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春夢艸開zigong失禁舔b走著挨c扶椅書桌毛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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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夢 那天夜里聞景曦做了個夢,夢里的聞子墨還是少年輪廓、只是更高更壯更黑了些,他眼神陰戾、像是沙漠里會吃人的禿鷲。凱旋而歸的平北王策馬揚鞭直入宮城,像圍堵獵物般困住了龍椅上的聞景曦。倆人挨得很近很近,心上人的呼吸落在小皇帝的臉上,惹得他薄薄的面皮燒出一團團火,聞子墨看到他通紅的耳垂、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兒的東西一把捏了上去、用手指細細揉搓,聞景曦口干舌燥,下身卻得直流水。他看到聞子墨掏出一把匕首,正是自己送他冠禮的那把。冰涼的刀尖輕輕劃過聞景曦的眼角鼻梁、嘴唇、下巴、喉結、惹得身下人一陣陣顫粟,最后刀尖停在他胸前盤扣的位置,聞子墨抬起眼看著他,語調戲謔又輕挑:“聽說……你喜歡我?” 聞景曦當場就射了出來,聞子墨的刀已經劃破他的衣服,長著薄繭的手掌沿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繞過那根粉色的玉柱直探進幽深的縫隙里,聞子墨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感受到那處更洶涌的濕意手上動作變本加厲更往里捅了捅,他輕輕地笑出了聲,對著聞景曦的耳孔吹氣:“還是個雛兒就這么能噴水,你怎么這么sao啊,嗯?弟弟?” 5.被cao開zigong艸失禁 聞子墨的把人抵在床頭,當然沒忘記扯了軟枕給身嬌rou貴的弟弟墊在背后、嘴上溫溫柔柔地抱著人親了又親、身下卻不管不顧地往里橫沖直撞。柱頭摩擦過一處小口。 “啊…不要…太深了…兄…兄長…”,聞景曦的抓著他哥的手臂,被cao到宮口的刺激超過了他的極限。又驚又怕地小皇帝只能抓緊眼前的人,伸著脖子要索吻。 “兄長…親親我…啊…兄長…”,聞子墨看到自己弟弟這一臉媚態、已經漲到極致的小兄弟又硬了一分、他重重地吻下去、落在人臉上卻是溫柔的。 “曦兒乖…心肝兒…你連zigong都有…給兄長生個孩子好不好?嗯?”,他邊說著邊用力往里挺、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宮頸驟然被打開、無法言說的酸澀與爽利逼出了眼淚。 “不…不可以…啊……”,一陣尖銳的快感從最深處傳來、那根讓自己又痛又快樂的東西終于進到了zigong里。 “寶貝…你不想給兄長生孩子嗎?”聞子墨放慢了速度,一點點研磨著宮壁,聲音低沉地開口、引誘著那張艷紅的小嘴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聞景曦被他磨得丟了魂,哪里還顧得什么綱里倫常祖宗規矩、“想…嗯…要給兄長生孩子…” 聞子墨忍不住把人親了又親,自己弟弟可真是可愛到不行、多無理的要求他都愿意答應,真實忍不住讓人疼了又疼、愛了又愛。 平北王征伐多年的體力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朝夢成、大有把過去五一次補回來的架勢。聞景曦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來什么也叫不出、意識昏昏沉沉隨時要暈過去,聞子墨這才想起來要心疼人,按著腰射進了宮腔,大股guntang的jingye澆灌著被cao到紅腫的內壁、聞景曦被驚得粉柱翹了又翹、最終射出了一道淡黃色的水柱。透支的體力和激蕩的心魂在這羞恥的一幕刺激之下終于罷了工,身子一軟暈在了心上人的懷里。 