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這一次關恩倒不再有什么扭捏,痛痛快快脫光了衣服,又看向溫與哲。 溫與哲坐回到老板椅上,向后一踢,留出桌子前的空間來,對關恩說:“你過來?!?/br> 關恩繞過桌子走到他身旁,溫與哲又伸手點點自己的胯下,像給關恩施了咒,讓他順從地走到他身前,蹲跪下來。 十萬塊呢,十萬塊,服務怎么也得上來。 這么想著,關恩伸出手來,解開溫與哲的皮帶,拉開他的褲子,脹得通紅的年輕的yinjing幾乎是彈跳出來。關恩被他的熱情嚇到,難道這孩子剛剛往嘴里噴的是壯陽的春藥? 比起自己還有點距離,但這孩子勃起時也算是非常大了,粗長硬挺,形狀對稱完美。難以想象,就是這么大個東西,上次直接就捅到自己屁股里了。 他心里頭膈應,看都不想看,卻被溫與哲伸手按住后腦,往他身下按。 關恩腦袋里“轟”地一聲,血氣上涌,漲紅了臉。 溫與哲才不管這些,按了兩下按不動,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嘴。 關恩已經會意了,渾身松弛下來,被摳開了嘴,也被按低了頭,嘴正抵在他圓潤的guitou上。 溫與哲往他嘴里頂,關恩把嘴張大一些,讓他隨意進出。 這樣頂弄了一會兒,溫與哲抽出yinjing來,拿手拽著他的短發,讓他揚起頭來看他。關恩滿臉憋得通紅,汗涔涔的,。溫與哲以為會從他眼里看到屈辱和恨意,卻只得到了一個有些麻木又有些絕望的悲涼眼神。 溫與哲更恨這樣的他了,拿手在他的右臉頰上不斷抽拍,問他說:“你還是個男人嗎?” 現在的他,只要眼前給錢的這個人希望,他就不是男人,是狗,是雞,是婊子,是什么都行。 溫與哲推了他一把,自己站起身來,又雙手扯著他的頭發cao他的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捅到喉口,關恩屏氣遏制著嘔吐反射,讓他更加長驅直入進來,不斷地在他喉嚨里進出。 直至一口氣用盡,關恩感到有些暈眩,溫與哲又抽身出來,命他站起來。 關恩站起身,又被扯著轉過身去,面朝著辦公桌。溫與哲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關恩就伏身到辦公桌上撐著,屁股抬起,雙腿微分開站穩。 溫與哲打開抽屜,從里面拿了一管潤滑液,直接懟在關恩屁眼上,就用力往里擠。關恩感覺到冰涼的液體一股一股地往里鉆,但很快又讓他覺得身后很熱。 溫與哲將食指伸進去,抽拉勾動,又加了更多的手指進去掏。 他的手指細長,又軟,修剪得干凈,配合著足量的潤滑液插入進去沒有讓關恩感到絲毫不適。他反倒覺得挺暖的。 自從妻子過世,不知有多久沒有人碰過他了。沒人愿意碰他,他也覺得自己不配,拖家帶口的,不能禍害人家好姑娘。 真的是太久了。 除去幾年前,女兒還總喜歡粘他,他就把她扛到肩膀上,讓她騎著他的脖子到處走,再有就是在拳場上被人纏抱或是打擊。 溫與哲強打著精神用手在他體內開拓的時候,關恩突然悶聲說:“這些錢我以后會還你?!?/br> 溫與哲愣住了,問:“還我干嘛?我拿來買你的。你反悔了?” “沒,不是?!标P恩說。 溫與哲喪失了耐心,也不管教程上怎么說的了,抽出手來,直接換了自己的yinjing捅了進去。 關恩悶哼一聲,覺得這次比上次好多了,只是酸脹,沒有上次撕裂般的辣痛。 他又突然想起來,就問了:“不戴套嗎?” 