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if線若是受沒有回去找攻:站街后去壁尻館,接客時遇到攻,被cao到用后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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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cao死你這個sao貨,cao爛你的sao逼,你個小賤貨!cao、老子要cao死你!” “嗯啊……主人、好猛啊……好爽,sao貨受不了了……啊啊啊……cao死sao貨、cao爛賤貨的sao逼,快……啊啊啊……” 在一個狹小卻精致的房間內,傳出了rou體碰撞的啪啪聲音,兩個男性的聲音交織著響起,一個發出粗鄙的謾罵聲,而另一個則咿咿呀呀地呻吟著,說著sao浪的話語。 仔細說來,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個衛生間隔間一樣狹小,但卻裝潢精致,堪比某些會所的高級VIP室。只是那張富麗堂皇的墻壁上鑲嵌著一個古銅色的屁股和一根耷拉著的yinjing,肥厚的臀部在墻壁上扭動著,而另一個男人則站在那個屁股的后面,將自己的yinjing埋入了屁股上的小洞中。 “cao死你這個sao貨!sao逼都被cao松了,像是個婊子一樣?!?/br> 男人狠狠地挺動著腰身,將那根紫紅色的roubang馳騁在roudong之中,飛快地抽插讓紅腫的后xue上都沾上了一層白沫,也讓yinnang不斷地拍打著健康的肌膚,在那片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紫紅色的印記。 “cao死我!啊啊啊啊、主人要cao死sao貨了,嗯啊啊啊……” 墻上的屁股瘋狂地扭動著,一下下地向后迎合,主動地承受著那根猙獰roubang的侵犯,甚至很快就噴出了一股腸液。 “你這個婊子也太sao了吧,都他媽噴水了,都是個爛逼了?!?/br> 卡在墻壁里承受著侵犯的正是白高飛,男人只有一個屁股露在墻外,其余部分都嵌入到中空的墻壁中,眼前一片漆黑,連呼吸都有些遲滯,整個人縮在狹小的空間內,連東都不能動地承受著一切。 聽到身后不間斷的羞辱,聽到yinnang拍打到rou體上發出的聲音,感受著后xue中熱辣的快感,白高飛的整張臉都羞得通紅,滅頂的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合不上的嘴巴泄出呻吟和口涎。 好舒服……被cao得好爽…… 白高飛爽到眼睛都失神了,一臉癡傻的表情,眼角帶著晶瑩的水汽,嘴巴中甚至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強壯的身體已經是燒得通紅,肌rou一塊塊地繃緊,卻只是扭動著迎合身后的侵犯,放浪得不成樣子。 現在白高飛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yin亂了,他的后xue變得十分適合承歡,又極致敏感,只是被插一下就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何況現在正被一根粗長的roubang狠狠地貫穿,一下下都頂到最深處。 “嗯啊、主人……sao奴要被cao死了,啊啊啊……cao爛賤貨的爛逼……” 身后的男人極其粗暴,張著一根碩大的驢rou,那是白高飛很少見過的巨物,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他被插入時就叫得聲嘶力竭,也高潮得欲仙欲死,幾番粗暴地抽插之下,他的后xue就像是一個水龍頭一樣,淅淅瀝瀝地流著腸液,不間斷地一次次高潮著。 那個男人仗著自己的巨物從不在乎白高飛的感受,碩大的guitou只是狠狠地向深處鉆,并不去刺激男人的前列腺,一下下像是打樁一樣地捅進白高飛的身體,像是使用一個性愛玩具。 這個人也格外持久,白高飛做壁尻這么長時間,很少遇到這種會在他身上發泄一個小時的顧客,這種程度甚至讓身經百戰的白高飛有些吃不消。 