平北王人逢喜事精神爽,絲毫沒有激戰兩個時辰的疲態、扯過自己的外衫把人裹了帶去溫泉清洗,來福指揮宮人們利索地收拾了屋子、又端上了幾道清淡滋補的膳食和一罐不知何物的藥膏。平北王嘴角咧到耳朵邊兒地盯著那膏藥看了半晌,哄著給迷迷糊糊的人喝了幾口參湯、又秉持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磨磨嘰嘰給人上了藥放人睡下,這才想起來給自己穿件衣服、悠哉悠哉地坐到桌邊兒用膳。 7.扶椅py 聞子墨把人放在了池邊的躺椅上,雙腿大開掛上兩側扶手、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讓小皇帝難為情極了,卻被他哥強迫低下頭睜開眼, “乖寶,看看兄長是怎么cao你的?!?/br> 那根紫紅的粗大柱體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兩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襯得挺立的花蒂愈發血紅。聞子墨牽著他的手按上花蒂摳弄揉捏、另一只手撫上那根高高翹起的粉柱、齒間含著乳珠啃噬研磨,所有的敏感處都在被瘋狂玩弄,酸…癢…痛…爽……聞景曦只覺得自己快活得要死掉、他再講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詞句,只張著嘴露著舌頭yin叫著,眼神渙散、像發情期被cao狠的犬獸、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歡呻吟。 “乖寶,你流了好多水,毯子都打濕了,喜歡兄長cao你嗎?” “啊…唔…啊…喜…喜歡…啊……” 露滴牡丹開。 這朵緊閉數年的清冷芙蕖,終于在心上人的澆灌下、露出了里面粉白的花瓣。 聞子墨又cao干了百來下、終于將一股濃精射在了宮腔深處,聞景曦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又噴了水,只是他實在乏力、射無可射、粉柱只翹了兩下便偃旗息鼓。聞子墨把人從頭發絲吻到鎖骨,感覺他平復一些了才慢慢將性器抽出。被cao開的甬道一時難以閉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紅、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攤開,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著jingye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艷色的花唇、rou紅的小洞大開著、依稀還能看到里面翕動的嫩rou……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剛軟下去的小兄弟瞬間又來了精神,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8.舔xue,走著挨cao,抱著艸 聞子墨又cao干了百來下、終于將一股濃精射在了宮腔深處,聞景曦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又噴了水,只是他實在乏力、射無可射、粉柱只翹了兩下便偃旗息鼓。聞子墨把人從頭發絲吻到鎖骨,感覺他平復一些了才慢慢將性器抽出。被cao開的甬道一時難以閉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紅、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攤開,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著jingye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艷色的花唇、rou紅的小洞大開著、依稀還能看到里面翕動的嫩rou……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剛軟下去的小兄弟瞬間又來了精神,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平北王閉了閉眼,還是沒能壓住心頭yuhuo張口舔了上去。