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肛懲罰
男人叫他趴下,手沾著藥膏給他搓揉遍布烏紫色血檁子的雙丘,他小腹貼著沙發,一面一半的液體被排出去,現在飽脹感沒有之前強烈,但是里面仍有五百毫升左右的液體殘存,這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一個亟需釋放的量了。對他來說也一樣,他小腹貼著皮質沙發,仍舊覺得有些憋脹難受。 好在這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圍內。 平時他挨打是不可以隨意上藥的,別說上藥,就算是拿手碰都不可以,小時候他曾經拿手碰過他剛挨打過后腫脹發紫的臀腿,被男人發現,男人足足讓他臀腿維持紫紅色整整一個月。 不能碰也不許上藥,除非得到男人的允許。 像現在這種情況是少有的,他把頭埋在兩條胳膊間,閉著眼睛感覺男人的手掌在他的雙丘上按揉,男人揉的頗為用力,雙丘上的血檁子和硬塊被揉搓的更加燙人,他也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呻吟。 男人揉搓了大概半個小時,直到把他雙丘的硬塊都揉開,雖然這個過程疼的叫他發抖,但是他知道,硬塊被揉開后會好的更快。 爸爸,我還能去洗手間嗎? 男人揉搓好,他轉過身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男人。 之前喝進去的水又流進了小腹,此時他小腹又鼓起了一個小水球,鼓的yingying的。 去吧。 男人知道今天已經是極限了,再憋下去膀胱會出問題。而他yinjing和尿道也會因為軟管的多次抽插而發言,因此就沒有用導尿管,而是允許他自己排出來。 他得到男人的應允,氤氳的眼睛里漾出一點藏不住的歡喜,他走到洗手間,很快就把小腹內的液體排排干凈了。 尿液順著yinjing流出來的時候有些痛,而且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尿液全部排出,他小腹仍然有一種漲漲的鈍痛。 他不知道為什么,因為小腹被男人罰過,因此他也不敢自己動手去按揉小腹。 不過男人知道,長時間的極限憋尿會的引發膀胱的漲痛,男人叫他過來, 告訴我,為什么忍不住提前釋放? 男人把手搭在他的小腹上,像是知道他小腹脹痛一樣,輕輕的按揉他有些發硬的小腹。男人的手溫暖寬厚,他垂著眼睫,小聲跟男人解釋,他只是因為一時間接受不了男人有了伴侶這件事,一時沖動。然后他又很著急的補充了一句 我會努力接受的,只要爸爸喜歡就好。 男人笑了笑,男人的態度很玄妙,讓他一時間不清楚,男人是否對那個青年,有真心。 這個學期過半的時候有期中考,他聽說那個上了年紀的教授十分嚴格,這門科目的掛科率高達百分之四十,因此他這位教授的每節課他都提前十分鐘到教室,但是臨近考試的倒數第二次課,上課前,他被那個紅頭發的男生攔在了另一棟教學樓里。 那個紅頭發的男生十分難纏,他都不記得這個人,但是那個男生恨恨的斜睨著他,那個男生說他上周替輔導員查缺課,他把紅頭發的男生記上了缺課。 那個男生攔著他不叫他走,陰陽怪氣的嘲諷他,他不想打架,他推開那個男生往前走,然后那個男生像狗皮膏藥一樣纏過來,他花了一小會兒功夫才避開那個男生。 距離那位教授的課只剩下七分鐘,七分鐘足夠他跑到教室,但是如果這樣,他就會錯過一次排泄時間。 下次排泄時間就要在三個半小時之后。 他小腹已經儲存了不少液體,忍三個半小時對他來說有些難以接受,況且,如果幸運洗手間不用排隊的話,他應該也來得及。 況且他平時表現一直不錯,教授也未免會因為一次遲到難為他。 可惜他還是遲到了,那個古板又年邁的教授其實很喜歡他,因此就格外難以忍受他遲到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他被教授罰站上完了這節課,期中考試的成績,教授給了他八十九分。 這是最高分。 教授特意把他叫過去表示了對他的欣賞,教授說扣他一分叫他記住,以后永遠不要輕易遲到。 他苦笑著應對這教授,教授不知道,八十九分對他意味著什么。 爸爸,我錯了。 上一次考不到九十分是什么時候了? 男人雙腿交疊,手指交叉著放在膝蓋上問他。 高三。 他低頭輕聲道。 當時怎么罰你的? 男人繼續漫不經心的問。 抽屁股,每天早晚二十下。排泄次數減半。 他臉上漸漸發赤,回答的聲音也愈發的小。 跪在地上把腿分開,腰下榻,屁股抬高。 男人站起來,他不知道男人拿了什么東西,他感覺有一個很細的很涼的東西抵著他的xiaoxue被送了進來,那個東西不像肛塞一樣撐的他xue口生疼,反而那個東西非常細小,幾乎沒什么感覺。 似乎是一小段很滑的鋼針。 那根鋼針似乎有八厘米長,其中一半杯送進了他的xiaoxue里。 起來。 男人叫他站起來, 夾好,從今天開始,每天回來我都會在你的后xue你放一根鋼針,如果今天這根鋼針不掉,我明天就換一根更細的,我這里有七根鋼針,什么時候你都能夾住不掉,懲罰就算結束,如果要是掉了,每掉一次,我就給你后面灌二百毫升的鹽水,這些水你要明天早上才能排出來,而且,每掉一次,你的xiaoxue都要挨十下抽打,明白了嗎? 是的,我明白了。 他臉色隨著男人的話變成灰白色,那個鋼針很細,況且經過潤滑,又有一半露在外面,他要不斷的收縮菊花才能保證它不掉下來,太細了,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個鋼針在他后xue內一點點,一點點,不動聲色的悄悄下滑著。 以后每天早上晚上都過來領二十下板子,一直到這個學期末你考試出成績為止,要是還考不到九十,這個假期都是懲罰期,聽清楚了嗎? 是。 他收縮著菊花,垂著頭小聲的應答男人。 這天晚上他只穿了一件襯衫在男人的書房里站著讀書,鋼針又細又滑,他收縮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覺得后xue的肌rou酸痛不已,鋼針前段是尖的,每次收縮都扎的他眉頭一跳,這樣漫長的折磨卻還要五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后,鋼針落地的聲音清楚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