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退位吧,把江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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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聞景曦的錯覺、最近他哥確實對他好了一些,夜里居然會讓他宿在床上,雖然在床上的手段依然殘暴。算他犯賤吧、身體比腦子更快適應男人的玩弄,一靠近就流水、摸兩下就要抖。男人在床上絕不心疼他,笑他sao罵他賤、撿盡了下流話羞辱他。小皇帝一邊被輕辱的流眼淚、一邊被cao的直噴水,總之每次都是上下濕成一片、被人扔進溫泉里,洗干凈了又自己搖著屁股爬上龍床、在那人腳邊兒尋個地方窩著,跟小狗一樣。 是了,本來就是他的狗。 啟光帝偷偷想過要那人跟自己一起參加祭奠,他有自己的私心——大啟冬祭帝王須著紅衣,在蒼天厚土列祖列宗朝臣百姓見證下一起登上高臺,實在是……像極了…… 可他躊躇多日,還是沒敢開口。他配嗎?連人都算不得的性奴賤狗,被鏈子拴著的玩物居然在渴求夫妻才有的名分。他又有什么資格去見列祖列宗呢?和自己親生兄長上了床,還樂不思蜀。他會下地獄的,被下油鍋、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只求到時先輩們早完成轉世輪回,沒人看見他的慘狀。 “過來?!?/br> 男人用完早膳、拖出個箱子朝他勾了勾手指頭。他爬過去,用臉蹭那人的小腿。 被打了一巴掌,力度很輕、可以稱得上是某種愛撫。小狗乖巧極了,仰著臉甜甜一笑:“謝主人賞?!?/br> 主人示意他轉個身、塌腰翹臀、露出被玩到紅爛的兩口xue。 “真sao?!?/br> 光是被男人注視著就忍不住情動,小口翕張著、慢慢泛了水光。 “唔…… ” 前后突然被塞進粗大的玉勢,抵著他的敏感點往里戳、要把人捅穿了。 “閉嘴?!?/br> 男人又拿起一卷紅繩在綁在他身上,粗糙的麻繩將臀rou分成好幾瓣兒,又從中間勒過去、磨擦過菊xue口,帶著環的陰蒂也被抵住、兩片yinchun被迫分開,紅繩勒進rou逼里又纏上yinjing繞了圈、牢牢箍緊了底端后一路向上,將被玩大的雙乳勒得更大了、rutou高高凸起、像石子兒一樣硬。最后纏上他的頸圈,打了個結、連到一起。 “還有一個時辰就是祭天大典了,陛下快去更衣吧?!?/br> …… 根本不可能走得動,他顫顫巍巍站起身就被磨得不行。嘗試著走出半步,被箍緊的皮rou磨得生疼、很快就破了皮。疼不是最難忍的,下身被塞滿、每動一下體內的兩根巨物都要撞上rou壁、要把他捅穿似的。麻繩連著乳環蒂環,動一下就扯得人腿軟。 疼。癢。痛。酸。 他紅著眼要去求男人,卻被無情地嘲諷堵了回來。 “怎么?不愿意?那陛下別去了吧,等會兒時辰到了百官見不到陛下找上門來,本王就把你丟出去、給大家看看陛下變成了一條sao狗、只會扒著屁股求cao,祭不了祖了?!?/br> 今天是個難得的晴天,暖陽如碎金灑滿廣場。文武百官林立廣場上,身后跟著烏泱烏泱的百姓、每五步就有持械的御林軍防衛,寂靜極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響。鐘聲響起,身著紅衣的啟光帝在萬眾矚目中走出來、緩步走上高臺。 人們看著他們年輕俊美的帝王,身影是那樣挺拔、像寒風中佇立的柏、驕傲地立于天地間,是大啟的定海神針。 沒有人知道他渾身上下被塞滿了yin具,臉上的粉是放蕩的潮紅,腿間流出的水打濕了麻繩、順著他的腿根兒流下來、洇濕漢白玉的地面。 五谷并列,三畜齊聚。點香斟酒,帝王端起酒樽朝空中傾灑三次,又對著地面淋上三道、這才屈膝跪下。 