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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很快在秋嘉澤的猛力蹬踹下變得搖搖欲墜。 施樂絕望地抵著門,“秋嘉澤,到底發生了什么?” 秋嘉澤松開領帶退后幾步,一個疾沖猛踹,門四分五裂。 施樂爬起來沖向衛生間,被秋嘉澤捉住,摔在地上。 秋嘉澤掐著施樂的脖子,眼底通紅,他恨施樂,他信任的男孩居然一直在計劃第二次出逃,永遠的出逃。 他裝得那么像,麻痹了所有人,連在進門的一瞬間還知道演戲。 他說過不走,他撒謊。 突然有人沖過來拿著東西砸向秋嘉澤。 秋嘉澤倒向一旁。 白麗連忙將施樂拉起來,施樂差點窒息,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白麗一聲驚叫,秋嘉澤抓住她的長發,連著整個人擼到地上,沖撞力太大,白麗呻吟了一下再次暈過去。 施樂一邊咳嗽一邊推開秋嘉澤,他想查看白麗的情況,卻被秋嘉澤拖進臥室。 “秋嘉澤,你瘋了,白麗姐會死掉?!?/br> 秋嘉澤居高臨下看著施樂,他的額頭被白麗砸出傷口,一條血痕順著臉頰滴落在白色的襯衣上。 秋嘉澤冷著一張臉,完全不聽施樂的任何話,解開領帶將施樂綁住。 施樂意識到夢魘般的強暴將再次上演。 他愣了愣,突然崩潰的叫起來。 “秋嘉澤,你不要這樣,我們才剛剛好起來?!?/br> 秋嘉澤將施樂翻過來扒掉他的褲子,解開自己的拉鏈,連褲子都沒脫,將性器用力地頂進去。 施樂痛得直冒冷汗,臉壓著地面,緊緊咬住嘴唇,鮮紅的血珠染滿整個嘴唇。 秋嘉澤抽插了幾十下,退出來將施樂翻過來再次掐住施樂的脖子。 “你想讀國防科技大學?想當被國家保護的人?那你在提防誰?” “我嗎?” “施樂,你一直在騙我?!?/br> 秋嘉澤掐著施樂的下頜,施樂痛得皺起眉,但沒有被持續性侵讓他緩過神。 當他意識到秋嘉澤在說什么,施樂用被綁住的雙手砸向秋嘉澤的胸口,同時蹬向秋嘉澤。 “秋嘉澤,我根本沒想讀這個大學,你這個畜生,你只是想強暴我,何必找這么多理由?!?/br> 秋嘉澤陰沉沉地盯著施樂,他想相信施樂的話,但是施樂前所未有生動的反抗激發了他體內的欲望,體內的獸。 秋嘉澤捏住拳頭,青筋順著手腕一寸寸蔓延到胳膊上。 食物太鮮美,灼燒理智。 施樂撐著地面想站起來,剛剛穩住平衡。 一只腳踩在他的褲子上,施樂抬起頭,秋嘉澤巨大的身影籠罩住他。 施樂不知道自己被秋嘉澤拖回臥室強暴了幾次,從一開始憤怒的叫罵到后面的痛哭,再到此時昏沉沉看著窗外明亮的月色。 月色鋪陳整個房間,他只知道他們沒有被光折射到。 天空開始泛著晨曦,秋嘉澤的折磨還在持續。 施樂費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秋嘉澤的手腕,“秋嘉澤,我明天高考,今天放過我好不好,求你了?!?/br> 稍稍冷靜下來的秋嘉澤再次被這句話激怒,“你還想去高考,施樂,我告訴你,你永遠都不可能參加高考?!?/br> 施樂突然崩潰地哭起來,“秋嘉澤,你是不是也一直在騙我,是不是從來不希望我獲得新生?!?/br> 秋嘉澤憤怒地看著施樂,臉上的表情卻冷漠又鎮定。 “是的,一直在騙你,看你滿懷希望又失望,我真的快樂極了?!?/br> 秋嘉澤抬起施樂的雙腿,將修長白皙的它們壓向施樂的胸口,抬起腰將再次硬起來的性器送了進去。 這次施樂哭得很兇,一直哀哭。 “你們,你們在做什么?”白麗捂著頭,昏沉沉地看著床上的一幕,眼睛慢慢睜大。 秋嘉澤冷漠地回頭,沒有停止抽插,甚至因為白麗的注視,他將施樂cao弄得更加厲害。 直到射在施樂的身體里,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傲慢又冷硬地開了口,“你就是這樣跟老板說話,你想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秋嘉澤起身走下床,經過滿臉驚恐的白麗身邊,微微壓低身體,“看不出來?強暴他,我一直在強暴他,他就喜歡被我強暴,怎么都不愿意離開?!?/br> 白麗跌坐在地上。 