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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的時刻就是增加好感度的時刻。 秋嘉澤擅于利用每一個時機,他讓施樂聽見自己跟池彥的對話,知道那三個強暴他的男人并沒有逍遙法外,而是因為別的更嚴重的罪行被送進監獄。 光送進去還不行。 “這個監獄關著幾名更加惡劣的jian殺犯?!背貜┎磺宄习鍨槭裁赐蝗粚@些事情感興趣,但秋嘉澤臨時起意的事情很多,雖然事后看來都頗具深意。 他、白麗、梅年和尚未謀面的羅昔都是秋嘉澤的助理,每個人負責的領域不一樣,他比最晚來的白麗早一些,在國外認識秋嘉澤。 那時候,他以為秋嘉澤是個頗有挑戰精神和冒險精神的成功人士,在國外取得成功后,因為某些原因想轉戰形勢大好的國內市場。 但是幾年下來,他發現秋嘉澤玩得東西挺多,卻并沒有在某個領域穩定下來。 如果說他是因為血緣的關系前來尋根,但秋嘉澤從未讓他去找過什么。 老板的心思一般猜不透,池彥也沒有精力多想。 秋嘉澤在品嘗響17年,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櫻桃甜味和杏子氣息。 他喝威士忌不加水,偶爾加冰。 更喜歡品嘗原汁時感受豐富層次的變化。 就像品嘗施樂。 “給獄警打點關系,將這三個人送進合適的牢房?!?/br> 秋嘉澤的桌上擺著這三個人的詳細資料。 站在門外的施樂翹了翹嘴角,黑亮的眼睛順著門縫灼灼地看著秋嘉澤。 他不覺得秋嘉澤的做法有任何不妥,甚至,從秋嘉澤的言傳身教中,他感受到真實的世界跟學校里傳授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規則,書寫給老實人。 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世界是這個樣子,那么他不會老實地待在那個破敗的家里,一邊盼望施志偉回來,一邊抗拒他回來,他會敲破施志偉的腦袋,然后將這個人渣丟給追債的人。 不過如果這樣做,他也不會遇見秋嘉澤。 施樂在這一年明白,世事沒有十全十美,遺憾或許是點睛之筆。 他對秋嘉澤的愛不再狹隘,突破感激和依戀之后,是崇拜和模仿。 世界上絕無一模一樣的兩片葉子,何況是人。 施樂始終帶著自己的底色。 很快迎來除夕,秋嘉澤放了大家的假,有人邀他去尼羅河泛舟。 施樂推著車子在采購年貨,他們準備自己搞一次年夜飯。 一個從來沒弄過,充滿奇思妙想,一個煮過方便面,覺得自己勝過五星級廚師。 施樂拿起一只大龍蝦看品相,覺得還不錯讓廚師稱重,現場繳費。 廚師問他現在宰殺烹飪還是自己回家處理。 他看著厚重的殼稍顯猶豫。 秋嘉澤說英文,施樂聽得懂大半。 “不去,我有戀人了,懶得跟你們鬼混?!鼻锛螡尚Φ煤苄愿?。 是秋嘉澤的朋友圈還是……施樂心癢難耐,但又被lover這個詞熨帖,繞著廚師心不在焉地走來走去。 海鮮區地面濕滑,秋嘉澤眼見施樂一個打滑,丟了手機雙手去接。 廚師嚇了一跳,幸好秋嘉澤從后面接住施樂。 “你哥身手真好,嚇得我一身冷汗,澳洲大蝦到底怎么處理想好沒有,小帥哥?” 秋嘉澤箍著施樂腋下兩側,低頭看他,施樂半蹲在地上沖秋嘉澤笑,“充氧吧,我們自己回去處理?!?/br> 他記得秋嘉澤喜歡刺身。 將大龍蝦放好,回頭看見秋嘉澤叉腰站在水缸旁。 后腰處的西裝背心露出一截白色襯衣,大約剛才接他拉出些許,施樂幫他壓襯衣,“看什么,一只不夠?” 秋嘉澤順著施樂的手將衣服壓好,扣住施樂的手拉出來,抬了抬下巴,“手機掉進去了?!?/br> 那個水缸有一人多高,可想而知秋嘉澤接施樂接的有多著急。 