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噩夢h
何谷敬站在莊園湖邊喂鵝,小欽養的那只大鵝,對所有人氣勢洶洶,唯獨不敢招惹他。湖面在微風的溫柔吹拂下波光粼粼,他將豆餅扔出一丈遠,那只鵝便謹慎地過來叼走。 自上回探望過小欽后,他就一直待在莊園里布置裝點原來屬于小欽的臥室。他把臥室門口封死,這樣小欽只能從連通兩人房間的衣帽間進去。他把傭人都基本上換成了女人,安保人員都不能靠近二樓區域。 他這些天過得無比空虛,老是想象小欽在一旁陪自己生活,在書房、在餐廳、在浴室…小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沒有小欽他甚至泄不出來。 喂完鵝,蔣月廷抱著一摞資料走來,他讓何谷敬簽字,這些天工作都是他在打理,很煩。何谷敬嘴皮上長了一圈青短的胡茬,蔣月廷提醒道:“你收拾一下個人形象,梁欽他,應該不會喜歡看見你這樣?!?/br> “他不喜歡?”何谷敬笑出聲,“他巴不得見我不如意。他什么氣我的事都會干?!?/br> 蔣月廷嘆息一聲,跟何谷敬匯報醫院的消息:“他康復慢了點,預計是明天早上出院。聽說他在外面租了個房子,準備和沈芝淵一起住?!?/br> “他學野了,學會養情夫了?!?/br> 蔣月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我們的醫生已經安排好,到時候會給他打一針小小的麻醉劑,只會睡一個小時,足夠運到莊園來?!?/br> 完美的安排,小欽一定會非常驚喜吧。何谷敬心情不錯,流暢地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大名,接著問:“房產證辦好了?結婚證的消息放給我父母沒有?” “都寫上了梁欽的名字。至于伯父伯母那邊,他們肯定知道了你結婚的事,但沒動靜,多半是無可奈何?!币灿锌赡芩麄冇X得你是一時興起,但這句話蔣月廷沒說出來。 “很好,我欠小欽一場婚禮,等他不再那么倔強,婚禮就舉行,我們還要去度蜜月,月廷你多籌備一下?!焙喂染赐蚝嫔咸摕o縹緲的某處,仿佛在注視未來的現場。蔣月廷以為這段對話結束了,正欲離開,卻被何谷敬叫住。 何谷敬好像很迷茫:“我對自己人是不是都很好?” “是的,你很慷慨,你很不錯…”蔣月廷找不到語言來形容。 “那就好?!?/br> 晚上,何谷敬又夢到了捉jian的場景。他被綁在椅子上,被強硬地要求觀看。他雙目赤紅卻無能為力。 小欽搖著雪白的屁股求歡,他一直叫:“我想要,小芝你什么時候進來——”聲音婉轉動人,何谷敬可恥地硬了,深色的西裝褲里脹到顫抖,胸口硬憋著一股欲望和火氣。 jian夫沈芝淵用手指塞住小欽的嘴,猛地將粗壯的陽根插進小欽的下體。他騎在小欽身上搖晃,無論小欽如何哽咽都不曾停手。他扳住小欽的肩膀兇猛地撞擊,病房四角回蕩著滑膩的水聲和無盡的啪啪聲響。何谷敬徒然地看著沈芝淵進進出出,小欽后xue被撐得合不攏,紅得要命。何谷敬掙扎著想解開手腕上的縛繩,反而越纏越緊,那鋼椅子也像是焊在地面上,一寸也挪不得。 何谷敬的雙眼溢出血淚,他的鈴口像被無形的空氣堵住,只能斷斷續續滲出一點清液來。沈芝淵仍遲遲不射,小欽的xue此刻軟得如同三月的春水被極致地開發著,菟絲子一樣纏著沈芝淵jiba不放,有那么一瞬,何谷敬把沈芝淵的yinjing想象成了自己的,下面彈跳得嚇人,幾乎要把褲子漲爆。 沈芝淵輕蔑地看了何谷敬一眼,隨著向前一個俯沖,他把濃稠的jingye山洪般釋放,小欽平滑的小腹跟著變大,他一邊抽噎一邊說:“壞了,后面壞了…” 沈芝淵就去輕啄小欽的耳垂,悄聲安慰了幾句。老婆被另一個男人親密地包裹,何谷敬的腎上激素飆升,面對這種侮辱,他的褲子竟然濕了。他想對著沈芝淵破口大罵,嗓子卻跟被毒啞了一樣發不出聲。沈芝淵似乎還沒有泄完,他扣住小欽的腰,將軟綿綿的臀rou瘋狂堵在下腹部,只見小欽的肚子越來越大,后面卻沒有液體流出來,都被沈芝淵巨大的yinjing鎖在里面。何谷敬聞到一股尿sao味,沈芝淵笑著將小欽翻過來撥弄,他說:“哥哥這么大個人,居然失禁了,真不害臊!” 藍白條紋的病床被單上水流四濺,黃的、白的勾勒出一幅極其情色的畫面。一滴尿液濺到何谷敬上唇,他伸舌頭去舔,他明明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卻覺得那一滴跟蜂蜜一樣甜。 沈芝淵替小欽撣干凈尿液,接著把自己的家伙什“?!钡匾宦暟纬鰜?,jingye從小欽的下體噴射出去流了沈芝淵一身,沈芝淵毫不生氣,他的兄弟也并沒有因為xiele這次而軟下去。它又硬了起來,比上回大很多,沈芝淵爬上前用火燙的jiba擦拭小欽的淚水,小欽無力地承受著,他從脖子到腳全是深淺不一的紅印和吻痕。何谷敬頭皮發麻,他有種沖動,他想cao小欽直到把小欽cao死,可是為什么?他才是小欽丈夫,丈夫被關押著,情夫在老婆身上興風作浪、洋洋得意! 沈芝淵趴下吸小欽的紅豆,何谷敬rou體被禁錮,靈魂卻宛如野獸面對鮮美的獸rou粗喘著。 沈芝淵仿佛聽見了何谷敬的心聲,他咬著嫩尖轉過頭來問他:“一起?” 須臾夢醒,窗外晨光熹微,何谷敬今早晨勃得厲害。 他神游似的漫步到小欽的臥室,掏出手銃粗糙自擼著。他一年到頭從不疏于鍛煉,腹部肌rou緊致有彈性的塊狀分明。何谷敬自信能帶給小欽的歡愉不比任何人少,他倚著門框胯部向前,指節自根部向前抒捋,牛奶一般的液體滴落在光潔的木地板上,何谷敬將前端的馬眼揩拭,動作慢而沉穩,像在醞釀一場人為的風暴。 他估摸著這會兒,小欽應該在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