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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復食,以流食為主,杜絕刺激性食物,至少半年時間……” 陸運說完注意事項看著秋嘉澤。 “養上癮呢?” 秋嘉澤正在啜飲威士忌,聞言抬了抬酒杯,“麥卡倫1963年單一麥芽威士忌,確定不試試?” 秋嘉澤回避了陸運的問題。 陸運想到很多種可能,唯一沒有往愛情上聯想。 誰都不會這樣想。 或許也包括秋嘉澤自己。 陸運覺得最大的可能,秋嘉澤不想再禁錮自己的性癖。 一個感恩戴德投懷送抱的未成年,比家世良好的上層未成年要安全得多。 “他多少歲?”陸運有自己的底線。 秋嘉澤品著嘴里的威士忌,濃厚香甜,有生姜和干果的香味,在雪莉桶中陳年,入口順滑,帶著太妃糖和雪莉風味。 復雜卻不混亂,一層層疊加,讓味蕾產生一次又一次的驚喜。 施樂呢? 過于簡單,單一,不像是會帶來驚喜的樣子。 秋嘉澤喜歡刺激,但更喜歡控制。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恰當的時候做出取舍,才不會總患得患失。 “他出事的那天,剛好十七歲生日?!?/br> 秋嘉澤說這句話時帶著一點漫不經心,抬起的琥珀色眼睛映著網狀的城市燈火,冰冷又剛硬。 陸運沒有再說話,秋嘉澤不是能勸動的人。 如果他真的對施樂有想法,十七歲,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秋嘉澤為了不引起麻煩,這些年確實過得很禁欲。 兩個人很快轉移話題,把這份不虞消除掉。 開始進食,意味著開始排泄。 施樂也知道這一點,吃得很少,少到換藥時,秋嘉澤看見兩扇明顯的蝴蝶骨。 在冰涼藥膏的刺激下,輕微翕動。 他還是不自在,因為對象是秋嘉澤,所以忍受。 “學校那邊請了一個月的假,不好耽誤太多?!?/br> 施樂猛地回過頭,傷口開始長出新rou,淺粉色,一條條橫亙在白皙完美的背脊上,丑陋又絕美! 秋嘉澤正在給他涂抹止癢膏。 施樂正好看見秋嘉澤修長的指尖按著一團白色的藥膏在他背上打圈。 施樂連忙回過頭,漂亮的耳輪慢慢紅起來。 秋嘉澤繼續打圈,無意識般,垂在背肌上的目光虔誠又深邃,仿佛在思考接下來的話。 “可以請家教,不過我更希望你恢復校園生活?!?/br> 施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局促不安的動了動,“先生,真的很謝謝您?!?/br> 聲音很好聽。 跟他的性格一樣,簡單又干凈。 這段時間,秋嘉澤的所作所為對施樂意味著什么,不用再綴述。 那已經不是還不還得起的恩情,而是將施樂徹底從泥潭中,從絕望中拉出來。 雖然傷痕累累,卻依舊保持著一份高貴驕傲。 易碎,但無人知曉。 除了秋嘉澤。 秋嘉澤不提任何回報,每一句若有所思都強勢地將他推向下一個新的階段,新的生活。 每一個階段都更好。 每一個生活都讓施樂重新燃起希望。 從一點炸起的微弱火光到有些刺目的燎原之勢。 秋嘉澤看著偷偷擦鼻子的施樂,遞過去一張紙巾,“沒成年,可以哭?!?/br> “我沒哭?!笔反_實沒哭,如果他不想讓人知道,再痛苦也可以忍著不哭。 “可以哭,我這里?!?/br> 施樂依舊沒哭,但開始進食。 他想回學校,迫切地想。 如果說十七歲前保持優異成績是為了逃離那個糟糕的家庭,那么十七歲之后,希望能做一點夢。 讓無望的,灰色的人生漏一點點斑駁之色。 施樂在第三天產生排泄欲望。 秋嘉澤將他送到衛生間門口,他怎么都不愿意秋嘉澤跟進去。 施樂可以下床行走,但不能太久。 從門口到坐便器大約十步路,施樂走了七八分鐘,坐下時已經滿頭大汗。 撕裂傷很深,連累到腸壁,至今沒有完全恢復,初期愈合時防止粘黏塞了紗布進去,恢復到一半,陸運將紗布扯出來,深層傷口開始愈合,淺層傷口再次被撕裂。 紗布上沾滿殷紅的血漬,施樂疼得咬破嘴唇。 陸運說那些人再狠點,施樂可能面臨小腸壞死。 施樂在里面坐了一個小時,直到秋嘉澤敲門。 “我,我快了?!?/br> “沒有催你,但是馬桶周圍沒有扶手,我擔心你摔下去?!?/br> 秋嘉澤的擔心不無道理,施樂痛得全身冒汗,汗珠順著白皙的脖子在光潔的肌膚上流下一條條淺色的溝壑,頭發凌亂的貼在臉上,蒼白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他仰著頭,閉著眼睛,嫣紅嘴唇微微張開。 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他的神智開始渙散,好幾次感受不到身體的重心和平衡。 他牢牢抓著馬桶邊緣,身體開始朝著一旁倒去。 太難看了。 這個樣子的他太難看了。 施樂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以為不說不提埋著頭就能勉強維持的自尊再一次被摔得稀碎。 然而他沒有跌進冰冷的地磚,而是跌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秋嘉澤摟著他,輕輕撫摸著施樂的軟發。 施樂抓著秋嘉澤的衣服,將臉埋在秋嘉澤的腰腹,一開始是小幅度的顫抖,慢慢變成啜泣,最后是壓抑到絕望的嗚咽。 “沒關系,在我面前怎么樣都沒關系?!?/br> 隨著這句話,施樂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