溫與哲不理他,抓著他的胯開始進出。 這次的高度和姿勢都非常合適,溫與哲在激動之余感到愜意,伸手在他兩瓣大屁股上抓揉,給他的rou掐紅,頂得他臀rou抖動不止。 他進而繼續向上,順著他的臀縫一點點往上捋,輕輕地撫摸他的后脊,甚至整個人都趴伏到他背上,撫摸著他寬厚的背肌。 他吻他,舔他,將咸的汗都吸吮到嘴中,再又咬他,啃噬每一塊凸起的肌rou。 背上的詭異感覺讓關恩頭皮發麻,身體也更僵了一些。溫與哲雙手捋著他的肩膀,一路下捋,撫摸他的大臂、小臂,最后整個人施力下壓著讓關恩整個上身趴在桌子上,才將自己的雙手也按到他的手背上。 他啃咬他的后脖頸,舔他凸出的骨頭,后又落下輕柔的吻。 關恩偏著頭,皺著眉忍耐。 他突然看到了覆在他手上的那一只手,白嫩纖長,上面還沾著在他體內搗出的粘液。他突然生出一種感覺,這個完美無瑕的男孩子,是真的在渴望著他的身體。 他老了,發福了,肌rou松弛了,輸了,他還千方百計地花那么多錢來買他,一個根本就分文不值的玩意兒。 溫與哲這樣停頓了一會兒,下身才又重新聳動起來。 這樣頂弄好一陣子,溫與哲下身一挺,射入進去。 拔出來的時候關恩覺得像是自己的rou被抽出來了,縮緊了身子,被捅得失去彈性的括約肌重新抽動著皺起來。 溫與哲自己往老板椅上一坐,喘了好一會兒,才又下達指令說:“躺沙發上去?!?/br> 關恩聽命躺了過去。 溫與哲拿起一個手持攝影機,打開來點了點,抬眼問關恩說:“我可以……”話沒說完又開口,說,“我要拍你?!?/br> 關恩坐起來,有些抗拒地說:“我自己可以不要臉,可我還有家人?!?/br> “不會被第三個人看到?!睖嘏c哲說。 關恩于是躺了回去,溫與哲開始錄制,鏡頭沖著他,說:“手yin?!?/br> 關恩眼神躲閃著鏡頭,拿手扶起自己的yinjing,擼動了幾下子,但它絲毫沒有抬頭的意識。 “你不行嗎?”溫與哲問他。 “嗯?!标P恩索性認了,松了手,yinjing就又歪到一邊。 溫與哲擠著他坐到沙發邊上,一邊拍攝,一邊伸出手來拾起他沉甸甸的大家伙。 “嘶,別……”感覺到冰冷的觸感,關恩攥住他的手腕扯到一邊。 溫與哲沉著臉不說話,關恩反應過來,趕忙松開手,見自己已把他的小手腕子攥紅了。 自己碰和別人碰是不一樣的,溫與哲手法青澀,但那到底是另一個人,關恩抗拒不了本能的反應,被他仔細服侍的yinjing緩緩抬頭,變得更加壯觀。 溫與哲向下退了退,又俯身低下頭去。關恩本已決定不再出手動他,但還是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頭。 沒用力,加上溫與哲小牛似地往前頂,那東西就被含到他嘴里了。 關恩呻吟一聲,整個人繃緊又舒展開來,那是一種放浪形骸的舒爽,始于那張柔軟又溫暖的嘴。 溫與哲嘴不大,吃不了太深,只將他的guitou含進去,一下下嘬著莖身。 這已讓關恩近乎發狂。 溫與哲一邊陶醉地給他koujiao,還在一邊拍攝他的表情,鏡頭被他的rou體充斥得滿滿當當,等溫與哲真的爬到他的身上,打算進入他的時候,攝影機還是因為礙事被扔到了沙發的一角。 插入進去之后,他伏到他身上,這一次他有更多的地方可以去撫摸,可以去親吻,他的yinjing和睪丸,他小腹上輪廓分明的腹肌,他高高隆起的胸,褐色的rutou,他不斷滾動的喉頭。 還有他的嘴。 想要去吻他的嘴的時候,關恩微抬了下頭躲開了,溫與哲就無論如何都夠不著了。 