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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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鐘聲響起。 宵征亦步亦趨的跟在唐多令身后,不住的拿眼打量她: 烏發結成飛天髻,綰著累絲雙鸞銜珠釵,戴著金鑲貓睛寶頂簪,鬢邊別著兩朵嬌艷的玉玲瓏;雙耳掐著琉璃耳珰,頸間帶著七寶瓔珞,手上戴著成對的瑪瑙魚戒子;身穿艾綠百果織錦袍,外罩素色綢衫,足蹬墨色緞靴;腰間系著緗色絲絳,其下垂著芙蓉佩。 身量高挑,纖秾合度;鶴骨仙姿,氣勢凜然。 渾身上下冰雕玉砌一般,卻有著一張極為秾麗的美人面:眉如墨畫,目若點漆,鼻似瓊瑤,唇如丹渥。即便是水上的嫩荷新粉,也黯然失色幾分。 真可謂是‘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宵征目光灼灼,唐多令卻似對此毫無知覺,仍舊大步向前。 宵征忙緊走幾步跟上。定了定神,放眼一望,只見遠處俱是玉樓金闕,皆隱在霧中,看不真切。 前方有一小亭,精巧別致,立于水上;四面俱是曲折游廊,逶迤著伸向各方。如今步于廊上,不時有微風吹拂,送來陣陣荷香;水上亦是清波瀲滟,遙遙望去,波湛天清。宵征身處其中,只覺清爽。 心中暗道:這不正是個鴛鴦戲水的好地方? 唐多令腳步微頓,回過身道:“各位師弟師妹,稍后會有指引弟子前來,屆時由他們領著你們前去拜見各位峰主,還請在此稍候片刻......” 今日乃是太虛宮新一屆弟子入門的時候。宵征和唐多令奉掌門之命,將新弟子們帶至門中。 因著指引弟子還沒來,宵征便悄悄打量起來。微微抬頭,只見亭子正中懸著一塊匾,上書‘沉香’二字。這沉香亭內設有傳送法陣,弟子們可以從這里前往門內各處;另一處的流云臺雖也有傳送陣,但只管與外界的交通。如此一主外、一主內,倒也省了不少麻煩。 只是這‘沉香亭’說是亭子,倒更像一個花廳:南北兩面俱敞著三開的門,唯余東西兩面是墻。四面又都是水,水里還種著荷花。 宵征心道:為什么不干脆叫‘荷花廳’? 唐多令才安頓好眾人,回身對他道:“大師兄?!?/br> 宵征回神,側過身來等她繼續。 唐多令走近兩步,看著他道:“你...可去了戒律堂?” 宵征一愣,在記憶里搜尋一番。 原來這戒律堂乃是太虛宮掌罰之所。凡是犯了門規的弟子,都要按例受罰。如今的執事人正是在掌門門下排行老二的霜甲。 宵征出身世家,十四歲拜入太虛宮,直接認了掌門做徒弟。之后不過三年便結成金丹,此后便一直在外游歷。他為人放誕不羈,平生最喜美酒美人。前幾日偶然歸來,忽然得知自己多了兩個師弟妹,不免有些郁悶。只是他素來心大,不一時便將此事拋在腦后。前日不過在門中隨意逛了一逛,不成想便瞧見了個美人,死活哄著人家下了山??上贫嗔罴皶r趕到,沒讓他得手。 宵征不免有些頭疼,這太虛宮中規矩甚多,但自己只在門中呆過幾年,且當時一直閉關修煉,哪里記過什么門規。 恰好指引弟子來了,于是含糊道:“不妨稍后再說吧?!北娙擞直舜藦P見一番,方才散了。 待回了太清峰,宵征便想溜之大吉。誰知腳剛抬起,便聽得身后人道:“大師兄如此著急,可是有何要事?” 宵征轉身,心想沒人比他更清閑,嘴上卻道:“確有要事?!?/br> 唐多令眉心一跳,問道:“不知師兄何時有閑暇?” 宵征腹誹:若是要去受罰,大約是沒空的。正想混過去,卻見唐多令幽幽的看著自己,口中的話不由得轉了個彎:“...后日吧?!?/br> 唐多令聽此,方移開目光道:“師兄且好生歇息吧?!?/br> 宵征正在心底唾棄自己,聽她說話,忙答應道:“好,好?!?/br> 唐多令看他一眼,告辭走了。 晚間,蓮霧小筑。 宵征睜眼,懵了好一會才想自己身在何處。翻身下床,將屋里的燈一一點著,才覺舒服了些。又拿起桌上倒扣著的兔毫紫盞,倒了杯水想要潤潤喉,不想入口盡是些苦汁子。 抬手撂下茶杯,一手支頤,怔怔看著眼前的燭火嘆了口氣“明日還是下山去吧......” 