柔軟的舌頭細細描繪過大小花唇、又伸了進去安撫每一寸痙攣的xuerou。 “別…臟…”,貓崽子一樣的小聲抗拒著。 聞子墨聞言拿鼻尖頂了頂紅腫的花蒂,勾得身下人有一陣顫栗。 他欺身壓了上去,捏著下巴和小皇帝唇齒相交, “心肝兒,嘗嘗我們的味道,怎么會臟?!?/br> 混雜著jingye花汁和兩人津液的味道靡靡極了,比最烈的酒還燒人。聞景曦忍不住扭了幾下,胸前蹭到身上人的胸膛扯出一陣刺痛,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 那兩顆原本粉紅的小珠被過度玩弄泛著紫紅的痕跡、還帶著細小的血珠、聞子墨心疼得不行,小兄弟卻被這凌虐的景象刺激的更精神。平北王有苦不能言,強壓著心頭火、將人抱回了池里慢慢清洗。 好在皇家的藥膏都是一等一得好、清涼的膏體被手指小心翼翼地涂上抹勻、刺激的小珠子更加挺立、痛感卻舒緩了不少。聞子墨安撫地吻了吻他的頸側,又伸手向下探指進去清理內壁。他射得太深太多,倒是不怕聞景曦懷孕,甚至一想起生兒育女的場景就止不住更激動、但自家弟弟身嬌rou貴的、不弄干凈怕是不舒服。思及此,手指也就進的更深、兩指微微撐開xue口引水進去,又蜷起指尖摳弄。 “啊…呃…”,聞景曦胸前被藥膏涼著,身下卻被溫泉燙著,可真是冰火兩重天。勾得他欲念更深,忍不住想要更多。 聞子墨一手攬著他的腰、跟他咬著耳朵: “乖,忍一忍、不然你不舒服…馬上就好了?!?/br> 那人卻轉過頭 ,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要索吻。聞子墨餓虎撲食、對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就咬了上去、手上的動作也更急重。沒一會兒,就感到指尖劃過一股黏膩的液體。 他低笑了兩聲、抽出手時那張小嘴舍不得似的、緊縮著難舍難分。 “寶貝兒,這么舍不得我?” 聞景曦被熱氣熏暈了腦子,不理他。只聽那人賤兮兮地又笑, “先抱你上去,再泡濕氣就重了?!?/br> 于是他先坐在了躺椅上把人抱在懷里裹上毯子,又拿了錦帕細細擦過每一寸皮膚。柔軟的錦緞順著脊骨向下摩擦過細嫩的股縫、嚇得小皇帝縮了又縮。 “乖,別怕、今天不碰你那兒?!?/br> 小皇帝紅了臉,扭過頭不看他哥的動作。 “怎么這么容易害羞?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熱情,見到我直哭、越擦水越多,這怎么辦?” 聞景曦沒想到他哥sao話這么多,感覺到那塊本來半干的布料逐漸濡濕更是羞赧,只能扯謊:“……我困了,想睡覺?!?/br> 聞子墨怎么會看不穿他的心思,倒也不說破、只順著他: “好好好,小祖宗。我抱你回去休息,嗯?” “不要”,執拗脾氣又上來了,“我自己能走”。 說完就起身要走,被折騰了多時腳步有些虛浮、卻是自尊心作怪不肯服軟。 聞子墨盯著他的背影直笑,一念又起、三兩步走上去扯了他披著的毯子伸手箍緊了細腰,精壯火熱的身軀就rou貼rou的黏上了聞景曦的后背。前面觸到夜里的寒起了雞皮疙瘩,后背卻是熱得要冒汗。聞景曦只覺得他哥就不能信,所有看起來好說話的場合都是陷阱!挖好了坑等他跳。 “你這樣我怎么走!” “怎么不能走了“,聞子墨癩皮狗似的黏著人不肯忪,還舔了舔他的后頸、”天冷,寶貝這么走回去會感冒的,我給你暖暖?!?/br> 雖然殿里只有他們二人,可赤身行走這種事還是太羞恥,小皇帝抹不開面兒。聞子墨也不催他,就在人身后蹭來蹭去、大有你不走我們就在這兒耗一晚上的意思。 聞景曦拗不過他,只能這么掛著個拖油瓶兒似的一步步往寢殿走。