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選擇遵循他的內心,他一把把傅晴從地上拉了起來,把他從地上放到了床上,然后扯開了他的衣服。 他自己也上了床,把傅晴壓在了身下,看著傅晴那副已經認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干脆直接把傅晴的腿壓到了頭頂上。 傅晴迷茫的看著他,“哥哥…不用這么麻煩的,我可以自己動的…”說著,他就要撐起身子起來自己動。 被傅決死死地按住了 “不需要,老實別動?!?/br> 然后他用手指剝開傅晴的雌xue邊的yinchun,露出里面那個隱秘的小口,干脆直接的就把陽物捅了進去。 “嗯哼…”傅晴嗯哼一聲,他側頭咬住嘴唇,睫毛不斷的顫抖著。 “放松,夾這么緊干什么?”傅決對著他的雌xue狠狠沖刺了一下,傅晴本來疼得想夾緊,但是一想到剛才傅決說的話,自己又放松了下來。 傅決皺著眉頭在里面開拓著,傅晴里面緊,絞得他覺得有些難受,所幸他也開始不管不顧了,直接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傅晴嗚咽著低聲抽泣,里面好疼…應該撕裂開了,又脹又痛,不知道是肚子里的哪個位置,還有一陣陣的疼痛。 等到傅決捅到后面的時候,傅晴的哭聲本來就小,最后變得只能無聲的微微張著嘴巴不斷流淚。 即使這樣,傅決也沒有任何想要放過他的想法,甚至換了一個姿勢,讓他跪著從后面cao他。 傅晴本來想找個被子咬住的,突然想起來這是傅決的房間,他最后還是咬了自己的胳膊,正好在上次的牙痕旁邊。 傅晴淚水流的很兇,下面都快要疼得麻木了,肚子被不斷的撐起來,他覺得傅決的那個東西捅到了他的腸子里面。 還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傅決自己弄爽以后干脆射在他體內后就退了出去,自己胳膊擋住眼睛蓋了一角被子就躺在旁邊休息。 傅晴癱軟的伏在床上喘著粗氣,他疲憊的側頭看了傅決一眼,撿起來自己的衣服套上了褲子,上衣他只是拿著走了。 剛下來腿就軟的不成樣子,劇烈的顫抖著,傅晴扶著旁邊的墻壁向外走去,他知道傅決一定不希望他醒來的時候看見他,他也不想要討人厭,其實是他害怕看到傅決的眼神罷了。 還沒走出去他就倒在了地上,跪坐在地板上捂著胸口痛苦的皺著眉,冷汗頓時冒了出來,為什么吃了藥還是會犯病… 他用余光撇了傅決的方向一眼,捂著嘴低聲咳嗽著,喉嚨里面有東西貼在上面了,似乎是jingye,也似乎是些別的東西… 傅晴盡力的想要憋住咳嗽的欲望,到最后實在是撐不住了,他一只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捂著胸口咳出兩口血來。 血很濃稠,里面還參雜著剛剛吞下去的jingye,甚至還有他吞下去的藥片也都吐出了一點。 傅晴的咳嗽聲把傅決吵了起來,他揉著頭起來走到了傅晴的旁邊,他看見了血色,別的東西沒有看清,他攥著傅晴的頭發逼迫他仰頭,自己半彎腰看他,“一會清理干凈,臟死了!” 然后一把甩開他,去了浴室沖涼。 傅晴呆呆的看著傅決離開的身影,他愣了愣,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他真的很臟嗎… 他咬唇低頭,用自己的上衣擦拭那里,把所有的血跡和東西都清理干凈,沒留下來一點痕跡,最后還是扶著東西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傅晴把自己那件上衣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癱軟的倒在床上,已經累的沒有精力在去做些什么了,他真的好累了,真的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最近傅決已經不滿足與單純的商業了,他開始謀劃軍火商這一行業的發展,他也知道這一道是黑色地帶,不好發展,但是他認識的人脈多,那么那些老板們就可以成為發展的對象。 他挑中了一個人,北師的幕后人,閻澤,閻澤和他年齡相仿,且經驗豐富,他會是傅決選擇的不二人選。 聽說閻澤喜歡漂亮的小男孩,玩過的人也不少,傅決看著手機里傅晴的照片,點了一根煙。 你會是最好的人選啊… 傅決給傅晴打了一個電話,“喂,哥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找我麻?”傅晴興奮的問著,對于傅決給他打電話這件事欣喜的不行。 “穿件衣服下樓,我一會過去接你?!备禌Q掛掉電話后就不再多說什么。 傅晴看著掛掉的電話有些出神,哥哥已經決定了嗎…可是他說過不好把他送給別人的啊…都是騙他的嗎? 傅晴低落的癱坐在地上,他其實早就知道哥哥有這個意向的,本來還在充滿希翼的想著哥哥不會這么狠心的。 但是轉念一想,哥哥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更何況他的身體呢,他甚至沒有管控自己身體得權利,他只能乖巧的聽話而已。 