎,一副被玩到癡傻的yin亂樣子。 “又高潮了?牧哥哥真sao,真的產卵的話,有可能會一直高潮吧?!?/br> 雖然閆牧拒絕承認自己的yin亂,但蟲幽卻將男人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里,就在男人又一次翻了白眼之后,蟲幽就知道卵的壓迫和沖撞讓這具身體又一次高潮了。 這具母體真的太棒了,耐cao又yin亂,蟲幽現在歡喜得不行,就像是真的孩子一樣興奮地吻了吻男人的肌膚,汗水咸濕的感覺涌到口中,帶著欲望味道的液體是蟲族喜歡的樣子,里面帶著母體的渴望和苦痛。 閆牧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自己被蟲幽擁入懷中,少年人的肌膚有些微涼,很好地緩解了欲望帶給他的高熱和躁動,但蟲幽的動作又是那么輕柔,溫柔到讓閆牧心中都暖乎乎的。 在欲望的侵蝕下閆牧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但他想不到一個看上去就是個少年的蟲幽會輕松地抱起他,用公主抱的姿勢攬著他強壯的身體,然后拍動翅膀飛了起來。 閆牧第一次感覺到飛翔,但他暈乎乎的已經如同深處云端,這樣的飛行并沒有讓他有過多的反應。反而是蟲幽拍動的翅膀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閆牧迷迷糊糊地看著揮舞的曼妙翅膀,鱗翅上的點點光芒倒映在男人空洞的眼眸中,有些熒光的粉塵也飄散在空中。 微光的粉末飄在閆牧的眼前,迷離中閆牧好像看到了迷幻的畫面,色彩斑斕的色塊在男人的眼前浮現,像是一塊塊不同顏色的拼圖,云里霧里的視覺刺激反而讓男人意亂神迷,暈乎乎的甚至有些頭重腳輕。 好像整個人都被扔到了漩渦之中,閆牧覺得身體都輕飄飄的,精神也墮入了什么五彩紛呈的環境中,眼前好像還有五顏六色的蝴蝶和小蟲在飛。 閆牧不知道自己中了迷幻效果,但他覺得一切的痛苦和絕望都離他而去,包裹著他的懷抱是那么溫暖和溫柔,蟲幽給予他的一切是那么甜美和舒適,整個人都如同進入到極樂之中。 想著想著,閆牧的臉上帶上了虛幻的笑容,而這正如了蟲幽的意,蟲族一邊拍動著自己的翅膀,一邊讓母體進入了更容易承受產卵的狀態中,將帶有迷幻作用的鱗粉全部拍到男人面前的空氣中。 過了一段時間,閆牧依然陷在致幻作用之中,而他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那個曾經禁錮了他許久的床,回到了那個囚禁他兩個月之久的房子里。 回到了起點,閆牧一切逃跑的努力都白費了,但男人的心中卻充滿了蟲族帶給他的溫暖和熱度,在粘液的改造下成為母體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恐怕再也生不起任何逃避和反抗的心思了。 扔到床上的時候閆牧依然帶著笑意,男人似乎陷入到幻覺的世界里,身體也只能感受到膀胱和后xue傳來的快樂,除此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當然他也沒看到房間中央擺著一個類似人類世界產床的東西,就放在之前折磨他的假陽具的位置。 閆牧注定無法逃避了,他的身心都成為了母體,哪怕在他的身體被蟲幽拎著狠狠摜到產床上的時候,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身體甚至還因為脹痛和電擊而顫抖了一下,yinjing抖動著似乎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蟲幽拍了拍翅膀,將最后一絲粉塵拍打到空氣中,只見男人虛幻的笑容加深了一些,身體也溫順地敞開,主動大張著躺在了產床上,主動向蟲幽展示著自己碩大的性器和緊閉的粉嫩后xue。 “乖哦,牧哥哥要配合一些,我馬上就在你身體里填滿卵,我馬上讓你滿足?!?/br> 蟲幽擺弄著男人順從的身體,然后親了親張開的大腿的內側,那里的肌rou緊繃了一下后迅速放松下去。 男人的身體因為姿勢原因而變得格外yin亂,大敞四開的身體依然肌理分明,強壯與陽剛的荷爾蒙迅速炸裂開來,但粗壯的性器和顫抖著的xue口卻是那么誘人,yinjing上張合著的馬眼還是不是吐出一股液體,粘稠的前液沾濕guitou后還會在空中拉出一道道絲線。 作為母體的閆牧在蟲族給予的幻覺中沉淪下去,已經yin亂而且順從的身體也任由擺布,很快就讓蟲幽用絲線捆綁在了產床上,但那時的男人已經感受不到外界的變化了,空洞的表情帶著沉醉的笑意,安靜地期待著最后的時刻。 不過還沒到產卵的時候,蟲幽看了看男人的后xue,那里似乎感受到了炙熱的目光而瑟縮了一下,布滿皺褶的xue口蠕動著,粉嫩的地方微微凸起,一看就是里面塞著變態東西的樣子。 空氣中彌漫著只有蟲幽能聞到的發情和求歡的味道,他下意識地釋放著安撫和迷幻母體的味道,加上致幻粉塵的作用,閆牧幾乎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膀胱內跳動的卵帶來的刺激,只有后xue中電流帶來的快樂。 在兩個月的封存和改造中,男人身體的每一處都符合了母體的標準,連身體的內部和需求也被慢慢扭轉成母體,以致于現在閆牧不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了,也難怪他現在會渴望著被產卵,那是母體被施加的本能與欲望。 但蟲幽的拳頭抵住男人的xue口時,閆牧甚至發出一聲滿足的嗚咽,電擊許久的肛口都變得敏感極了,稍稍一碰就是疼痛和歡愉交織的刺激,更別提那張被調教和改造后的xue口,幾乎受到刺激就會張合起來,yin亂地渴求著侵犯。 “乖,放松,我要進去把東西取出來?!?/br> 現在的閆牧沒有任何自我的想法,母體對于蟲族本能地順從和臣服,所以當蟲幽的手慢慢用力時,xue口甚至不用蟲幽施加壓力,主動就向外張開,兩個月間被各種尺寸道具玩弄過的后xue羞澀地張開成一個roudong,很容易就吞下了蟲幽的拳頭。 “哦?真乖啊……” 蟲幽輕笑著,少年人感覺不到任何壓力,拳頭輕而易舉地突破了xue口的限制,一點點向男人身體里推進,甚至他還能感受到蠕動的roudong傳來的吸力,就像是主動將他的手向里面牽引。 被巨物玩弄過的后xue松軟且溫暖,很快就分泌出了一絲腸液用于潤滑,當拳頭一下子全部插入時還發出了一聲yin靡的水聲,xue口的媚rou也緊緊地包裹著蟲幽的手腕,只是偶爾張合一下才能看到里面層層疊疊的艷紅色媚rou。 “啊、嘶……唔嗯,好脹……” 被電擊假陽具塞滿的后xue又進來了一個拳頭,對閆牧來說也有些痛苦,男人倒吸了幾口冷氣,因為后xue的鼓脹而急促地喘息,但還是溫順地放松后xue,任由蟲幽的拳頭向更深的地方推進。 雖然男人表現得痛苦又難受,但蟲幽卻因為男人身體里極品的觸感而興奮了起來,成為母體后的后xue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拳頭,別看甬道松軟得可以容納如此巨物,但受到刺激后腸rou下意識的收縮會絞緊他的拳頭,緊致感甚至超過處子,讓人不由得聯想到性器進入其中的滋味。 溫順的腸rou向侵入者張開自己,任由拳頭在敏感又溫軟的腸rou內進犯,甚至討好般地收緊,濕漉漉地包裹住堅硬的入侵者,既不至于艱澀到讓拳頭無法進入,也不至于太過松懈。 “啊、唔……太深了,嗯啊……主人,我、啊啊……” 拳頭的進入讓敏感的腸rou不住顫抖,一陣陣激烈的快感直沖腦際,閆牧陷落于瘋狂的快感之中,連呼吸都被蟲幽玩得凌亂,喘息時還不得不呻吟著、求饒著,很快就因為缺氧而痛苦地呼吸,整個人都陷入到癲狂又致命的快樂之中。 之前的那根假陽具被頂得很深,已經進入了乙狀結腸,只是男人的小腹早就被鼓脹的膀胱頂起,無法看到柱身在腹部頂出的紋路。 蟲幽的手向內推進了不少,粗暴的進犯讓所到之處的腸rou都戰栗不已,敏感的地方只是稍稍被觸摸著就是一陣快感,更別提這種強硬的掠奪了,拳頭的指節是那么堅硬,抵著柔軟的腸rou就足以讓閆牧叫得聲嘶力竭,更被說還一寸寸進入到更深處。 “啊啊??!唔啊、主人……主人,放過我啊啊……” 只可惜閆牧被折磨了太久,叫得有些沙啞無力,但就是這樣受虐后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惜,也讓蟲幽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很好的滿足,但邪惡的那一部分卻在叫囂著想要更多。 掠奪這個男人……侵占他、侵犯他、玩弄他……讓他徹底臣服,大著肚子祈求憐憫…… 蟲幽的眼眸閃爍出掠食者的光芒,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收縮的xue口,那里的皺褶都被他的拳頭撐開,艷紅色微微外翻的肛口如同一張貪吃的小嘴,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臂,而里面的腸rou也是yin亂又溫順的,緊緊地絞住他的拳頭,甚至向內牽引著。 “啊、啊啊……主人,唔啊啊……那里、啊哈……那里不行!唔啊……” 就在堅硬的拳頭擦過某個凸起的位置時,男人突然爆發出一陣甜膩的哀嚎,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聲音伴隨著哭腔和顫音,就連男人呼吸的節奏也變得愈發凌亂,兩團碩大的胸部在空中不住地亂顫。 快感像是炸彈在身體里炸開,一時間閆牧不知今夕是何夕,整個人都陷入到瘋狂的快樂之中,但偏偏蟲幽不肯體諒他疲累的身體,拳頭也不肯放過最敏感的那處,反而殘忍地在那里轉動著,用每一個骨節碾壓著前列腺,將他拖入近乎痛苦的歡愉中。 不行了,會壞掉的,會炸開的…… 過度的快感導致閆牧在恐懼著,但恐懼又讓他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幾乎是陷入了永無止息的死循環,結果就是快感在他的身體里疊加和累積,一時間閆牧覺得自己會變成一個漲破的氣球。 事實上并沒有,在極致的快感中閆牧反而不住地高潮著,這可惜刺激從來不肯放過這個可憐的男人,因此也不會留給他享受高潮的時間,就繼續將這具身體拖入更加殘酷的快樂之中。 閆牧叫得很慘,但他的身體卻是快樂的,yinjing不斷地干高潮,甚至一次潮吹中還將一顆卵噴了出來,自然這樣的刺激又讓閆牧到達了一次小高潮。而蟲幽也能感受到后xue的欣喜,包裹著拳頭的腸rou不住顫抖和收縮,他甚至感受到一股股腸液噴射到了他的拳頭和手臂上。 “啊啊、唔……啊哈……主人,里面……啊啊、好脹啊……” 極致的快感讓閆牧神志不清地叫著,凌亂的呼吸中帶著痛苦的喘息,為了平復激烈的刺激他不住地深呼吸,然后被更多的刺激打亂呼吸節奏,很快就自己陷入到缺氧的迷離中。 好像整個人都融化掉了,閆牧覺得自己除了快感外一無所有,甚至連身體是否存在都變得不再重要,只有他的精神陷入在迷離的快樂之中,飄乎乎如同身處云端。 后xue中的拳頭存在感十足,一直深入的脹痛讓閆牧感覺到一陣惡心,前后同時被填滿甚至撐開,讓男人有了一種成為容器的錯覺,但同樣他也感覺到滿足和溫暖,就好像他本是為此存在的。 “乖,忍一忍,我把這個東西拉出去哦?!?/br> 蟲幽的小臂都進去了小半,他才終于摸到了假陽具的根部,手指碰上去就能感受到麻酥酥的電流,可想而知男人的后xue這段時間都承受了怎樣的刺激。 不過男人的后xue是在太濕了,就連深入其中的假陽具都被打濕,滑不留手的東西根本握不住,而蟲幽試圖將其從男人的身體里取出來,卻怎么也握不住那根巨物,反而將其頂入了更深的地方。 “唔??!主人,主人……啊啊、要破了……嗯啊、頂到肚子了……” 閆牧覺得自己要被貫穿了,拳頭、手臂還有假陽具,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棍子從下至上地貫穿了,架在名為欲望的火焰上炙烤,他無助得就像是一個待人享用的獵物。 “真sao,你夾得太緊了,放松?!?/br> 雖然閆牧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是他聽從蟲幽的命令,不住地放松著后xue,直到xue口都松松垮垮地銜著少年人的手臂,里面沾著液體的艷紅色腸rou可以從外面清晰可見。 不過蟲幽的手總是會在男人的身體里邪惡地轉動和刺激,讓閆牧放松的努力功虧一簣,甚至讓那條yin亂的后xue高潮了幾次,過度的腸液都從大張的xue口噴射而出,射到了蟲幽的手上和身上。 “咿啊、主人……別動,我……嗯啊,放松不了呃……” 閆牧急得滿頭是汗,額頭上青筋都凸起,為了在持續的刺激中放松后xue他不得不調整呼吸,但下一秒就會因為拳頭的動作而發出凌亂的喘息和呻吟,整個人都被情欲折磨得滿面春潮,但卻怎么也逃離不了蟲幽惡趣味的折磨。 男性強壯的裸體因為汗水而變得濕漉漉的,壯碩的肌rou帶著情欲的潮紅,又被水光侵染得yin亂且色情,努力放松卻承受著強烈快感的身體繃緊,每一塊肌rou都散發出炸裂的荷爾蒙,急促喘息之下的兩團大胸則色情地在空中躍動,明明是一個陽剛的男性卻散發出受虐的美感和性感。 這樣殘忍的折磨讓男人碩大的孕肚都隨之顫抖,前列腺的刺激讓膀胱感受到一陣陣洶涌的尿意,但尿道卻被卵堵住,哪怕膀胱入口張開也得不到任何解脫,甚至會讓尿道中的卵更多地滑入到脹痛不已的膀胱中。 蟲幽喜歡男人這樣受虐的模樣,但他的手臂已經被電擊到麻酥,于是他加快了節奏,狠狠地在脆弱的甬道中折騰著,擴開假陽具與后xue之間的縫隙,然后狠狠地向前挺進,手指鉆入到縫隙中,直接握住了光滑的巨物。 “唔啊啊??!咿、啊啊??!” 閆牧大聲地叫著,先是因為拳頭猛地進入和假陽具被握住的脹痛,但下一秒卻因為帶著電流的東西被迅速拽出身體,電流一路掠過脆弱的后xue,而蟲幽的拳頭也迅速碾壓著來不及反應的腸rou,直接讓折磨了他許久的假陽具抽離了身體。 蟲幽的手臂和拳頭都濕淋淋的,拽出了同樣濕漉漉的巨物,那根粗壯的東西像是樹根一樣,還在迸射著電流。 濕滑的東西被扔到了地上,再看閆牧的模樣,男人的臉上空白到如同玩具,強壯的身體緊繃在那里,他大張著嘴,喉嚨中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咕噥聲,連呼吸都停滯了。 男人大腿的肌rou痙攣了起來,后xue更是在一時間無法閉合,慢慢地向內收縮,但還來不及掩蓋里面的腸rou時,只見里面的媚rou抖動了一下,一股強力的水流從大張的roudong噴涌而出。 “啊、哈……” 這下閆牧的身體放松了下去,發出了一聲貓叫般的嗚咽,整個人都軟得像是一團爛泥。 啊,真好,真舒服,要是永遠這樣就好了…… 閆牧眨了眨眼睛,看著蟲幽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