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朝，啟光帝剛走出大殿就脫了力倒在地上、一旁的宮人要去扶被他喝走，他現在受不了任何碰觸。被烈性春藥浸yin幾天的皮膚敏感得要命，即便衣料是最軟的蠶絲錦緞、摩擦也讓他全身紅遍。下身汁水四溢，又紅又腫，又疼又癢?？伤恢北蛔詈玫膮踔?、藥效過了頭腦就會恢復清明、可被過度玩弄的身體還陷在泥沼里，這幾天朝政議事小皇帝都沒心思參與，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只要余光瞥到那人就忍不住顫栗，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一步步陷入地獄?？伤麩o能為力，他已經害死一個無辜的人了、不能再害死更多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要什么自由尊嚴呢？只會平添更多殺戮痛苦罷了。

    聞景曦哆哆嗦嗦地挪回寢宮，那人已經靠在榻上喝茶了、聽見動靜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

    “兄…主人……”

    聞景曦開口叫他，顫抖的手指開始解自己的衣帶。聞子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卻在這樣冷冰冰地注視里羞恥地情動。

    衣服很快被脫光了，他脫了鞋襪走出衣服堆、跪地俯身，朝那個人爬過去、像寵物一樣用腦袋蹭他的小腿。

    “主人……賤奴錯了，求求您、原諒賤奴吧?！?/br>
    他有意放軟了聲音，又甜又糯、貓崽子似的。更襯得另一個聲音冰冷無情。

    “錯哪了？”

    “賤奴不該惹主人不開心。不該躲主人。賤奴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主人，原諒賤奴這一次好不好……　”

    他邊求饒邊蹭，蹭得攝政王腳脖子發癢、抬腳將人踹翻在地。四腳朝天，自然被看到了那一汪水光。

    “呵?！?/br>
    頂上的人嗤笑一聲，

    “我說怎么今天這么乖？sao東西，賤逼發sao了忍不住了是不是？欠cao了知道來認錯了？”

    聞景曦剛想起身就被潑了半盞茶，

    “我讓你動了嗎？”

    “對…對不起……主人，賤奴真的知道錯了……也……也是真的發sao了，想要主人……”

    “自己抱著腿，把逼掰開點兒?！?/br>
    聞景曦一令一動，雙手穿過腿彎扯開自己的花唇。兩片軟rou由于連續的褻玩變得肥厚不已極其敏感，輕輕一扯就讓小皇帝忍不住嬌吟。xue內溢滿了汁水，嫩rou翕動著、被泡得軟爛鮮紅，叫人忍不住想捅進去。

    “聞景曦，你知道你自己錯哪兒了嗎？”

    “賤奴……不該惹主人生氣……　”

    “不對?！?/br>
    攝政王起身走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錯在搞不清自己的身份，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聞景曦，你連臠奴都算不上、不過是本王腳邊的一條賤狗罷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拿腔拿調？”

    “主……　主人說的是……賤狗錯了，再也不敢了。賤狗以后乖乖做主人的狗……唔……”

    冰冷的目光像利刃、劃破他虛張聲勢的皮，露出里面冒著熱氣的血rou。

    承認吧。

    你喜歡的。

    你就是愛他愛到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就是喜歡，哪怕他羞辱你厭惡你傷害你、你還是喜歡。

    別找借口了。你根本不想做什么皇帝，也沒那么在乎什么尊嚴自由。

    你就是恨不得永遠待在他身邊——不管以什么身份。

    不然，怎么在你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你心里會有隱秘的喜悅呢？

    花xue緊縮著吐出一股汁水，聞子墨沒錯過他的身體和表情變化。冷笑變成了玩味，

    “以后再犯怎么辦？”

    “不……不會的。如果再犯，求主人狠狠……狠狠懲罰賤狗?！?/br>
    “呵?！?/br>
    聞子墨走遠了，再回來的時候丟給他一個東西。

    “起來跪好。既然你都承認要做本王的賤狗的，那就自己戴上吧?！?/br>
    是個銀質項圈，前端還鑲著一個金屬銘牌、刻著“墨”。戴上就真的是他的私有物了，這個認知讓小皇帝渾身發紅、內心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快戴上，這就是你想要的。

    啪。

    鎖被扣上。他甚至無師自通地明白了那三條垂下的細鏈是要扣在自己的環上的，收拾妥當后才叼起鎖鏈、爬到聞子墨身邊要遞給他。

    饒是攝政王鐵石心腸，也確實被這副乖順模樣取悅到了。他接過鎖鏈的同時獎勵性的摸了摸那人的頭，

    “乖狗狗?！?/br>
    聞景曦卻被這個帶著親昵意味的稱呼震驚到，下身一顫、吐出更多sao水。

    “唔……　”

    鎖鏈被人用力拉緊，輕微的窒息感連帶著三處拉扯的疼痛讓他呼出聲。

    “怎么這么sao？”

    “賤……賤狗喜歡主人……嗚……看到主人就忍不住發sao……　”

    他睜著一雙霧氣朦朧的鹿眼看人，卻只看到一臉逗弄小貓小狗的調笑。

    “這么欠cao？”

    “欠主人cao……”

    “嘖?！?/br>
    聞子墨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鎖鏈還被握在手里，小皇帝只能跟著他亦步亦趨地爬。

    “可惜啊，主人今天不想cao你?！?/br>
    他蹲下來，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聞景曦的下巴。

