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被爸爸的情人發現
呦,瑯哥,這是你兒子呀? 那個人的年齡介意少年和青年之間,長眼尾,鋒眼眉,栗色的頭發隨意的搭到肩膀上,他只比男人矮了半頭,一揚頭,凸起的喉結在象牙白脖頸上伏動。 那一瞬間,羞恥和酸澀感一齊涌上心頭,男人沒叫他動,他悄悄的用余光瞟向那個雌雄莫辨的人,聲線是男聲,慵懶的嗓音里有一種煙啞的性感,凸起的喉結也能證明,那就是個男人。 打屁股之后罰站嗎? 還真是傳統的懲罰方法啊。 那個栗色長發的青年手臂勾著男人的腰,視線在他淺紅色的雙丘上打轉。 他嘴唇抿成青色的一條線,他又羞恥又酸澀,可是沒有男人的允許,他就只能繼續在這里罰站,他脊背不可控制的掠過一陣一陣的涼意,他聽見那個青年悠悠的說 嘖,瑯哥,還是你兒子聽話,你知道嗎,我有個弟弟,以前逃學被我抓住,就是以前教書先生用的戒尺你知道吧? 青年邊說邊用兩只手比劃 半米長,一根指頭厚,檀木做的,那小子屁股被我那這玩意打爛了,當時哭的那個慘,上氣不接下氣的向我求饒,說什么哥哥我保證再也不敢了,以后肯定好好上學,結果期末給我考了個不及格。 你知道我怎么辦了嗎? 青年一挑眼尾,像是說玩笑一樣輕聲隨意繼續道 我給他帶了一個假期的貞cao帶,那玩意可比戒尺管用多了,那玩意不光能鎖鳥,連前面的眼都能鎖上,我每天早上打開讓他排一次,我白天要工作嘛,等我晚上回來,他鼓著肚子在門口眼睛紅的跟兔子似得等我打開讓他排出來。 那兩個月他天天求我,又說什么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不過我看著也確實可憐,畢竟是自己弟弟嘛,每天晚上小肚子鼓鼓的等著我開鎖,跟個小狗似的,我看了也于心不忍。 那你給他打開了? 男人似乎有了點興趣。 當然沒有,犯了錯受罰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什么哥哥我再也不敢了,這種鬼話我信一次總不能信第二次吧?s所以那小子就戴了一個半月的貞cao帶,晚上睡覺也得戴著,最開始還跟我說戴著那玩意睡不著,我說睡不著,正好,那就起來給我做題。結果他又能睡著,你看,滿嘴謊話。 不過瑯哥,我教育方式還是不錯的,那小子今年考上那個什么大學了,就咱們這最出名的那個。 他聽的膽戰心驚,男人沒有給他上過貞cao帶,但是他見過那個東西,他也知道,yinjing被鎖在那個籠子里會是什么感受,更何況,每天只能早晚排泄兩次,連續一個半月,這種痛楚他連想都不敢想。 他脊背發寒,他回想那個青年的話,他忽然意識到,那個青年的弟弟,應該跟他同一所大學。 行了,回屋去。 男人開口,叫他回去,卻沒有叫他把內褲穿上,他只能光著雙丘,在那個青年好奇促狹的目光下竭力用上衣遮著根本遮不住的睪丸和yinjing走回回到房間里。 不一會,隔壁的房間里就傳來了那個青年銷魂的叫聲,那叫聲時高時低,斷斷續續,伴隨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那甚至能聽到那青年用煙啞的嗓子叫 瑯哥,瑯哥,輕一點。 輕一點。 我要死了。 shuangsi了。 距離他禁欲期還有五天,他不應該在未經男人同意的情況下擅自自慰,被發現的后果是他無法接受的,他只能咬牙苦苦忍耐著,他聽著那個時斷時續的叫聲,心里酸漲的難受,他以前從未想過,男人會跟其他人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心如蛇蝎的長發青年。 他從心里上說不出來的厭惡那個青年,那頭栗色的頭發就像他在大一新生面前演講時遇到的那個紅頭發新生一樣,怪異又讓他覺得厭惡。 可那個男人叫的太銷魂了,他的yinjing直挺挺的立著,他沖了冷水澡,把身上的燥熱壓下去,等到天微微亮時,他終于有了困意,卻聽到隔壁房間再次傳來了那個青年的呻吟聲,男人在跟其他人做那種事。 這個認知讓他又委屈又難過,胯下的性器再次挺立起來,他聽到了男人出門的聲音,男人今天要出差,男人昨天告訴他,這次出門要大概七天左右。 他終于忍不住,小心的用手父母昂首直立的性器,那個地方長久沒得到紓解早就敏感的不成樣子,他一碰就有一小股電流流竄,他撫摸幾次就忍不住用手上下taonong,那個感覺一如既往的美妙銷魂,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從yinjing處流出來,被他胡亂的用紙巾擦掉。 等他紓解好,想把地上沾著jingye的紙巾撿起來偷偷扔掉,卻不曾想,門突然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