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玩弄噴奶的rutou、性器、膀胱,不斷干高潮到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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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幽用嫻熟的手法玩弄著男人的rutou和胸rou,狠厲又粗暴地揉搓著漲奶的大胸,在男人一聲聲低沉沙啞的嗚咽聲中,男人的身體也因為痛苦不住顫抖,直至另一側的rutou也緩慢地流出奶水。 “嗯、唔……” 閆牧就算咬緊了牙關,卻也不斷地泄出顫抖的嗚咽聲,性感的聲音伴隨著手掌揉搓奶水發出的“咕啾”聲,是如此性感和色情。而產奶的事實已經擊潰了這個堅強男人的心理防線,閆牧睜著空洞無神的眼睛,水汽將黑色的雙眸染上脆弱,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焦距,只是絕望地散亂在空中。 “啊、唔……呃……” 俊朗陽剛的容顏上是痛苦與欲望交織的神色,扭曲的表情充滿受虐的意味,皺緊的眉頭上已經沾上了汗水,晶瑩的液體與眼角的液體相映成輝,共同為一個性感堅韌的男人增添了魅惑的色澤。 “牧哥哥,舒服嗎?產奶舒服嗎?” 蟲幽像個暴君一樣,他的手指愈發用力,狠狠地抓握著那男人的胸rou,使得柔韌又彈性十足的rou從手指間溢出,更多乳白色的液體也慢慢流淌下去,順著胸肌的溝壑流淌到腰腹處,打濕了男人泛著潮紅的肌膚。 “唔、嗚嗚……舒、舒服……別那么……太重了啊啊……” 長時間的揉胸已經摧毀了閆牧的精神防線,漲奶的滋味讓一個男人又痛又爽,既想要拒絕這種羞辱又舍不得奶水流出后的舒爽,尤其是現在奶孔還有些堵塞,奶水淅淅瀝瀝地流著,蟲幽如此粗暴的手勁讓里面的奶水洶涌地互相撞擊,洶涌地涌向唯一的出口。 一陣陣脹痛和酸痛讓閆牧痛苦不已,但就像飲鴆止渴一樣,痛楚過后每一滴奶水的流出都會減少胸部的壓力,甚至敏感的乳孔在奶水的刺激下會產生一陣陣麻酥的快感,很容易就腐蝕了男人的意志力。 在欲望中浸yin了兩個月的身體抵抗不住任何形式的刺激,哪怕是疼痛也讓他甘之如飴,閆牧無法否認胸部傳來的酸軟的快感,也無法否認自己感受到的歡愉,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羞恥。 閆牧的身體也變得很容易被欲望感染,只是胸部的揉搓就讓他的理智慢慢散去,只剩下一具感受刺激的驅殼,在意識變得模模糊糊的時候,男人也變得十分誠實,在蟲幽一下下的揉搓之下,發出類似貓叫的嗚咽。 確實是舒服的,閆牧覺得自己的胸部又熱又脹、又爽又痛,蟲幽嫻熟卻又粗暴的揉搓已經讓他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尤其是胸部的那兩團rou,變得像是軟綿綿的果凍一樣,一團團烈火在肌膚下燃燒著,順著血液游走到身體的每一處。 好像后xue的瘙癢和灼熱也死灰復燃,哪怕有電擊帶來的痛苦作為緩解,但閆牧已經對春藥的效果無比熟悉了,只要一簇火苗燃燒起來,他就想起了之前被折磨到無以復加的痛苦。 “啊啊、唔……不要,不要了……不要、嗯啊……” 閆牧開始感到恐懼,他覺得自己如同掉入巖漿,明明一身結實強壯的肌rou,如今卻軟得像是沒有骨頭的生物,就連胸部也酸軟不已,曾經堅硬的胸肌如今已經玩得像是兩團軟綿的豆腐。 情欲在身體里翻滾著,閆牧的腦中不斷想起之前斷斷續續的折磨,充斥著不堪回首的yin欲和混亂,身體卻永遠是痛苦又歡愉的,就連yinjing也興奮不已,甚至連后xue都可以高潮。 那種經歷閆牧不想再經歷一遍了,理智是這樣拒絕的,但只要回想著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回想著那種突破閾值的快感,閆牧的身體就下意識地顫抖著,一陣陣期待和渴望涌上男人的心頭。 