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疼痛折磨,乳夾,項圈,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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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之后,鄭宇整個人都黯淡了下去,像是落敗的獅子一般,瑟縮地躺在那里,臉上帶著一種要哭的可憐表情。 鄭宇仿佛備受打擊,不僅僅是因為當著其他人排泄,更重要的是,當經受了長時間的排泄欲望折磨之后,突然的排泄讓男人感到分外舒爽,就連第一次被灌腸的后xue也傳來了一種舒爽的快感,就好像他從這種排泄中獲得了快樂一般。 男人像個鴕鳥一般縮在那里,臉上一片空白,眼神也空洞,好像這樣就可以否認他從排泄中獲得了快樂一般。 但是薛雨澤沒有錯過男人的任何表情,對于男人敏感的身體他格外興奮,畢竟很少會有男人第一次就從灌腸中獲得快樂,而男人的耐受程度也給了他巨大的驚喜,如果不是他當機立斷地打了男人一圈,還不知道男人會為了自尊忍耐多久,想想就覺得興奮。 于是,興奮起來的薛雨澤又給鄭宇做了三次灌腸,鄭宇壓抑著的聲音讓他感到興奮,因為痛苦而顫抖的身體更是讓他癡迷,尤其是男人臉上備受打擊的表情,兼職就是對薛雨澤最好的回報。 有了第一次的灌腸之后,接下去的三次男人主動排xiele出來,就好像被打破了一樣,眼神空洞地沒有任何反應,也不需要薛雨澤再打擊他的腹部了,只是稍稍忍耐之后就會認命一般地放松xue口,讓甘油排出身體。 這讓薛雨澤有些掃興,他愛死了男人腹部的肌rou,拳頭擊打上去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堅硬的觸感,男人那時候凄慘的樣子也讓他興奮不已,尤其是吃痛后男人繃緊的身體和痛苦的表情。 但是被灌腸后的xue口卻變得格外誘人,被蹂躪了多時的xue口瑟瑟地顫抖著,就連皺褶都可憐地皺起,本來緊閉的xue口被軟化,看上去松軟了不少,還在薛雨澤灼熱的視線下收縮了起來,就連xue口外沾著的水珠看上去都格外色情。 這樣的美景看得薛雨澤眼神一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癱軟的身體,雖然身體連一寸都動彈不了,但不知怎地那具身體就像是蜷縮了起來一般,就連男人的臉上也帶著濃重的陰影。 如此脆弱的男人讓薛雨澤yuhuo中燒,他從很久之前就在覬覦著這具身體,渴望著有朝一日征服這個強大的男人,現在夢中的場景就擺在眼前,薛雨澤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撲上去的欲望,唯恐第一次就嚇到這個男人,給這個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薛雨澤計劃用情欲和快感一點點侵蝕這個男人的身體,讓男人被調教到可以承受性虐,一點點體會到性虐的快樂,這樣他才會徹底的沉淪,這樣強大的人,只有這樣才能降服。 但是現在,看著那張不斷收縮的xiaoxue,薛雨澤感覺自己不想忍耐了,他想要馬上插入那個xue口,不管用什么都好,將男人cao到哭泣求饒,只能可憐地跪在他的腳下祈求憐憫和寬恕,那張不斷收縮著的嘴也只能被撐開,連皺褶都不復存在。 只是這樣想著,薛雨澤的眼睛就紅了起來,他咬緊了牙關,將視線移開,但是腦海中卻滿滿的都是剛剛的畫面。 為了轉移注意力,薛雨澤打量著男人的身體,衣冠整齊的上半身看上去格外誘人,強壯的身軀將西裝撐出了褶皺,就連胸部的扣子都繃緊了,好像下一秒那些扣子就會被壯碩的胸肌崩開一般。 西裝凸顯出了男人姣好的身材,而赤裸在外的蜜色健壯雙腿更是證明了所有的猜想,西裝和襯衫之下的身體想必也是如此曼妙,肌rou壯碩到就像是野獸一般,長時間運動的身體也帶著健康的膚色,胸肌自是不必提,一定會像是女人的胸部一般碩大,但卻又有著男人胸肌的堅硬手感。 