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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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倆人真的像情竇初開的情侶們一樣,每天雖然說不上蜜里調油但也是噓寒問暖一個不落,主要是任韌仗著臉皮厚,殷勤的像只守著食物的餓狼,來來回回的往程氏里跑。 “軒軒,忙完了,”任韌穿著修身的黑色西裝,頭發難得的往后整齊的梳著,露出凌厲的眉眼,金色獅子頭的袖扣像主人一樣長牙舞爪,而領帶卻懶散的沒有系好,徒添幾分輕佻。 “這是?”程選挑眉,眼中劃過驚艷,想不到這人好好打扮一下,也挺衣冠禽獸的嘛。 “好看嗎,”任韌沒錯過對方一丁點兒表情,語氣隱隱有幾分得意。 “嗯,”程選實誠的點了下頭,走過來自然的給人系好領帶,隨意問道:“穿著這么sao包,去勾引誰?” 任韌笑出聲,一只手勾著對方的腰,隔著衣服捏了下,調笑:“我還要去勾引?手指頭動一動,還不是大把……呃,”任韌脖子一緊,低下頭看到對方微笑的模樣,感覺被命運扼住了咽喉。 “對,任爺甭說手指頭動一動,使個眼神,就有大把狂蜂浪蝶撲過來,費不著心思招搖?!背踢x輕輕勾唇,又把領帶緊了緊,笑得無害。 “咳,”任韌握住對方的手,難受的皺了皺眉,卻還是堅持不懈的耍流氓,“可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以后我就守身如玉了,軒軒,你可要負責?!?/br> 程選假裝聽不見,把手里打緊的領帶重新系了下,然后退開距離,欣賞的拍了下。 “帥嗎?”任韌微微抬著下巴,嘴角邪笑。 “帥?!?/br> “我就知道?!?/br> “我說的是領帶?!?/br> “那以后送你幾條,”任韌從善如流,微笑的看著對方抱起雙臂。 “今晚有個小聚會,軒軒和我去唄?!比雾g最終道出目的,試探的攬住了對方,語氣卑微。 程選笑了,側過臉,眼睫微顫,任韌能夠看到對方挑起的眼角,如同一把鉤子,輕輕撓著他的心,麻麻癢癢的。 還有眼角下的淚痣,他伸手把眼鏡摘下來,著迷的親了親,“答應我,好不好?!?/br> 分明已經做好的決定,卻非得裝模作樣的詢問他的意見,程選再一次感覺到任韌骨rou下強勢,他垂下眼睛,妥協的開口:“下不為例?!?/br> 任韌勾唇,心情愉悅的松了手,漆黑的眸子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變得深邃幽深,一轉即逝。 他就是要所有人知道,程選,是他的。 “準備的夠齊全啊,”程選挑眉,把包裝好的衣服接過來,奢華的豪車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車窗外偶爾劃過五彩斑斕的燈光,絢爛一閃而過。 “對你,我是認真的”,任韌笑著,翹著二郎腿,后背倚在真皮靠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人寬衣解帶。 程選不答,對這個人時不時的惡趣味已經面不改色的應對了,此刻他把外套一脫,緊實的臂膀線條隱隱透過襯衫完美呈現出來, 車廂沒有開照明,嵌在車廂四周的暖黃色小燈柔柔的發出微弱的光芒,程選瞇眼,那光便自主的停在他臉上,暈出一份溫柔。 而當他抬眼,慵懶不屑一顧的神情便如最惑人的魅,拉扯著任韌的理智,引他忍不住出手。 在對方靠過來的一瞬,程選微微抿唇,不動聲色的退開,語氣有幾分無辜:“干什么?!?/br> 雪白的襯衫已經全部解開,露出誘人的肌膚,半遮不遮的最為致命。 程選眼中得意,他也算是經驗豐富,勾起火不是輕而易舉,不過這種委身人下,搔首弄姿倒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他鼻尖輕哼,撇了一眼對方緊繃的小腹,轉過頭像是看不見的迅速換衣服。 “軒軒,”任韌低低一笑,盯著對方的細膩的后背,沒有一點疤痕,接著又被衣服掩去,他眼底劃過遺憾,想著可惜了。 不過對方另類的懲罰,任韌眼底浮現笑意,真的是掐住了他的弱點,他深吸了幾口氣,假裝看不見腹下頂起的褲,自虐般的享受美人更衣的誘惑。 直到扣好袖扣,程選才正眼瞧了任韌一眼,靠過去,撩撥般的撫了撫,刻意壓低的語氣低沉:“不難受嗎?!?/br> “難受?!比雾g一只手握著對方后頸,密閉的空間里氣溫逐漸上升,他高挺的鼻梁撒嬌般的磨在程選一側的臉頰, “忍著?!背踢x別開臉,感覺那一小片皮膚隱隱發燙,正好車停了下來,他毫不猶豫的撤身下車,一只手搭在車門上,帶著狡黠的目光往里打量著,語氣多了幾分愉悅“既然你身體不適,那我就善解人意的自行離開了?!?/br> 盡管程選有這個想法,可是剛走出一步胳膊就被拉住了,想不用想對方是誰,略帶威脅的語氣壓低了音量,貼著他的耳朵,熱度敏感“往哪跑啊,嗯?” 而程選也不是真的想跑,畢竟他是個有風度有信用有分寸的好男人,而對方,也不提罷。 他心思轉了轉,最后停在一個問題上,感覺到嘴邊的熱度消失,任韌疑惑的跟著人往下看,就聽見一句:“這么快?!” 任韌感覺自己年紀輕輕就有三高的癥狀,他咬著牙,擠出一個笑“軒軒,你不是用過,忘了話要不然今天晚上回憶回憶?” 程選識趣的閉上嘴,畢竟沒事逗逗還挺好,有助于自己身心健康,這下惹毛了就不好了。 “走吧?!彼罅四髮Ψ降恼菩?,截住話題。 任韌當然也不是真的生氣,他知道程選惱他,這樣發泄發泄也好,省得憋壞。 這次聚會說是小,燈火通明的二層別墅也算可以,畢竟程選有時候有興致了,也會喚些狐朋狗友熱鬧熱鬧, 不過,程選瞧著圈里眼熟的某些人,又看了看站在身邊氣定神閑的某人 ,心里驚訝又疑惑,面上倒是保持著標準的交際微笑。 舒緩的音樂美妙悅耳,卻沒有幾個人欣賞,自從他倆踏入別墅的一刻起,無數打量的目光接踵而來,幸好程選業務熟練,言笑晏晏的打招呼, “你好,認識我嗎”鬼知道你是誰, 程選嘴角抽搐,面上微笑:“久仰久仰?!?/br> 任韌就像可柱子一樣,沉默的跟著,礙于情面別人也不敢貿然上前,一時間就逮著程選套近乎,主要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選笑得越發燦爛,就代表他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任韌看夠了好戲,便直接把人攬住,“你松開,”程選皺眉,可是對方沒聽見一樣的又攬緊了些,一時間蠢蠢欲動的眾人滑稽的消了聲音。 任韌心情也不大好,本來以為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結果卻對別人笑得這么好看,嘖,難受。 同樣難受的還有程選,大爺,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分點場合犯病啊。 任大爺不曉得,只曉得一件事,就是他的人,誰也不能覬覦。 眼神冷靜的看了眼,無聲的宣布了主權以后,任韌拉著人轉身走到了二樓,程選想笑,給面子的憋住了聲,他怎么沒發現,這人,居然幼稚的可以。 行了,看那些人掉了下巴的模樣,程選很是確定,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 感覺嘛,就是挺爽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有當狐貍精的潛質。 程選心里自己發笑,想著想著又泛酸,他哪里還不明白,這個人把自己圈進了領地,赤誠的令他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