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各個魔物輪番上陣,海怪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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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爾斯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一次的高潮格外強烈和綿長,男人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離開了身體,置身于飄飄的云端之上,甚至連記憶都變成虛無的存在。 我是誰? 為什么會這么舒服? 男人的臉上帶著一種虛幻的笑容,潮紅的臉上滿是欲望留下的汗水,水光淋漓之下男人的表情是那般空洞,好似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 在高潮的極度快感之下,敏感的后xue變得愈發敏感,但偏偏那個石頭人依然抽插著那根石柱,折磨著高潮中的身體,讓這種可怕的高潮被不斷拉長,男人雙腿間的yinjing像是漏水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地流著水,甚至讓人害怕這個男人會脫水而死。 強壯的身體在不斷的蹂躪之下變得如同破布娃娃,再也不復曾經的勇武和桀驁,不僅僅是像斗敗的野犬,更像是被野獸玩壞的性愛娃娃。 為了讓賈爾斯更清醒地承受這一切,魔族又將一個恢復魔法打在男人的身上,甚至讓男人恢復了一絲意識,可以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承受的恥辱,感受到那種極致的快感。 在魔法的作用下,賈爾斯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下一秒就被欲望和快感掩蓋下去,模糊的大腦中清晰地烙印下欲望的痕跡,這種滅頂的快感深深地刻在男人的靈魂和身體之中。 “哈啊……唔、嗯啊……” 就連賈爾斯的呻吟聲都變得愈發虛弱了,不斷拉長的快感讓他瘋狂地戰栗,動不了的身體讓這種瘋狂加劇,淚水和唾液從男人的臉上滑落,加上晶瑩的淚水,英俊的臉上已然一塌糊涂。 瘋狂的快感讓賈爾斯畏懼,但是yin亂的身體卻在訴說著滿足和欣喜,男人張了張嘴,想要祈求憐憫,想要讓這樣的瘋狂停下,卻只能吐出一連串的喘息,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男人的腰肢被石頭人握在手里,明明是強壯而矯健的身體,看上去卻有些嬌小和虛弱,密密麻麻的斑痕覆蓋在古銅色的肌膚之上,入眼都是受虐的痕跡。 殘破的身體被巨大的魔物不斷擺弄,卡在傳送門中的身體依然無法動彈,但挺翹的臀部卻撅了起來,迎向侵入的方向,不知道是為了減少痛苦,還是為了迎合去獲得更多的快感。 赤裸的身體上遍布青紫的痕跡,肌rou的溝壑中流淌著汗水和不明的yin液,強壯的身體上依然包裹著藍色的透明膠質,在紅月的照射下顯現出yin靡的光芒,曾經代表著高貴和力量的魔紋也黯淡無光,甚至顯現出一種詭異的魅惑,如同神袛被污染了一樣。 虛弱的身體像是死物一樣被擺弄著,合不攏的后xue中石柱不斷地抽插,汁水四濺之下偶爾會帶出爛熟的腸rou,艷紅的xuerou在腸液的光澤下閃現出糜爛的光澤。 不知是不是錯覺,賈爾斯的身體好像因為一連串的jianyin而帶上了媚意,就連英俊的臉上也多了不明的誘惑,挺翹的雙臀變得渾圓,像是兩團蜜桃一樣,中間露出濕潤的roudong,當石柱在那個小洞中抽插的時候,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臀rou會顫抖著,討好般地撅起來。 