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欒花花解鎖滑梯式zuoai,結果被尿了一頭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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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現在很慌,他能不慌嗎! 傾斜的床面,柔滑的床墊,懸在半空中的雙腿,好刺激……個屁! 這姿勢比在門板上還要讓他恐慌,在門板上時好歹還能抓住狗東西的脖子,可現在他的爪子連欒韞的一根毛都夠不到啊,他媽的手到用時方恨短啊。 他只能拼命地扒住身下的墊子不讓自己滑下去,可在傾斜的小坡上再加上足以滑滑板的墊子以及自己毛絨絨的睡衣,他根本扒不住??! 一個勁兒往下掉,一個勁兒往下掉…… 下面是萬丈深淵?不不不,比萬丈深淵還可怕。 只要他往下掉1厘米,他的菊花就要被迫吞進欒韞的大jiba1厘米,可如果將狗東西的大火棍全吞下去,他的腸子非得被戳穿不可! 他扒住床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往上移動了蝸牛大的一丁點,結果下一秒…… “??!” 他的雙腿就被狗東西攥住狠狠向下一拉,下體仿佛被鑿穿的痛,疼得他面容扭曲。 腸子,腸子是不是戳爛了。 “姓欒的,我日你大爺的你個狗東西!” 罵人的后果就是被迫連續上上下下滑了十幾分鐘,久而久之秋意覺得自己就像一塊抹布,被人模人樣的狗東西欒韞攥在手里在床上抹來抹去。 抹布? MB? 瑪德就算是MB也不帶這樣玩的,人命關天啊,他的命可是很值錢的好不好。 欒韞本意是想逼秋意服個軟,不過漸漸地他發現滑梯式體位還不錯,比后入進入得還要深,就是有點耗力。 每次往下拉時看到老男人驚恐得快哭的表情他就感覺從身到心都無比的愉悅滿足,實在太有意思了。 被玩弄的秋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低頭就會真切地瞧見自己的毫無贅rou的小肚子被頂得鼓起一個包。 包一會兒扁平似不存在,一會兒突起得像個小皮球,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感覺就像一個小娃娃在自己肚子里興奮地跳來跳去。 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啊,什么娃娃,去他媽的娃娃,狗東西早晚宰了他! 欒韞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 老男人好可愛,眼睛轉來轉去好可愛,臉上的表情好可愛。啊,好想親他。 秋意是真的要哭了,他不是沒有快感,反而是快感過于波濤洶涌,宛若一片片煙花在腦海中爆炸開來,炸得他想哭。 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沿著眼角蔓延而下,身體似乎叫囂著想要更多,但尚存一絲理智羞恥心的秋意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不行了,他快失控了。 “欒韞……饒了我吧,我想去……去……啊……” 發現人哭的可憐巴巴的時候,欒韞心中閃過一絲心軟,但這僅存的一絲心軟很快被男人原始的欲望代替,尤其是聽到他說想要離開時,理智消失殆盡。 “哪也不許去!” “不……不要……啊……欒韞……求……求你了……放我去……去……啊……” 他媽的狗東西就不能讓他把話說完! 嗚嗚,他好像看到了大海,黃色的大海,好舒服,海上還有粉粉的云朵,好想吃,啊,為什么吃不到。大海再來得兇猛些啊,浪再高一點,再高一點,就快夠到云朵了。 啊,吃到了! 一柱黃色水流化作拋物線從天而降,第一落腳點是軟軟的黑色草地,但不足一尺之長的草地難以容納奔涌的小溪,小溪只好順流而下,再次尋找其他落腳點,白色小山峰?又陡又尖。黑色毛棍?好粗啊,但還是地面最為廣闊。 欒韞的臉黑如鍋底。 高潮過后反應過來的秋意顧不得滑不滑落的問題立刻雙手捂臉捂得死死的,完了,又尿了,上次在酒吧包廂被插射他辯解說是酒水喝多了,可現在他早飯午飯都沒吃沒喝呢,再尿了怎么解釋。 額…… 透過指縫他看到欒大帥哥打了發膠收拾的一絲不茍完美無缺的劉海上粘著的不明水珠因抵抗不了重心的引力顫抖著滴落了下去…… 沒眼看,還是閉眼吧。 “秋、意!” “??!叫爹干嘛,我都說了放我去廁所去廁所,是你死活不撒手,我實在憋不住就……就尿了,這能怪我嗎?” 話到最后秋意有些心虛,畢竟他是個四肢健全的成年男性,被插尿什么的不管怎么說都很丟人,可根本原因還不是欒韞,他活該。 “舔干凈!” “白日做夢!” 秋意“噌地”從床上跳下就往外沖,但……晃晃著走了兩步就“啪嘰”摔倒在地。他的雙腿好像被美人魚尾巴套子套住了,酸得根本動不了。 “嘿嘿,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br> “你別提溜我,我又不是兔子?!?/br> 某人被惱怒的快要噴火的男人拽著領子拖到了浴室,然后毫不留情地甩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嗷!屁股八瓣了?!?/br> 欒韞掃了一圈還沒自己辦公書桌大的狹窄逼仄小浴室眉頭擰出了“川”字,一抬頭腦袋就和淋浴蓬蓬頭來了個親密香吻,噴頭還是固定的,讓他怎么洗! 秋意瞅著臭屁的欒韞那個窘迫樣差點沒憋住笑,哈哈,實在太滑稽了,總感覺像大家宅院里受到排擠站立不安的小丫鬟,啊不,大丫鬟哈哈哈。 “咳,稍等下,我給你搬個凳子?!?/br> 秋意抖著雙腿,扶著酸軟無力的小腰從客廳里搬來自家破舊生銹的鐵凳子扔到狗東西的腳邊。 “喏,委屈一下你寶貴的屁屁?!?/br> 抿著唇打開噴灑將腳邊的凳子里里外外沖了十幾遍后,欒韞才擰著眉頭不情愿地坐下。 “你先洗,我出去收拾收拾?!?/br> “你給我洗?!?/br> 秋意探出浴室門的半個身子又被拉了回來,重心不穩的他跌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懷里。 “憑什么,我又不是澡堂子搓澡的,你一大老爺們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洗嗎,松開,松開老子!” “唔” 欒韞直接捏著小腹處叭叭不停的男人下巴堵了上去。 emmmm,這吻怎么一股sao味。 尿sao味的吻持續了四五分鐘后,秋意實在受不了了,他只能拼盡全力推搡身上鐵一般錮著自己的人。 “呼,嘔~嘔~” 欒韞的臉又黑了一層。 “別拉我,我洗,我洗還不成嘛?!?/br> 體力勞作與喝自己的尿,他選擇體力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