他第一次覺得回廊這么長,那根巨大炙熱的性器在自己股縫間戳來戳去,蹭過尚未經人事的那處和極其敏感的會陰、激得他前端翹起,花液澆濕了那根作妖的rou柱。 “寶貝兒“,壓著情欲的聲音在耳邊勾他, “你怎么走著走著哭了?是不是太想哥哥了?嗯?” 聞景曦一心只想趕緊回去把自己裹起來,這種露出實在太羞恥了,他腳步發軟、渾身被情欲浸透,只能咬緊了唇撐著一絲清明。 “寶貝兒”,見人不回答、聞子墨壞心眼兒地用柱頭頂了頂濕透的xue口、果不其然那人身形一晃,似是支撐不住了。 “你流了好多水,都滴到地上了。你說明天宮人們進來打掃,會不會覺得奇怪,怎么地毯都是濕的?!?/br> 聞景曦被他的話刺激得眼尾泛紅,體內癢意卻更甚,黏膩的花液流過長腿細踝滲到地面。胸前的刺痛逐漸消彌、薄荷帶來的涼意卻讓他忍不住想要什么東西來暖一暖。 “唔…”聞景曦腰上一軟、臀卻因此向后了些、xue口將柱頭吞得更深了些。 “寶貝兒,這么饑渴?還沒到床上就急著要兄長cao?” “嗯…嗯…進來啊…啊…”他再也忍不住叫出了聲,那根粗大的性器就挺進了饑渴難耐的花xue。站著被cao的姿勢實在難捱,他雙腳發軟難以直立,腰卻被人緊緊箍著動彈不得、那根粗刃還在xue道里挺進著、頂著他要往前。聞景曦仰著頭靠在聞子墨的肩峰,緊繃的脖頸和下頜線白皙流暢、勾得聞子墨親了又親。 “乖寶”,聞子墨哄他,“接著走,嗯?不然不cao你了?!?/br> 聞景曦腳步虛浮、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了幾步,粗大的柱頭頂在花心上、隨著走動一下一下戳著那點,讓他幾欲倒下。?“啊…嗯…兄長…啊…我不行了…嗚嗚…兄長…”, 貓叫似的撒嬌讓聞子墨又粗了幾分,他雙手扶著那人的胯、用力頂著嬌嫩的花心、看他被自己cao彎了腰弄軟了腿卻不得快活。 “寶貝站不穩了是不是?要不要兄長抱?” “要…要…要你抱我啊…”,人早就被cao的沒了脾氣,張著嘴就軟軟地求饒。 聞子墨抬起他的腰把人轉了個身,rou刃在他身體里轉了一圈又磨出一片浪叫。 “夾緊點兒,兄長抱你回去?!?/br> 聞景曦乖乖的環著他的脖頸,雙腿自覺繞在腰間。 “不聽話,非得cao一頓才老實?!甭勛幽兄耐蔚嗔说?、cao進宮口的快感惹出一陣嬌吟。再沒力氣反駁什么。 他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人往回走,粗大的性器隨著走動在宮頸里不斷戳弄、泛起的水聲和著囊袋拍打會陰的聲音啪啪作響,軟嫩的壁rou被頂的酸軟、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吸緊了那根粗大。 一路再無話,卻是滿道的yin靡之音。 聞子墨把人放到床榻上,在他腰間墊了軟枕、又掰開腿哄人自己箍著膝蓋,吻著他的唇舌就開始了大力cao干。 “唔…唔…”,嘴巴被堵住、滔天的快感只能化作細碎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來、聞景曦發了狠去吮吸他哥的唇舌、也得到了對方同樣粗暴的回應。他們像兩頭未開化的獸、情難自禁、只能以這種原始蠻橫的方式宣泄著滿腔愛意。 星子閃了又滅、不知是幾更天。聞景曦頭腦昏沉將要睡去之時、他哥終于射了精。大股熱流噴涌在體內最深處,讓他在涼夜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他困得睜不開眼,卻還是抬頭夠著那人下巴吻了吻,這才放任自己陷入好夢。聞子墨沒抽身出來、只是把人緊抱在懷里、看著自家弟弟恬靜溫軟的睡顏傻樂、忍不住在人臉頰上親了又親,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就著連在一起的姿勢準備去夢里繼續捉人。 9.書房毛筆py,被cao到叫老公 “不過……”,聞子墨轉了個身、兩手撐在桌邊兒、把人圈在了身前。 “曦兒,你和吳家那個侍郎、好像關系很好?” 