原先在家時,上頭雖有個哥哥待他嚴厲些,但自小也是千般疼愛。當年家族內亂,他被送到太虛宮避禍。誰知這太虛宮規矩如此之多,他便直接躲進洞府閉關。等到幾年后諸事平定,他才終于從這規矩森嚴的地方跑了出去。 只是如今他哥哥掌家,前不久又結了道,他也不好總膩在家中。正好唐果傳訊來,他便從善如流,回太虛宮小住幾日。哪知不過兩天,就教自己新認的師妹壞了好事,又被追著認罰,心中不可謂不郁悶。倒覺得還是浪跡天涯來得痛快。 宵征起身,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一番,打包塞進納戒里。 因才睡了一下午,此時便有些懶懶的。自書架上翻出一本‘道德經’,倚在黃花梨美人榻上,細細看起來。 【......那盈娘霍的站起,上前兩步,一把將蕊珠按倒在桌上。又抬手扯下她的褻褲,露出大半個渾圓的屁股。右手抄起一把紅木鎮尺,狠狠朝那肥臀上抽去。 “哎呦!屁股-”蕊珠痛的直撲騰,險些將盈娘推倒。一旁的小丫鬟趕忙上前扶住。 盈娘氣的又狠抽幾下,那白屁股上登時又多了幾道紅痕。轉頭沖一個婆子道:“還不把這小蹄子捆起來!” 那婆子聽了,趕忙上前,把蕊珠兩腳分開,拴在桌腿上;又把她雙手反剪,牢牢捆住,死按住她后腰。 盈娘見她死魚一般攤在桌上,哼笑道:“這賤屁股往日是怎么勾引老爺的?今兒非把它抽爛不可!”說著示意兩個婆子上前。 那兩個婆子得令,一左一右站在蕊珠身后,掄圓了胳膊左右開弓。 “??!疼-”蕊珠死命掙扎,奈何憑她怎樣扭,總逃不過身后鐵板一般的巴掌。身后的兩團rou在兩個婆子手底下漸漸紅腫發燙,比之原先腫了兩圈。 盈娘坐在凳上,滿意的打量著蕊珠爛桃兒一般的屁股。又有小丫鬟捧上一盞茶,盈娘接過,還未張口,便聽得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原來這蕊珠生性sao浪,一身皮rou敏感至極。方才屁股先是被鎮尺好一番責打,后又教兩個婆子狠狠掌摑,下身便忍不住流出yin水來。那兩個婆子見了,責打時手掌故意往下挪動幾分,每次掌摑必要抽過她的陰戶臀xue。如此yin刑,叫她如何能受的住,終是忍不住泄出尿來。 蕊珠趴在桌上,身子不時抽搐兩下,嘴里嗯嗯哼哼的叫喚著。渾身上下只余一件水紅小衣,此時被汗浸濕,凸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兩腿大張,深紅腫脹的屁股高高翹起,露出一口粉嫩的xue眼兒;玉白的腿根淌著些透明的液體,淅淅瀝瀝,好不精彩。映在旁人眼中,正是一副香艷的美景。 盈娘見了,愣了一愣,臉上爬上一絲可疑的紅暈。待回過神來,面上青一陣白一陣,胸脯也不住的上下起伏。當即命人端來幾盆熱燙的鹽水,接連不斷的沖蕊珠身后澆去。 蕊珠紅腫的屁股被鹽水一激,更覺疼痛,哀哀叫道:“別...別.....要爛了...” 盈娘冷笑:“放心,你這sao屁股耐打的很?!?/br> 蕊珠身下的尿水被沖了個干凈,屁股也脹的越發紅了。 盈娘聽她有氣無力地叫喚,方才說道:“本來要饒你,誰知你這賤屁股這般不懂規矩,今日少不得要教教你?!苯o兩個婆子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一個轉身出了去;另一個將蕊珠身后的兩團紅rou狠狠揉搓一番,如此過了一時,臀rou已不復原先腫脹。 蕊珠被揉的慘叫連連,告饒道:“求... 啊......夫人饒了....啊呦!....賤妾..啊....” 盈娘不理,命那婆子將蕊珠的兩瓣屁股rou掰開,露出其間濡濕的一點粉嫩。執起鎮尺上前,朝那小口狠劈了幾下。 “?。。比镏榻踢@幾記抽的兩眼翻白,屁眼瘋狂抽搐,不多時便腫了起來。腰肢瘋狂擺動,妄圖逃過虐打。只是鎮尺仿佛長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分毫不差的正中臀xue。 “嗬嗬.....”蕊珠淚水口水淌了滿臉,口中漸漸沒了聲音。 “咻-”又是一記狠打,挾著風落在紅腫糜爛的xue眼兒上。蕊珠一口氣沒上來,頭一歪暈了過去。正在這時,方才出去的婆子進了來,手中拿著個一掌長的琺瑯鑲珠小木盒。 不知過了多久,蕊珠幽幽轉醒。一只粗手伸來,掐著她的下巴往嘴里灌了滿滿一壺水。 “咳咳...嗚...咕嚕..咳.....呃嗚....”蕊珠噎得直翻白眼,險些又要暈過去。待她小腹漲的如懷胎三月的婦人一般,那婆子方才松了手。 蕊珠狼狽的伏在桌上喘息,待緩過些許,便覺腹中墜著生疼。微微一動,只覺身后也悶脹得很。 原來她方才昏睡時,身后又教上了一回藥。即使是昏睡中,蕊珠的屁眼兒仍舊微微抽搐。兩個婆子給這爛xue上了藥,又自木盒中取了根兩指寬的‘角先生’,塞進肥軟的xue眼兒中,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頭。 蕊珠只當還要捱一頓毒打,沒想到身后一直沒動靜,心里便有些發毛。因著腹中方被灌了許多水,此刻被壓在身下,又悶又漲,立時只要宣泄出來。身子細細的發著抖,額上也滲出些許冷汗來。正忍得辛苦,身下的蒂珠猛然被人狠掐了一把。 “嗯唔-”蕊珠早沒了力氣叫喊,只弱弱的哼了一聲。那人對著她的蒂珠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揉,好一番玩弄。不一時,蕊珠身下便出了水。那人見了,反手便拍向她的嫩xue,一掌接一掌,只將柔嫩的花瓣抽的痙攣不止。 “啪?。庇质菢O狠辣的一掌,直直劈過軟爛的蒂珠?;▁ue又是一陣抽搐,翕張著噴出一股股清液來。那人不防,被yin水澆了滿手。隨后惱羞成怒一般,重重抽向濡濕脹大的蒂珠,抽的她直知搖頭喘息。偏這時又多了兩只手,狠狠抽打著她腫脹的屁股。 “啊.....啊唔....饒..饒了....呃唔..唔....”又是一陣狂暴的抽打,濡濕軟爛的蒂珠,嬌肥軟嫩的花xue,以及身后熱燙腫脹的屁股,無不承受著狠辣的鞭笞。 蕊珠只覺整個下身都抽搐不止,蒂珠肥軟腫大,花xue痙攣著不停噴出yin水;屁股爛桃兒一般,熱辣腫脹,似要迸濺開來;肚腹鼓脹渾圓,腸rou推拒著要將水液排出體外,卻不得其門而出;rou嘟嘟的屁眼抽搐著,順服的含著粗棒裹纏......】 漸漸的,兩眼便有些發酸。宵征把書往臉上一蓋,又將身子向下一滑,閉目躺在榻上。 “篤篤篤-”敲門聲攸的響起,把他朦朧睡意驅的一干二凈。宵征坐起身,向外一望,原來天已經亮了。無奈只得起身去開門,隨手將書丟在案上。 心中正猜測會是誰,開門一看,卻是唐多令。 只見她兩手抱劍,端端正正立在門外。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默然。 宵征率先開口道:“....師妹這是?”大清早來找他,也不說句話,戳在那兒跟木樁子似的。 唐多令嘴角抽了抽,道:“師尊方才傳訊來,讓我跟著大師兄下山歷練?!?/br> 宵征“?” 從遠處飛來一只傳訊蝶,顫顫巍巍飛到宵征指尖,顯出一段影像來: 唐果站在劍上,衣袍翻飛,邊御劍邊道:“宵征啊,你不是今日就要下山嗎?正好帶你師妹一道,讓她也好好歷練歷練......” 唐多令站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自己這位大師兄:四肢修長挺拔,肌理細膩,骨rou勻亭。最為惹眼的便是身后挺翹的屁股,渾圓飽滿好似蜜桃。此時被緋色布料緊緊裹住,愈發顯得肥美圓潤。若能叫她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喔呼-”一聲怪叫傳來,打散了唐多令的胡亂想頭。原來是唐果駕著劍在空中掉了個個兒,口中興的出了聲。 宵征手上不由得一抖,險些將傳訊蝶捏死。見畫面斷了,干笑兩聲道:“師妹,咱們這就走吧?!?/br> 唐多令挪動眼珠,烏黑的瞳仁盯在他臉上,緩緩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