這樣想著,薛雨澤打算一窺究竟,他慢慢地解開鄭宇西裝的扣子,像是折磨著男人脆弱的自尊心一般,緩慢地解開了西裝和襯衫的扣子。在束縛帶的作用下,衣服無法完全脫下,只能敞開著,半脫不脫地掛在肩膀上。 果然,西裝的遮擋下是一具完美的男性rou體,六塊腹肌因為男人的呼吸而起伏著,不斷繃緊和放松,而胸肌也是如此,壯碩的胸部中間乳溝隱約可見,因為剛剛的痛苦而流出的汗水在乳溝中滑過,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痕。 薛雨澤的氣息一頓,他緊緊地盯著男人的胸部,那兩團起伏著的rou塊讓他無比興奮,他的視線掃過男人淺褐色的乳暈,然后聚焦在那對兒小巧的rutou上。 男人的乳暈很小,rutou更小,像是兩顆豆子一般,還沒有硬挺的rutou軟綿綿地貼在乳暈上,看上去像兩片扁平的貼紙。 看上去有些可愛,薛雨澤這樣想著,內心卻在默默地制定計劃,他打算將男人的胸部進行更加殘忍的調教,不僅讓胸部大到比女人還夸張,甚至打算擴張乳暈改造rutou,重要的是,他早已經聯系了一些俱樂部,可以對男人的rutou進行產乳的改造,他要讓男人成為一個會噴奶的母狗,這樣男人就再也離不開他了,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了,每天只能卑微地跪在他的腳下,yin蕩地祈求著性虐的快樂。 不過現在還不著急,好的開始才能給鄭宇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薛雨澤伸出手,在鄭宇驚恐的注視下,慢慢摸上了男人的胸部。 “唔……” 冰冷的手按在了鄭宇的胸部,掌心輕輕地摩擦著男人的乳暈和rutou,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鄭宇的心頭,而冰冷的溫度更是刺激著他的皮膚。 男人的rutou本就不甚敏感,加上鄭宇還是男人中不敏感的那一類,所以rutou被手掌輕柔的撫摸沒有帶給他什么感覺,反而是薛雨澤的神情和動作讓他不適,那是一種人類對于危險本能地感知。 雖然鄭宇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冰冷的刺激和撫摸卻讓rutou慢慢有了感覺,萎靡著的小東西慢慢硬了起來,像是一顆小豆子一般站在乳暈上,隨著一下下的呼吸而顫抖著。 另一顆rutou也被如此炮制,被掌心摩擦著直到硬挺起來,同時薛雨澤也色情地揉搓著男人的胸肌,堅硬的肌rou沒有什么彈性,摸上去像是一塊巖石一般,但是卻讓薛雨澤愛不釋手,手指用力地掐捏著男人的胸rou,直把蜜色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指印。 直到兩顆rutou都硬挺起來,鄭宇才扭回了頭,直視著薛雨澤的雙眼,眼中的失落和挫敗已經散去,再一次恢復成憤怒而桀驁的色彩。 “薛雨澤你果然不正常,玩男人的胸還這么起勁,怕不是還是個處,連女人都沒碰過?” 在打擊之后,鄭宇急于扳回一城,他開口嘲諷薛雨澤,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樣的一副狼狽樣子,不僅下半身赤裸著,上半身也衣衫大開,若隱若現的身體比赤裸著更加誘人,壯碩的胸部上帶著一道道紅色的指印,就連rutou都瑟瑟地硬挺起來。 這樣的鄭宇不僅沒有嘲諷道薛雨澤,反而像是一種挑釁,挑釁者薛雨澤沒有帶給鄭宇足夠的刺激,薛雨澤的眼神一暗,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作死的男人cao到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鄭宇應該慶幸,他遇上的是一個有理智的薛雨澤,不然他這樣的話足夠讓任何帶著施虐欲的男人興奮起來,興奮到馬上讓他吃苦頭的那種。 