聞景曦被逼的后背抵上了桌沿,那人看他的眼神像餓狼盯生rou,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他忍不住想逃。 “沒…沒有…”,他下意識地搖頭。 “松轍入朝后…有時會進宮議事…有時聊上兩句?!?/br> “松轍……”,攝政王調子里的危險氣息已經藏不住了,他捏著聞景曦的下巴轉過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叫得這么親熱。嗯?” “不是!”聞景曦反駁, “從小都這么叫…習慣…?!?/br> “小時候我可沒聽你叫過他,你不是都不理人么?” “還是你背著我,早跟他勾搭上了?” 聞子墨往前探了探身,逼得小皇帝只得后仰、本就沒緩過來的腰這下更難受了,他一泄力、上身直接癱在了桌面上。聞子墨隨著他壓了下來,一手撐著案。 “你叫他松轍,那你叫我什么?” “兄…兄長…” 話音沒落就被堵住了唇舌,那人的動作比以往重幾分。一邊發泄不滿似的啃咬著他的唇、一邊伸手要扯他的衣衫。小皇帝被心上人親軟了腰、面上泛起了紅、忍不住伸手撫上了他的后背,把人拉得更近了些。自己早就被扯落了衣袍,可那人卻還衣冠楚楚,光滑的布料蹭過細嫩的皮膚,濺起一片瑟縮。 “冷……”, 他哼唧著、伸手去解那人的衣裳。卻被一把抓住了雙手舉過頭頂用腰帶綁住、再也動彈不得,胸前挺立的紅豆也被柔軟的唇舌含住。 “啊……”,攝政王的手捏住了他的小花揉搓著, “寶貝兒,你怎么這么濕?看到我就發情了是不是?嗯?你叫我什么?再說一遍?” “呃…啊啊…啊~兄…兄長…啊…親…親親我…嗚”, 他仰起脖頸、嫣紅的小嘴微張著、伸出的舌頭泛著讓人亢奮的水光。聞子墨一口咬了上去,叼著那條軟rou不斷吮吸,像野獸般撕咬著他的唇舌,刺激得他下面那張嘴也不停地瑟縮。兩根手指伸到里面不停戳弄,拇指卻一直按著花蒂、壓著里面的小硬籽不得好過。 “啊啊…啊…嗯…啊”, 小皇帝被這有些粗暴的對待逼出了眼淚、身體卻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他忍不住曲起腿去環住身上人的腰,抬著臀想去夠那處火熱硬挺。 “兄…兄長…啊…”, 聞子墨不滿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我的寶貝發sao了?想挨cao了是不是?” 他三下五除二放出小兄弟就頂到了最深處,沒有給身下人緩沖時間就開始猛烈地cao干。 “啊…啊啊…不…不要…啊…太快了…不…”, 這幾日被過度使用的xiaoxue驟然被進入cao弄、有些脹痛中夾雜著異樣的快感,聞景曦的眼淚沒有斷過、下身卻也誠實地流了更多的水。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這種帶著些暴力粗蠻的cao干讓他頭皮發麻、有些心悸的同時又有別樣的快樂,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退化了、全身上下只剩那個正被戳弄的不停瑟縮的甬道,所有的意識都在那一處,濕熱綿軟、被捅得直哭。 第一次高潮過后聞子墨沒接著折騰,停下動作按著他的腿根分開到最大,讓人一字馬躺在了案上。身下交合的地方早被汁液弄濕,油光水亮的小花蒂堅挺地抬著頭、像顆紅寶石似的可愛。攝政王眼光一轉,從倒下的筆臺上抽了支狼毫,對準那顆蒂珠開始畫著圈兒。堅硬的狼毛細密地扎上最敏感那處,聞景曦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他忍不住哭叫出聲,卻被捂住了嘴巴。 “小聲點兒寶貝,你想讓門外的宮人們都聽到嗎?” 門外早沒人了。 早在吳侍郎告退攝政王沖進門兒的那一刻經驗豐富的公公就撤了候著的下人,自己一個人遠遠地守在殿外。 果不其然沒多久,里面就傳來了聽不得人的響動。 來福望著尚好的日頭嘆了口氣,心道自己也不想聽這一出??捎惺裁崔k法呢?過會兒里面那位肯定要喚人,總不能讓他自己端水拿粥吧? 這些體貼聞景曦尚不知曉,被他哥一提醒頓時沒了音兒。