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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帥消失了一個星期,再次出現在學校的時候,他沒有去上課,而是坐在寢室里發呆。 他是施樂為數不多的好友,施樂看著另兩名進進出出的室友,將人拉到走廊盡頭。 “你這一周去哪里呢?”施樂很擔心,韓帥看起來不太好。 “施樂,我去了一趟英國?!?/br> 施樂有些驚訝,“你去看望葉銘?” 韓帥點點頭,他向學校請的事假。 施樂突然覺得他應該也瞞住家人。 韓帥原本想給葉銘一個驚喜,因為這周三正好是葉銘的生日,他備好生日禮物,坐了十個半小時的飛機,落地打車再趕到學校正好是晚上。 葉銘的手機打不通,他順著地址找過去,被室友告知葉銘去了酒吧。 對方給出酒吧地址,再次坐上出租車,韓帥心里浮上不好的預感。 葉銘跟一群外國男人在酒吧玩。 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兒,在國外很容易被搭訕,如果這個女孩兒還外向開朗的話。 “可能只是新認識的朋友?”施樂用貧瘠的社交經驗安慰韓帥。 施樂卻拋出一個炸彈,“施樂,她在吸毒?!?/br> “她才過去多久,一個月不到,她真的太瘋了,這件事我誰都不敢說?!?/br> “我勸了她,她哭得快崩潰,但有癮了,她生活費都用了大半,但是不敢跟家人說,她讓我供她,可是我一個月才五萬的限額,根本供不起她,可是她犯癮的時候真的很痛苦,像個瘋子?!?/br> 韓帥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更多是恐懼和慌亂。 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施樂的大腦。 “她什么時候染上的,或許能治?” 韓帥捂住臉,“她過去一個星期就染上,已經快三周了,我查過資料,沒可能的,施樂,你說該怎么辦?” 施樂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他有個鄰居就是癮君子,毒跟賭一樣,都是碰不得的東西,那人不僅吸得家破人亡,最后還拿著刀子追砍年邁的父親,后來戒毒中心將他送回來,很多人都去看,施樂那時候還小,跟其他小朋友一起擠過去看。 那人從車上抬下來的時候,施樂只記得那個人瘦得像具干尸,很恐怖,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到處都在流膿,身上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之后沒過多久,那人死在家里。 死前半個月,那個人的哀嚎時?;厥幵诮纸?。 “你瞞不住,如果真的為她好,讓她家人接她回來戒毒?!?/br> 韓帥一只手搭在施樂的肩膀上,最后嗚嗚地哭起來,“施樂,葉茗這輩子都毀了,好不了了,他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老子一定殺了他?!?/br> 施樂沒有做聲,心里亂得厲害。 白麗將醉醺醺的秋嘉澤扶回來時,打開門看見施樂有些沒回過神。 這才周五。 秋嘉澤看見施樂就推開白麗,撐著門框發酒瘋,“樂樂,今天星期六?” 施樂避開秋嘉澤的目光,“先生喝醉了?” 白麗正想換鞋,想想又退出去,“意大利來的幾個人,說了一晚上的鳥語,煩死了,人交給你,我先走了,拜拜!” 施樂正愁怎么將醉醺醺的秋嘉澤弄進去,秋嘉澤突然關上門,捏住施樂的下巴,酒味很重,但聲音很清醒,“樂樂,想我了嗎?” 吻是炙熱guntang的。 “你裝醉?” 秋嘉澤含糊又好笑的聲音,“不然怎么提前回來,不然怎么碰見你?!?/br> 兩個人在門口接了好一會兒吻,秋嘉澤將西裝外套丟在椅子上,攬著施樂朝臥室走。 “先生,我有事情想問問您?!逼鋵嵲诳匆娗锛螡傻囊凰查g,施樂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荒謬。 秋嘉澤行事或許狠厲,但并不惡毒。 秋嘉澤沒醉,但喝得有點多,進臥室后直接倒在床上,他摟著施樂的細腰,“噓,抱一會兒,別說話?!?/br> 施樂撐起來,看著秋嘉澤深邃迷人的輪廓,小聲說,“先生,您知道當時是誰去教育部揭發我們?” 秋嘉澤用手背壓著眼睛,看起來像睡著。 施樂等了片刻輕輕嘆了一口氣起身朝浴室走,剛剛走到門口,他聽見秋嘉澤說,“葉茗?!?/br> 施樂猛地頓住,浴室的燈打在身上,在臥室地板上拉出一條深灰色的影子。 秋嘉澤緩緩睜開眼睛,透著指縫看施樂,琥珀色的光在暗處凝視著它的獵物。 很久,施樂小聲卻固執的聲音響起,“葉茗吸毒跟您有關嗎?” 床上很久沒有回答。 就在施樂忍不住回頭時,秋嘉澤清冷的聲音響起。 “沒關,你要怎么做?有關,你又要怎么做?” 施樂猛地回頭,秋嘉澤撐坐起來,琥珀色的眼睛咄咄逼人地盯著施樂。 “施樂,你在爛好心嗎?” “如果我處理得不夠及時,你現在還能在學校待下去?” “你是不是以為換個學校就可以重新開始?!?