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由之后能跑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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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扔到自己家床上的時候,白高飛都是懵逼的,被裹在被子里的身體成為了一長條,虛軟的身體連半分掙扎都沒有就直接被扔到了床上,發出了“咚”地巨大的一聲。 那兩個保鏢手腳很快,幾乎目不斜視,做事也雷厲風行,直接按照和宏暢的命令將白高飛帶回了他自己家,然后就迅速消失了。 但直到那兩個保鏢消失在視線之中,白高飛還是一臉呆愣的樣子,裸露在外的肌膚諸如臉龐和脖頸,肌膚上還殘留著情欲的潮紅,也布滿了青紫色蹂躪后留下的痕跡。 男人強壯的身體被床單包裹著,而那個床單上還殘留著大片的濡濕,并散發著陣陣腥臊的味道。 白高飛感覺恍如隔世,他愣愣地打量著自己周遭,卻感覺到有些陌生。明明就是幾天前自己生活的地方,是每天生活的地方,如今看上去卻有著說不出的不對勁。 不知道為什么,白高飛還是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的扭曲,整個世界在他眼中看起來都不一樣了,耳邊的聲音也都不對了。 男人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水汽還沒有消失,雙眼更是露出一種脆弱又迷茫的眼神。他慢慢動了動身體,將自己蜷縮在床單里,扭曲成一團,面無表情地躺在那里。 白高飛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不是活在真實的世界,看到的世界蒙著一層東西又扭曲,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自己的心跳聲好像都消失了。身體能夠感受到來自內里的灼熱,一種讓人無法習慣的熱度,蜷縮在床單里的身體更是被床單摩擦到興奮,電流般的快感依然殘留在肌膚之下。 男人不知道該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無法思考,好像一個死物一般,只是躺在床上。 自由? 白高飛一直覺得這個詞好陌生,他本以為很長一段時間要與這個詞無緣了,自己要一直被囚禁在和宏暢的身邊,忍受那些性虐折磨了。 而如今,自由就這樣突如其來,突然到白高飛都手足無措了。 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的生活徹底被打亂,現在竟然被一腳踹回了自己原來的生活里,留他一個人,而他卻再也回不去了。 越想越覺得煩躁,越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過荒謬,白高飛索性就什么也不想,身體也沒有動彈的力氣,索性就什么也不做,只是躺在那里。 不知過了多久,白高飛才感覺到疲倦和饑餓,但是他沒有一絲力氣,也沒有動彈的想法,依然蜷縮在一條腥臊的床單里,直到床單上的濡濕痕跡都干涸。 男人就像是一個尸體一般,床單遮掩著男人的身體,從外面連起伏的胸膛都看不到,也看不到男人呼吸的樣子,除了偶爾眨一眨眼睛之外,男人就像是一個娃娃一般安靜。 整個房間安靜得嚇人,好像連白高飛的呼吸聲都沒有了,但是不知道何時的一聲“咕?!贝蚱屏藢庫o。男人好像傻了一般,呆愣了片刻才有了反應,露在外面的腦袋輕微地轉了轉,片刻之后身體才動彈了一下。 那是白高飛肚子叫的聲音,經此提醒白高飛才意識到自己清醒的時候沒有進食的記憶,這些天都沒有饑餓的反應恐怕是和宏暢做了什么吧。 更何況這幾天白高飛清醒的時間不長,哪怕醒著也是在快感和痛苦中沉淪,怎么可能在乎自己身體的狀況。 經過這么一聲的提醒,白高飛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態,久違地感受到了饑餓的感覺。 胃部的不適終于掩蓋過了身體上的其他不適感,那一刻白高飛竟然感覺到了驚奇,在這段時間的折磨中,他從未有機會感受到除了快感和痛苦的其他感覺,除了在性愛中沉淪之外沒有做其他事情的機會。 一種不明的感情席卷了白高飛的精神,在承受了許多之后從未崩潰的男人竟一瞬間感覺到了鼻子酸酸的,他也不再克制,緊緊裹住身上的床單,抽泣了起來。 直到饑餓席卷而來,白高飛才真的有了一種擺脫了折磨的真實感,才有了一種回到正常生活的感覺,那一刻他喜極而泣,為他終于重獲的自由。 然而肚子還是餓的,就算男人發泄一般地不斷哭著,甚至哭到打嗝,還是不得不面對肚子餓的問題。 男人一邊哭一邊扔掉了床單,虛軟的身體勉強恢復了一絲力氣,一點點從床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到廚房去。 獨身男人的冰箱本就什么也沒有,白高飛看了看空蕩蕩只有幾瓶過期調味醬的冰箱,還帶著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茫然,然后他想了想,去廚房的櫥柜里翻找。 