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演戲(夾子啊項圈啊窒息啊口啊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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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你說太后在西南的人……會不會就是那位新西南王?” 聞子墨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湯碗——來福動作極快,趁他們去沐浴的功夫就收拾完一地狼藉換了幾碟新的吃食。小皇帝看著那碟棗糕直發怵,撇過頭坐在一邊兒喝茶。 “這倒是能解釋怎么她的人一入南境就消失了。呵,倒是我小瞧了她。不過,若是她真與西南王有勾結……曦兒、咱們得早做打算?!?/br> “我總覺得……她是想讓你去西南,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甭劸瓣匕欀伎此?。 攝政王心下了然,不然早朝也不能出那檔子事兒。不過看啟光帝在金鑾殿上的反應,怕是太后沒那么快如愿了。 “我早晚得去一趟。南境不安始終是個隱患,不過也不急、你早上那么一出他們肯定沒料到,靜觀其變吧先?!?/br> 小皇帝不答話了,只低頭喝茶。聞子墨放下湯勺、繞過去抱住他。 “現在又不去,別不開心、啊?!?/br> “有時候我在想……怎么偏得是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呢?” 腦袋埋在男人肩頭,聲音悶悶的、字里行間都透著不高興。聞子墨親了親他的耳朵、笑著說: “傻不傻。你不當皇帝,我怎么當錦衣玉食的富貴王爺?西南小賊罷了、擔心什么?不出月余就能回來。我聽說西南盛產毒蟲蠱蟲什么的,倒時候給你抓兩只回來養著玩兒?誰惹你不高興了你就讓毒蟲咬他?!?/br> 小皇帝賞了他一記白眼,“除了你誰會惹我?!?/br> “我只會哄你開心,讓你日日夜夜開心到流水、怎么會讓你哭?嘶……” 侃侃而談地大尾巴狼被兔子咬了口脖子,當即決定見好就收閉上了嘴。 “年后再說吧,今年除夕……我想我們一起過?!?/br> “那是自然,我得在陛下身上賀歲?!?/br> 承乾殿里一片歲月靜好,朝野內外可是惴惴不安?;实弁闯舛Y部尚書、王爺話里話外要教西南學規矩、太傅長孫禮部侍郎直接被免朝去藏書閣關禁閉……三條消息傳遍都城大街小巷,一時間大啟要對西南開戰的流言四起。而借著夜色遮掩、禮部派出的一小隊人馬也踏上了去西南的路。 有什么辦法?皇帝擺明了不上鉤,總得舍幾個孩子才能套著狼。 說來也巧,西南出事后先前擱置的秋闈案和京兆尹案也有了結果。太尉大人直呈御書房,和啟光帝詳談了近兩個時辰才出來?;实蹧]下什么詔書口諭,可攝政王當日就離開皇宮、回了自己的府上。一連好幾天,金鑾殿上眾人都是如履薄冰?;实酆屯鯛斁托┱粘植煌庖姇r百官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站錯隊要了命。 “誒你們說,這到底怎么回事?那位在宮里住了好幾個月了,怎么突然就搬出來了?” “我聽說是太尉翻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據說那位在北邊兒的時候手就伸到朝廷里了。上頭這才動怒……” “不能吧?太尉才是那位親舅舅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管他親不親的都是太尉。變天了可就不好說了,那位吃人修羅會在乎什么血緣?” “唉……也是,我聽說北邊兒到現在還有散不盡的腥氣呢。唉,這都是造的什么孽喲?!?/br> “我還聽說今天就一個什么夜宴的事兒那二位當堂吵起來了,氣得上頭直接掀了桌子。嘖,果然天家無親友。這才回來幾個月,就撕破臉了?往后還有的折騰?!?/br> “可不是,我還聽說宮里頭有龍種了、里三層外三層圍起來、生怕給太后見到了?!?/br> “真的?” “真的真的,我也聽說了。我表姐就在宮里當差,說是整座殿都圍起來了,出入都是專人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br> “我怎么覺得沒這么嚴重吧?祭祀的時候我也去看了,還領了粥呢。瞅著挺好的啊?!?/br> “你懂什么?對外肯定要做做樣子,而且那時候不是還沒有證據嘛?,F在?誰知道呢?” “我還聽說啊,那二位最近沒少吵吵。說是意見不合但都是些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看啊、意見不合是假,借題發揮是真?!?