白高飛的yinjing耷拉在雙腿之間,然后被卡在墻壁之外,使得男人自己無法觸碰,只能被cao到勃起和射精。只是男人的身體被調教過,膀胱內還殘留著珠子,被打破的膀胱一直讓男人失禁,尿道的通路打開讓射精的通路變得不暢,所以很久之前就如同失去了功能,任憑怎么被cao都不會射精,只能半硬不硬地耷拉著,偶爾因為潮吹而射出一些清液。 在幾個月前,白高飛的身體就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一直打開的尿道通路讓jingye憋脹在體內,哪怕yinnang都脹成了兩顆小球,也沒有發泄的可能。 不過在發現這樣恥辱的事情之后,白高飛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因為他從后xue的高潮中獲得了更強烈的快感,也從yinjing的潮吹中獲得了不啻于射精的歡愉,綿長又溫和持久的快樂讓白高飛絲毫沒有留戀jingye,只是對于憋脹的yinnang有些苦惱。 但是白高飛的身體早就被玩壞了,但他發現yinjing的憋脹反而讓他性欲高漲,身體敏感到可以獲得更多快樂時,他就已經放棄了,放棄了自己作為正常人生活下去的可能。 “cao死你這個婊子,啊??!老子要射了,統統射給你的sao逼,sao貨吃老子的jingye吧?!?/br> 白高飛輕輕地呻吟著,感受到后xue內的yinjing抽插得更快,他也興奮地叫著,然后絞緊了身體里的roubang,感受到洶涌的熱流涌入他的身體,與之前積攢的jingye混雜在一起,甚至讓他的小腹都微微脹痛。 “嗯啊……主人、好多啊……主人好棒,射滿了sao逼了……” 在被內射的快感之中,白高飛又一次到達了后xue的高潮,他的xue口向外張開了一些,呲出了一些清液,射到了身后男人的小腹上。 墻內的白高飛已經翻起了白眼,身體放松了下去,強壯的身體虛軟地趴在狹窄的洞里,布滿了汗水的身體偶爾痙攣一下。 哪怕是身經百戰的白高飛也累了,這是他今天接待的第五個人了,而且每個人都在他身上不止發xiele一次,過多的jingye灌滿了他的后xue,讓他的小腹都突起出來,也讓他的后xue熱辣又疼痛。 不過白高飛沒有決定自己能否休息的自由,他被鎖在墻壁里之后,若沒有掙到足夠的小費,是不會被放出來的。 男人的大腦已經一片混沌,呻吟了許久的嗓子有些干澀和刺痛,但他感受到yinjing滑出身體的時候,還是打起精神,盡量用sao浪和嫵媚的聲音說道:“主人常來玩賤貨的sao逼啊,主人的大jiba好棒,賤貨喜歡被主人的jingye灌滿肚子,主人的jingye真好吃?!?/br> 顫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虛弱,白高飛盡力討好那些客人,試圖得到足夠的小費離開這個地方,卻只是得到了一聲冷哼,以及一聲“賤貨”。 聽到關門的聲音之后,白高飛才徹底放松下去,他睜著空洞的眼睛,像是壞掉的娃娃一樣,后xue卻十分乖巧地緊緊閉合上,將客人射給他的液體都鎖到了身體里,除了紅腫的xue口之外看不見任何情欲的痕跡。 到底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大概是在機場接到那條短信開始,他生平第一次燃起了從未有過的勇氣,哪怕是威脅他的照片和視頻,他都一一拋之腦后,然后登上了離開的飛機,徹底逃離了那個囚禁他的城市。 之后他經過多番輾轉,終于在這個城市落了腳,那幾天他將自己關在出租屋里,戰戰兢兢地藏在被子里,等待著自己被性虐的視頻傳到網絡上。 然而白高飛并沒有等來想象中的懲罰,他試探地給老家的父母打了電話,卻發現一切如常,他找遍了可能的網站,卻沒有發現任何以他為主角的視頻和照片,一切安靜得不正常。 好像回到了一切從未發生的時候,只是他的身體卻再也回不去了,就在白高飛戰戰兢兢地等待審判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yin亂,不被插入就再也無法到達性高潮,不被性虐就再也無法感受到快樂。 所以白高飛徹底絕望了,他發現自己變成了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sao貨,所以他沒有去醫院,沒有解決失禁的毛病也沒有想辦法摘除膀胱內的珠子——那是唯一能夠讓他自己獲得快感的東西。 