/br> “施樂,你怎么還那么天真?” “在這個城市,關于你被我包養的傳聞會傳得到處都是,而你的戶籍在這里,除了輟學,你哪里也去不了?!?/br> 施樂徹底慌亂起來,扶著門框微微顫抖,他沒想到秋嘉澤會這樣生氣。 不,秋嘉澤應該生氣,因為自己在質疑他的做法。 秋嘉澤做的不對嗎? 做得對,因為保護了他。 施樂抬起頭,尾音卷著顫,他跟秋嘉澤之間的關系本就脆弱不堪,爭執會讓這份看似踏實的關系瞬間蒸騰成氣態。 他帶著不易察覺的卑微和祈求,“您不要生氣好嗎?我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只是,毒癮是不是太……”殘忍。 秋嘉澤解開領帶扔到一旁,他開始松解襯衣,精壯的胸膛一點一點露出來。 在昏暗的光線里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施樂并不生氣秋嘉澤懲罰他,他只是有些抗拒過于激烈的性行為。 但是秋嘉澤接下來的一句話將施樂炸得傷痕累累。 他說,“施樂,那三個男人強暴你的時候,他們有沒有覺得太殘忍而放過你?” 施樂幾乎忘記自己是怎么被秋嘉澤扔到床上,他腦子里只有秋嘉澤最后那句話。 他沒有被強暴這件事打敗,他只是意識到,秋嘉澤一直記得這件事。 甚至比他記得更清楚。 他覺得痛,靈魂都在痛。 秋嘉澤剝掉施樂的衣服和褲子,沒有做任何擴張,將施樂的雙腿壓向他的胸口,粗大的性器頂了上去,很澀,秋嘉澤擠了半天都費力,他左右看了看想找潤滑劑,最后還是放棄。 他朝掌心吐了唾液,抹在性器上,朝著施樂的rouxue硬塞。 施樂似乎被他吐唾液的動作刺激到,開始瘋狂掙扎。 秋嘉澤可能不知道,第一個強暴施樂的男人做了同樣的事情。 秋嘉澤牢牢桎梏著施樂的雙手,guntang的性器強勢而霸道地頂進去。 施樂整個身體都弓起來。 撕心裂肺的痛。 連著胸口的痛差點將施樂撕裂。 “秋嘉澤?。?!”施樂掙脫一只手抓著秋嘉澤的胳膊慘叫出這三個字。 秋嘉澤和施樂的無數次性愛中都沒有出現過這個姿勢,這個姿勢對施樂來說是屈辱,是受刑,兩人都默契地避開這個姿勢。 秋嘉澤沒想到施樂的反應這么大,浴室的光漏進來,房間里昏昏暗暗。 施樂的臉隱在陰影里,他一直在掙扎,不同以往半真半假的推拒,這次的掙扎完全用出少年人的全部力氣,秋嘉澤差點困不住他。 施樂的反抗讓秋嘉澤異常躁動和興奮。 他再次控制住施樂,用健壯的大腿分開施樂的腿骨,施樂慘叫了一聲,下半身卸了力量,秋嘉澤趁勢頂進去,開始用力地抽插,當抽插變得順滑起來,他再次將施樂的雙腿折向胸口,而施樂再次反應強烈的掙扎。 秋嘉澤像一頭巨獸,以壓到的優勢將施樂困在堅固的壁壘之下,就著這個姿勢一直將施樂cao到射精,他才松開手。 被褥一片狼藉,兩個人都在劇烈喘息,身上布滿汗水和抓痕。 施樂軟在一旁顫抖,秋嘉澤將他拉過來,打開他的腿,按著膝蓋,將yinjing涂滿施樂的jingye,再次插進去。 秋嘉澤做得不是特別兇,除了剛才那會兒。 他看著施樂的臉,那張臉在百葉窗過濾的光影里緩緩轉向秋嘉澤。 黑色眼睛含著水紋,緩緩掃過秋嘉澤的眉毛、眼睛、鼻梁…… 在性事的律動中又緩緩回到秋嘉澤的眼睛。 施樂沒有哭,就這樣用含著水紋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漫過秋嘉澤的臉。 他不再掙扎,就這樣看著秋嘉澤。 秋嘉澤冷漠地回視,持續不斷地抽送著,沒有曖昧,沒有親密。 看起來像是爭執引發的泄憤式性交,似乎讓兩個人都受了傷,而只有秋嘉澤知道,他體內的獸第一次嘗到饜足的滋味,正歡愉地到處奔跑。 從腳尖都透著戰栗愉悅。 冷漠的體態本來就是他的真正面目。 但,施樂的目光讓他的心頭產生微量的麻意。 秋嘉澤一時并未分清是欲望被滿足帶來的快樂,還是他并不想看見施樂這樣的眼神。 不同于被那三個男人強暴時的憤怒和怨恨,不同于之前被秋嘉澤欺負時的委屈和埋怨。 這個眼神似乎帶著一點點失望,或者別的什么。 得到滿足的秋嘉澤去浴室洗澡,冷靜下來的他在思考對策,本來尺度不會這么大,但他喝了酒,施樂的反應也超出他的預料。 事情有一點點失控。 后續或許會比較麻煩。 熱水滾過傷口時,痛感明顯。 他身上好幾處都被施樂抓傷,在過去,無論怎么欺負施樂,施樂都絕不會傷到他。 秋嘉澤閉著眼睛沖水,腦海里再次浮現出施樂的那個目光。 他覺得有些煩躁,很快裹著浴巾走出來。 將施樂抱起來的時候,施樂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那個瞬間,他覺得施樂好輕,輕得像片靈魂。 秋嘉澤按捺住心頭的慌,將施樂小心翼翼地放進浴缸。 “樂樂,樂樂?!?/br> 施樂的目光有些失焦,不是被做過頭那種,等到秋嘉澤想抬起他的臉時,施樂突然望向秋嘉澤。 “你在強暴我嗎?” 秋嘉澤目光顫動,他應該掰著施樂的臉說,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這樣,下一個階段的關系就穩固了。 秋嘉澤沉默片刻,將臉貼著施樂的臉,保持住他一如既往的矜持與高貴。 他感受到懷里顫抖的身軀,還有施樂費了很大力氣將自己的臉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