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情(蛋內射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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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云枝已經在自己的寢殿里了。 他愣怔著看了一眼周圍熟悉的擺設,又摸了摸自己干爽的身子,一時懷疑自己是否坐了個荒謬的春夢,下床時步子太大,不小心拉到昨夜被玩弄過度的陰蒂,一陣抽痛,云枝驚慌又惶恐,凝神片刻,卻使不上半點仙法。 白衣的仙君抖著手解開自己衣襟,想起昨夜暈過去前,大腿內側的灼痛感,褪下褲子仔細瞧,終于在腿根軟rou尋到了一處小小的陣法。 那猖狂的無恥之徒還在陣法下頭署了名,一個月字就綴在陣法下頭,云枝低著頭觀察這陣法走向,以前從未見過,大約是人獨創,他思緒亂糟糟的,面上依舊不顯,只是將衣裳穿好,隨手挽起發髻出了門。 天界仙家眾多,可也各司其職,云枝如今仙力盡失,只得向天帝稟告一聲自己不能執勤巡守,再尋好友仔細商量對策。 到達星宿宮的時候,還在門外就能聽見朱雀和白虎斗嘴,朱雀眼尖,大老遠就見著他一身白衣,招呼道:“孟章,快來呀!監兵要把最后一壺桃花釀都給獨吞了!” 白虎神君當即臉紅脖子粗地瞪眼:“什么叫獨吞!本來就是我自己討來的酒,和你有個屁關系!” 云枝沖他們笑笑,沒有摻和,走向角落里的玄武神君,還未開口,對方就遞來一支簽箋,靜靜地與他對視。 “你已知我來意了,”云枝低頭展開那枚紙箋,一字一句讀出來:“富貴分明天注定,情長情短有何如……何解?” 玄武神君撣落衣襟落花,望向不遠處打起來的朱雀和白虎,沉默片刻方答:“萬般皆命,何須強求?!?/br> 算卦之人總有些神神叨叨,尤其是玄武這種卜卦之神,云枝不解,可也識趣地沒有多問,換了個話題問道:“我仙力被人封印,可有辦法?” 玄武側過頭去,似乎有些不耐煩回答他問題,有些遲緩地想了片刻:“等?!?/br> 送走了云枝,朱雀和白虎爭執地也差不多,又好哥倆似的手挽手,湊上來問:“執明,你給孟章解了簽?你不是說天生地造的圣物都沒得解嗎,你怎么盡給他解簽,不給我們解,小氣死了?!?/br> 玄武瞥了他們一眼,慢吞吞地回答:“確實不能,不是他的?!?/br> “是他的因果?!?/br> …… 仙家今日恰好設宴,云枝本來不想去,奈何這場宴會就是為他從魔界凱旋歸來而設的,他不得不去。 好在開場之后大家都只顧著喝酒或是欣賞云瑤仙司的琴技,沒人管他,云枝樂得清閑,坐在朱雀和北斗星君旁邊聽八卦,余光正好瞧見一個玄衣男子,他瞧著面生,多看了兩眼,那人便突然和他對視,笑著沖他舉杯。 云枝迷?;亓艘欢Y,朱雀便過來向他解釋:“是不是沒瞧過這人,嗨,你不認識也正常,記不記得那位當初有病似的,想讓人間五欲六難都消失,強行匯于一顆初開靈智的海棠樹上,結果凡人該笑笑該哭哭,反倒是造出了他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云枝腦子里迷迷糊糊閃過一些碎影,只是記不太清,便又偷瞄了一眼那位據說集人間愛恨嗔癡與一體的海棠樹精,有些好奇地問:“他叫什么?” “晏無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