在翻箱倒柜找食物的時間,男人已經慢慢停下了哭泣,但在他找到一包泡面并且開始煮面的時候,看著沸騰的水中冒氣的一個個氣泡,看著那些氣泡在水面炸開,看著升騰起來的熱氣,又有了一種感動到想要哭泣的感覺。 終于……終于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一碗泡面被白高飛吃得像是珍饈,男人一邊吃著面,竟一邊又哭了起來,雖然淚水滴到了面里,他還是將湯都一口不剩地喝掉了。 ——那是白高飛曾經不屑吃的食物,也絕對不會吃光的食物。 吃飽喝足之后,白高飛才有了一種現實感,但是當感官慢慢恢復,記憶也隨之復蘇之后,男人的胃部突然用上了一陣惡心感。 這段時間的所有記憶在腦中不斷回放,白高飛想起了那些折磨、蹂躪、性虐,想起了自己身體在高潮中戰栗的樣子,想起了不斷高潮的那種可怕的快感,想起了自己為了獲得解脫而擺出的媚態,想起了自己說過的yin言穢語,想起了那些折磨他的道具,甚至想起了那個沾滿他腸液的串珠。 一種強烈的惡心感和反胃感涌上來,被jianyin帶來的記憶不斷地折磨著男人,他干嘔了一下之后迅速沖向了衛生間,趴在洗手池上吐了個昏天黑地,把剛剛吃掉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甚至將胃酸都吐了出來。 吐過之后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了,但是白高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那個滿面淚痕滿身傷痕的男人,看著那些蹂躪后的痕跡,看著自己凄慘的肌膚,想起那個充滿了腥臊味道的床單,再也忍受不住。 雖然感覺到恐懼和憤怒,但那些折磨已經不復存在,白高飛不會再崩潰,他只是看著自己的身體,莫名地覺得有些臟。 男人沖到花灑下,也不管水溫,直接拿起噴頭就往自己的身上沖,一邊沖還一邊用手狠狠地摩擦自己的皮膚,直把蜜色的肌膚搓成一片紅色。冰冷的水流讓男人的身體顫抖起來,肌膚也都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冷意還是比不過心中的惡心感,冷水還是一股接一股地沖擊在男人的身上。 在冷水中泡久了也就習慣了,白高飛機械性地搓著自己的身體,在那些青紫的痕跡上尤其用力,用力到幾乎將皮膚搓破。直到男人的肌膚都因為寒冷而泛白,男人的下唇也隱隱帶上了慘白,那股強烈的惡心感才慢慢散去。 之后,男人濕淋淋地走出了浴室,然后踉踉蹌蹌地走向了臥室,一副虛弱而狼狽的樣子,失神落魄地將自己丟在了床上。 那團皺巴巴的床單還在,雖然上面的液體都已經干涸,卻留下了一大片暗色的痕跡,還不斷散發著腥臊的味道,不斷提醒著白高飛發生過的事情。 白高飛瞬間暴起,卻因為身體的虛弱而踉蹌跌回了床上,他想要將那團東西扔掉,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想了想卻害怕被別人看到,看大那些yin邪的痕跡,聞到那股yin靡的味道。 想了想,白高飛將那團破布團成一團,然后塞到了床下,想著什么時候找個方法徹底消滅掉這個證據。 雖然身體和精神都很疲累,但受困于這幾天的記憶,白高飛閉上了眼睛,卻遲遲無法入眠。反而閉上眼睛之后,黑暗讓白高飛想起了一些痛苦的記憶,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恐懼讓他無法合眼。 既然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白高飛翻了個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久違地開始了思考。 接下去該怎么辦? 離開嗎?開始留下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生活? 如果是之前的白高飛,可能會選擇后者,畢竟他無法放棄在這里打拼獲得的一切,他通過不斷討好其他人獲得的地位和權力,他擠破頭皮獲得的工作,他獲得的一切都在這里。 只是一點點困難是無法讓男人放棄的,他曾經為了地位和權力付出了太多,如今這樣讓所有人都羨慕的工作,那么多的金錢,豈是他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但只要想到和宏暢的樣子,想到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想到那些從未聽聞過的yin邪手段,白高飛就打心底里感到恐懼。 那是個瘋子,位高權重的瘋子,甚至能夠一腳就將他這種螻蟻碾碎的瘋子。 雖說現在得到了自由,因為被玩膩了而被放生了,但白高飛始終無法揣測出和宏暢的意圖,那個人做事完全不考慮任何事情,僅僅憑自己的好惡行動。 只是玩膩了而已,若是之后和宏暢再一次來了興致呢?他肯定要被抓回去,重新承受那些折磨的,甚至要承受更加殘忍的刑罰,那個男人可能會做的更過分。 只是,可能嗎?和宏暢可能再一次想要他的身體嗎? 白高飛自問,卻找不到答案,他無法確定。 