施樂看著里面的手機,又看著秋嘉澤扣著他的手,心里酸酸漲漲,更多是他都不太信的甜,腦子一抽就做了一件不太靠譜的事情,他找廚師要了網子,爬到一旁的臺子上幫秋嘉澤網手機。 水缸里裝滿魚,兇猛有力,水濺得到處都是,一些不趕時間的老年人慢慢聚集過來看熱鬧。 “這里這里?!?/br> “被魚撞過去了,小伙子,你的準頭差點嘛?!?/br> “快快快,下網?!?/br> 秋嘉澤慢慢遠行,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施樂撅著屁股給他網手機,忍了忍沒忍住,笑起來。 小孩兒前所未有的認真,臉上到處都是腥臭的池水,額發被打濕,柔軟的頭發搭在臉上,脖頸處的青筋都冒出來,一手拿著大網,一手撐著墻,黑色眼睛在網起手機的一瞬間亮起來,他趕緊回頭找秋嘉澤,沒找到,最后在海鮮區外圍看見佯裝不認識他的秋嘉澤。 可秋嘉澤又不是真的嫌棄他,站得那么遠,看著他笑。 那個瞬間,施樂真的覺得很幸福。 最后大龍蝦被施樂剁成泥,煮了一鍋粥,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兩人也沒心思弄其他的,吃了龍蝦粥就去外面看電影。 兩人沒去影院,在客廳選了一部科幻片,巨大的投影加上音響,效果也不錯。 窗簾沒有關,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網格狀的城市燈火。 地暖很熱,施樂跑過去開了一點窗,看著白色的紗窗翻滾。 “這里不下雪?!笔窙]見過雪。 “高考完了帶你去瑞士,不過冬季雪景更好?!?/br> 施樂從不在秋嘉澤面前撒嬌,他的認知很清晰,他是男生,他只是愛上秋嘉澤。 兩人不zuoai的時候,幾乎看不出有什么曖昧氣氛。 秋嘉澤給施樂倒了一杯日威,他沒喝過,有些上頭,兩個人一邊看電影一邊說話,漸漸,秋嘉澤感覺到肩頭的重量。 施樂沒有睡,就是兩人裹著被子靠著沙發的感覺太溫馨,他有些醉,不知是酒醉還是人醉。 秋嘉澤轉過頭輕輕地吻施樂的發絲,一如既往的柔軟,還帶著沐浴后的清香。 “想睡覺?” “不想?!笔泛薏坏靡恢边@樣下去。 過了一會兒,秋嘉澤感覺到施樂的手伸過來,夠了夠他的手指頭,見他沒什么反應,猶豫了一下,還是捉住秋嘉澤的手。 秋嘉澤順勢握住,拿到嘴邊親了親,“樂樂,你這么偷偷摸摸的,我都懷疑是我說得不夠,還是做得不夠?!?/br> 肩頭傳來施樂的笑聲,“也不是?!?/br> “不是什么?” “兩個男人,挺奇怪的?!辈皇莾蓚€男人談戀愛奇怪,是兩個男人勾勾搭搭奇怪。 施樂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跟小女生應該怎么相處,何況是秋嘉澤這種站在塔尖的男人,各種意義的頂端,有時候秋嘉澤帶著雪莉味的氣息壓過來時,他會本能的動彈不得,是那種完全被壓制的感覺,但因為是秋嘉澤,他才會放松身體,全身心地去信任,去接納。 秋嘉澤知道,施樂不是弱者,他的外表、性格、頭腦都決定他能站得很高。 如果施樂生活在一個很好的家庭里,秋嘉澤遇見施樂,第一感覺只會把對方當成強勁的對手。 但是這只強勁的對手夭折了,誰知道他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秋嘉澤知道,施樂會變成他的籠中鳥,一只腳上永遠拴著鏈子的鷹隼。 弱者玩鳥,強者玩鷹。 秋嘉澤將他的小鷹隼抓過來親吻。 當絢麗的煙火在城市上空炸開時,秋嘉澤的yinjing在施樂的身體里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