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坐上來自己動
自見過華佑后,西炷把沈淪帶到了他的寢宮之中。西炷的寢殿裝飾樸素,頗有他在千仞門時的味道,沈淪見時,有一絲動容。 然后這絲動搖被西炷打碎。 西炷嘴角含著笑,眼神卻讓人如墜冰窟。他握著沈淪的手腕,柔聲道:“師尊,坐上來自己動?!?/br> 沈淪的手腕軟弱無力,曾幾何時,他看著師尊用那雙手舞出絕美的劍花,也會在他沖動時拉住他輕輕撫摸他的頭。那時的師尊在他心里,是一個雖近卻不敢褻瀆的人。 他曾暗自想象著自己成為師尊的伴侶,不過很快就會自嘲這怎么可能呢,師尊是高山上的冰雪,他握不住的。 可是此刻,這個人就在他面前,身上帶著被他啃咬過的痕跡,身下兩口xue里都含著他給的東西。 他的師尊此刻脆弱不堪,他動動手指就能讓他聽話……可師尊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心都不會給他軟一下! 西炷默默捏緊了沈淪的手。 沈淪看著他,眼角攀上厭惡。一次又一次如此,他就這么喜歡看他不堪的樣子嗎? 沈淪低聲道:“你還想怎么折辱我?” “師尊覺得這是折辱嗎?可是師尊的saoxue現在癢的不行了吧?” 沈淪抿緊嘴唇,西炷靠近他,貼在他耳邊,說:“聽話,我就放了華佑?!?/br> 沈淪瞳孔微縮,只想給西炷一巴掌。 是他的錯吧,沒有教導好沈晝,讓他變成現在這樣子,然后這個念頭馬上被沈淪用力按下去。 他不能寬容魔族。 沈淪盯著西炷,低聲道:“你敢發誓?” 西炷微笑道:“有什么不敢?我用靈魂發誓,只要您現在主動坐上來,我就放了華佑?!?/br> 他說得輕快,卻是拿一件很輕的事發了個很重的誓。 沈淪意料不及,愣了一下,澀聲道:“好?!?/br> 西炷既然能用靈魂發誓,他也能做到。 沈淪用力一掌推在西炷胸口。西炷順勢退了幾步,饒有興趣地看沈淪怎么做。 沈淪冷著臉,猶如經年不化的積雪。他穿的是西炷給他準備的衣服,外面披一件白色的袍子。 西炷似乎很喜歡他穿白色。 他上前幾步走近西炷,停在他面前,目光停在西炷肩上,一寸寸緩慢向下。 西炷衣服完好,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得自己把西炷的褲子脫下來。 這樣一來,他仿佛真成了一個yin蕩的爐鼎。 沈淪放空頭腦,讓自己什么也不想,像拿一件東西那樣不帶感情地解開西炷的腰帶,把外面的一層脫下來。 西炷已經勃起了,下面的性器硬邦邦地翹起來,把褻褲支起一個帳篷。就算沈淪不愿去想,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僵硬。 西炷唇邊帶著玩味的笑,他坐到床上,道:“師尊,快呀~” 沈淪脊背緊繃,閉了閉眼睛,然后僵硬地抬手,過去把西炷的褻褲一點點脫下來。 粗長的yinjing彈跳出來,幾乎是同時,沈淪往后躲去,被西炷一把摟住腰,笑道:“師尊躲什么?您不是已經非常熟悉它了嗎?” 碩大的guitou在空中顫了顫。 “它可弄得您很舒服呢!” 沈淪微皺了下眉,眼前西炷時時要他難堪,真的那么有趣? 他慢慢地把褲子脫掉一截,剛剛好露出腰臀,看了一眼西炷昂揚的性器。一瞬間,多日以來被cao弄的痛楚和快感在身體里蘇醒,夾著玉勢的雌xue激動地抽動,竟滲出了些yin水兒,順著大腿流下來。 “師尊真是yin蕩,光是看就流水兒了嘛!”西炷緊盯著沈淪翕動的雌xue,恨不得現在就cao進去。 但是,不急,要師尊主動。 他體貼地把褲子全脫掉,躺倒在床上,胯間的性器筆直挺立,樣子有些搞笑。 “這樣師尊更方便坐上來吧?看我多體貼!” 沈淪:“……” 魔的本性這么的……坦率么? 沈淪也把自己下半身的衣物脫掉。在他的兩腿之間,一根翠色玉勢插在雌xue中,隨著他細微的動作不停震動,帶來綿延不絕又微小的快感。 這是西炷強制他含著的,可以解里面的癢,但是稍微一動,頂端就震個不停,以至沈淪時時處在雌xue被摩擦震動的情況下,雌xue里積滿了水,敏感的不行,隨時都期待著有個粗大的東西能cao進來。 西炷側過頭看他,看沈淪捏住玉勢的頂端,一點點把它拔出來。 白而粉嫩的rouxue中緩緩吐出一根手指粗細的半尺玉勢,上面粘著透明的溫熱的液體,畫面yin靡。 因為插的時間長了,rou壁與玉勢貼合的有些緊,抽出去時的刺激更為強烈。rouxue里沒有了東西填充,深處饑渴不已,癢得發疼。 “?!钡囊宦?,玉勢掉在地上,又碎了,西炷卻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沈淪有些喘,身體已經失控地熱了起來,肩膀處尤甚,情欲在深處流竄,無法控制。 這是他厭惡的爐鼎之體。 他看了眼西炷的性器,白皙的臉上泛起些微的粉色,潤澤的雙唇微微張開,茫然又魅惑。 西炷覺得他快忍不住了。 