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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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程選意味不明的笑了下,說出的話輕飄飄像是撩撥著神經,就等一個落下的機會。 “你以為,這還是個秘密?” 白許是個孤兒,出事以后,是他一手cao辦的葬禮,包括那場車禍。 意外卻又不是意外,的確是任韌撞了人,但確是白許酒后駕車,逆向行駛。 “所以,你還有別的事嗎?” 程選紳士的結了賬,風度翩翩。 “你,你不恨??”李維吃驚的抬頭,像是看一個負心的渣男。 程選心里嘆了口氣,可惜了,好好一個小白青年,怎么就被任韌這個禽獸霍霍了。 “李警官,聽我個忠告,少看點狗血連續劇?!?/br> 看了眼手表,他不想多做糾纏,“不好意思,還有個會?!?/br> 以為是個難纏的小妖精,結果,是個腦殘。 程選心情有些煩躁,這個任韌,可真是口味不忌。 “我不會放棄的,”李維通紅著臉宣告。 “我很期待?!?/br> 程選假笑著離開,坐進車里,先給自己點了煙,他不喜歡煙味,因為厭惡,但此刻無比想嘗嘗舌尖發麻的感覺。 誰也不知道,那個晚上,是他接的最后一通電話,他聽見那頭的白許,貼在手機上,說了一句話。 然后,刺耳的剎車聲,撞擊聲,經過電流的顫動,無比清晰的響在自己耳邊。 三年前午夜夢回,那一句話如同魔咒,糾纏著他不得安生。 捫心自問,他配不上白許的深情,放縱又花心,現在要不是被一而再再而三提起來,他都要忘記了, 是該離開的,但沒想到留給他的,卻是最殘忍的情話。 白許,是真正的給自己上了一課,生動形象到鮮血淋漓。 他的手有點發抖,狠狠吸了口,換來暫時性的麻痹,結了痂的傷口被撕開,里面是腐爛的骨血。 如同他自己,衣冠楚楚,不過是行尸走rou。 他這樣的,活該孤獨終老。 聲色犬馬,燈紅酒綠,才是他的人生。 近一時的意亂情迷的確使他忘記了,忘記了三年前的教訓,給不起的,就不要隨便許諾,他不能,任韌也不能。 掐滅了煙,他抽出紙巾包住扔進垃圾桶里,驅車駛向車流。 “怎么了?拉著個臉,”岳霖好笑的點好一杯伏特加,如若無骨的倚上去“人生得意須盡歡,不如今晚來一炮?” 程選挑眉,耳邊是震耳欲聾的DJ聲,他輕輕拍了下對方,拒絕“臺上是新來的?” 岳霖撇撇嘴,倒也順著話題道:“哪有,來了一段時間了,好像叫陳岸,挺風sao的?!?/br> “哦?”程選起了興趣,“比你還sao?” 岳霖像是聽到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夸張的瞪大了眼“oh,myGod,親愛的,你可是高嶺之花,怎么可以這么粗俗?” 程選淡定的看人表演,現在正人君子了,床上叫得起勁的人是誰? “但是聽到你的夸獎,我還是挺開心的,”他繼續興致昂揚的介紹“碟打的不怎么樣,勾引男人的本事到是挺厲害的,” 壓低聲音靠著耳邊說話“哎,你到底上沒上任韌啊,透個底唄?!?/br> “怎么突然說這個?”程選表情不變,把調好的酒喝掉。 辛辣入喉,通體舒暢,他瞇著眼,骨子里不安分的因子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切,不夠朋友,我可是下了重金,”岳霖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個小浪蹄子上了幾回任韌的床,可把他牛x壞了,整天發sao,爺要是是個1艸的他哭爹喊娘?!?/br> 以為自己多值錢,是岔開腿的姿勢不一樣還是叫的不夠浪,等程選干趴下他金主,讓他再耀武揚威。。 岳霖心里憤恨,瞪著眼干光一瓶酒,程選并沒有像以前一樣溫柔體貼的安慰,反而盯著燈光交錯那個人,眼神晦暗不明。 臺上的青年身體修長,肌rou勻稱卻不骨感,跟隨音樂晃動的腰白嫩嫩的吸引眼球。 他輕輕勾唇,和人正對了眼,一雙很妖媚的眸子,眼線上挑,欲語還休。 “喂,你去哪?”程選擺擺手,不在意道:“跳舞?!?/br>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岳霖喃喃自語,程選從來來酒吧不是獵艷就是喝酒,還是頭一回說要跳舞的,他只記得對方會跳沒有任何情趣的交誼舞,難道在臺上跳一曲愛的華爾茲? 