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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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選握著筷子就那么看著人,眼里帶著許笑意,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他說不清自己怎么作出這種舉動, 或許有點矯情,但他還真的想看看任韌得反應,可是他等了會兒,就看到對方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樣, 低垂的眼眸看不清神色,程選嘴角的笑漸漸繃直,突然覺得自己挺作的,怎么還像小年輕一樣玻璃心,人家念著你,辛辛苦苦送早餐,你還擺著架子,愛答不理,太貪心了。 果然愛情使人盲目,使人自負,使人忘乎所以。 他僅有的一點兒真心,還是躲躲藏藏的不敢見人,有什么理由要求別人予奪予求,他該知足,畢竟這樣的日子,過一日便少一日。 “那你別吃了?!?/br> 沒什么情緒的話如同一根根細密的針,扎進心窩,程選低著頭笑了下,他說:“我現在還挺餓的,不礙事?!?/br> “唉,”一聲嘆息滿含著無奈,“軒軒?!?/br> “什么?” “你可真磨人呢?!?/br> 程選紅了臉,任韌這個人聰明極了,他分得清感情上的小把戲,但從來不懂其中的情趣。 “磨你啦,”沒過腦子的話令程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只好瞪著眼聽對方放肆的調笑:“對啊,每天都要磨我,都要被你磨細了?!?/br> “閉嘴吧?!背踢x牙癢癢,開黃腔倒是挺光束。 他不期望能從這貨嘴里聽到好聽的話了,放下筷子,程選喝了幾口粥,墊吧了幾下,開始趕人:“行了,沒什么事,你可以退下了?!?/br> 任韌愛死了程選這勁,別扭又可愛,口是心非,到底他是怎么認為對方是個高冷又腹黑的,明明就是一小孩兒嘛,惹人疼的。 “無情,”任韌嘴上說著,身體一歪舒服的躺在了沙發上,慢悠悠的看著對方慢斯條理的吃完,心里滿意極了,連帶著之前聽到對方要和別人吃飯的不舒服也沒了。 他一向把程選當做要人寵的金絲雀,不置可否,他確實喜歡他,但他不明白這種喜歡的意義,因為不懂所以才會享受的理所應當。 程選是他的,這個固定思維就像一段寫好的程序植入他的大腦,所以他想當然的忘記了,對方不是金絲雀,而是能翱翔天地的雄鷹,隨時可以飛向藍天。 今天的事情他面色如常,甚至可以玩笑的略過,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壓住的陰暗面又有波動的趨勢, 他習慣了掌控,這種類似于出乎意料的狀況之外,令他陡然生出了不爽的情緒,但他怕,自己一旦表露自己兇狠的一面,對方不能接受的表情,那他會忍不住,撕碎。 越想,他盯著程選的眼睛愈發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是化不開的濃墨,醞釀著驚濤駭浪。 程選擦了擦嘴,就看到對方默不作聲的樣子,任韌別開眼,平復了情緒,道:“晚上我就不回去了,有點事?!?/br> “哦,”程選愣了一下答應,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倆除了戀愛真的什么都不談,“那晚上我叫阿姨做飯?!?/br> 程選只能想出這一句,好像除了這些柴米油鹽,倆人就只有床上了,還真是單調的可以。 “沒心沒肺,” 任韌坐好伸直了腰,然后隔著茶幾不正經的捏住對方下巴,手指摸著被紙巾擦紅的唇,眼睛對上對方呆愣的眼神,涌現幾分笑意,“就不知道學著撒嬌嗎?” “不能,”程選被捏著下巴,說話有點發飄,他知道那些小情兒都會幾招討好的手段,但他不會也不屑。 “我要工作了,唔,” 任韌如愿以償的親了上去,淺淺親過,懲罰似的咬了下,貼著唇低語:“這幾天好好工作,我給你安排個保鏢,防著你給我帶帽子,聽到了嗎?” “監視我?”程選有些好笑,但他看到對方認真的眼神,覺出一些不平常,“好,那你呢?” 程選沒有多問,他隱約察覺到是自己不能深入了解的事。 “歡迎隨時查崗?!?/br> 程選到達凈水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無奈路上堵車,短短幾千米愣是給他拉長了一個小時,嗯,有一部分是任韌賴皮的原因。 “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背踢x歉意的一笑, “沒事,我也是剛到?!眲⒏缟平馊艘獾拈_口,“喝點水,給你點了檸檬茶,口味沒變吧?” “謝謝,這頓我請?!背踢x露出笑意,整個人放松不少,他松了下領帶,手指翻開菜單,問:“點了沒?” “這地我不熟,你來點就是的,”劉庚午道,一雙桃花眼天然帶著幾分笑意,他看了看對方西裝革履的模樣,沒有了上學時的一本正經,現在經過社會的毒打,更添一份成熟魅力,果然更迷人了。 “貿然喊你過來是不是耽誤事情了?” “不會,”程選勾了幾下,把菜單交給服務生,又問了句“能吃辣嗎?” “可以,”劉庚午有幾分意外的開口:“我好像記得你以前不吃辣的?” “回國以后,才發現沒有辣的食物是沒有靈魂的,”程選很是感慨的回了句,倆人紛紛一笑,本來就是善于交談的倆人,很快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如果任韌看見的話,就會發現這是一個在他面前完全不同的程選,談吐有禮,落落大方,一舉一動間自信從容。 現在,任韌坐在警察局里,頗有幾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搞得對方無奈的嘆口氣“任韌,真不是你做的?” “你查啊,”任韌不在意的擺弄著放在辦公桌上的翡翠大白菜。 對方被噎了下,道:“人是你的,出了門就死了?讓人怎么不懷疑?” “你也說出了門,這不歸我管,我的人教訓了一下,不犯法吧?” 任韌這才正色看了對方一眼,“這翡翠是假的吧?” “你——” “行了,事情不簡單也不復雜,這件事內部矛盾,自我解決,粉飾太平是人民公仆的慣用手段不是么,就交給你了,” 任韌伸手把白菜摔了,在人變臉之前慢悠悠的一笑:“假貨沒有必要留著,過幾天我會開拍賣會,歡迎屆時光臨?!?/br> 燦爛的笑臉無懈可擊,任韌最喜歡的不是賺多少錢,而是掌握一切的征服感,對方想要玩,他就陪他玩,正好這些年也太平常了點,對他來說,游戲,才剛開始。 凈水源的菜色豐富又極具特色,二樓的包間里,倆人說說笑笑間就過了半天,就算不能喝酒,也是難得言歡。 “一晃這么些年,還能再遇見你,我很開心?!眲⒏绺袊@似的說了句,話里話外都有幾分試探的意味。 程選笑笑,扶了下眼鏡,外面正午的太陽已經偏西,坐在窗戶旁的程選一轉頭看到了樓下停車場的一行人。 “怎么了?” “沒事,在想能不能有幸邀請劉先生當我公司的法律顧問?”程選轉移了話題,笑瞇瞇的看著人 。 “哈哈,”劉庚午也沒有在意,玩笑的開口:“我可是很貴的?!?/br> “那我可要想想了?!?/br> “別介,這么隨便,顯得我好掉價?!?/br> 程選面上不顯的聊天,語氣里卻少了幾分熱絡,他在想一些事情,他剛剛好像看到了任韌,但問題是,他和梁文靖走在一起 。 “小選 ,你還好嗎?”劉庚午喚了句,眼底有幾分擔心。 “沒事,有點吃撐了?!背踢x不動聲色的收斂好情緒,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