面對師尊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沈淪上了床,雙腿分開趴在西炷身上,眼中一片難堪再也掩飾不住。 他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雌xue也迫不及待地想被cao弄,但是…… “師尊做不到嗎?”西炷抬手按上沈淪的屁股,摸得滿手溫軟,歡喜地抓了一下,聽到沈淪低低哼了一聲?!白霾坏降脑?,我來?!?/br> “閉嘴!” 但是這一句怎么聽怎么是在硬撐。 西炷閉嘴了。 沈淪慢慢把身體下壓,性器的頂端觸碰到閉合的雌xue外面的軟rou,異樣的感覺讓他又停了下來。 “這樣不行哦,”西炷又開口,“直接進去師尊會疼?!?/br> 沈淪突然想就這么暈過去算了。 西炷攬住沈淪的腰,用力壓下去,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他的yinjing沒進去,而是緊緊杵在外面,彼此都不好受。 他伸了一只手下去,剝開兩片rou唇,輕輕按上露出來的花蒂揉弄。。 沈淪的呼吸瞬間亂了。他身體已經變得極為敏感,禁不起再被刺激,很快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這樣……師尊的saoxue會變得又濕又軟,進去就順利了……” 他猛然掐了一下花蒂,身上的人渾身一震,而后,他手上更加用力,竟是要捻碎一般搓弄著小小的花蒂。 沈淪握緊了手,喉嚨里偶爾溢出一兩聲呻吟,激烈的快感刺激著花xue,里面陣陣抽動,竟是張開了往外吐著yin水兒! 但是,不夠…… xue里越來越熱,沈淪已不自覺地扭動身子,說不清是想讓西炷收手還是更重些。他淪陷在快感的漩渦中,花xue很快高潮著噴出yin液,把兩人間貼合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西炷沾了滿手的yin水,抽出手去,笑道:“師尊舒服了嗎?可您沒有射呢!請開始吧!” 開始……這句話瞬間把沈淪從情欲中扯出來。他勉強集中精神撐起身體,但是腿在無力地發抖。 西炷性器的頂端就抵在他的xue口,熾熱而堅硬,仿佛下一秒就會闖進去。 沈淪把腰沉下去一點,碩大的guitou抵著那個小孔,稍微進去了一點,只一點就漲熱非常。 他不禁繃緊了腰,并不痛,但是又酸又漲,軟滑的內壁被rou棍一點點破開,里面被一點點填滿。 他的腰仍在抖,是被快感沖擊的。 rou棍進去了一半天沈淪已經沒有力氣了。他張開雙唇喘息,臉上濕漉漉的,整個人被情欲浸透的樣子。 “師尊真美?!?/br> 西炷輕聲說。 沈淪聽不到他的話,rou棍在他甬道中不上不下的,痛快不了。他索性張開腿用力坐下去,讓rou棍瞬間插到最里面。 身體像被劈開,痛楚無可避免。他仰著頭,有一瞬間的失神。 “很好……”西炷一手卡著沈淪的腰,一手剝開沈淪上身的衣物,摸到他胸口,揪住那顆挺立的紅豆揉搓,軟韌的手感讓他很是滿意。 “……啊……” 沈淪被刺激得回過神,急促喘息幾下,扭動身子想躲開西炷的手。 他自然躲不開。 西炷一邊玩弄他的rutou一邊說:“師尊~快點呀~” 雌xue里的rou棍抵著深處動了動,讓沈淪軟了腰,他撐著西炷的腹部才沒有倒下去。 手掌下是精實的肌rou,隱含著飽滿的力量,沈淪暗暗心驚——就算他一直告訴自己西炷和沈晝是不同的,仍是把兩者去比較了。 沈晝曾是那么一個軟弱的小嬰兒,而他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侵略性的成年男人。 他一手帶大的晝兒終是不在了。 他抬頭看了西炷一眼,眼中有隱隱的淚光,整個人仿佛一碰即碎,看的西炷心底驀地不安起來。 但那不安只有一瞬。 沈淪奮力抬起腰,讓深埋體內的性器抽出來一點,然后任由自己坐下去,然后再抬起,落下。 西炷緊緊盯著他的師尊,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去頂弄沈淪的xiaoxue。里面緊致濕熱,緊緊吸著他的yinjing,而他的師尊正坐在他身上主動討好他,這是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西炷舒爽不已,性器又漲大了一圈,令沈淪叫出聲來。 而沈淪依舊努力地吞吐著西炷的性器,rouxue深處被不停頂弄,快感一點點從里面累積起來,但是不夠,和平日里西炷的cao弄比起來,這稱得上是和風細雨。 他晃動著身子,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晶瑩的汗水,已是沉浸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