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罰 男人的懲罰 開端
早上六點半。 他關掉滴答滴答的鬧鐘,自己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寬敞明亮,他手指搭在流理臺下的抽屜上,鏡子中他的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他心一橫把抽屜打開,里面赫然陳列的物品仍舊叫他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男人這幾天不在家,而他從村子里回來之后,被男人規定要每天自省。 自省的工具是甘油和溫水,他按捺著自己的羞恥心,撕開輸液管的塑料包裝袋,袋子在他手指尖嘩嘩的響,雖然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仍舊叫他羞恥的腳趾蜷曲。 他潤濕輸液管的前端,把五十毫升的甘油兌進兩袋四百毫升的生理鹽水,然后他把這袋鼓鼓囊囊的生理鹽水懸掛在衛生間的金屬支架上,這是男人為他準備的,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小腹貼著流理臺,屁股撅高,自己把輸液軟管探進xiaoxue口,讓生理鹽水一滴滴的流進腸道深入,輸液軟管上有控訴的滑輪,男人允許他調節到中檔,但就算是這樣,這袋鹽水全部進入腸道粗略算下來也要經歷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在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里,他要做的就是對著鏡子檢視自己,他要看著好這些生理鹽水一滴滴灌進他的腸道,他忍受著腸道里翻騰絞痛,甘油最大程度的發揮著它的功效,每一滴甘油進來都讓他的腸道多打一個結,洶涌的便意像是一波猛過一波直沖他的大腦,但是還有小半袋鹽水沒有流進來 他只能忍耐著。 等到全部的液體都進來,他才能坐在馬桶上把肚子里攪弄得他臉色發白汗水涔涔的液體排出來。 等他排干凈液體,洗過澡,就可以吃早餐了。 早餐是是一杯不加糖的豆漿和五片全麥黑面包。 早上像小孩子打吊瓶一樣灌腸的羞恥仍舊縈繞在他心尖,上午的跪省對他來說還不算太艱難,他貼著墻角在男人的房間跪好,男人的房間始終給他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之感,因此雖然男人不在,他依舊不敢借力,膝蓋直直的抵著堅硬的瓷磚,把今日的學業完成。 午餐仍舊是按照男人的規定,少鹽少油戒糖。 趁著中午的時間他處理好家里的衛生,然后下午一點,他開始完成每日的運動任務,運動對他來說本身算是不算難事,說是享受也不為過,他喜歡奔跑時矯健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像一只鷹。 但是現在,他跑步機半個小時之后就要喝下一大杯大概有五百毫升的溫水。 平板撐之后又是同樣規格的溫水,俯臥撐之后依舊是如此,等他完成男人規定的全部任務,他已經喝下了二千毫升的溫水。 而從早晨那一次的釋放之后,到現在,他膀胱就再也沒釋放過。 而現在,才下午三點。 他忍耐著小腹臌脹穿好衣服,他穿了休閑衫,借此掩飾自己鼓鼓的小腹和略微蹣跚的步伐,他去超市采購一天的食材,在回家的路上,每走一步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和懲罰,那兩千毫升的液體多少流進了膀胱他也不知道,他的小腹憋的發硬,膀胱也是憋的發出陣陣的酸痛感。 他回到家簡單的吃過晚餐,然后去男人的房間,把自己的褲子包括內褲脫下來放好,把自己的襯衫撩到腰間,然后他趴在男人的床上,從男人的床頭柜內雙手拿出一片薄而亮的竹板。 把竹板放在自己的臀峰處。 等候男人的發落。 小腹被壓在身下,更是難受的要命,小腹原本鼓鼓的水球被擠壓扁圓,膀胱叫囂的痛意和憋脹感更是讓他大腦發暈,而臀峰處竹板傳來涼絲絲的感覺更是擊潰了他的羞恥神經。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他按捺不住想開口討饒的時候,男人終于從攝像頭里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 打吧。 于是他的用右手揚起竹板,狠狠抽打在自己的左瓣屁股上。 饒是有所準備,但竹板實打實的抽在自己的皮rou上,還是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他咬住牙,再次抬手,杠桿被鞭笞過的皮rou再次受到猛烈的擊打,皮rou脹紅發熱,他咬緊牙關,一竹板一竹板接連的抽下去,直到他每個屁股瓣都受夠了五十大板的責罰,他這才放下板子,自己對著攝像頭趴好,讓男人審查檢閱。 