石頭人也是沒有感知的,就算腸rou討好般地絞緊了那根棒子,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憫,石頭人的動作是遲緩又堅定的,既不會加快也不會減慢,施與賈爾斯的快感永遠是不緊不慢。 這種粗暴的抽插讓賈爾斯痛苦不已,高潮后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任何刺激,偏偏石頭人的動作沒有任何停止,快感在他的身體里盤旋著,既不會消失,也不會加劇到足夠釋放。 賈爾斯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死物,身體許久都無法動彈,已經讓這個男人忘卻了如何動作,甚至有了一種融入傳送門的錯覺,酸澀的肌rou和無法掌控的身體早就讓賈爾斯認命了,乖乖地接受了這樣被動的處境。 現如今,石頭人不緊不慢的抽插讓賈爾斯格外羞恥,他覺得自己像是帝王腳邊的禁臠,所有的感知都任由那個人施與,哪怕是給予快感也像是漫不經心一樣,不會在乎他的感受也不會體諒他,哪怕是性愛的節奏都由其他人掌控。 ——自己只是一個被使用的道具,不會有人在乎他的反應,賈爾斯羞恥地想著,身體卻興奮得一塌糊涂,甚至連yinjing都抖動起來,垂頭喪氣地吐出一小股前液。 好累……但是好爽…… 賈爾斯突然覺得,似乎這樣下去也不錯,他不需要再思考,也不需要任何反應,反正他的感受和想法都不會被考慮到,他可以完全放棄一切,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別人掌控。 思想、意識、身體、感知…… 時間似乎都變成了沒有意義的度量,在機械性的抽插和強烈的快感之中,賈爾斯的意識一片模糊,大腦無法思考,全身都只感受到被賦予的痛苦和快樂,灼燒著的后xue占據了他全部的感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 同樣,石頭人的yinjing也是不會射精的,在進行了足夠的掠奪,滿足了自己之后,石頭人就慢慢退出了自己的yinjing,將那根被腸液打濕的石柱抽了出來,上面淅淅瀝瀝地流淌著男人的yin液。 “哈……啊、唔……終于……” 賈爾斯變得格外虛弱,甚至連胸膛都沒有了什么起伏,無神的眼睛和空白的表情讓這個本來強壯又高傲的男人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脆弱,就像是被玩壞的玩具,再也不似活人。 在石柱抽離男人的后xue時,流著水的小洞發出了“?!钡匾宦?,紅腫的xue口向外翻了一下,像是挽留一樣,整個roudong都再也無法合攏,變得更加碩大,已經比兩指還要大的roudong帶著糜爛的光澤,脆弱的腸rou看上去就像是腫起來了一樣。 但施虐心起的魔族卻不肯放過這個凄慘的男人,他揮了揮手,身后的那些魔族一個個目露兇光,色瞇瞇地看著男人張開的xue口,盯著那條因為喘息而顫抖著的roudong。 賈爾斯也知道自己還無法脫離這種處境,反而在多番的蹂躪后冷靜了下來,哪怕是意識模糊中也等待著反抗的機會,盡量積攢力氣,安靜地掛在傳送門上,任由另一個魔族靠近了他的臀部。 雖然已經任由宰割了,但當魔物的氣息慢慢靠近傷痕累累的臀部時,賈爾斯還是忍不住緊張了起來,無法動彈的身體中一股寒意彌漫開來,對于快感和高潮的畏懼還是讓男人咽了一口唾沫。 這一次又會是什么呢? 冰冷的感覺貼上了紅腫的xue口,一陣刺痛傳來,生理上的痛感讓賈爾斯流出了一滴眼淚,傷口處傳來的痛苦讓已經脆弱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莫名的委屈。 為什么是他?為什么他要承受這一切? 賈爾斯沒有時間去思考,來自身后的掠奪讓他得不到一個答案,后xue被強行撐開的感覺是那般詭異,無論多少次賈爾斯都無法習慣,那種逆行帶來的痛苦和被撐開帶來的脹痛。 “啊……唔、又進來了……嗯啊……” 為了猜出進入身體的是何種魔物,賈爾斯下意識地將所有感知集中在后xue處,他一邊呻吟著一邊收緊了后xue,通過敏銳的感知試圖了解自己到底被何種魔物玩弄了。 有別于之前的那種堅硬質感,這一次的魔物更加柔軟,或者說是溫和,賈爾斯在后xue被撐開的不適中皺了皺眉,卻沒有感受到摩擦帶來的疼痛,除了魔物自帶的冰冷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有點像是史萊姆的感覺,卻沒有那種彈力和粘膩,反而更像是液體的感覺,像是水流。 難道是海怪? 確實如賈爾斯所料,正用生殖器侵犯著他的是中級魔物,主要生活在海邊和海里的海怪,擁有了人類外形的魚類長相詭異而且丑陋,全身都包裹著一層水,yinjing幾乎完全是由水構成的,一根長長的棍狀物突出,上面纏繞著一圈圈流動的水流,像是漩渦一樣在那根棍狀物的周圍猙獰地飛舞。 因為水流被魔物控制的原因,海怪的yinjing沒有一個固定的形狀,為了更好地進入到賈爾斯的后xue之中,那根水柱現在還是和善的樣子,不粗也不長,比起賈爾斯之前承受的那些都更溫和,除了上面不斷涌動的波紋顯現著不安的預感,那根yinjing看上去就像是人類的普遍尺寸。 “嗯……唔啊、到底是……什么啊哈……” 賈爾斯很少去海邊,所以他也不敢確定這個是否是海怪,但是冰冷的水柱一寸寸進入身體的感覺太過舒適,讓他不斷地發出呢喃。 男人的后xue在長久的蹂躪之下紅腫著,上面還扎著毛刺,液體的進入不會刺激到那些小刺,沒有任何的疼痛,反而還會撫慰到熱辣的腸rou,所過之處帶來的是冰冷的慰藉,而不是之前那些殘忍的折磨。 當后xue被一寸寸撐開的時候,被撐開的腸rou竟然感到了一陣陣冰涼的緩和,因為長時間的折磨而高熱的腸rou終于得到了憐憫,不帶一絲疼痛也不帶一絲侵略,甚至連逆行的不適都被水流帶來的溫柔祛除,一時間賈爾斯竟模糊地開始迎合,內心中默默地想要更多。 好脹、好熱,但是好舒服…… xue口附近的紅腫位置被水流貼心地撫摸著,緩和的痛苦卻慢慢向內蔓延,讓那些沒用被水流觸碰的地方變得愈發痛苦難耐,紅腫帶來的灼熱變成了疼痛感,就像是里面的腸rou要爛掉了一樣。 還想要更多……想要被完全插滿,這樣就不會痛了…… “嗯唔……舒服、快點啊……進來嗚嗚……還要更多、快點插進來……” 賈爾斯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只知道那樣不緊不慢的入侵讓他難耐不已,身體的痛苦也愈發折磨人。 若是從未得到這樣的溫柔,那么之前的那種痛苦也可以忍耐下來,但現在后xue的一部分被水流撫摸著,委屈之中淚水不斷地從男人的眼角滑落,他撅起屁股,渴望著整個直腸都被水柱插滿。 顯然海怪也發現了男人的渴求,他感受到不斷收縮的xiaoxue,明明是一條合不攏的roudong,卻在他的生殖器插入后緊致地包裹住,像是討好一樣。 ——真是比這個男人乖多了。 近兩人高的魔物身形龐大,兩只大手握著男人的腰身,竟有一半的手都從傳送門伸了出去,碩大的巴掌印隔著史萊姆握住男人的身體,活像是在擺弄一個沒有生命的娃娃。 海怪飛快地將yinjing插入了賈爾斯的后xue,當冰冷的水汽撞到直腸末端時,那個魔物聽到男人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像是被撫摸的貓咪一般,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賈爾斯感受到乙狀結腸被觸碰的感覺,他已經有些習慣了直腸被完全占據的感覺,每一寸火熱的xuerou都被水流撫慰著,在長久的折磨中男人竟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溫暖和舒適。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賈爾斯看不到身后的場景,自然也不知道那根yinjing還有一部分沒有進入他的身體,所以當水柱突破了直腸,直接進入到乙狀結腸的時候,賈爾斯還是毫無防備地哀嚎出聲。 “咿啊啊??!別……太深了唔……別進去,不行!嗯啊啊……” 哪怕是柔和的水流,進入到從未被觸碰的地方,帶來的壓迫感和脹痛感也足夠讓賈爾斯尖叫出聲,冰冷的水進入到更深的地方,讓男人一下下地打著寒戰,牙齒上下碰撞,然后因為惡心而一下下地干嘔起來。 畢竟液體不同于之前的那些異物,可以變成任何形狀的yinjing慢慢侵入著脆弱的地方,比起被cao熟的直腸來說,這樣的地方被開發著,帶來的羞恥和痛苦可不止一點。 冷汗從賈爾斯的額頭上留下,但是他的屁股卻搖得歡樂,得到撫慰的后xue也不斷收縮起來。 好在這根yinjing并不粗,雖然進入到乙狀結腸中,但賈爾斯還可以忍受。 雖然賈爾斯擺出了一副難受的樣子,但男人的臀部卻興奮地搖擺著,透明的水柱可以看到爛熟的腸rou,那條小洞正不斷地收縮著,就連男人雙腿間的yinjing也搖擺著,偶爾吐出幾滴前液。 男人的身體徹底壞掉了,被插入后xue之后,哪怕痛苦或者不適,這具yin亂的身體也能感受到快感,甚至連yinjing都會受到感染,只要不得到足夠的刺激,就只能用潮吹去高潮。 當乙狀結腸也被水流占據的時候,賈爾斯再也克制不住不適感,他急促地喘息著,哪怕胸部受到史萊姆更加粗暴的蹂躪也在所不惜,從內部傳來的壓迫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被徹底貫穿,好似下一秒那根水柱就會從嘴巴里涌出來。 干嘔讓賈爾斯的眼角沾著水光,還不等男人適應,身后的魔物就開始了下一番的掠奪,本來安靜的水柱變得洶涌起來,越來越多的水涌入身體,讓那根本來纖細的棒子加粗了不少,連成熟的直腸都感受到脹痛和撕裂的錯覺。 “啊啊……哈、別……放過我吧,唔啊啊……” 水柱一邊膨脹著,安靜的表面也一邊肆虐起來,像是漩渦一般,水柱開始在男人的后xue中旋轉起來,攪動著那條脆弱的甬道。 “嗯啊啊、唔……好痛,不要了唔……咿啊啊……嗚嗚……” 叫著叫著,賈爾斯就哭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腸道像是攪在了一起,不斷旋轉的水柱雖然沒有不會過激地摩擦腸rou,卻讓賈爾斯有了一種被揉碎的錯覺,他感覺自己身體的內部被肆意地掠奪著,已經不像是對待有血有rou的生物一樣,只是單純地施暴。 但男人的哭聲卻帶著不容辯駁的媚意,綿長的呻吟是男人爽到的證明,尤其是男人雙腿間的roubang,更是興奮地不斷抖動,很快就開始一股股地射著清液,每隔一段時間就潮吹一次。 透過清澈的水流可以徹底看清楚男人的體內,不管是直腸還是乙狀結腸,都能清楚地看到后xue的顫抖,哪怕是被這樣折磨,yin亂的身體也感受到極致的快樂,那條腸rou欣喜地包裹住水柱,一滴滴腸液分泌出來就會融入到水流之中。 “嗯……唔啊、?!““」?/br> 叫了一會兒之后,賈爾斯就哽住了,他搖晃著腦袋,卻怎么也擺脫不掉如影隨形的過載快感,他的身體已然徹底墮落,變成了yin亂的樣子,但這個人卻無法承受隨之而來的快樂,甚至連意識都在排斥著放縱的快樂。 被cao熟的腸rou是糜爛的艷紅色,就連乙狀結腸也是鮮艷的顏色,一旁的魔族用興奮的目光看著男人的身體,看著那根不斷噴水的yinjing,不屑地走上前去,手指慢慢插入到水流之中,一點點向內深入,在賈爾斯沒有察覺到的那一刻按住了最脆弱的部位。 “咿啊啊啊??!” 賈爾斯翻著白眼尖叫起來,雙腿間的yinjing猛地噴出一股液體,只是這一次是金黃色的液體,帶著尿臊味射到了魔界的地上。 “真sao,被cao成這樣還能射尿呢?!?/br> 男人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腦也一片空白,自然沒有聽到魔族的這聲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