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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起來有些憂郁? :很明顯? :倒不至于,您以前不愛鎖眉,現在陷入沉思時偶爾會出現這個微表情。 :我們關系很穩定。 :但是,他身上原本有種活力,這種活力可能就是吸引我的地方,現在這種活力消失了。 :您知道消失的原因嗎? :我的某些行為違背了他的意愿,我以為他會憤怒,但是并沒有,他用消極方式來對抗。 :您能停止這種行為嗎? :……不能。 :你希望他憤怒? :不好意思,我沒有揣測您的意思,但是您給了我這種感覺。 :如何改變這種消極狀態? :正面行為或者……負面行為。 施樂從沉悶的就餐環境中抬起頭,“先生,我可以申請留學嗎?” 白麗放下餐具緊張地看著兩個人,兩個人之間怪異又緊張的氛圍已經不用掩飾。 在第一次看見秋嘉澤將施樂懟到墻壁上時,她差點驚叫,正要沖上去解圍卻被池彥拎出公寓。 池彥讓她不要多管閑事,兩個人為此大吵一架。 第二天她問施樂有沒有受傷,施樂搖搖頭,甚至還露出笑容,白麗卻覺得那個笑容哀傷極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看誰,繼續咀嚼著嘴里的食物。 秋嘉澤吃完嘴里的食物喝了一口水,“不想參加國內的高考?” 施樂也吃完嘴里的食物才開口,“我現在的狀態可能很難維持到明年?!?/br> 秋嘉澤轉動了一下腕表,望向施樂,琥珀色的眼睛冷冰冰,“到高考前我會注意?!?/br> 就是拒絕的意思。 秋嘉澤起身離開,很快傳來關門的聲音。 白麗望向施樂,“施樂,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老板是不是威脅你?” 施樂暑假離開的事情白麗只知道一個大概,她被秋嘉澤支開,等回來發現施樂完全變了一個人,但是什么都問不出來。 “沒有,白麗姐?!?/br> 施樂的手腕突然被白麗抓住,“施樂,沒有任何人能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除了你自己,如果你只是缺乏一個勇氣,白麗姐支持你?!?/br> 施樂垂下眼睛苦笑,確實沒有任何人能逼他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但是,他愿意。 “謝謝你白麗姐,我沒事?!?/br> 施樂并沒有放棄留學的事情,當他第三次提出此事,秋嘉澤將他按在墻壁上,一只手反剪著施樂的胳膊,一只手掐著施樂的脖子。 “你想去哪里留學?” 施樂被壓制得面紅耳赤,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隨便?!?/br> “隨便,你他媽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跟韓帥一起去英國?” 施樂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韓帥已經很少來學校,他確實在為留學做準備,但是施樂并不清楚他要去哪個國家。 “我不知道他要去英國?!笔愤€是輕聲解釋。 秋嘉澤松開手。 他走到桌邊拿起施樂的手機,劃開信息,然后砸向施樂。 “你要騙我能不能走點心,短信都沒刪?!?/br> 施樂撿起手機,韓帥三天前發來的短信: 樂樂,我申請了英國的大學,你要一起嗎? 施樂恍然記起確實收到過幾條短信,他隨便劃開看都沒看就關掉。 施樂看著秋嘉澤,“先生,您在監控我的手機?” 秋嘉澤站在窗邊,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他看起來依舊冷漠又鎮定,“施樂,別逼我動手?!?/br> 施樂無力地靠著墻壁。 片刻后,他開始解扣子。 秋嘉澤放在褲兜里的手指一直在顫抖。 饑渴的獸在美味面前又開始嚎叫。 秋嘉澤將施樂按在墻壁上兇狠地cao干,順從的美味讓那頭獸不滿的叫囂。 “韓帥想帶你去英國?我不會讓他如愿,他連英國都去不了,這點我還是能做到?!?/br> 順從的施樂突然掙扎起來,他轉過頭看著秋嘉澤,目光那么陌生又憂傷,“秋嘉澤,你瘋了?!?/br> 韓帥是去英國調查葉茗的事情。 那個可怕的念頭再次爬上施樂的心頭。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你才知道?”心中的獸很滿意施樂的反應,發出喟嘆的聲音。 但還不夠。 “秋嘉澤,葉茗吸毒是不是跟你有關?” 施樂緊盯著秋嘉澤,否認,快否認。 秋嘉澤停住兇猛的抽插,琥珀色的眼睛帶著邪惡的笑意,“是我,你不是一直認定是我?只是心軟不敢承認,施樂,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你要猶豫多久?” 施樂那雙黑色的眼睛在混沌的暗色中炸起一絲火花,他開始劇烈的掙扎,前所未有的瘋狂。 秋嘉澤困不住他,親手養大的鷹隼開始展翅。 咔嚓。 秋嘉澤卸掉施樂的一條胳膊。 施樂仰起頭發出一聲慘叫。 秋嘉澤退出來一只手按著施樂的脖子,看著他滿頭大汗極為痛苦的樣子,心中的獸滿足地抖動羽毛,那個瞬間,秋嘉澤看見自己跟馬丁的影子融為一體。 “兒子,長大后你就知道這件事有多快樂?!?/br> 是很快樂。 但心頭的麻意已經讓他痛得想嘔吐,秋嘉澤不清楚這是不是也是這種病的反應之一。 他抿緊嘴角頂開施樂的雙腿,將硬挺的巨大yinjing再次插入施樂的身體里。 腸道因為疼痛一直在收縮,絞得秋嘉澤又痛又爽,他同樣無法判斷這是不是強暴欲的體驗之一。 但他并不喜歡這種變態的體驗。 秋嘉澤快速抽插起來,他想盡快結束這種體驗。 抵達高潮時,他一口咬在施樂的肩頭。 施樂痛得全身都在顫抖。 事后,秋嘉澤將卸掉的手臂又給施樂裝回去。 秋嘉澤撫摸著施樂的臉龐,“乖一點,下次卸掉的就是右手,脫臼需要一周恢復時間,這么久不能做作業會影響學習成績?!?/br> 這天晚上,秋嘉澤極為照顧施樂,細致溫柔,仿佛又回到施樂初次被強暴的那段時間。 只不過,如今的施暴者不是那三個男人,而是秋嘉澤。 施樂順從的躺在秋嘉澤的懷里。 目光失焦地看著眼前的距離。 直到聞到雪莉味,他的睫毛才無意識地顫抖了幾下。 秋嘉澤的控制欲開始顯露,他會因為很小的事情懲罰施樂,強暴的頻率越發密集,施樂的身上開始帶傷,好了膝蓋,手肘又受傷,偶爾嘴角被咬爛。 施樂不再給出任何反應,順從的,懦弱的,像秋蕓那般接受秋嘉澤的每一次強暴。 預想中的反抗再也沒有出現。 這讓秋嘉澤極為暴躁。 體內的獸瘋狂叫囂,嘗過饜足的滋味怎會再甘饑餓。 然而施樂的反應沒法滿足欲望愈發離奇的變態渴望。 秋嘉澤焦躁按捺著體內的獸,又縱容著獸一次次傷害著施樂。 秋嘉澤在圣誕前后出了一次國,回來時身旁跟著一個棕發碧眼的外國人。 秋嘉澤受了傷,在國外取了子彈,回來等著陸運做更細致的檢查。 “秋,蒂奧羅家族的那些廢物走通司法機構,馬丁的案子會重申,這次是警告,下次就會要你的命?!绷_昔盯著秋嘉澤的眼睛。 秋嘉澤不用麻藥,麻藥會影響判斷力,陸運的針線在肋骨附近走來走去,額頭有汗水,但他沒有半分反應,琥珀色眼睛連顫動都沒有。 “意大利政府一直盯著蒂奧羅家族,如果那些蠢貨愿意分擔注意力,我很樂意他們如此貼心?!?/br> 梅年坐在秋嘉澤的右手邊,目光一直跟著陸運的縫合針,眼中的心疼顯而易見。 秋嘉澤在陸運剪掉針線后,湊到羅昔的跟前,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耳語。 正在收拾醫療器材的陸運猛地抬起頭望向秋嘉澤。 羅昔的目光落到陸運身上,他身材高大強壯,深色西裝下涌動著陸運極為熟悉的黑暗力量。 秋嘉澤抬了下手,示意陸運是安全的。 羅昔的目光很快移開。 陸運后知后覺自己剛剛與死神擦身而過,頓時汗水浸透整個衣背。 他知道秋嘉澤的出身,但是第一次離黑暗勢力如此接近。 秋嘉澤沒有安撫陸運,轉身跟梅年商量事情。 三個小時的密談,事情接近尾聲,秋嘉澤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麥卡倫1963。 幾個人舉杯,預祝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順利。 施樂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開門。 他沒有看任何人,面無表情也不至于。 他只是在晚自習后被班主任留下來。 老師們總是喜歡成績優異又不惹事的學生,盡管施樂身上帶著不符合年齡的傳聞,至少班主任愿意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 班主任看著施樂嘴角的傷痕流露出心疼,“樂樂,這幾次??汲煽兤鸱容^大,一次滑落到年級第十,雖然其他幾次依舊第一,但是分值相差比較大,能告訴老師為什么嗎?” 能為什么? 年級第十那次,他被秋嘉澤cao弄了一個通宵,后面毫無懸念地變成強暴。 他拖著疲憊又略帶低燒的身體走進考場。 至于分數最高的那次,秋嘉澤去了國外,他輕松了好多天。 原來,有一天面臨分離,他會松一口氣。 “老師,我會注意?!?/br> 班主任問不出什么,微微嘆口氣,“那有沒有想過讀哪所大學,什么專業?” 施樂睜著黑色無神的眼睛,嘴角帶著微笑,“您有什么建議呢?” 班主任沉默了一下壓低聲音,“國防科技大學,里面有不少王牌專業,畢業后有人會保護你?!?/br> 施樂微微睜大眼睛,“老師,政審……” 他的政審根本過不了。 “老師想辦法,所以,不要放棄?!?/br> 客廳里一群人都噤了聲,沉默地看著施樂。 施樂換了鞋朝書房走去,直到走到門口才像想起什么,連頭都沒回,輕聲說了一句,“先生,我回來了?!?/br> 直到門被關上很久,秋嘉澤都沒有回神。 他不喜歡施樂這個樣子。 他分不清是體內的欲望不喜歡這樣順從的施樂,還是心頭的麻意開始阻止他繼續這樣對待施樂。 他有些矛盾,受到困擾。 但是形勢緊張,蒂奧羅家族開始蠢蠢欲動,原本身上披掛的戰甲逐步失去作用。 蒂奧羅家族發現他開始退出時尚圈,攝影工作室幾乎等同掛名,而他看起來轉戰中國的行為不像落荒而逃,而是蓄積力量。 羅昔離開時意有所指看了書房一眼。 “秋,那個孩子會成為你的軟肋?!?/br> 秋嘉澤想反駁,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但是羅昔這句話提醒秋嘉澤,他和施樂不能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