一叩皇天,祈風調雨順。 愿他長命百歲。 二拜厚土,求山河無恙。 愿他事事順遂。 三跪列祖,佑萬民安康。 父王……對不起。 最后一叩皇帝停留了許久,眾人面面相覷、心道莫不是出了岔子。 只有披著玄服立在最前的攝政王看清了高臺上打顫的人、暗自挑了嘴角,當著這么多人面陛下都能爽到高潮、可真是、sao透了。 皇帝終于起身,他舉起酒杯、開口帶著不怒自威的莊嚴。 “愿天佑大啟?!?/br> “天佑大啟!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呼喊聲震耳欲聾,像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聲聲不絕。皓膚似雪,紅衣勝火。是一株三九寒天里怒放的紅梅,清冷又艷麗。像傳說中天降的神子,保佑大啟繁榮永昌。 祭祀結束后皇帝要攜百官在廣場布施、讓流落街頭的乞兒也能領到一頓熱氣騰騰的飽餐。對于尋常百姓來說、這是他們唯一親近天子的機會,是已早早就排起了長隊湊上去、眼里的迷戀和崇拜一覽無余。 這樣露骨的眼神讓攝政王惱怒極了。這賤人剛剛高潮過,臉上還帶著極樂的紅、看起來向桃花一樣嬌嫩,還掛著一抹淺笑、對每個前來領餐的平民都溫言以待。 sao透了。怕是巴不得全世界都來上他。 不只是平民,軍官、文武……都在有意無意地偷偷打量他。攝政王火氣愈盛,有種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覬覦的惱怒。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就坐不住了,沉著臉、一把拉走聞景曦上馬、飛馳回宮。 嘭的一聲,聞景曦被扔到地上、像個物件兒一樣被男人拽著頭發拖進殿里。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男人突如其來的怒火是因為什么、就被接連不斷的掌風扇暈了腦袋。臉高高腫起、像被抽爛的桃。嘴角溢出血,眼眶里的淚不敢落下來、縮在眼眶里搖搖欲墜。 “sao婊子,當著那么多人面都敢高潮?聞景曦,你怎么這么賤???” 是啊。 他也想知道,他怎么這么賤呢。當著那么多人面都能想到他哥,想他會不會在想自己衣服下的sao浪模樣想到高潮。 自嘲的笑被當作對發問者的嘲諷,男人憤怒地撕碎他的衣裳。太慘了、雙乳和臀間因為血液不通泛了紫、rutou還被拽出了血,yinjing腫脹不堪卻耷拉著、像壞掉了似的。最慘的還是下體,嬌嫩的皮膚何時受過這種虐待?破了皮傷了rou、紅腫不堪、血漬混著yin水將股間沾濕,慘不忍睹。 可這沒有喚起半分同情。男人毫不留情地踹上去,胸前、小腹、腿間甚至臉上,他看到聞景曦因為痛苦而扭曲的五官快樂極了。 看啊,世人心中的神只、尊貴無雙的皇帝陛下,是這么個下賤放蕩的婊子、只能在他身下這么痛苦、這么難過。 “聞景曦,你怎么這么賤?對著誰都能發sao是不是?巴不得那些乞丐把你扒光了cao死才舒服是不是?當我一個人的狗還不夠,還想被別人cao?” 他越說越氣,腳下沒了輕重、繩結陷進xue里更深、極痛夾雜著極爽,讓他忍不住四肢大開、攥緊的拳松開,露出血rou模糊的一片。 攝政王停下了動作。他想起幾個月前那次他將人鎖在板上做壁尻時、這人也是如此,咬著牙忍著、靠自殘換一絲清明。 哪怕他忍得實在痛苦極了。 心里的火被澆熄,濕漉漉的煙塵堵在胸口、混成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沒耐心慢慢解繩,直接剪了個干凈、甚至將頸圈也卸下了。 青紫交錯、紅腫破爛還沾上塵土泥漬、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rou,腫著眼睛看他、委屈又不解。