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刺客(久別重逢馬車play,騎臉啊膝蓋啊咬啊腳啊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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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京三百里外的林間,凱旋而歸的鎮北軍列成幾列大擺長龍、不緊不慢地趕路,中段跟著輛寬廂馬車。 人過驚鵲,濺起一片飛鳥。 是以等到那人勒馬停在副將面前了他們才注意到。 “什么人!” 打頭的副將大喝一聲,行軍立馬停下、左右兩邊已經抽出了劍。 那神秘人帶著斗笠看不清面容、看穿著似乎是位女子,但也不好說、畢竟這年頭喬裝打扮掩人耳目的不在少數。 神秘人不答話,扔了個東西過來。副將下意識一接,看了一眼、可了不得,大啟皇帝的玉牌、見玉如見君。 只是這人怎么會有? 難道是皇帝的親信? 副將招了招手,讓一旁的宵小趕緊稟告王爺。 “敢問閣下是?” 神秘人不想理他,只說了句“叫你們王爺出來見我?!?/br> 聲音挺好聽,清透悅耳、不似一般女子的嬌柔。就是語氣不怎么好,冷冰冰的。 不過她用詞是“王爺”,不是“將軍”。 十有八九是宮里人。 “請問姑娘可是宮里派來的?請教姑娘身份,小的好稟告王爺?!?/br> 王爺正在馬車里躺尸。 他也不想的,實在是摔斷了胳膊又傷了腿、騎不了馬,只能當大爺。 車隊突然停下他還有點驚訝,心想著總不能到了大啟地界還有西南王的狗吧?還挺忠心,抱著他就往崖下跳、非要同歸于盡。 “稟王爺,前面兒來了個姑娘、帶著宮里的玉牌說要見您?!?/br> 姑娘? 哪來的姑娘? “那姑娘什么模樣?” “帶著斗笠,看不清。瞧著….個兒頭挺高?!?/br> ? 攝政王心里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還沒等他開口,外面一陣兒金石相撞夾雜著大呼小叫。 王爺不耐煩了,探了個頭出去要罵人。 “干什么!吵死….” 話沒說完,因為他看到了傳說中帶斗笠的姑娘——已經逼到了馬車前、被好幾個士兵拿刀架著脖子、隔著帷??此?。 完蛋。 攝政王三魂七魄當即嚇飛九天外,忙喝到: “做什么!刀放下!快點兒!讓人進來!” 要不是他腿還不能動,早跑出去把人抱進來了。 兩個月沒見的親親寶貝兒被手下人當成刺客拿刀架著脖子,這還得了? 人是進來了。斗笠摘下來、露出結滿霜的臉,盯著他纏著紗布的左腿和吊在胸前的右手不說話。 眼圈兒倒是紅了。 王爺本來估摸著腿上那點兒皮rou傷好得快,故意拖慢了行程、算計回京時腿上能好個八成。手上嘛、反正纏著看不出來,隨便忽悠幾句就過去了。 誰知道千算萬算、沒算到這祖宗竟然跑來了。 夫人太聰明也不行,換了只手寫信就察覺不對了。 “我還以為是誰家美嬌娘來投懷送抱,沒想到是我親親夫人。曦兒,你快掐我下、我不是在做夢吧?!?/br> 聞景曦看著對面吊著繃帶還嬉皮笑臉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讓他去趟西南就整成這個樣子回來、這人是不要命了么! 還哄他! “一切安好,無需掛念?!?/br> 攝政王摸了摸鼻頭,這是他上一封信里寫的。這會兒被人咬牙切齒地念出來,擺明了要跟他算賬。 來硬的是不行了,只能賣慘。 王爺掙扎著要起身,左腿完全使不上力、半路又倒了下去,這下給他疼得夠嗆、臉都白了幾分。 “嘶……” 聞景曦忙湊過來扶他。 “你做什么!” “心肝兒~你進來半天了不跟我說話,我怕你生氣了不理我?!?/br> 七分委屈三分害怕演得淋漓盡致,再生氣也沒了脾氣。 “還說我!走的時候怎么答應我的!還寫假信騙人!我若不來,你是不是準備回去了告訴我沒什么大事便搪塞過去!” 越說越氣,聲音都帶上哭腔。王爺心疼壞了,伸著沒壞的那只胳膊去摟人。 “乖寶,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別氣壞了…… ” 攝政王摔斷了胳膊、又是在行軍打仗、沒那么注意儀容。胡子拉碴的、蹭得小皇帝有點兒癢。 “不是故意瞞著你,是怕路上傳消息的出了差錯、叫有心人聽去了?!?/br> 聞子墨摟著他,把在西南的種種經歷講了遍、說到他一刀捅死西南王時被人握緊了手掌。他笑,低頭去吻那人的前額。 “沒事。他貪生怕死拋妻棄子、算什么父親,我可不認?!?/br> “太后……”聞景曦抬頭看他, “在她自己宮里,我教人看著了、等你回去。