他想著心里,臉上卻幸災樂禍。 程選一步步走著,眼神不加掩飾的看著對方,嘴角含笑,左手松著領帶,右手隨意的取下眼鏡,順手放進某個領口里,引起一陣sao亂。 就是那種漫不經心,高高在上的姿態,無端讓人熱血沸騰,尤其是美人。 “妖孽……”岳霖兩眼發光,按捺不住的打開了攝像頭。 人群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對方,眼神是寫不出的強烈的欲。 程選笑著,終于走到臺上,眼神一對,后者配合的給他切了歌。 重金屬的鼓點廝磨著神智,眼睛里的世界是紛雜而瘋狂的,他晃著腰,挺胯,分明是毫無技巧的,但卻勾起了最深的欲望。 西裝外套扔掉,襯衫扣子解開,眼角泛起了紅暈,大概是酒氣熏人,亂了的發型調皮的吻著額角。 程選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很多人眼里的肥rou,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種被激起血氣的灼熱,可能是伏特加的酒上頭,也可能是他單純的想要墮落。 他勾著唇角,拉下一邊襯衣,大片的肌膚露在眼前,富有張力的肩膀微微泛紅,不同于柔弱身體的性感才是最致命的吸引。 臺下人群瘋狂,吹口哨,吶喊,哄鬧,甚至還有人往臺上扔大把的人民幣。 岳霖臉興奮的通紅,忍不住吹了聲長哨,“脫光?!?/br> 一時間臺下更加張狂,齊聲吶喊:“脫光,脫光……脫光?!?/br> 程選瞇著眼,輕輕一笑,眼角的淚痣生動的像是活了起來,“你聽到了嗎?” 他腳尖一轉,裸著上半身勾住打碟的陳岸,姿勢曖昧。 “聽到了,脫嗎?”陳岸挑眼,若有若無的磨著胯,手上極其挑逗的撫摸上身。 “艸,小婊砸,”岳霖生氣的關上手機,死死瞪著臺上的兩人,不光是他,臺下曾經被疼愛的小零也是咬牙切齒。 以及還有剛剛在休息室被吵醒的某人,任韌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伸手把電源關了。 “艸,” “怎么搞的?” “臥槽,誰摸我屁股?” “他媽的,別擋路?!?/br> “黑了怎么回事?” 謾罵聲以及驚呼聲,在黑暗里此起彼伏。 不過兩分鐘,燈又亮了起來,音樂重新狂熱,只是少了剛剛令人神魂顛倒的美人。 “各位,不好意思,今晚酒水任爺買單,大家盡興?!鳖I班笑著安撫,鬧騰的眾人自然沒有意見,繼續在夜間狂歡。 “唔,”程選皺眉,不滿的推開人,道“自己脫?!?/br> “脫?”任韌重復了句,接著看到對方等著自己伺候的模樣,忍不住爆粗。 “我是誰?”他捏著對方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 休息室的燈光太亮,一時間讓程選喝了酒的腦袋頭暈目眩,他使勁閉了下眼睛,才看清對方的尊容。 “任韌?” “清醒了?!?/br> 程選捏了下鼻梁,也不說話推開人就要出去。 “怎么?”任韌倚在門口,“程大公子興致不錯?需不需要我幫忙找個MB,” 任韌皮笑rou不笑,鋒利的眉眼緊繃著,盯著對方光裸的上身,瓷實有力,流暢的線條使他忍不住下腹一緊。 “我看那個DJ不錯,” 程選揉了下脖子,狀似自然的聊天。 他今晚確實盡興,如果沒有碰到某個人的話。 “自家員工不提供服務,程大少看我怎么樣?”任韌伸手擁住對方的腰,留戀的摩挲。 程選眼神里厭惡一閃而過,卻還是沒有推開人,他和任韌都是一樣的,有什么資格嫌棄。 “你今晚真性感,寶貝兒,”低沉的語氣似罌粟一樣的蠱惑人心。 程選用手掌隔開對方落下來的唇,嘴角含笑的問:“這間房間有多少人進來過?” 任韌的休息室,眾所周知的心知肚明。 “怎么,吃醋?”任韌挑眉,也不氣惱,伸出舌尖舔在掌心。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br> 程選勾唇,沒有幾分溫度的開口“恐怕任爺的床我是上不了了?!?/br> “你是后悔了,”任韌了然的松手,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半掀著眼皮“軒軒,你逗我玩兒?” 熟稔的語氣說出來冷了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