瞇了瞇眼睛,忍住那種強烈的欲望,薛雨澤冷哼了一聲,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對兒乳夾。 鄭宇也很開心,薛雨澤沒有說話,讓他以為自己戳中了薛雨澤的痛處,但是接下去他就要為了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當衣服夾一般的乳夾展示在鄭宇面前的時候,他還有些疑惑,不知自己身上哪里能夠帶上這種東西,直到薛雨澤的手慢慢靠近他的胸部,他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瞪大了雙眼,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你是想……不行,那里不行的,會疼死的,媽的你這個變態,給我停下!” 如果鄭宇的話不帶任何顫音,會更像是一種威脅,而現在這種弱勢的姿態只會讓薛雨澤更加興奮,男人的謾罵也像是落敗者的哀嚎,讓薛雨澤更加有了征服男人的欲望和實感。 在鄭宇的眼中,一切就像是被放了慢動作一般,他看著那個夾子慢慢靠近了他的胸部,一點點接近他的rutou,然后夾子張開,露出帶著鋸齒的內部,慢慢貼在了他的rou上。 一陣劇痛從胸部傳來,從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傳來,幾乎讓鄭宇痛到哀嚎,不過為了那少得可憐的尊嚴,他還是咬緊了牙關,從喉嚨里憋出了一聲嗚咽,身體也因為痛苦繃緊了起來,就連腹肌都因為痛苦和掙扎的欲望而起伏了起來。 薛雨澤挑了挑眉,他特意選用了會帶來強烈痛感的乳夾,本以為會聽到男人凄慘的哀嚎聲,卻沒想到鄭宇比他想象的還要擅長忍耐。 雖然鄭宇看上去沒有那般凄慘,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剛剛的那種痛苦讓他疼到了失去意識,汗水像是瀑布一般從他的身體上滑落,胸部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被帶著鋸齒的夾子夾緊,他感覺自己的rutou恐怕已經被夾成了薄薄的一片紙,更有可能已經夾成了一團rou泥。 那是薛雨澤特別準備的乳夾,鋸齒狀的表面會帶給rutou強烈的痛楚,但是卻不會傷害到脆弱的地方,而較沉的底部也會不斷地牽扯rutou,讓男人在呼吸中都帶上疼痛。 既然鄭宇的rutou是那般不敏感,那么比起快感,先讓男人充分享受疼痛比較好,畢竟疼痛是最容易被人體感知的,既然男人現在無法享受rutou的快感,那就讓男人享受rutou的痛苦吧。 這樣想著,薛雨澤露出了一個陰郁的笑容,然后另一個乳夾也在鄭宇的注視下靠近了男人的rutou,將另一顆rutou也帶入疼痛的地獄之中。 這一次,鄭宇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心臟好像都停跳了一拍,痛苦如同潮水一般襲來,直接將他拖入無法逃離的漩渦之中,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痛苦的陰影之下。 鄭宇還記得自己不能示弱,他不能痛呼出聲,他想要叫,想要發泄一切痛苦,但那只是讓薛雨澤更加興奮而已,他自詡是一個強者,一個勇士,面對劇痛他也不想有任何示弱的反應。 但是忍耐痛苦比痛苦本身更加折磨人,鄭宇的額頭上血管都突出了,攥緊的拳頭,胳膊上青筋暴出,緊咬的牙關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在夾子夾住rutou的時候,短暫的痛苦讓鄭宇有了瞬間的意識空白,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空洞的眼神迷茫地看著薛雨澤,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般。 