這具身體在期待著什么,期待著粗暴的對待,期待著近乎痛苦折磨的快感,期待著成為母體永遠墮入欲望的深淵…… “不、嗚嗚……不要……嗯啊啊、不……” 閆牧絕望地搖著頭,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興奮得一塌糊涂,胸部的痛苦早已經被一陣陣快感與歡愉取代,就連埋入了巨物的后xue也興奮到吸吮著電擊棒子,敏感的身體因為前后的刺激而戰栗,就連性器也在繭中興奮地顫抖。 但閆牧的拒絕是沒有用的,蟲幽只會更加興奮,而他的身體也不會拒絕蟲幽施與的快感與痛苦,甚至沉迷在這種粗暴的刺激之下,變得愈發狼狽和yin亂。 “哦?不是牧哥哥說舒服的嗎,怎么又不要了?是因為我沒有用力嗎?” 蟲幽故意地曲解著男人的意思,他愛慘了男人這種痛苦卻又沉迷欲望的模樣,這種倔強卻本能地追逐著快感的樣子倔強卻又sao浪,于是他更兇殘地揉搓著男人的胸部,手指也用力地抓握著漲奶的地方,幾下過后閆牧就維持不住倔強的模樣,眼角直接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淚水。 “啊啊啊、不……放過我……唔啊啊啊、不是……不要了……嗯啊……” 閆牧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就算他可憐兮兮地求饒了,但這樣陽剛的聲音卑微地乞求著,反而讓蟲幽愈發興奮,手指用力到幾乎嵌入rou里,而指甲早已經刺入了帶著傷痕的肌膚。 在蟲幽粗暴的動作之下,閆牧覺得胸部一片疼痛,本來堅硬的肌rou全部被揉化成一汪春水,卻依然帶著快感和疼痛在他的身上肆意流淌,甚至讓他分不清痛苦和快樂的邊界,就那樣沉溺于蟲幽施與的一切折磨中,如同被汪洋淹沒。 閆牧絲毫沒有發現奶香味越來越重,他也不知道本來狹窄的乳孔慢慢舒暢,剛剛還一滴滴擠出的奶水成股流下,順著挺翹的胸部,沿著肌rou的溝壑,直把男人身前的肌膚都打濕了一片,乳白色的液體變成一片光滑的奶膜,敷在肌rou分明的男性身體上,別有一番誘惑力。 當蟲幽慢慢放開手后,乳孔依然不停息地流著乳白色的奶水,帶著奶香味的液體汩汩地流出乳孔,若是單看胸部這片帶著奶水的肌膚,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屬于一個強壯的男性。 “來,牧哥哥,嘗嘗你自己的奶水?!?/br> 蟲幽邪笑著用手指沾上男人的奶水,然后喂到男人微張的嘴巴里,泄出呻吟的嘴巴被塞進了一根手指,就連嗚咽聲也帶上了壓抑的意味。而這樣羞辱的動作并沒有讓閆牧產生什么反應,男人如同被玩壞了一樣,睜著空洞無神的雙眼任由蟲幽的手指在口腔內攪動。 “嗯、唔……甜……” 閆牧輕輕地含著少年的手指,舌頭下意識地討好著入侵者,溫柔地纏繞上去,機械性地舔舐掉手指上的奶水,當甜美的奶香味在口中炸開的時候,閆牧依然沒有反應過來,他根本不知道這就是他自己的奶水。 男人的樣子像是壞掉了,英俊的臉上只有一片麻木,甚至連睜著的眼睛都失去了光芒,整個人癡傻地含著蟲幽的手指,少年人也能感受到舌頭不斷地舔著他的手指,就像是討好一樣。 “真乖,牧哥哥,不過你的懲罰不能少哦,以后記得乖一點就不會有懲罰了,只是這一次不會饒了你的?!?/br> 少年人發出輕笑聲,他的手指挑逗了一下男人的舌頭后就慢慢離開,當手指抽離口腔后甚至拉出了一道銀絲,合不攏的嘴巴也涌出了一股唾液,沾在男人的嘴角。 沾著唾液的手指變得晶晶亮亮的,然后色情地劃過男人的下巴,沿著脖頸上肌rou的紋理游走下去,一路摸過被奶水浸泡的胸肌、腹部,然后停留在小腹上打轉,把均勻的奶水涂得到處都是,甚至讓乳白色的液體變成一張均勻的薄膜在小腹上鋪開。 那里已經不是最初肌理分明的腹肌了,不知何時起閆牧的小腹已經凸出了一個弧度,雖然是輕微的弧度,但也已經撐開了曾經的肌rou,讓男人的腹部如同懷孕的婦人一樣。 “嗯、唔……好脹,別按……啊啊……” 蟲幽用手覆蓋住凸起的部位,輕輕地按壓就讓閆牧發出痛苦的聲音,還沉浸在流奶的快感中的身體無法抵御任何刺激,哪怕是疼痛感也會被這具身體扭曲成快樂。 曾經的肌rou被撐開,但依然是彈性十足,蟲幽看似輕柔地按壓著脹起的小腹,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帶給男人怎樣的痛苦,或者說他明知道這是一種可怕的折磨,卻依然享受著男人的痛苦和絕望。 在蟲幽按壓著男人的小腹之前,閆牧從來沒發現自己的腹部漲了起來,雖然他會在跑步的過程中感受到身體內部的墜痛,卻也沒有詳細追溯異狀的原因,而現在他一邊痛苦地嗚咽著,一邊絕望地感受到yinnang和膀胱的疼痛。 “啊啊啊、不要……不要按了……好痛、唔……好脹,讓我……讓我尿、啊啊啊……讓我射,求你……求求你、求你啊啊啊……” 閆牧絕望地嗚咽著,身體內部的痛苦是如此強烈,甚至讓習慣了疼痛的他都承受不住,汗水從額頭流淌到眼睛里,眼睛流出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直到眼睛都酸澀且看不清東西,閆牧才發現自己的渺小和無助,他無法擺脫少年人的手,也逃不出少年人的掌控和折磨。 救救他,怎樣都好,救救他,讓他解脫…… 男人的聲音像是小獸的嗚咽,帶著哭腔和泣音的聲音楚楚可憐,卻又因為低沉性感的嗓音而充滿受虐的美感,一聲聲沙啞的聲音撩撥著蟲幽的欲望,甚至讓作為施虐者的蟲幽愈發興奮,愈發無法無天地折磨著男人的身體。 撐開閆牧小腹的是兩個月積攢的jingye和尿液,雖然這兩個月內閆牧一直是吸收蟲族的營養液而過活,使得膀胱內沒有太多尿液,但連接著yinnang和膀胱的絲線卻沒有放過閆牧,在不斷的欲望激勵下,yinnang產生了大量的jingye,幾乎都順著那根管子流入了膀胱之內。 也就是說,閆牧膀胱內幾乎都是jingye,yinnang中是堆積到已經無法流出的jingye,幾乎都已經結成塊,稍稍刺激一下就足夠讓閆牧痛苦不已。 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什么模樣,但蟲幽卻心知肚明,他感受著男人小腹的腫脹,心里默默地盤算著如今膀胱的承受力。在蟲族特制粘液的滋養下,閆牧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耐受,就連膀胱也變得彈性十足,如今被灌入了不知多少jingye卻也依然堅挺,甚至連閆牧自己都沒有感受到過多的痛苦。 這樣就很好了,蟲幽不得不感嘆,閆牧的身體似乎天生就該成為母體,就該容納蟲族的欲望和暴虐,畢竟對于人類來說,閆牧的承受力太棒了,體質對于粘液的反應也驚人地好。 “牧哥哥很有天賦嘛,這里以后會孕育很多孩子的?!?/br> 蟲幽低沉地笑了笑,又揉了揉男人凸顯出來的小腹,看上去如此溫柔的動作卻讓閆牧的額頭滲出了一層汗水,臉上痛苦的神色也愈發明顯。 不過蟲幽并沒有繼續折磨男人的小腹,對他來說這樣的jingye儲量已經足夠了,男人比想象中還要厲害一些,兩個月的欲望催發,已經讓膀胱內積攢了足夠多的jingye,甚至讓閆牧的jingye產量都增加了不少。 但這種變化是慢慢發生的,閆牧自己都沒有注意到,yinnang被束縛著也沒有感受到jingye的積存,膀胱一點點被撐開,加上粘液對于身體耐受度的提升,也讓閆牧無力注意膀胱的脹痛。 心滿意足的蟲幽輕易地放過了男人的小腹,雙手色情地向下撫摸,然后握住了那根被絲線層層纏繞的roubang,在絲線的綁縛下,那根roubang一柱擎天,形狀與兩個月前一般無二。 “嗯哼,牧哥哥,我要拆禮物了哦?!?/br> 蟲幽心情愉悅地哼著不成調的曲子,然后一圈圈地拆下粘稠的絲線,奇怪的是那些黏連在一起的絲線,竟然在蟲幽的手中輕而易舉地被拆開,真的如同拆禮物一般。 