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花燈(桌下舔,穿戴逛街及日常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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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子墨本來要帶他去城外莊子住幾日,只是那莊子供暖實在不好,離了溫泉就是冷冰冰的臥房、比不得宮里四季如春。不過好在下了幾場雪,他們在御花園兒堆個雪人打個雪仗的、倒也不無聊。 閑適的日子總是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十五。 攝政王在院子里拾新雪,準備給人煮桂花茶。老遠就聽到有個腳步聲鬼鬼祟祟地湊過來,他忍著笑不轉過去、手上動作沒停。 那鬼鬼祟祟的小祖宗睡了個好覺,這會兒有精神的不行。起床沒看到他哥,推開窗就發現人在院子里摘雪。攝政王身形高大筆挺、站直了像株蒼松。他隨意披著個玄色的披風,襯著滿院白雪好看極了。聞景曦眼珠子一動,悄咪咪摸出去要逗他。 那人太專注、似乎沒發現他。小皇帝不高興,抓了把雪在手里、有點兒冷,就快步走過去往人衣領里塞。 “嘶……” “嘻嘻…… ” 使完壞就要跑,被人攥住了腕不松、一把拉進懷里。 “膽子不小,這會兒有精神了敢對兄長不敬了?嗯?” 聞子墨捏了捏他泛紅的鼻尖兒, “穿這么點兒就出來,冷不冷?” “嘻嘻…… ” 聞景曦把凍得通紅的手塞到他衣領里,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 “你在干嘛呢?!?/br> 聲音還帶著點兒剛睡醒的黏糊,軟綿綿的、甜得攝政王渾身都酥了。 “采雪烹茶。之前捻的桂花不是炒了批茶出來么?你昨天吃得有點兒膩,想著今天給你喝點兒紅茶解解?!?/br> “嘿嘿……兄長真好?!?/br> 聞子墨把人裹在自己披風里抱起來,捏了把屁股往里走。 “是是是,我是好。就是有的小沒良心看不到我好,大清早的就拿雪冰我?!?/br> “嘿嘿……” 聞景曦摟上他的脖子,湊上去一個勁兒地親人臉。 “別生氣嘛……” 生氣是不可能生氣的。攝政王把人放在榻上,又端了熱水給他擦手。 “微臣怎么敢生陛下的氣?臣就是想啊,勞煩陛下下次要作弄人前先給自己裹嚴實點兒。這天寒地凍的你就穿這么點兒、凍著了怎么辦?” “知道啦知道啦~” 聞景曦喝著熱水嘟囔。 “你好啰嗦啊聞子墨,比來福還啰嗦?!?/br> 聞子墨已經沒脾氣了。這幾個月下來他算是看明白了、這祖宗年齡長了不少,外人看起來不怒自威的、在自己面前心智是一點兒沒變反而變本加厲。動不動就要撒嬌、不滿意了還要冷個臉鬧脾氣。 嘖,自己的夫人自己慣。攝政王挺樂意。 他彎腰在聞景曦鼻子上咬了下,還想咬第二下、被躲開了。 “行。我啰嗦,嫌棄我了唄。那晚上不帶你出宮看燈了。陛下跟別人去吧?!?/br> 大啟都城有最熱鬧的燈市,上元燈節滿街花燈亮如白晝、是人間最美的星河。小時候他哥也帶他去過幾次,他喜歡的不得了。年年不是小老虎就是小兔子的,總要帶個什么燈籠回去。 不過已經很多年沒去過了。 聞景曦聽到看燈眼睛都亮了,八爪魚似的黏在他哥身上撒嬌。 “去嘛去嘛,我錯了嘛兄長~你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的兄長,去嘛~后日就要復朝了,我都好多年沒去過~” 他都這么說了,攝政王還能怎么樣? 聞景曦恨不得立馬出宮、被他哥按住吃了幾口早飯、才把人裹得里三層外三層帶出去。 “太后的人怎么辦?” 聞景曦問。初一早上承乾殿宣了太醫進宮,不到半個時辰趙妃就被賜詔禁足、非皇命不可出。不到半日趙妃除夕夜意圖毒害陛下的謠言飛得滿京都是,太后心急如焚,皇帝卻避而不見。這幾日承乾殿周圍的陌生身影都多了不少。 “放心吧。你的暗衛不傻、大過年的、陪他們玩玩兒?!?/br> 十五除了燈市還有大集,熱鬧壞了。畫糖人的捏面人的,還有耍雜的耍猴的變戲法兒的說書的……聞景曦手里攥著串兒羊rou,對那邊兒的胸口碎大石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只見一個膀大腰圓的赤膊漢子對四方作了個揖、躺在一張窄凳上、肚皮像小山一樣隆起。旁邊又一個赤膊穿馬褂的同伴、將一塊一尺厚的青石板放在他身上、掄起一把錘子就砸。 嘭。 石板裂開。壯漢起身,毫發無損。 “好!好好好?。?!” 人群中發出一陣喝彩,聞景曦也跟著叫好。 有小孩兒拿著帽子出來討賞,走到聞景曦跟前。小皇帝偏頭示意他哥,后者摸了半天、找到一塊兒最小的碎銀丟進去。 在一片銅板中格外顯眼。 “謝謝爺!謝謝爺賞!” 小孩兒開心壞了,聞景曦也跟著開心。走出好遠還吼著“好厲害”。 他哥不置可否。 那把戲爛透了,也就哄哄小傻子。 小傻子又看上了投壺。隔幾尺外放著一個細頸瓶,十文錢五支箭。投中了有彩頭,其實都是些小玩意兒、小花籃手編物什么的,哦、還有幾只兔子。 聞兔子盯著那只最白的走不動了,眼巴巴地看著他哥。 “店家,勞煩問、若是想要兔子得幾支?” 擺攤兒的是個四十上下的漢子,瞅了他倆一眼、想著富家公子花拳繡腿,就卯足勁了坑。 “三十支中就行?!?/br> 三十支六十文,擱平時能買仨兔子了。 不過大過節的,祖宗開心最重要。 聞子墨買了三十支箭, 一 二 三 聞景曦羊rou串兒也不吃了,周圍看熱鬧的投著玩兒的都停下了,看這個面容英俊的青年人百發百中。 就是攤主臉色不太好看。 “好了?!?/br> “好?。?!” “真厲害?。。?!” “是啊是啊,好厲害的后生!” 在一片叫好中攤主不情不愿撈了那只雪白的小團遞過來、他本來有心耍個滑給那只灰的、被聞子墨瞪了眼、腿一軟、愣是沒敢。 “喏?!?/br> 聞景曦接過來,小小軟軟的一團、毛絨絨的、紅鼻子一抽抽的,可愛極了。 “謝謝兄長!兄長真厲害!” “是嗎?” 攝政王不動聲色地攬著他走出人群,又在攤主懷里偷偷塞了半塊銀元。 “看個騙人的碎石頭都念半天給賞錢,我給你弄了只兔子、小少爺準備怎么賞我?嗯?” 聞景曦摸著兔子不放手,聞言偏了偏頭。 “請你吃飯?” 上次那家醉仙樓挺不錯,倒是還想再去。 “吃飯倒不必,小少爺?!?/br> 聞子墨湊近了,聲音低低的、無端勾的人心癢。 “今晚不回去了。嗯?” 聞景曦推了他一把、往前快走幾步。 一句話就把人耳朵羞紅的攝政王心滿意足,背著手不緊不慢地跟著。 小皇帝走了幾步發現沒人追上來,又扭過頭瞪他: “走快點兒!不然我現在就回去!” 嘴硬心軟,好哄得要死。 