取而代之的是白高飛去了紅燈區,在一條簡陋的小巷里接客,沒有錢也可以,只要能將他cao爽。 就這樣白高飛徹底墮落了下去,成為了紅燈區遠近聞名的xue奴,在一次次的歡愛中他的承受力越來越強,甚至吸引了不少喜歡性虐的變態,也讓男人本就yin亂的身體在一次次接客后變得愈發放浪和sao浪。 站街的白高飛不再像以前那樣神采飛揚,反而帶上了sao浪的氣質,健壯的身體也愈發色情,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欠干的sao味,甚至連胸部和屁股都變得肥厚而且豐滿。 本以為人生就這樣墮落了下去,在那條骯臟的巷子里勾引男人,以男人的yinjing為生,被按在墻上、地上或者是其他的地方cao干,被射滿一肚子jingye,甚至被好幾個人輪,被當眾玩弄…… 直到有一天他接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個看上去斯文的人將他按在小巷子的地上,讓他像狗一樣承受著身后的貫穿,然后將一個名片卷成筒塞到了灌滿jingye的后xue中。 “小sao貨,來我的壁尻館工作吧,比這里更好?!?/br> 那時候白高飛已經承受了好幾個小時的jianyin,他跪在地上半天都動彈不得,軟綿綿地撅著屁股,任由那張粗糙的名片塞到他的身體里,哆嗦著半天都發不出聲音。 從那之后男人就開始在這個高級壁尻館工作了,確實不像在小巷內拉客那樣辛苦,也不擔心有人玩得過火,還可以賺到一點錢。 畢竟,能來這個壁尻館的,都是有錢有權的會員。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每一次被嵌入到墻里,無法動彈的壓抑感總是會讓男人sao浪的身體煩悶無比,無法迎合也無法主動的感覺像極了曾經被玩弄的時候。 若是那一天沒有登上飛機呢?若是沒有那種前所未有的勇氣呢?現在的他會這樣凄慘和狼狽嗎? 白高飛有一搭沒一搭地想想著,他終于有時間喘息一下,但他卻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且不說男人已經被cao到幾乎半昏迷,大腦一片空白,就說他作為這個壁尻館的頭牌,休息的時間少得可憐,他只是喘息了片刻,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歡迎主人來cao賤貨的sao逼,請主人狠狠cao賤貨,用jingye灌滿賤貨的身體?!?/br> 白高飛打起精神,哪怕一臉疲憊和情欲,他也盡量用誘惑的聲音說道,同時晃了晃屁股,輕輕放松了一下后xue,讓白濁的液體從xue口流出去一些,使紅腫的xue口沾著白濁,散發出足夠誘惑其他男人的色情。 那個人沒有說話,白高飛這里只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繼而聽到了皮帶解開的聲音,一根堅硬的東西就抵住了他的xue口。 承受了好幾個人輪番jianyin的xue口帶著使用過度的酸澀,被硬物抵住之后還有些微微的刺痛,但yin亂的身體卻期待了起來,脹痛火熱的后xue也燃起yuhuo,空虛到瘙癢起來。 那根巨物沒有讓白高飛久等,很快就cao進他的身體,筆直地一桿進洞,甚至略顯急躁和粗暴,狠狠地幾個挺身,就將可怖的尺寸都塞到了男人的身體里。 “啊啊啊、主人好大啊……太大了……嗯啊,sao貨吃不下……啊啊啊、別……” 白高飛的眼角一下就流出了眼淚,他猛地瞪大眼睛,禁錮住的身體卻只能顫抖著,連反抗和掙扎都不被允許,直到那一刻男人才發現自己是那般渺小,只是一個被人使用的性愛道具而已。 被快速插入帶來了滅頂的快感,白高飛嘶吼著用后xue到達了一次高潮,然后繃緊的身體就放松下去,后xue也顫抖著向入侵者敞開。 當那根巨物抽插起來的時候,白高飛立刻發出嬌喘和呻吟,后xue溫順地含著那根roubang,不斷地吸吮和討好,在被插入的時候放松下去,被插入時又狠狠地絞緊,帶給那個侵略者無上的快樂。 狠狠的抽插讓白高飛感覺到了不對,那不是rou體的溫度,反而像是yinjing上裹了一層厚厚的膠質,上面還帶著細小的凸起和倒刺,不斷地折磨著他敏感的身體。 