含羞帶怯的淚眼紅通通地望著攝政王,勾得王爺邪火四起、手上的動作更重了。他握著筆的手有條不紊、像在習字作畫般一筆一劃地游動著。 被浸濕的筆尖不再執著于花蒂、隨著握筆人的動作慢條斯理地劃過他的粉柱、戳進正在滴水的小孔,聞景曦被刺激地射了出來,含著攝政王的xiaoxue一陣緊縮,讓人差點兒當場繳槍。 “寶貝兒,你也太熱情了。這么一會兒就忍不住了?” 他拿起筆蘸滿了龍精,又順著小腹繞著肚臍打圈兒。 聞景曦咬緊了唇舌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額上細密的汗卻暴露了他此刻的情動。聞子墨見狀失笑,握著筆繼續向上劃過他的胸膛、停在了粉紅的珠子上。濕漉漉的筆痕布滿全身,泛紅的皮膚著襯著暖白色的濕痕顯得無比yin靡。偏生那人不肯罷休,揮著狼毫在兩顆小珠子間來回掃動,驚起一陣陣顫栗。 小皇帝發出難耐的嗚咽,被挑起的癢磨人急了、他忍不住抬臀頂胯、夾著那根火熱粗硬的性器上下taonong。 聞子墨向后退了一小步、鐵了心不肯讓人好過。握筆的手掃上緊閉的唇齒、輕飄飄地劃過嬌嫩的唇、逗貓似的逼人張開了嘴。 “寶貝兒,” 他俯下身舔著聞景曦的耳朵尖兒,舌頭在耳道里攪弄、濺起的水聲像極了交合的靡靡。 “你該叫我什么?嗯?” 聞景曦快急哭了,不管他怎么聳臀那根粗長的家伙都只能淺淺地戳著內壁,更深處的瘙癢不得解脫、反而被這輕淺的戳弄頂得更加空虛。 “兄…兄長…進來…進來啊…”, “不對,誰家兄長會對自己弟弟做這種事?!?/br> 攝政王握著身下人胸前的小小兩團不斷揉捏,滑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咬了兩口。 “啊…嗯…兄長…兄長…救救…救救曦兒啊…cao我…進來cao我啊…” 靠,聞子墨心里暗罵一聲,差點兒被叫射了出來。自己弟弟可真是個專吸人陽氣的妖精。 “寶貝,我們在做什么?嗯?我是你的什么?好好想想,答對了就cao你。cao進你的zigong好不好,把你下面都灌滿我的jingye好不好?!?/br> 聞景曦被刺激地下面發了洪災、長腿掙扎著環上了男人的腰身、不住地扭臀夾xue、像極了發情的犬獸。 “不知道…啊啊…我不知道啊…兄長…嗚嗚…兄長疼疼我…疼疼我啊…” “乖..” 聞子墨扶住自己那根退了出來,亮晶晶的柱頭不斷拍打著紅艷艷的花蒂, “好好想想,叫我什么。嗯?” 聞景曦覺得自己就像瀕死的魚、渾身又熱又癢。 他瘋狂扭動著,渴求著一場雨露、渴求更激烈的愛撫和碰觸。 “唔…嗯..”,小皇帝福至心靈、終于喊出了他哥想聽的話, “夫君..啊..”, 攝政王被這軟軟的一聲激紅了眼,對著那處狠狠地cao進去。折磨多時的宮口早就被汁液泡得軟爛、銀槍長驅直入、頂到了最深處的隱秘之境。 “乖寶,再叫一聲、嗯?再叫一聲,我是你什么人?” “夫..夫君...啊...夫君...cao我..用力..啊..”, 聞景曦閉上了眼,只感覺到那根炙熱堅挺的家伙在體內橫沖直撞、要捅穿自己似的、身體仿佛不再是他的、像狂風暴雨中飄零的花朵、輕飄飄的、無可依附、任人予取予求。 他下身一抖,有什么要噴涌而出,卻被人堵住了小孔不得好過。 “乖寶,等我一起”, 那個勾得他心魂俱散的聲音暗啞極了,裹挾著nongnong的情欲擦過他的耳側、他忍不住偏過頭去舔了舔那人的面頰,嘴里發出的是他自己都沒想過的yin靡之音。 “兄長…夫君...我好難受..讓我..讓我射啊..啊啊...”, 男人不答話、挺動得卻更加猛烈。 累積許久的快感終于爆發,一股暖流打上宮壁的同時、堵住的小孔也被放開、花徑深處噴出清亮的汁液,強烈的刺激使得內壁不斷痙攣瑟縮、像是舍不得身上人似的挽留他。 聞子墨解開他被束縛的雙手、把人抱了起來裹著衣衫擁在懷里慢慢安撫著,細密的輕吻落在發間眉眼、吻去了情欲的汗液、留下輕柔的纏綿。 “寶貝兒”, 那人的唇按在自己鬢角、帶著十成十的溫柔和一絲不滿, “以后不許叫別人那么親熱?!?/br> 小皇帝聞言彎了眼,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