判斷不出,白高飛想要猜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和宏暢這個人,一點點都看不透。 賭一把呢?留在這里,賭贏了就是旁人艷羨的地位和財富,賭輸了就是一輩子凄慘過活,甚至要每日過的戰戰兢兢,為了取悅一個男性的欲望而存在。 但若是離開這里,雖然不會再淪為性奴,卻也不會再有這樣好的機會爬到如此地位了。 一念之間,位高權重、性奴還是普通人…… 白高飛還是無法果斷地做出決定,從小到大他從未面對過這種選擇,也從未有過如此挫折和折磨,他的一切都順風順水,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從未受過委屈。 如此性命攸關的抉擇,白高飛還是遲疑了,他不斷地權衡著各個選擇的結果和代價,卻發現自己毫無頭緒。 他不想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想要權力和金錢,卻承受不住賭輸了的代價。 想著想著,不知怎地白高飛就睡著了,疲勞中的男人睡得格外香甜,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沖了一個冷水澡,還沒有好好擦干身上,還是一具承受了好幾日jianyin和囚禁的身體。 果不其然,第二天男人睡醒后就感覺到渾身無力、肌rou酸痛,一個起身就累得氣喘吁吁,頭昏腦漲,發起了低燒。 睡前沒有做出任何決定,然而男人在看到床上的一片水痕,看到自己yinjing流出的一滴滴金黃色液體之后,他突然就做出決定了。 走! 他不想再看到和宏暢了,也不想有任何被和宏暢抓到的可能,他不想再承受那些了,不想再一次淪為性奴了。 和宏暢是個瘋子,甚至破壞了他身體的瘋子,若是再來一次,恐怕連命都會丟了的。在這樣的恐懼威脅之下,那些財富和地位都變得無關緊要了,白高飛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在下了決定之后,白高飛再也不想坐以待斃,畢竟在這里多呆一秒就多一絲被和宏暢抓回去的可能。 迅速翻身下床,卻牽扯到了雙腿之間的地方,膀胱里面的珠子瘋狂地滾動,休息了一晚的身體恢復了知覺,竟感受到了一種令人戰栗的快感。那一瞬間就像是被雷電貫穿了一般,熟悉的快感席卷身體的每一寸,本來半軟不硬的yinjing都突然立了起來。 白高飛暗罵了一聲,他的身體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等安頓了之后,他一定要找一個醫院,哪怕羞恥也好,必須將那些東西拿出去,然后治好失禁的毛病。 現在,只能勉強忍耐一下了…… 男人連洗漱都沒有,對于不斷失禁的yinjing也只是草草找了一塊破布裹了起來,畢竟沒有尿不濕之類的東西。之后白高飛匆匆穿上衣服,期間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勃起的yinjing塞到寬松的褲子里,然后草草收拾出來了一個箱子,就沖向了機場。 他要逃離這個地方,逃離和宏暢的勢力范圍,去一個再也不會被和宏暢看到的地方,去一個和宏暢的手觸及不到的地方。 哪里都好,他受不了了…… 幸好男人的身體素質比較好,低燒帶來的身體無力也沒有減慢他的速度,他一路沖向機場,甚至在商店里買了食物和一包尿不濕,雖然期間因為膀胱內的珠子而到達了好幾次高潮,甚至連內褲都被后xue噴出的腸液打濕,男人也沒有停下步伐。 隨便買了一張時間最近的機票,然后草草啃了幾口面包,白高飛終于放松了一點,剛剛的面包他吃的食不知味,空洞的胃部卻好受了一些。 接著就是失禁的問題,男人在衛生間里羞恥地給自己墊了一片尿不濕,期間有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牽扯到膀胱,后xue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不斷的高潮已經將男人的內褲徹底打濕,白高飛羞恥地脫掉了那條濡濕的布料,不過所幸褲子比較寬松,過多的腸液只是順著大腿流下,沒有打濕外褲。 白高飛將那團東西扔到了馬桶里,然后沖走,水流將證據帶走,也讓男人松了一口氣。他羞恥地給自己套上了尿不濕,然后用手紙將腿上的痕跡擦干凈,整理好衣服。 就在他打算離開衛生間隔間時,他的手機“當啷”地發出一聲,男人本能地打開了那條信息,卻因為看到的東西而僵在了原地。 ——那是一張照片,白高飛的照片,赤裸的時候的照片,大張著后xue流著腸液的照片。 那一刻白高飛如墮冰窖,他知道自己再也跑不了了,他再也無法逃離和宏暢的掌心了。 除了照片之外,只有一句話,“回來!” 白高飛沒有別的選擇,他雖然可以拋棄一些權勢和財富,找一個地方重新開始。但是他卻有家人,有親戚,他沒有辦法徹底拋棄這些,他不敢讓自己年邁的父母看到這些照片。 更何況,鬼知道和宏暢會發到哪里,若是發到網絡上,自己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 男人咬了咬牙,面如死灰地握著手機,拖著箱子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