這個人是帶了一個yinjing套子? “嗯啊啊啊、主人好猛啊……cao死賤貨、cao爛賤貨的sao逼……嗯啊啊啊……好爽啊,唔啊……快點、好爽……” 濕滑的xiaoxue被插得“噗嗤噗嗤”作響,強烈的快感涌上白高飛的大腦,倒刺和顆粒折磨著柔軟的腸rou,帶來熟悉卻讓人懷念的痛苦,直接讓白高飛叫著到達了一次高潮,噴出的腸液也讓抽插變得更為順暢。 高潮掠奪了白高飛的精神和意識,他無暇再思考什么yinjing套子,只能變成一個yinjing套子,掛在那根yinjing上,被cao得喘息連連、胡言亂語。 “已經徹底成熟了啊……小sao貨,喜歡被我caosao逼嗎?” 被翻來覆去cao干了一個小時之后,白高飛已經高潮到幾乎虛脫,他睜著空洞的雙眼,終于聽到了身后那個人說的第一句話。 本來男人已經被cao到失神,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追逐著欲望,只剩下本能說著yin亂的話語。但聽到那個男人聲音的一瞬間,白高飛像是驚醒了一樣,滿臉不可置信,同時那根硬挺了多時yinjing抖動著,第一次到達了潮吹的高潮。 那個熟悉的聲音,是和宏暢? 久違的聲音讓白高飛涌出一種委屈的情感,他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但身體卻因為快感而不斷戰栗,就連聲音也梗在了喉嚨里。 “叫啊,sao貨叫出來,cao!老子花錢是要聽你叫春的,快叫!” 霸道的語調也是那樣熟悉,白高飛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哭著撅起屁股,滿心的痛苦和絕望終于發xiele出來。 “嗚嗚……主人、狠狠caosao貨……sao貨喜歡主人的jiba,cao死sao貨吧……嗯啊,好爽……” 這一次白高飛的叫春是發自內心的,不是營業性的話,但身后馳騁著的男人卻不知道,反而因為沙啞聲音帶上的哭腔興奮不已,更加奮力地在那條熟爛的后xue內馳騁著。 真好,他的主人來cao他了…… 真糟糕,他的主人沒有認出來他…… 他的主人已經不要他了…… 他的身體已經臟了…… 紛雜的念頭充斥了白高飛的大腦,男人哭著承受著身后侵犯,身體也yin亂地一次次高潮和潮吹著,本來滿心歡喜慢慢轉變成悲哀。 后xue中的快感不斷疊加,讓白高飛很快就迷失在欲望之中,身體也yin亂地墮落下去,只能感受到快樂和歡愉,但男人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空了個洞,明明已經死掉的內心在短暫的復活后再一次沉寂下去。 “嗯啊、主人好棒啊啊……射滿sao貨、都射給sao逼吧……” 就算白高飛展現出最放浪的樣子,后xue也盡可能地迎合著,那根roubang還是離開了他的身體,然后白濁的液體射到他的xue口上,射到他的臀rou上,灼熱的液體播撒在他的肌膚上,燙傷了他的身體。 “主人,sao貨還想要……” 這是白高飛的真心話,在他重新聽見和宏暢的聲音之后,他才發現自己是那般思念這個男人,思念著被他囚禁和玩弄的日子,思念著成為他性奴的日子,他才發現自己是那樣渴望著和宏暢這個人。 真的,只有和宏暢才能讓他感受到從內而外的快樂,感受到來自靈魂的戰栗,被和宏暢玩弄才讓他感覺自己是鮮活的,而不是已經腐朽的玩具。 但和宏暢不發一言地提上了褲子,隨后白高飛就聽到了關門聲。 這一次是真的絕望,是一種連自我都喪失掉的絕望,白高飛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死去了一樣,半晌才無聲地哭了出來。 他的主人不要他了,他被徹底拋棄了…… 他完了…… 白高飛哭著哭著,臉都麻木了,眼前也一片模糊,但他卻發現自己哭不出聲,只能淚流滿面。 男人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的身體一片冰冷,好像那些快樂都離他的人生而去,他就這樣陷入到從未有過的自厭和沮喪中,甚至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小家伙,在外面玩膩了嗎?要不要回家?” 聽到熟悉的聲音時,白高飛哭得更大聲了。 “主人……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