聞子墨噙著笑追上去,跟他一起逗兔子。 “你得給他取個名兒。我看跟你挺像的,要不就叫聞小曦吧?” “才不!” 聞景曦閃開半步躲開他哥的手。 “它叫小白子?!?/br> “這什么名字?!?/br> “就叫小白子! 你別嫉妒、小~墨~子?!?/br> ? 攝政王鳳眼一挑,這小崽子給他慣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我是不是太監陛下不清楚么?我要是真成了小墨子,陛下不得英年守活寡、天天癢得直哭…… ” “你閉嘴!” 閑逛了大半天,兩人找了家酒樓歇腳??赡苁巧洗瘟粝碌挠∠筇?,聞景曦一進雅間兒就渾身不自在、跟炸了毛的貓似的緊盯著他哥,逗得攝政王直想笑。 “好啦好啦,坐下來、乖??茨阆氤允裁??今天不逗你了,我保證、行不行?” 小二叩門要進來的時候,聞景曦嗖一下鉆到了桌底。 “爺,您的茶?!?/br> 小二挺納悶兒,沒瞅見人出去???另一位呢? “您來點兒什么?咱家燒鵝和醉蝦是一絕、您嘗嘗?” 聞子墨看著菜單不講話。那小王八蛋真是出息了,鉆到底下撩開他衣擺,隔著褲子在摸他小兄弟呢! “客官?” 濕漉漉的舌頭隔著薄薄的布料舔弄,沒一會兒小兄弟就升起旌旗、撐得怪難受的。 攝政王頭一回這么后悔,就不該耍威風、多穿條棉褲什么不就啥事兒沒有了嗎。 “來壺桂花釀,你剛說的各上一份兒吧、再看著配點兒青菜、要新鮮的,別拿陳貨對付。魚頭豆腐湯上一份,要黑魚。就這些,去吧?!?/br> 聲音到挺正常,小二以為他的沉默只是在看菜單。 “聞。景。曦?!?/br> 聞子墨咬牙切齒,那小混蛋不理他、隔著畫圈兒玩得開心得很。 “你再不起來,今晚你別想好過。嘶……” 被咬了一口,隔著衣料絲毫感覺不到疼、倒是刺激得小兄弟更大了。 等菜上來的時候,一整片褲襠都濕透了。 誰知道是舔的還是浸的。 “客官,您的菜來了?!?/br> 小二動作挺麻利,陸續上桌擺好、看起來色香都不差。只可惜攝政王眼下沒心思管美食,有人賤兮兮地解開了他的腰帶、劍拔弩張的小兄弟被含進濕熱溫軟的口腔。 “客官,您的菜齊了。另一位公子……???” “不用管他?!笨凸賱γ家惶?, “他吃別的就行。出去吧,門帶上,別進來?!?/br> “好嘞?!?/br> 聞景曦準備跑路。那玩意兒太大了,他張大了嘴也只能吃進去一半兒、桌底空間又小、怪難受的。 結果被人按住了腦袋。 “別急啊寶貝兒,剛不是舔得挺開心的嗎?繼續,舔不射你今天別出來?!?/br> 呸。狗男人就會威脅人,明明自己都爽硬了! “唔……” 攝政王話說的挺狠,實際上也舍不得折騰太久。索性按住了那小混蛋自己往他嘴里橫沖直撞,聞景曦被頂得又爽又難受、浸液流出來滴進衣領里、又被炙熱的麝香氣熏軟了身子,下邊兒偷偷濕了。 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 不值當。再也不敢了。 “呼……” 男人低喘一聲,濃白的液體就射進了他的喉管。抽出去的太快,來不及咽的液體流出來,糊的唇上下巴都是。他一臉迷茫地瞪著他哥。 明明是他自己找事兒,這會兒又不高興要人哄了。 聞子墨只能認命、把人從底下拉出來、給他擦干凈臉。 “陛下可真sao,好好的飯不吃偏喜歡吃相公的jingye?以后都喂給你好不好?御膳房撤了,陛下有我喂就行了。嗯?” 聞景曦不理他,起身坐到對面吃飯。 “這是賞錢?!?