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八仙桌，桌子邊緣油漆剝落，朱紅色的飯桌不知道經過多少年歲月的浸潤，一張桌子自然坐不下鄰居一家七口再加上兩位客人，但是因為有些人是不需要上桌的，因此坐下兩位客人還是略顯闊綽。

    他一進門就看桌子上用搪瓷大碗擺放了稀飯和顏色發黃的大饅頭，大饅頭看合適哪個區松軟散發出香甜的氣息，稀飯裊裊的上升的氤氳的霧氣，此外桌子上還有幾個缺口的碟子，碟子上有腌制過了咸菜絲，因為有客人來，咸菜絲上還點了香氣撲鼻的香油。

    鄰居熱情局促，似乎是第一次接待男人這種‘大人物’，鄰居夫婦都搓著手佝僂著腰一副樸實的不止從何處討好男人的模樣。

    他們坐在八仙桌前，只有兩位主人和兩位客人。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劣。

    他光著屁股別別扭扭的從里面黑乎乎的小屋里走出來，他蹣跚著腳步身后顛著兩個熟透的紫黑色的rou團。

    瞧見早飯他咽了幾口口水，深吸了幾口空氣中香油的香味，然后他視線掠過兩位客人中年輕的一位，他抿著嘴唇像是受了極大屈辱一般的走到他的父親面前

    “阿爸，我知道錯了，”

    劣的小腹是不正常的弧度，他伶仃的身軀卻高高的挺著一個肚子，他的guitou前端還插著一根細小的姜條，顯然，他失去了自主排泄的控制權，而從他凸起的小腹來看，他小腹內應該已經到了可以儲存液體的最大限度。

    要不是到了最大限度，再忍下去劣就要發瘋，不然他是不會在隔壁那個叫術的人面前，低三下四的請求阿爸準許他尿出來。

    讓那個叫術的人看笑話，他想到這就氣的發瘋。

    “阿爸，讓我尿出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劣低聲下氣的哀求沒有任何效果，劣的父親完全就當沒他這回事一般毫不在意的叫劣去把他的鞋底拿過來

    劣沒想過在一大早就要挨打，嚇的往后退了半步，但是這在他父親面前都是沒有用的，他父親有五個兒子，兒子淘氣，他父親管得住五個兒子并且能把五個兒子管的各個像頭小綿羊，自然在懲戒方面不會手下留情。

    劣認命的取過自己的黑布鞋，然后雙手遞給阿爸，然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飯桌旁的一個木凳上，小腹抵著堅硬的板凳手臂抓著木凳腿，兩腿伶仃的細腿貼著板凳腿

    這是早飯前的熱身，劣的父親高高的揚起結實的鞋底朝著劣熟爛的桃子一樣的屁股抽過去，每打一下，劣就要大聲的喊出

    “謝謝阿爸教訓我不聽話的爛屁股，’

    “謝謝阿爸教育我不聽話的爛屁股”

    “謝謝阿爸教訓我不聽話的爛屁股，”

    術坐在一旁看著，劣的表情極為痛苦，他的眼睫毛上沾滿了水漬，臉上的肌rou都在抽搐，不知道是因為挨打的痛楚還是因為膀胱的憋脹，很快劣就淚流滿面了，等到劣的父親放下鞋底的時候，劣就什么都不顧得大聲哀求

    “阿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別打了，別打了行嗎？”

    “起來，沒皮沒臉的東西?！?/br>
    “去墻角撅著屁股跪著去，別在這礙眼，勤，你去把他身后灌上水讓然后給我把他的屁眼抽爛，?！?/br>
    然后劣的父親轉身面臉堆笑的洗洗手就開始給兩位客人盛粥，殷勤熱絡的招呼客人，村子是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因此招待貴客才會用早飯來招待，很快屋子內響起吸溜溜的喝粥聲和劣痛苦的哀嚎聲。

    術正對著劣的后背而坐，因此他能清楚的看到劣的兄長勤把長漏斗不經潤滑的插進劣的后xue，那后xue昨天還夾過竹筷，腫的這褶皺都快被撐開了，今天又被粗暴的對待，勤大概灌了能有半桶水，估摸著兩千毫升不止，直到劣哀嚎著肚子要撐破了，勤摸了摸他硬邦邦的肚子，然后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父親交代的第一項任務，然后就從水桶里抽出一根細柳條，然后叫劣自己把自己的屁股rou分開。

    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落在在場人的耳朵里，因為是兄長責打，所以規矩沒有那么大，哭出聲是可以的，但是要是父親親自懲罰，劣這樣哭是被會加罰的。

    等到術吃完早飯，劣的后xue已經被打爛了，那后xue被柳條抽打的血絲滲出來，兩瓣屁股rou及時松手也沒辦法完全攏在一起，那xiaoxue像一張小嘴一樣收縮開合著，絲絲縷縷的血絲就從那xiaoxue口吐出來。

    “阿爸，讓我尿出來吧，我忍不住了?！?/br>
    此刻劣的肚子撐得巨大，他鼻涕橫流，手腳并用的爬到他的父親面前

    “忍著，沒用的東西，哭哭哭就知道哭，”

    “一會就帶著你的大肚子給我去學堂，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再去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毛病，”

    劣一聽到等到下午聽學結束幾乎要發瘋

    “阿爸，您換這方式吧，別罰這個，您打我吧，打爛我的屁股吧，您打我嘴巴吧，打爛我的嘴巴吧，求您了，讓我尿出吧，肚子要炸了，求您了，太難受了，肚子真的要炸了，”

    術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用另一只手安撫的拍了拍術的手

    “想幫他求情嗎？”

    術點了點頭。

    “雖然他羞辱你，但是你看到他這個燕樣子，還是想幫一幫他對嗎？”

    “是的，爸爸，我于心不忍，”

    術點點頭，在男人耳邊小聲說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要是幫他求您，你就要替他受罰了，這樣也行嗎？”

    男人若笑非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