片刻的痛苦對于鄭宇來說如同幾年一般,不知多久他才眨了眨眼睛,恢復了意識之后他的眼神不復之前的那般兇猛,更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脆弱中帶著對于外界的懷疑和戒備。 鄭宇小口地呼吸著,他盡量減少胸部的起伏,沉重的夾子墜著他的rutou,讓每一次呼吸中都帶上了疼痛,那種一下下的刺痛無法讓rutou麻木,只能讓疼痛不斷地折磨著他。 “這樣才有點性奴的樣子嘛,四少你知道你現在什么樣子嗎,哈哈,真是像極了那些受刑的性奴?!?/br> 疼痛折磨著鄭宇的身體,他已經無力應付薛雨澤的嘲諷了,他緊緊地咬著下唇,生怕一開口就會泄露出一連串的哀嚎,而且他也盡力不讓自己生氣,讓呼吸平復下來,以防rutou被過多地牽扯到,讓身體更加痛苦。 雖然鄭宇是這樣想的,但是在薛雨澤的眼中卻不是這樣,他只看到男人對于羞辱不發一言,就像是默認了一般,就連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脆弱而且無助的,就像是無聲的渴求一般,咬緊的下唇慢慢充血,紅得像是涂了胭脂。 薛雨澤的視線不斷在鄭宇身上游移著,知道他看到男人纖長的脖頸,因為疼痛男人的頭部微微后仰,脖頸上的肌rou也展現出一道優雅的弧度,喉結上下聳動著,汗水都從肌rou的溝壑中汩汩流淌,將蜜色的肌膚染上水汽。 “哦,對了,性奴就要有個性奴的樣子嘛,項圈你喜歡什么樣的呢,四少?” 對于薛雨澤的問話,鄭宇仿佛充耳不聞,他只是瞥了薛雨澤一眼,本意是想要瞪視,卻因為眼神中的脆弱和眼角的紅色帶上了些許的媚意,就好像是嬌羞一瞥。 薛雨澤也沒有期待鄭宇的回復,他只是從一旁的雕像上拿了一個項圈,黑色的皮革泛著yin靡的光澤,上面金屬的裝飾又像是一種標記。 當項圈貼在男人的脖頸上時,鄭宇羞得滿臉通紅,但是痛苦卻讓他無力反抗,就連說話都會引起疼痛,于是男人也只能認命了一般,對于薛雨澤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的膚色很適合黑色,禁欲的顏色搭配著脖頸上的汗水,有一種別樣的魅惑,像是皮帶一般可以調節松緊的設計自然會有一個金屬的扣子,映襯著男人的膚色泛著寒光。 薛雨澤將扣子系得很緊,緊到幾乎嵌入男人的脖子里,仿佛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緊到鄭宇都感覺呼吸受到了阻礙,因為疼痛而不斷聳動的喉結也被緊緊地壓住,每一下滑動都讓喉嚨疼得像是針扎一般。 “這樣就對了嘛,這樣就有了性奴的樣子了?!?/br> 在鄭宇的痛苦之中,薛雨澤笑了起來,他看著男人脖子上的項圈,因為呼吸而不斷搖擺的乳夾,看著男人xue口處沾著的甘油,終于有了一種成就感,一種裝扮著自己性奴的喜悅。 不過這還無法滿足薛雨澤,他對于鄭宇的身體有其他的期待,當然他對男人今天的體驗也有別的計劃,這樣似乎還無法給鄭宇一個深刻的印象。 最后,薛雨澤拿出了一個眼罩,特制的眼罩會遮擋住所有的光線,而且十分牢固,不會讓性奴在掙扎中擺脫掉,足以將性奴全部的光明剝奪。 自然,鄭宇的光明就被這樣剝奪了,在眼罩覆蓋上的那一刻,鄭宇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連一點點光芒都沒有,如果不是剛剛留有的印象,他恐怕都無法分清白天和黑夜。 黑色的眼罩貼合在鄭宇的臉上,將那雙帶著絲絲水汽的眼神遮住,雖然薛雨澤有些遺憾,但是這樣的男人讓他有了一種掌控的快樂,一種身為主宰的興奮。 看啊,就連鄭宇能夠看到的光明,都是因為他的仁慈。 看著現在的鄭宇,男人因為失去了光明而有些迷茫,他不自覺地微張開嘴巴,連嘴角滑落的口涎都不在乎,每每呼吸時都會牽扯到胸口的乳夾,然后在痛苦中聳動自己的喉嚨,繼而體會著脖子上的苦楚。 “那么,四少,我要開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