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他頭上輕輕摸了下。 瑟縮的人抖著嗓子說話,聲音又低又啞、是在也抑制不住地哭腔: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別生氣。我……我控制不了,我知道是我下賤,我沒用……對不起,對不起。但我真的沒有……” 嚇得規矩都忘了,斷斷續續地、說不利索話,只知道掉眼淚、可憐壞了。攝政王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隨著心捏著衣袖想給人擦干凈臉。聞景曦何時被他這么溫柔地對待過?雖然臉還腫著、碰一下就疼,也沒舍得拒絕他哥、咬著牙忍受劇痛的溫柔。 聞子墨看著他的慘樣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哄兩句、又實在不懂,自己湊近了這人就要發抖、害怕極了,又不敢躲、繃緊了神經面對他。他猶豫著,瞥到那罐兒蜂蜜。放在手里一掂量,發現壓根兒沒動過。 “不喜歡?”他聲音有些沉,聞景曦縮了下、不敢看他。 “不是……喜歡的。舍不得…… ” 怎么會不喜歡?喜歡壞了。被他日日捧在手里,時不時打開聞一聞、撲鼻而來的馥郁香氣讓他開心壞了,好像所有的苦痛在這一刻都不存在、世界里滿是膩人的甜。 可是好小啊,才巴掌大的瓶子、他連舔一口都舍不得,生怕沒了。 再冷血的人也架不住濕漉漉的奶狗沖自己嗚咽,攝政王想起他小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矜貴模樣,怎么也想不通、這人怎么就成了現在這樣呢? 是因為……自己嗎? 想不明白的情緒混在一起,化成了另一種不可言說的沖動直往下涌。 是了,沒人能拒絕濕漉漉的奶狗??捎腥藭阉г趹牙镙p聲細語地哄,有人會掐住它的脖子、讓它叫得更慘。 “想吃嗎?” 聞景曦猶豫了下,點點頭。 攝政王坐下來,解開自己的腰帶、將一整罐兒桂花蜜淋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桂香溢滿房間、聞景曦下意識地抬頭,就看見男人沖他招手。 “乖狗狗,過來舔干凈?!?/br> 空蕩蕩的陶罐兒翻倒在一邊,聞景曦有些難過。他扁著嘴湊過去,一點點舔干凈黏稠的蜜糖,又將粗大的性器整個含進去、麝香混著桂香一股腦兒鉆進鼻腔里,很快他就沒心思心疼被用完的蜂蜜了、只滿心滿眼沉溺在醉人的情欲里。 攝政王懶洋洋地靠著、看那人在自己腿間埋首舔弄。櫻紅的唇被撐到極限,津液溢出嘴角泛著光。面上被撐出紅、身上還有數不清地性虐痕跡,可他的神情又是那么溫順乖巧、像在舔弄什么珍貴心愛之物,甚至動了情、悄悄地夾腿扭臀。 王爺難得沒有刻意刁難他,只是射到一半抽出來、將剩余的濃白液體射在他臉上。 “不許咽,張開嘴我看看?!?/br> 聞景曦乖乖照做,眼皮上糊著精睜不開、半瞇著看他,倒更顯迷離。紅艷艷的嘴里含著白花花的精水,跪在他腿間、仰著頭任他發落,又純又浪蕩。 他終于明白今日的怒火是因為什么。 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清冷或者下賤的樣子都只能自己見到。要把他藏起來、給他綁在自己的床上,哪兒都不要去、張著腿露出逼等自己cao。給他從里到外灌滿自己的jingye,讓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是他的狗。他一個人的。 “聞景曦?!?/br> 他開口、放在一旁的手指蜷了蜷, “下詔退位吧,把江山給我?!?/br> 把你也給我,從此再沒有人可以看你、除了我。 聞景曦咽下嘴里的jingye,沒有任何猶豫地沖他點頭。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