男人對他的自罰還是比較滿意的,因此他逃過了加罰的命運。 被打過的屁股高高腫脹的,紅的泛著紫砂的屁股上rou顫巍巍的抖動,他眼眶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小腹的憋脹,紅的像是哭過一場。 男人叫他站起來。 他便挺著自己臌脹的小腹,頂著一個紅腫透亮泛著紫砂的屁股在攝像頭前雙手貼著腿邊站好。 罰站也是懲罰。 不知道男人什么時候會看這里,因此他不敢有一絲懈怠,始終屏息凝神的站直,腰背挺直,手心貼大腿,小腹翻涌的憋脹感也叫他不敢亂動他,現在如果誰無意間碰他一下,他懷疑自己可能就會失禁。 半個小時的罰站時間不算長,但他已經是滿頭冷汗了。 難受嗎? 男人的聲音從攝像頭里傳來。 是的,爸爸,很難受。 他忍不住帶著哭腔應答。 現在,去戴上大號帶刺肛塞。 是。 他挪動的發麻的腿,顫抖的手把那個看上去絕對不可能塞進xiaoxue口的肛塞,塞進了xiaoxue,xiaoxue頓時傳來撕裂的痛楚,這種痛楚激得他膀胱里的液體忍不住噴涌到了鈴口,他一個冷抽氣,硬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力將液體重新憋了回去。 想釋放嗎? 男人輕聲問。 是的,爸爸,求您了,我受不住了,求您了,讓我排出來吧。 他發紅的眼眶帶著哭腔的聲音,他對著攝像頭抿著唇無助又依賴。 抽插一百次,然后允許你排出來。 是的,謝謝爸爸。 得到了男人的允許,他手上重新有了動力,xiaoxue口一次次的被撕裂,但是他手上的速度不減,因為他知道,再不加快速度他就要在男人的房間失禁了。 等到完成一百次的抽插,他痛苦地彎腰對男人表達自己的敬愛之后,幾乎是一進洗手間,液體就已經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 晚上他是塞著肛塞入睡的。 這樣的生活直到男人回來。 實際上他并不直到男人哪天回來。 那天鬧鐘沒響,他是被男人回來帶來的晨霧驚醒的。 男人坐在他床邊,叫他趴下,男人扒掉他的睡褲內褲檢查他自己的自罰成果,男人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個深紫色的高腫散發熱氣的屁股。同腰間和大腿的象牙白形成鮮明的對照。 但是這對男人來說還遠遠不夠。 趴好。 男人叫他趴好,他就乖乖的在床上趴好,等待著未知的懲罰。 紫檀木戒尺抽打屁股是他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男人重進拾起這條戒尺,以一種極富耐心的姿態,一下一停頓的抽打他連日受罰的皮rou。 他原本就渾圓滾翹的屁股在男人戒尺的抽打下更是腫了一倍不止,挨戒尺的滋味不比竹板好受,他咬著嘴唇把自己的呻吟聲吞進肚子,直到男人把他的屁股抽成紫黑色,一道一道鼓起來的戒尺檁子交錯在他的兩瓣屁股rou上,距離屁股被打爛也不過就是再多打幾下的距離。 然后男人停了手,男人叫他自己把兩瓣屁股rou分開。跪趴在床上。 他被嚇了一跳,他知道如果分開屁股那么受罰的就是連日來被肛塞折磨的xiaoxue。 他轉頭咬著嘴唇,他不敢求饒,只能委屈又害怕的巴望著男人。 自己扒好,二十下自己報數,報錯數就重來,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爸爸。 他吸了吸鼻子,然后轉頭自己用手把受罰的xiaoxue露出來。 男人拔掉肛塞,然后用一根塑膠棒向花xue抽下去,吧嗒一聲,雖然男人沒用幾分力氣,但是花xue脆弱,這種責打對于花xue已經不吝于是重罰。 一. 他揚起頭靜脈蜿蜒在脖頸,額頭青筋隱約可見。 等到二十下結束,他整個人跟從水里撈出的別無二致。 xiaoxue已經腫的閉不上,他甚至懷疑已經xiaoxue已經腫脹到滲出血絲的程度。 現在,該做什么做什么,然后半個小時喝一次水,五個小時之后來見我。 是的,爸爸。 他應承下之后想去把褲子穿上 我讓你穿褲子了? 不,爸爸,我,您沒有,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他被嚇的手一抖,男人不覺有點好笑,但是男人沒讓他看出,因此他仍處于一個驚弓之鳥的狀態,赤裸著頂著一個紫黑色的圓滾屁股去衛生間灌腸,然后在客廳貼著墻角跪在地上把自己受罰過后的屁股對著窗戶,讀書。 原本男人不在,他在男人的房間,就不必考慮被人看到的可能,但是現在男人回來了,他讀書的場所就變了客廳,雖然被人看到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一想到還是有這種可能,他臉皮就臊的發燙,像被男人抽打過的屁股一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