新的西南王……也算你的兄弟,要不要……” “別瞎說。我可只有一個寶貝弟弟。倒是你,寶貝、怎么跑來了?就你一人么?怎么這么莽撞?路上遇到什么怎么辦?宮里呢?” 還想問,被人捏住了嘴巴。 “啰嗦死了。這么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啊?!?/br> 舌頭頂開唇縫,在人手指上舔了一口。聞景曦受驚地收手,就看到那登徒子沖他笑。 “乖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吹侥銇砀吲d壞了,可是萬一你在路上遇到什么…… ” “攝政王大人,” 聞景曦捏著他的臉扯長又擠回去,搓元宵似的揉。 “你是不是摔傻了?皇帝影衛不離身是開國鐵律,我就是想自己跑也沒法子?!?/br> “那宮里?” 小皇帝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吞吐了好半天、才道: “我……去了趟南竹館?!?/br> 曉晨喬裝打扮一番和他能有七分像,又有來??粗?、出不了什么亂子。 還挺聰明。 聞子墨伸手在他頰上戳了戳,總覺得兩月不見這人瘦了不少。好不容易養出來的那點兒rou又沒了。 “皇帝陛下足智多謀,臣心甚慰。不過你瘦了,這筆帳咱們得算?!?/br> 聞景曦瞥了他一眼, “哦,那有人斷了腿又斷了胳膊、一起算?” 攝政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著急忙慌地抱著人又親又啃、試圖再次蒙混過關。 “算扯平行不行?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狗賊竟養了侏儒當死士,瞅著還沒我腿高、下手忒重了?!?/br> 聞景曦掰開他的腦袋,側臉已經被咬紅了、本來攝政王清心寡欲了兩個月,這會兒瞅見面若桃花的美人,沉寂多時的小兄弟一朝夢醒、就要升旗行禮。 “寶貝兒,我好想你?!?/br> 這話是抵在人耳邊說的,溫熱的氣流噴進耳孔里、癢癢麻麻的的,聞景曦受不了想躲、被他哥咬住了耳垂舔弄。 “真的。每天都在想你。你呢?有沒有想我?” 下巴上的胡茬蹭著羊脂玉般細膩的脖頸,刮得人心癢。 自然是想的。不然也不會一眼就看出信有問題,非得費這番功夫跑過來親眼見到這人心里才踏實。就算受了傷讓人心疼的不行,可還會動會鬧騰,胸膛還是像之前那樣溫熱,一下就把他冷了兩個多月的心暖化了。 他小心翼翼地繞開受傷的手,環上男人的脖頸、吻上日思夜想的臉。 “想~” 落到唇上時被人按住了后腦勺,原本溫柔繾綣的輕吻變得激烈、軟舌剛伸進來就好一番掠奪、要把人的呼吸都帶走似的。唇舌交纏,細密的水聲回蕩在狹小的車廂里、變成火星,把人都點燃了。 “乖寶,有多想我?嗯?今天怎么穿這么好看?故意的是不是?幾天不見學壞了,都會勾引人了?!?/br> “嗚……嗯……不是故意的,女裝……女裝方便?!?/br> 聞景曦說的是方便掩人耳目,可男人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從胸口伸進去,隔著里衣揉上胸前的綿軟。 “怎么變小了?好可憐,兩個月沒有相公疼了。怪不得寶貝要穿女裝,方便給相公摸是不是?下面是不是也緊了?想不想相公的大jiba?” 男人曲起沒受傷的腿抵住聞景曦的腿根兒、軟rou被頂上時懷里的人發出嬌吟,他下面早濕了。被人調教過的身子太認主,清淡了兩個多月、聞到那人熟悉的味道時就不行了,全身像被火燎過、燒得難受。 “唔……想…… ” 膝蓋故意使壞,曲起又放下、一下下頂在那處。聞景曦攀著男人的肩和他接吻,腰軟得要化掉、像藤蔓一樣攀附在那人身上。 “哪里想?嗯?乖寶奶子變小了好多,沒有自己玩兒么?” “嗚……別頂了……沒,沒有。不舒服…… 嗚…… ” “怎么不舒服?” “嗯……沒有你……不舒服…… 嗚…… ” 攝政王被這句剖白哄的心花怒放,手指隔著衣料捏起硬挺的乳珠研磨、聞景曦難耐地張大了嘴巴卻被人叼著舌尖不松口,失控的津液溢出來、打濕了下巴。 “是相公不好,讓寶貝寂寞了。以后我天天揉好不好?把它們揉大揉腫,要心肝兒產奶給我吃?!?/br> 說著低頭去咬人乳尖,真要從里面嘬出奶水似的。 “嗚……別吸……兄長……兄長……” 聞景曦胡亂應著他,自己動手將上衣剝開、露出白皙光裸的上半身、挺著胸往人嘴邊兒送。腰臀也沒閑著,蹭著人膝蓋自己磨。布料刮著xue口,又癢又濕。 “兄長親一親……嗚……給兄長喂奶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