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關恩固定每周一周四過來,周一計劃著做兩次,所以關恩只在拳場跟著大課做一些體能訓練,兩人就上到樓上公寓去,關恩留宿。 周四是溫與哲為關恩安排的比賽。拳場正式走上正規,溫與哲也開始培養自己的拳手,比賽規格也調整到六回合。 這次的對手就是溫與哲新收的正式在訓的拳手,周正,非常年輕,大學畢業之后打了兩年業余賽,是技巧型的天才選手。 溫與哲說他不僅拳打得好,還很有商業價值。關恩起先聽不懂,一見到人就明白了。 這孩子太帥了。 二十出頭的年紀,身材高大均勻,長手長腳,臉白凈又俊俏。 溫與哲又說周正從小都有星探來挖他,可他一心喜歡拳擊,都拒絕掉了??上桓銑蕵啡?,不然隨便包裝包裝,這孩子準能成大明星。 關恩在心里發笑,心想他比人家還小三歲呢,還“這孩子”、“這孩子”地叫。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聊,周正目前一百八十五斤,打算打次重量級,兩人交手友好切磋,主要是想請前輩指教指教。 幾句話聊下來,關恩見他不僅人長得帥,性格還溫和謙遜,非常難得。 又突然想到,要說正常的被人包養的男的,應該就是這種吧,又帥又年輕,要么就是溫與哲自己那樣細皮嫩rou好欺負的。 怎么有人找他這種土埋半截的老骨頭,要啥沒啥的。 兩人年紀相仿,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來還挺般配。 外邊熱鬧起來,場子熱好,馬上就要輪到他們上場,兩人分開來各自準備。 這一次溫與哲在場邊觀戰,雙方選手出場后,對方那邊的呼聲明顯更高,還能聽到尖叫和口哨。關恩再看向臺下,臺下的那個孩子明顯是盯著自己看的。 比賽開始,兩人交手幾拳,關恩就知道這孩子不弱。 步伐靈活,基本功扎實,就是拳頭的威力沒有重量級選手那么大。 關恩拿出十分的重視,他一個重量級選手,要是輸給低一個量級的新人,那可能真的是以后也沒得打了。 關恩步步緊逼,手下毫不留情,一套組合拳打破周正的防御,右直拳擊中面部,開場一分鐘就迎來了第一個擊倒。 全場歡呼尖叫,關恩耳朵動了動,聽到就那孩子叫得最賣力。 關恩自己知道這拳威力不大,周正已經看破他的拳路,只是被擊中腹部之后重心不穩沒能躲過,但已迎擊上前化解了部分力道。 果真讀秒沒過半,他就站了起來,重新舉起了雙拳。 場下的呼聲更加熱烈。 第一回合接下來在周正嚴密的防守中度過。第二回合周正恢復了體力,主動進攻,被關恩抓住破綻擊中腹部,接左勾拳,打中。 周正再次倒地,又重新爬了起來。 關恩也不由得敬佩對方,他一個次中量級選手能抗得住重量級的拳頭,背后定然有巨大的意志力支撐。 第二回合后半段周正因為受傷,腳下乏力,危急時刻就纏抱住關恩恢復體力,直到裁判將兩人分開。 第三回合也在這種纏抱的拖延中度過,進入第四回合,周正的步伐恢復,重新拉開距離,靠著臂展打中遠距離,讓關恩追逐起來有些吃力,幾次將周正逼入角落,又都被他靈活閃避而后逃脫了。第四回合關恩開始體力不支,挨的拳頭更多,且更難近對方的身了。 直至第五回合,雙方差距徹底拉開,關恩已經氣喘如牛,拳拳揮空。而周正體力充沛,開始反客為主,步步緊逼。關恩雖然能防住對方的拳頭,不至于被擊倒,但丟分越來越多。第六回合過半,比分就反超了。 沒有KO,沒有出人意料的絕地反擊,關恩順理成章地落敗。 勝利過后周正朝著臺下揮舞著拳套,關恩看到溫與哲也站了起來。他沒在臺上過多停留,從選手通道走回了休息室,沖澡換衣服。 出來之后也還沒見到溫與哲,關恩便自己在休息室坐著,又過了十幾分鐘,門被敲響,是小李,探頭說:“哥,溫總讓您去他辦公室?!?/br> 關恩隨他去到溫與哲的辦公室,溫與哲眼圈兒有點紅,見了他就說:“是我臨時改了賽制,加了一回合,不然以以前的五回合制,贏的人是你?!?/br> 關恩說:“沒關系的,勝敗都是很正常的事?!?/br> “不正常?!睖嘏c哲說,“他就是仗著自己年輕,一直拖著你浪費你的體力,贏是贏了,打得一點都不漂亮?!?/br> “站在臺上就是為了贏,他年紀輕輕就能看透這些,打成這樣,以后肯定會大有所為。你找到了個好的拳手,好好培養吧?!?/br> 關恩說得溫與哲又想哭了,使勁倒著氣強忍著。 剛剛他自己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把周正辭掉的心都有了。 他想給他找各式各樣的更好的對手,可不想看到他輸。 關恩像是不太在乎,非常放松,輕聲問溫與哲道:“是在這里還是上樓???” 溫與哲現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zuoai了,但除此之外,兩人似乎又的確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連一周兩次的約定都不過是用錢交易來的性,溫與哲說:“這里?!?/br> 于是關恩開始脫衣服。 身上的汗已經被洗干凈了,被擊打的紅痕仍舊留著有待發酵。 關恩站到沙發前趴伏下去,雙手撐著沙發抬起屁股,等待著。 他聽到拉鏈的聲音,感受到冰冷的觸碰,這次和第一次有過多相似的地方,都是在落敗之后,都感到了屈辱和心灰意冷。 不一樣的是,身體已經習慣了,甚至會抱有期待,并不再排斥被進入、被擠壓、被當作女人使用。 以前一直壓抑著,但他現下都不怎么在乎了,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像有癮發作,自內而外地發癢。 他的身體已經被他改變了,只被插入就會勃起,在此過程中獲得某種非正常的快感。 這場性事草草結束,結束后關恩不想多留,就說:“我走了?!?/br> 溫與哲也沒留他。 關恩自己回到久無人居住的租房中,在無人的黑暗里重新脫掉衣服,倒塌在沙發之中,將手伸到身下。 他在黑暗中手yin,在黑暗中急促猛烈地喘息著,肌rou緊繃著,想著臺上的無數個光影,想著迎面而來的紅色拳頭,想著那種焦躁和挫敗,想著進入到自己身體內的那個人,想著場下的歡呼和嘶喊,在這些不停交錯著出現的光影中他迎來了高潮。 焦躁并沒有丁點的減少。 他不愿去回想,其實一直都記著,他讓他學狗叫,讓他爬著走,打他的臉,cao他,羞辱他和罵他??赡軓氖贾两K,他都不過是這個孩子的一個玩物,這個孩子或許是天真的,可能殘忍的只是他自己的命。 他的命現在更賤了,身體都被一個男人cao出了感覺。 或許根源還在更深層次,他不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他想打拳,他想贏,他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