/br> ? “那可不行。微臣把陛下喂飽了、得陛下賞臣才是。怎么能算陛下給的賞?” …… 不要臉。 不要臉的人盛了碗湯遞給他, “乖、先吃飯。吃完去逛燈市,長夜漫漫、晚上我再慢慢兒跟陛下討賞?!?/br> 去燈市前聞子墨給人打扮了一番,其實本來想讓他好好逛逛的、誰讓這小混蛋招自己。啟光帝做夢也沒想到他哥隨身帶著這些勞什子逛了一整天……還在愣神的功夫就被剝光戴上了。是他之前被折騰過的那些項圈夾子什么的,不過這套全是鑲紅寶石的。 “喜慶,配過年?!?/br> 攝政王如此評價。 聞景曦瞪大了眼睛。細鏈串起那幾個夾子小環、扣上項圈兒又從左邊袖子繞出來、被纏在他哥手。 ?。?! 這叫人怎么走路?。?! “兄長……” 聲音軟極了撒嬌示好。 “別,沒用。寶貝兒不是喜歡嗎?下面都流水了。燈市人多、怕你走丟,兄長牽著你?!? 男人惡劣地扯了扯鏈子,聞景曦差點兒摔在地上。 “不是剛剛才吃飽,怎么沒力氣?” 聞子墨笑他,又走進了把人扶著。 “乖寶抓緊我了,要是在大街上……可就不好了?!?/br> 這些年北方戰亂不斷、好多邊民和異族流民向中原回遷,胡漢融合的大趨勢下、連燈市都多了很多異族色彩。有攤販在賣獵隼狀的燈,做得極精巧、粘著真的禽類羽毛、燈火從瞳孔的位置露出來,看起來栩栩如生。聞景曦生著氣、也免不了多看了兩眼。 就被人攬著走近了。 “勞駕,要這個?!?/br> 隼燈被塞進小皇帝手里。 “別生氣了,好不好?” 高大英俊的男人低聲下氣地哄一位紅著臉的俊俏公子、往來的人群多看了幾眼。臊得聞景曦只想躲,他腳下一急、細鏈就被扯緊了,牽動那幾處一直在遭受磨折的私密所在、難受得他腳下一軟,還好有人眼疾手快摟住了他。 可憐見兒的,碎珠子都掉到下巴了。 聞子墨笑著幫他抹去,“怎么這么愛哭,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給你買瓶荔枝蜜好不好?省的等會兒要干了?!?/br> “你!” “好了好了,別哭。大過年的,喏?!?/br> 聞子墨將腕上纏著的細鏈解下來纏在他手上,又牽住了他另一只手。 “好啦,這樣就不難受了。嗯?” 聞景曦鼓鼓嘴走了兩步,確實輕松很多、細鏈纏在自己手里也不必擔心快了慢了拉扯,頓時就高興了。 被人捏了捏鼻子, “小孩兒脾氣,怎么這么好哄?!?/br> 小皇帝轉過頭不理他,擺脫了束縛硬氣的不得了、提溜著燈大搖大擺地晃悠。聞子墨隨他鬧騰,在人多的地方護上一把、免得被人撞了。 逛了大半個時辰,聞景曦又拉著他去河邊放燈。他看上了兩盞精巧的八瓣蓮,聞子墨找攤主借了筆墨、在其中一盞上畫了只兔子。 “給你做個記號?!?/br> 聞景曦寫了紙條放在燈里,還特地背過去不準他偷看。河邊人很多,他們像所有尋常百姓普通伴侶那樣小心地點燃河燈、虔誠許愿、又看著它一點點飄遠。 “兄長,你許了什么愿呀?” 小祖宗是個貪心鬼,不給他看卻非要知道。聞子墨攬著他的腰、唇輕輕落在他的臉側。 “和你的一樣?!?/br> “才不是,你都不知道我許了什么?!?/br> 那人不答話,咬著他的耳垂舔。明明不是什么敏感部位,偏生被他舔弄的手腳發軟熱氣上涌、臉紅透了才肯放開。 “傻不傻,你從小識字我教的、我能不知道你寫的什么?” 他們都寫了“愿與卿長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