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懲罰
他趴在客廳的一把大理石扶手椅,他的小腹抵著堅硬的白色大理石扶手,大理石扶手向上彎,彎曲處剛好抵住他沉甸甸的小腹上,他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藏在股縫內的xiaoxue口,xiaoxue口內被插進了一根透明的軟管,溫水不急不緩的從軟管流進他的腸道,浣洗他腸道內的每一道褶皺。 五百毫升的液體流進之后又是五百毫升,然后依舊是五百毫升,直到三個五百毫升的液體一滴不落的全部流進他的小腹,男人才發慈悲般的撤掉了軟管,他嘆息般的舒了口氣,因為一次性被灌進太多液體,再加上椅子扶手對腹部的擠壓,他只覺得渾身酸軟,腹部漲的發酸。 他不知道錯在了哪里,但是男人動怒就是他的錯。 “爸爸,我錯了,” 男人撤掉了軟管,他以為懲罰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他眼睛亮晶晶的望著男人,眼眶里盛滿了夜晚漸盈凸月柔和的光。 “那就好好受著?!?/br> 男人拿了一串透明的圓珠,每一個玉珠子都有乒乓球大小,那一串珠子大概有八節顆,男人將珠子在姜汁內潤濕,然后把浸透了姜汁,散發著生姜氣息的珠子抵在他的xiaoxue口,他仍舊是以一個腳尖點地腹部抵住大理石扶手臀部撅高雙腿分開的姿勢,在冰涼滑膩的圓珠子抵住他xue口的時候,他渾身泛起一層細膩的雞皮疙瘩,他呼吸發顫,聲線不穩,怕的一疊聲的叫 “爸爸,我錯了,” “爸爸,我錯了,” 他不敢討饒,害怕至極,只能下意識的求助于男人。 “放松,” 在男人的強硬要求下,他慢慢的放松下來,全身的重量壓在腹部,腹部漲的像是要裂開,而更難以忍受的是即將進入xiaoxue的玉珠子,第一顆珠子是被男人生生推入的,xiaoxue口撕裂一樣的痛楚叫他眼前發黑,他幾乎要崩潰了,姜汁帶來的灼燒感如影隨形,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而這僅僅是第一顆珠子。 緊接著,男人便把第二顆同樣浸透了姜汁的乒乓球那樣大小的珠子塞進了他的xiaoxue內,xiaoxue口被姜汁磋磨的持續發熱發痛,他嗚咽了一聲,卻仍舊竭力按照男人要求的放松,讓男人方便把第三顆第四顆珠子都推入體內。 等到第九顆珠子推入之后,他已經遍身虛汗手腳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了,xiaoxue口一次次的經歷撕裂般的痛楚在加上姜汁的蟄咬催化已經疼的叫他懷疑已經潰爛了。 一千五百毫升的溫水加上就課沉甸甸的實心玉珠子,他腹部更是漲的難捱,而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卻又將一個白色兔尾巴的肛塞塞進了他的xiaoxue口。 唔。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輕顫。 xiaoxue再一次經歷撕裂并無法愈合的痛楚, 幸虧他現在手軟腳軟,不然他甚至有可能反射般的跳起來。 “起來?!?/br> 男人叫他起來,他便乖乖的挺著高高凸起的腹部站起來,腹部沉甸甸的往下墜,他渾身赤裸著站立在男人面前,男人從廚房拿了兩根竹筷,他不明所以眼睛紅通通的望向男人 “把yinjing放在手心里,然后手心朝上放好,” 他身子顫了顫,一種恐懼的陰影掠過他的心頭,他還沒經歷過這種可怕的懲罰,因此他十分的害怕,他不知不覺便頓住呼吸,低頭把自己的yinjing放在手心里,手心朝上。 “自己計數,不許躲,不許擋,第一次罰你這里,不多罰,二十下,數錯了重來,擋一下你后xue就再吞一個筷子,記住了嗎?” “是的,爸爸?!?/br> 他是萬萬不敢擋的,他后xue現在已經快被肛塞和圓珠子折磨崩潰了,要是再塞進一根竹筷,他不敢想那會是什么感覺。 男人抽他的yinjing也會帶上他兩顆渾圓的睪丸,他一邊壓抑著低低的啜泣一邊帶著哭腔報數,二十下竹筷子的抽打,他兩顆睪丸連同yinjing都是發紅,布滿了一道道紅色的筷子印記。 yinjing是軟趴趴的痛楚萬分,雖然男人沒有在前面給他灌水,他的膀胱還處于一個輕松的狀態,但是男人還是堵上了他前段的鈴口。 然后男人在他兩顆睪丸上栓了五十克的銅球,銅球沉甸甸的墜著,死命的撕扯著他感受過責的睪丸,兩顆銅球在他腿前啷當,他又痛又羞恥,眼眶眼尾都是一片嫣紅色。 “去把褲子穿上?!?/br> “是的,爸爸?!?/br> 他準備去穿內褲,但是男人卻不許,男人叫他直接把外褲穿上,他穿上寬松的運動褲,腹部仍舊不正常的高挺著,側面看上去倒真相是個身體孱弱懷孕四個月有余的孕婦。 “去把束腰拿來?!?/br> 男人直接把束腰帶到最小的規格,他被勒的胸腔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更別說他被灌了一千五百毫升水的腹部,他咬著舌尖蜷縮著腳趾竭力的吸氣才讓男人把束腰穿好,然后他穿了件寬松的運動衫。 從鏡子內看,倒是看不出他沒穿內褲并且xiaoxue內還插著一個毛絨絨的兔尾巴肛塞,寬松的運動服也看不出他腹部積蓄著大量的液體,然后男人覺得他還算聽話,便帶著他出了門。 男人說膺會去學好規矩才能回來,而男人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因為懈怠會被男人親自教好規矩。 男人帶他做了大巴車,大巴車是晚上開的,車程有六個多小時,從晚上十二點半到早上七點。 大巴車內人不多,但是就算只有司機一個人他就已經羞恥的難以見人了,他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熔融的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藏在濃密的眼睫下,口罩內,他的臉已經已經因此羞恥漲成了赤紅色。 大巴車顛簸,半路上他便覺得小腹也開始發脹,膀胱逐漸開始有了排泄的欲望。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男人在出發前已經在他的鈴口處放了一根端木棒,因此他知道這一路上他是絕不可能被允許排泄的。 即使到了服務站,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人下車放松,自己卻要忍著小腹里越來越激烈的欲望。 他昏昏沉沉的熬到早上七點,下車之后,男人卻又帶著他坐了一輛短租車。 男人和司機聊天他才知道,他們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 “爸爸,我,” 他看向男人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他用憋的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巴望男人,而男人只是不假辭色的叫他忍。 車一路顛簸,每一次顛簸都激起他強烈的排泄欲望,等到快下車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膀胱內的液體已經到了鈴口,如果木棒一旦被拿掉,他就會立馬失禁。 不只是前面,他后面的液體也已經快存不住了,他甚至能感覺到他后面有一些液體從肛塞的縫隙里流出來,還好他現在是坐著,不然他站起來就會被人瞧見他褲子后濕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