傅晴找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穿了一條簡單的褲子就下了樓,纖細的身子有些單薄,像是嬌弱的花朵一樣惹人戀愛。 傅決已經在等他了,傅晴打開車門進去叫了一聲哥哥后就坐在副駕駛上就沉默不言。 傅決也沒說話,開車打著方向盤離開,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傅晴垂頭低聲問道:“哥哥想要把我送給誰呢?” 傅決看了他一眼,手指點了點方向盤,“你都知道了?不是送給別人,只是讓你去陪他一晚而已,用不著這么忠烈,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什么烈女呢?!?/br> 說著把一份文件遞給了他,“好好學,別到時候出了問題,有一點不對,你也就給我滾蛋吧?!?/br> “好…我知道了…我會的…”傅晴接過文件開始看,眼睛在盯著文件,心思卻不知道在想學什么。 哥哥的計劃有了新發展,只需要的犧牲不過是讓我陪一晚,沒有什么大礙得,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他們到了地方,是一棟高聳入云的大廈,“下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弄完回來就行?!?/br> “知道了…”傅晴下車,攏了攏衣服,看了一眼車里的傅決,傅決在看前面,透過車窗只看到他冷峻的側臉。 傅晴慘淡的自嘲一聲,最后轉身上了大廈。 傅決在傅晴走后盯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晦暗,同樣是思索著什么,大概在估計傅晴的價值吧。 傅晴一個人根據指示上了電梯按了頂樓,他看著不斷上升的電梯,深吸一口氣,手心里都是汗,有些濕潤。 電梯門開了,樓道里面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他的鞋子走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讓他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走到盡頭了,深紅色的大門禁閉著,門后的危險一無所知,傅晴咽了口水,他舉起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酒紅色西服的年輕男人,他慵懶的叼著一根煙,大開的胸膛上隱隱約約露出一道刀疤。 “你就是那個小孩?”男人的聲音就像大提琴一樣低沉悠揚,還帶著啞音。 “是…是的,我叫傅晴…”傅晴結結巴巴的說著,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閻澤,進來吧?!遍悵勺岄_身子讓他進來,盯著傅晴的脖子眼神有些幽暗。 他關上門,走到沙發旁坐下,一只手撐著沙發背上,另一只手夾著煙。 “傅決的親弟弟?他怎么把自己的弟弟給送過來了,在耍我?”語氣有些薄怒,看起來不太愉快。 “不是的!那個人就是我,沒有耍您的意思…”傅晴慌忙地解釋著,似乎怕自己的話沒有證明力。 他匆匆的解開自己的扣字,露出白哲的胸膛,迫切的過來想要幫閻澤也解開衣服。 閻澤看他的樣子挑了挑眉,攔住了傅晴解扣子的手,把他拉到身邊來,低頭在他的鎖骨上方咬了一口。 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就松口抬頭,他幫傅晴扣上了衣服的扣子,撫摸了一下他的耳朵。 眼神有些幽暗,“我不和你這樣的小孩玩,更何況是別人的親弟弟,你走吧,合作我已經簽好了,帶下去給你哥哥就行?!遍悵善鹕戆盐募f給他。 傅晴呆愣的接過文件不解的看他,“那個…” 閻澤也不給他說話的時間了,干脆站起身把他拉了起來,攬著他的肩膀把他送了出去,“去吧,讓你哥哥再在這么做了?!?/br> 傅晴拿著文件下去了,他離開時候看了一眼靠在門邊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真摯的笑容,“謝謝您!” 閻澤輕笑一聲,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單純的小孩。 到了樓下找到傅決的車子拉開車門,把文件遞給了傅決。 “已經弄好了哥哥,閻澤先生也簽了字?!?/br> “嗯,我知道了?!备禌Q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脖子邊看見一個紅色的印記。心里沒有理由的生起來一團邪火。 “臟死了,真是下賤啊…”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傅晴看向了傅決,“什么?哥哥在說什么?”應該不是說他的吧,他真的有那么臟嗎,讓他看一眼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