    “小sao狗，去披件衣服。主人帶你去個好玩兒的地方，讓你學學別人是怎么當狗的?！?/br>
    聞子墨還沒喪心病狂到牽著他出門，畢竟宮里人多眼雜，他剛回來、亂七八糟的眼線還沒清理干凈沒必要多生事端。不過一進馬車這人的面皮就扒下了，一把扯落聞景曦的斗篷讓他跪好，又拿出一堆珠寶首飾在他身上比劃著。

    戴上了足鏈、還墜著兩個小巧的金鈴鐺，走起路來會丁零作響。一條鑲滿寶石的銀鏈掛在后背、繞過兩胸卡住花縫股間又系回腰上，鴿子蛋大小的貓眼石剛好抵在兩個xue口，撐住一片yin靡寶氣。

    “穿金戴銀～陛下，您可是今晚最貴氣的小狗了?！?/br>
    那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又拿出一個面具將他的臉遮個嚴實。這多少給了聞景曦幾分安全感，甚至忍不住想兄長還是念著自己的，多少顧忌他的顏面。

    聞子墨拍了拍他的頭，

    “主人可是大發慈悲給你遮著臉了，等會兒要好好表現知道嗎？不然我就扒光你把你丟在大街上讓公狗cao，給大家看看大啟的皇帝是個什么sao貨?！?/br>
    聞景曦又怕又驚，忙蹭他的手：“謝謝主人，賤狗一定不會讓主人生氣的?！?/br>
    馬車停下，大概是想反正遮著臉也沒人看得到，小皇帝放松了身子、由著那人牽著自己爬出去。

    他們走的大概不是正門，四周很靜。但似乎有人老早就立在了門前，看到聞子墨彎腰招呼。一起一落帶起一陣脂粉香。

    像花館。

    聞景曦被牽著爬上幾步臺階進門，繞過一處照壁就聽到了滿屋春色欲浪。

    “小sao狗，抬頭看看你的同伴們?！?/br>
    衣不蔽體的孌奴們都像他一樣戴著項圈、有的身上也繞著鏈子，運氣好點兒的被恩客抱在懷里、更多的跪在腳邊伺候著，陪客人走動時竟也是用四肢爬行……好好的人被當成犬一樣褻玩，可他們面色溫順、雙眸桃色，唇齒間溢出勾人心癢的呻吟，心甘情愿被馴服糟踐似的。

    看見他們仿佛照見了自己。

    聞景曦忍不住想，自己也是這副表情嗎？在被他玩弄的時候？這副……沉迷其中的表情。

    他們怎么看起來那么喜歡啊……

    他也是這樣的嗎？

    雖然戴著面具，可小皇帝的身段兒就足夠勾人的了。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卡在xue口的珠子隨著走動摩擦著兩處嫩xue，乳環蒂環輕輕甩動著，真是好一條艷犬。一進來就有不少人注意到，若非牽著他的那位看起來氣場實在嚇人、怕是精蟲上腦的嫖客們早一窩蜂把他吃干抹凈了。

    啟光帝被這樣赤裸yin邪的目光嚇得渾身發抖，往男人腳邊湊了又湊、這種下意識的依賴反應讓攝政王心情大好，加快了牽他上樓的腳步。

    “誒誒你看那個，新來的這個，我cao怎么這么白？這比我婆娘的奶子還白，媽的?！?/br>
    “誒哪來的小母狗屁股這么翹？一看就沒少被cao吧？你主人能滿足你嗎？要不要到爺爺懷里來，保準你爽翻天?！?/br>
    “這小東西怕不是還是個雛吧？怎么奶子這么小?！?/br>
    “什么雛，環都穿了能是雛嗎？你看那屁股，明顯是給人cao大的?！?/br>
    不敢上手不代表不能意yin，況且這種風月場所本就沒什么規矩、酒勁兒上頭精蟲上腦什么渾話都敢說。聞景曦被這些赤裸裸的調戲話臊紅了臉，連帶著全身都泛起紅。聞子墨瞅見他的反應，扯著鎖鏈的手用了力。

    “小sao貨，屁股翹高點兒。把你的兩個賤xue都露出來?！?/br>
    “誒誒你看這母狗竟然有兩個逼！居然是個雙性人！怪不得這么sao要給別人當狗呢?！?/br>
    “是啊，聽說雙性人最是sao浪不過，尋常人怎么滿足得了?！?/br>
    “你看他，xue口都泛光了。sao得滴水，真是條好狗哈哈哈”

    “嘖，母狗吧、肯定是時時刻刻都在發情。你看那屁股扭的，怕是恨不得被人cao翻呢?！?/br>
    “別想啦，你看他逼口含著的，鴿子蛋！他主子肯定非富即貴?！?/br>
    “嗨，什么時候我也能馴條這種極品，此生不虧咯?！?/br>
    “我cao這個sao貨也太浪了，上個樓梯sao屁股扭出花兒了要。媽的，真恨不得拉過來射他一肚子jingye……　”

    yin詞穢語不絕于耳，聞景曦咬緊了牙、眸子里泛起水光，強撐著爬進屋里。這才放松下來，呼出一口濁氣。

    “怎么？sao貨被他們罵癢了？”

    聞子墨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酒。

    “沒……”

    聞景曦跪在他腳邊，討好地蹭他的衣角。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