池彥趕回來是當天下午,他將白麗帶出臥室,但是白麗堅持不離開,池彥再動她,她就威脅池彥報警,秋嘉澤只是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再次走進臥室,連門都不關,沒多久,臥室里再次傳來施樂的慘叫。 “池彥,救救施樂,我們不能放任老板這樣下去,老板瘋了,不正常的……” 池彥收繳了白麗的手機,限制了她的自由。 他知道他們兩個徹底完了。 秋嘉澤徹底冷靜下來是下午,他西裝革履地從臥室里走出來,看著守著白麗的池彥,跟他用意大利語交談了片刻,秋嘉澤去了隔壁樓棟的房子。 秋嘉澤一走,白麗沖過去開臥室的門,但是打不開。 “施樂,施樂?!?/br> 最終白麗回到沙發上,蜷縮起全身開始發抖。 醒過來的施樂發現天已經黑盡,他勉強爬起來去拉門,但是拉不開,他拍門,外面沒有人。 他找來衣服穿好,洗去臉上的血污再次拍門。 “白麗姐,幫我開開門?!?/br> “白麗姐,只有三個小時了,你幫幫我?!?/br> “秋嘉澤,你讓我高考,我以后都聽你的?!?/br> “秋嘉澤,我可以不去讀大學,你讓我參加高考?!?/br> “秋嘉澤,我錯了,我錯了……” 施樂趴在門上哭得上氣不接下去,慢慢地哭聲低下去,最后他滑落在地上抱住膝蓋,看著天光一寸寸亮起來。 他不僅沒有折射到光,還徹底淪入地獄最底層。 池彥帶著昏迷的白麗去了私家醫院。 秋嘉澤早上六點就回到家,他聽著施樂的哭聲,從有到無,他沉默地坐著,晨曦的光影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慢慢移動。 八點半的時候,施樂再次敲門。 他的聲音很沙啞,“秋嘉澤,我不跑,真的不跑,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老師希望我讀國防科技大學,但是我拒絕她了?!?/br> “韓帥邀請我去留學,我也拒絕他了?!?/br> “我不關心施志偉的死活?!?/br> “我看那些資助資料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救助過多少孩子,看見這些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br> “秋嘉澤,我喜歡你,就算你強暴我,我也喜歡你,我沒有騙你?!?/br> 秋嘉澤緩緩抬起眼睛。 門最后被砸響一次,帶著絕望的聲音,“你讓我去考試?!?/br> 秋嘉澤琥珀色的眼睛呆滯地收回來,他輕輕地說,“騙子?!?/br> 施樂被放出來是中午的時候,他就像被注入了興奮劑,連滾帶爬地朝外沖。 施樂抓著書包狂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跑到考場。 保安攔住他,看著衣衫不整,滿臉傷痕的施樂,“同學,還有半個小時才開放考場,你是不是被車撞了,要不要先去看醫生?” 施樂笑得有些癲狂,興奮地抓著保安的手,“不用不用,我等等就好了?!?/br> 考場開放的瞬間,施樂抓著準考證沖了進去,仿佛只要這樣,早上缺考的科目就能彌補回來。 “同學,你的包先放我這里?” 施樂什么都聽不見。 第一天晚上,施樂沒有回去,他在考場外坐了一個晚上。 他靠著墻壁仰望星空,星空被城市的光源遮擋。 但施樂知道它們就在那里。 他是骯臟的臭蟲,存在的星光都不愿折射他。 施樂沒有再流淚,只是含著水紋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門結束。 無論考的好與壞,身邊的人都歡聲笑語地迎向等候在外面的父母。 父母同樣歡笑著迎接著他們,并給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 施樂站在校園外抬起眼睛,那雙黑色的眼睛徹底沒了光。 他看見街道對面停著一輛豪華的轎車,那輛車過于奢華,而在這個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車門被打開,秋嘉澤坐在里面無聲地看著他。 施樂面無表情地走向秋嘉澤,走向他的黑暗之地。 人來又人往,人聚又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