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莊1
寒假來臨的時候,他跟著男人回老家。 男人的老家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他跟著男人從高鐵到綠皮火車,最后再坐包車到一個連綠皮火車都不通的地方,最后面包車停下來,他拎著行李,在男人身后,還要走十幾里的山路。 男人規定他晨跑,除此之外,每周末他要花一個半小時在健身上,不過十幾里的山路走下來,他也只能氣喘吁吁的跟在男人身后了。 那個小村子很從前一樣。 閉塞,偏僻。 村頭有幾個老頭佝僂著背聚在一起,裹著棉襖抽煙卷,不是那種商店里售賣的成盒香煙,而是自己種的煙草曬干,用白紙卷起來抽的那種煙卷。 煙霧騰騰,他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他踩著男人踩過的路,泥濘的土路上留下男人一個一個深深的腳印,他就踩在男人的腳印上走,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村口幾個老頭怪模怪樣的打量了他們倆幾眼,但是男人在,他們沒敢說話,只是目光不斷的瞟向他們兩個。 進了村子,他覺得這里跟從前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跟他第一次進村是一樣的。 每家每戶都是低矮的土房,磚瓦房點綴在其中,宛若鶴立雞群,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小院子,幾平米到十幾平米,走過兩戶,有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穿著一件洗褪色的套頭衫跪在院門口。 那個男孩背朝大門,全身只有一件套頭衫,手背在后腦勺,肩膀抽動著似乎還在哭,但是跪姿端正,因為他的屁股正下方,有一個木契子,下端粗上端細,最上端尖的像針,正對著那個男孩的小菊花,只要他姿勢稍歪,那根木契子就會扎在他小菊花或者是紫紅色的腫大屁股上。 那男孩冷的皮膚上汗毛根根直立,啼哭聲由遠漸近,由近漸遠。 男人充耳不聞,他跟在男人的身后,雖有不忍,卻也毫無辦法,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了。 每走過兩三戶,就有這樣或大或小的男孩在院子里光著屁股露出受罰的部位,在眾人的恥笑聲中,低著頭紅著臉。年紀再小一點的,會一邊哭一邊跟乖乖接受懲罰。 他跟男人走到一處低矮的小土房里。 他不知道男人跟這屋子的主人是什么關系,但是他要跟著男人,男人去哪他就得去哪,屋子的主人熱絡的接待了他們。 那房子根本沒有客廳,它就是一張床,低下還有一個草墊子絮的窩,不知道窩里養的是什么動物,不過倒是挺干凈,沒看到動物掉下來的毛,水泥地面,地面也很干凈,墻壁粉刷多年發黃皺裂,床旁邊有一個搖搖晃晃的大柜子,柜子上鑲了一面水銀鏡子。 他跟男人站在屋子中央,就顯得有些局促了。 這時候屋子的主人從角落里拽出一個什么東西,大聲斥責 ---沒用的東西,看不見來人了嗎?還不快去燒點熱水,沒眼色的東西。 被拽出來的是個少年,大概十五六歲的模樣,很白,眼珠子又黑的烏亮,那個少年烏黑色的眼睛怯望這他們兩個客人,害怕的直發抖。 屋子里窗戶很小,又沒開燈,等少年被拽出來他看見,這個少年跟外面原子里的那些還不一樣,他渾身都是赤裸著的。 那個少年胸前兩顆茱萸比旁人的要大,那兩個茱萸上被插了兩個乳環,小小的環上有鈴鐺,他一動就鈴鐺作響,他此刻害怕的直發抖,兩個鈴鐺也就左右搖擺個不停。 那個少年的小腹也呈現出一個不在正常的弧度,他知道,那里面一定儲存著大量的,足以讓人發瘋的液體亟需釋放。但是那個少年的yinjing口,被一根很細的東西堵住了,他每走一步都顯得小心又吃力,像是懷胎五個月的婦人一樣小心。 少年費力的彎腰,拿起水壺去燒水,等少年背過身,他看見少年的xiaoxue處是撐開的,里面有碩大的粗壯陽具把少年的xiaoxue撐的像是要張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