/br> “哎呀……這是要變天了啊?!?/br> “誰說不是呢,神仙打架平民遭殃、難過的還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br> “唉……指不定今年能不能過年呢還……”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當心隔墻有耳……” * “除了這些還有什么?” 據說“意見不合當眾撕破臉”的兩位主角正倚在榻上喝茶,其中一位還在給另一位剝瓜子兒。 “基本上就是這些,大同小異的內容、可能遣詞上有些區別?!?/br> “行?!?/br> 攝政王把一碟剝好的瓜子仁推到對面,沖暗衛點點頭。 “做得不錯。繼續讓人去傳,越多人知道越好。也別鬧得太大,低調點兒。本王還想過個好年?!?/br> “是?!?/br> “誒,我辛苦剝了那么多、你也不給我留點兒?!?/br> 訓完人的攝政王扭頭一看,原本滿當當的小碟空蕩蕩的、一顆都不剩。再抬頭一看,那松鼠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吃得正開心呢。 “小白眼兒狼?!?/br> 聞子墨伸手要去捏他臉,被人打開了。 “留了的?!?/br> 聞景曦攤開手給他看,瑩白的掌心就剩一顆瓜子仁孤零零地躺著。聞子墨哭笑不得,就看見他弟弟一臉jian計得逞的得意樣。 “行~微臣感激不盡?!?/br> 說完低下頭湊上去,舔走了那顆果仁。濕軟的舌頭在掌心輕輕一卷、像勾到了聞景曦心臟似的。小皇帝猛地一縮、嫌棄不已地拿帕子擦手。 “不要臉?!?/br> “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寶貝兒、你這瓜子橘子小點心可都是我給你帶回來的??爝^來我嘗嘗嘴變短了沒?” 聞子墨手一伸、把人整個拽進了懷里按著吻。齒間還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茶香,兩人最近親熱的機會變少、沒親幾下就都起了反應。聞景曦只覺得那坨又硬又熱的玩意兒頂在自己胯根兒硌得難受,想動兩下就被人按住了腰。 “別動。給我抱會兒?!?/br> 攝政王近日下朝就得回王府做做樣子,雖然他一進家門兒就走密道回宮、可早上總得早起一會兒才能趕在正常時辰出府上朝。況且那密道常年閑置、又陰又冷又窄又暗,走起來也難受。聞景曦摸著他眼下的烏青,臉上寫滿了心疼。心里軟成一團的攝政王握住他的手、輕輕吻了下他的嘴唇。 “沒事的,再過幾天就年假了。到時候臣寸步不離伺候陛下,包您一步也不離開龍床?!?/br> “你這人怎么滿腦子……滿腦子……齷齪至極!” “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想和我夫人花前月下天經地義、怎么能叫齷齪。乖寶,你今天掀桌子可真是英明神武,你沒看到那幫老頭子被你嚇得、樂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聞景曦捏住他的嘴唇, “天子之威雷霆之怒,怎么攝政王就一點兒不害怕呢?” “嗯……”,聞子墨沉思片刻。 “大概是因為我在想陛下生氣的樣子太好看了,看得我都硬了。顧不上害怕,滿腦子只想怎么脫了您的龍袍把兩張小嘴兒填滿喂飽?!?/br> “……父皇對你可真好,居然把密道都告訴你了還把出口賞給你建了王府?!?/br> “寶貝兒,父皇是待我們好得不得了。不過這個時候,你就別轉移話題了、啊?!?/br> “行啊?!甭劸瓣亟z毫不怵,“那我們聊聊你昨天去南竹館的事兒?” “呃……我這不是去替您籠絡人心了嘛。果然不出所料,禮部那老頭兒新納了個妾室、現在濃情蜜意正當時,枕頭風一吹一個準?!?/br> “哦~替朕籠絡人心,然后給自己點了個小倌兒廝混大半夜?假公濟私啊攝政王大人,新婚不到月余就紅杏出墻了?嗯?” 聞景曦臉上半點兒笑意也沒有、倒是很有幾分帝王的威壓。要不是這人還坐在自己大腿上、烏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戲謔,攝政王還真當他生氣了。男人抱著他站起身,一把扔到了床上壓著他。 “我可連他衣服邊兒都沒碰一下,為夫人守身如玉著呢。夫人是不是得給點兒賞?” 聞景曦撥開他在自己臉上亂蹭的腦袋,嘴上還在得理不饒人。 “自己去逛花樓還要哪門子賞?攝政王怕不是被小情人迷昏了頭了?!?/br> 衣襟被扯開,原本只是微隆的前胸在男人夜以繼日地辛勤耕耘下終于長大了一點點、像兩個小小的奶包。聞子墨咬住一只不松口,又握住另一只捏在手里玩兒。 “是是是,攝政王被他新婚的小情人迷昏了頭、得罰。罰他今天下不了龍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