這讓他有些焦躁又氣憤,下身加快了搗弄他,同時更為粗暴地攥著他的yinjing擼動。 溫與哲率先射精,射入進去之后趴在他身上咳了一會兒,已經全然沒有力氣了。 關恩抱他起來,給他放平躺在沙發上,去他抽屜里拿了藥,給他往嘴里噴了一噴,溫與哲這才順了氣。 關恩蹲在他身邊說他:“這么拼命干嘛?!?/br> “根本就沒什么,最近花粉過敏?!?/br> 關恩拿著瓶子看了看,主治哮喘的,就問:“你還有哮喘???” “沒有?!睖嘏c哲仍舊否認,說:“好幾年都沒犯過了?!?/br> “你得留意著點兒?!标P恩說著見他褲子還沒提起來,就給他重新穿好褲子,怕他著涼。 溫與哲坐起來說:“再來!” 關恩又給他按倒下了,說:“歇著吧您,我今晚都在?!?/br> 溫與哲又躺了回去,順手又撿起了攝影機,退回去看,不時暫停下來,放大又縮小。 看他那個樣子,關恩不由得有些想笑。 原本干干凈凈的孩子,滿臉的紅霞,臉使勁兒跟他后背上和胸前蹭過,蹭得額發都打縷了沾在臉上,西裝敞開著,里面的白襯衫也蹭上了他的汗,領口和下擺都亂糟糟,躺在沙發上夾著個腿,眼睛閃亮亮地看剛剛錄下來的性愛視頻。 眼前這個人,讓他恨他是恨不出來的,要恨也只能恨他自己。 溫與哲看了一會兒就扣上攝影機,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問關恩說:“花多少錢能包養你呢?” 關恩好歹撿起拳擊短褲穿上了,坐到沙發的尾部,說:“錢暫時夠了?!?/br> “哦……”溫與哲看起來有些失落,但也沒有強求,閉上眼睛說:“醫生讓我十二點以前睡覺,你先走吧?!?/br> 關恩抬頭看了眼鐘,又快三點了。 “那我走了?!彼f。 剛推開門,小李就笑臉迎人地等在外面,手里提著他的包。 他接了包,回辦公室換上自己的衣服,又把其他的東西都撿起來收好,不再多說地關門走了。 輕手輕腳地回到家中,關恩他媽還是聞聲起來了,去關上孫女的屋門,又開了客廳燈。 “媽,您還沒睡啊?!标P恩輕聲說。 “睡什么睡,過來,我們談談?!?/br> 關恩跟著老太太正襟危坐到餐桌前,他媽說:“兒啊,媽怎么教的你,違法亂紀的事兒,咱不能干,知道嗎?” “沒干違法亂紀的事兒,您放心?!?/br> “你要這樣,去掙那些虧心的錢,我這病不如不看了?!?/br> 關恩他媽向來堅毅豁達,自從得了病,一直積極治療,多疼多苦從沒說過一句喪氣話。 關恩眼圈一紅,說:“媽,真不是虧心錢。錢的事兒您別擔心,房子賣了的錢就夠了?!?/br> “那你這大晚上的去干嘛去了?” “去一朋友那兒了?!?/br> “你去朋友那兒,你整得鼻青臉腫的?” 關恩摸摸臉,沒腫啊。 他媽把他摸透了,說:“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沒打架,媽,不是跟您說了嗎,那是打拳不是打架?!?/br> “你看,我說啥的,你還是去朋友那兒,這不是又打架去了嗎?” “是打拳……去朋友那兒打打拳,純是愛好?!?/br> “愛好你整大半夜這么晚,還偷偷摸摸不跟人說,還扯謊騙我,不行,我得看醫院賬單?!?/br> “明天我整理好了拿給您,這么晚了,先睡吧,媽?!?/br> 終于把老太太哄躺下了,關恩去沖澡,在溫熱的水流下流了幾滴淚,他怎么這么沒用,他怎么這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