在此期間閆牧只是急促地喘息著,胸部的乳孔依然汩汩地流著奶水,而終于輕松的乳腺傳來一陣陣酸爽和舒適,后xue內的電流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點,這具yin亂的身體立刻沉溺于快感之中,再無解脫的機會了。 束縛著性器的絲線很快就被拆開,硬挺了兩個月的yinjing徹底解放出來,不過現在這根性器也沒有任何萎靡的可能性了,估計已經不會癱軟下去了,只能保持著這樣怒張的模樣。 不過蟲幽并沒有抽出yinnang和膀胱中的絲線,依然讓那兩個位置連接在一起,使得jingye可以違背生理地流到膀胱內。 “嗯、唔……” 閆牧不由自主地嗚咽著,粘絲的撕扯讓他覺得包皮都要被拉扯下去了,細嫩的肌膚被拉長到疼痛,但下一秒絲線的扯離卻帶著一種自虐般的快樂,適應了痛苦的身體只要輕輕地刺激一下,男人就足以在快感中興奮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受虐,越是痛苦就越是讓他興奮,當性器上的肌膚被拉扯到幾乎撕裂時,恐懼更是讓男人心跳如擂鼓,像極了被快感折磨時的戰栗和興奮,錯亂的感知讓閆牧的臉上迸射出欲望和情欲的光芒。 直到被封存的兩個月的yinjing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就連兩顆碩大的都被釋放出來,蟲幽兩只手握著那根粗壯的巨物,仔細地從上至下撫摸著男人的性器,順著柱身上的青筋一路撫摸。 “啊啊啊、唔……嗯唔,別……啊啊啊,別摸、別……” 閆牧一下子就叫出了聲,在他的記憶中,他的yinjing本不應該這樣敏感,手指的撫摸都讓他感受到一陣陣近乎高潮的快感,鼠蹊處跳動著,guitou也脹得發疼,好像下一秒就會到達高潮。 但這根性器已經被禁錮了兩個月了,一直處于高潮的侵蝕下,卻從未到達過一次高潮,這樣的調教和改造中,這根性器早已忘卻了到達高潮的方式,就算手指的摩擦讓勃起的yinjing感受到一陣陣極樂,但跳動著的yinjing卻再也無法到達高潮了。 “唔啊啊??!不、不啊啊啊……” 就在蟲幽的手指繞著冠狀溝打轉的時候,突然加劇的快感讓閆牧的身體一僵,低沉性感的聲音尖叫著,就連男人空洞的眼眸也緊縮了一下。 雖然yinjing無法到達高潮,但閆牧的身體已經變得足夠yin亂,就在最敏感的位置被蟲幽反復摩擦玩弄的時候,男人感受到了不啻于高潮的快感,直接到達了一次無法射精的干高潮。 不止是干高潮而已,閆牧感覺后xue的電流似乎更加強力了,濕漉漉的后xue在高潮時也噴出了更多的腸液,只不過都被巨物堵塞在了后xue之中,在電流的刺激中變成折磨他的幫兇。 “哦?牧哥哥你真應該看看這根棒子,你知道你很有天賦嗎,這里已經可以成為合適的產卵區域了?!?/br> 蟲幽用手掂著那根粗長到不似人類的巨物,在失去了絲線的包裹之后,那根性器竟然變得愈發粗長,如同在發育了一樣,已經比人類的性器要粗長了不少,遠遠看去甚至與男人粗壯的小臂差不多尺寸。 少年人的手在猙獰的性器上摩擦著,竟然有一種不和諧的感覺,但偏偏這幾根纖細的手指是施虐者,一下下摩擦著敏感的冠狀溝、guitou,甚至拉扯著脆弱的包皮,極盡粗暴之能事。 “啊啊、唔……不要、不要啊……好痛,別……別這么啊啊……好爽……” 閆牧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發現yinjing上快樂與痛苦共同存在著,蟲幽每一次粗暴的動作都讓敏感的地方痛得嚇人,但痛苦過后就是如同電流的快感,強烈到讓一個浸yin欲望兩個月之久的男人都承受不住。 男人空洞的眼眸滲出晶瑩的淚水,無意識張開的嘴巴邊掛著一道道口涎,一副癡傻的模樣,泛著潮紅的身體止不住戰栗與顫抖,卻怎么也逃離不了絲網的黏著,依然大張著身體承受少年人的蹂躪,不多時就哀叫著又一次到達了干高潮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