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違反校規 拍gv 壁尻 大量言語羞辱預警
書迷正在閱讀:南方的季節、無奈者的無能、系統帶我跑、肌rou老公成奴白皮書、信息素紊亂癥(年上abo)、孤島學院調教、狐妖寧覺(短篇燉rou合集)、【存檔用】薄暮晨星(一般向、純劇情清水、無cp)、暴力懲戒、王爺的佞寵軍師
這個學校是真的不能呆了。 師安遠頭疼地看著桌子上前堆著的蛋糕,小甜點,餅干,他是真的吃不完這些,而一旦開封,就要全部吃完,令師安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學生會甚至每天晚上翻垃圾桶,檢查學生有沒有浪費食物,他們是圖啥,學校給他們命了嗎。 這學校簡直沒法呆了,師安遠真的很想罵人,令他更煩惱的是藝術系學長一直對他窮追不舍的要求他當畫室里當模特,為此天天送吃的,每天過來sao擾他,聽說隔壁的攝影系學長看完那天的畫的畫之后,驚為天人,也跟著一起送東西拜托了。 其實按理來說,師安遠是不會收的,他懶得幫忙,但架不住他的身邊有個內鬼。 師安遠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滿了的甜品,一邊語重心長的對陸英講道,“下次不要幫藝術學的送了,他們玩得花?!?/br> 陸英滿臉心虛的看著他,“抱歉啊,遠哥,他們說是你的好朋友,給你帶點吃的,我以為是真的……” “不是?!睅煱策h堅決的否定了,“他們都有點變態?!?/br> 但是那么多吃的,該怎么處理,食物也是有保障期的,放著過期就太浪費了,他們送的還是特別昂貴的手工甜點,保質期就更短了。 師安遠不喜歡吃甜點,他只喜歡吃草莓味的,他挑了挑,挑出里面有草莓的放在一邊。 陸英毛茸茸的腦袋湊了過來,“哥啊,你的名氣可真高,這幾天論壇里好多人在表白你誒?!?/br> 他停頓了一會兒,看著幾乎可以稱為堆積如山的食物,感嘆了一句,“原來送了那么多吃的啊……” “我又吃不完,還要接受處罰?!睅煱策h拆開一盒草莓蛋糕,慢吞吞地咬著草莓尖尖,“陸英,你吃嗎?” 陸英是個老好人了,師安遠上下課都在睡覺,一天除了吃個飯是清醒的,其余時間都在睡覺或者在宿舍玩乎機,總之絲毫沒有靠近的機會,但跟陸英一說,給師安遠帶點東西,陸英立馬拍胸膛說搞定,這座甜品山完全都是陸英一個人的功勞。 “好啊好??!”陸英笑嘻嘻的一口答應了,“正好省得去食堂吃飯了,食堂的飯菜一如既往的難吃?!?/br> 他離得師安遠很近,能夠清晰的看見淺色的唇瓣吸吮著艷紅的草苺,他安靜地看著師安遠一點點的吃完了草莓,把剩下的奶油蛋糕放在一邊。 看來不喜歡吃奶油,只是喜歡吃草莓,他想了想,表面上陽光又熱情地開口道,“遠哥,那個蛋糕是sipping牌的,好大手筆?!?/br> 師安遠毫無反應的“嗯”了一聲,“我不太喜歡吃奶油,所以不怎么喜歡蛋糕?!?/br> 陸英得到肯定的答案,像只金毛大犬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師安遠,“遠哥,真不吃嘛,我平時都吃不到這種蛋糕,這個蛋糕好貴?!?/br> 有些受不住陸英可憐的眼神,師安遠把放在一邊剩下的奶油蛋糕塞給了陸英,反正他也不喜歡剩下的奶油。 陸英挺樂呵的直接啃了起來,順便帶著一大堆吃的回自己的位子。 “叮咚叮咚叮咚……”師安遠的手機鈴聲是初始的,非常有辨識度。 他皺眉解鎖手機,是輔導員的。 …… 師安遠是萬萬沒有想到,時隔三天又回到了這間辦公室里,面對著有些病容的輔導員。 “你怎么又犯錯了,咳……咳,”輔導員也有幾分納悶,他翻了翻書,“那天我講校規是沒有聽嗎?” “……”師安遠低頭沉默,他在睡覺。 好在顧雪青并沒有多追究,他病秧秧的輕咳了幾聲,“那就有點麻煩了,不過學校里沒有學生手冊,你可以之后問問同學……” “師安遠……你今天又違反了第三條,不能接受陌生人所給的食物……” 這破學校為什么到現在還沒倒閉? 師安遠多想罵出來,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校規?他把學生當做小孩看嗎?這一條校規違反為什么不找陸英? 但他并不想與輔導員起爭端,尤其是輔導員從開學到現在都是病怏怏的樣子,生怕出事,只能可憐地低頭沉默,唇瓣淺淺抿起。 他這副可憐的樣子真的很……想讓人想看他哭,明明那么英俊的臉卻又做出那么委屈,可憐的表情。 顧雪青有些愣神,但是一想到面前這個沉默寡言的酷哥哭起來的樣子心便已經蠢蠢欲動,那樣眼眶通紅,一臉狼狽的哭出來,肯定會非常好看。 他有些興奮,喉嚨也干澀起來,表面上卻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志愿者一天,你可以去找白術分配任務?!?/br> 師安遠沒有注意到輔導員突然的不對勁,只是乖乖點頭,能怎么樣,又要把自己空余時間貢獻出來了。 如果可以,他只想選擇不報這所屁事賊多的學校,他當時是鬼迷心竅了嗎? …… 白術來的很快,或者說他就在等這個機會,他穿截整整齊齊,滿面笑容,“學弟,你又來了呀?!?/br> 好惡心的語氣,師安遠皺眉不吭聲。 “這次也很輕松,攝影系的學長拜托了我好久,學弟?!卑仔g蒼白的頭發垂下,他的睫毛也是白色的,整個人不太像真的人,他淺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極了狐貍。 “要不拍個gv吧,學校師生壓力都很大呢,一天到晚的都很忙,都很需要釋放壓力?!?/br> “?”師安遠有些猶豫,拍片一聽就很麻煩的樣子,“會很累吧?” “一點也不累,因為題材,只需要你躺著就行了,累的可是別人?!?/br> “也行?!笨偙仍谛@里四處晃來晃去好,現在是夏日,師安遠很害怕太陽曬,太熱了,有過上一次的經驗也無所謂的答應了。 攝影系的拍攝場所正好在隔壁畫室里,白術領著師安遠很快到了拍攝場所,這次甚至沒有要求師安遠換制服,雖然遲早是要脫掉的。 一進拍攝場所,一面墻很引人注意地立在了場所中間,墻的中間掏了一個圓,周圍的一圈被一層軟綿綿的皮包裹了一圈。 穿著黑色制服的學生圍成了一圈,見師安遠過來都很興奮,有點想沖過來圍著師安遠的意思,師安遠被這熱情嚇了一跳,難不成陸英說得屁話是真的,有點不太想干了,這樣子好麻煩…… 幸好,一個面容俊秀的年輕學長出來制止了他們,黑色制服的學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散開。 白術也跟著過來,在師安遠耳邊輕聲道,“他叫楚半夏,很有能力的一個人,但沒有我厲害?!?/br> 師安遠沒有理白術。 白術一開始還有一點三好學長的樣子,但這幾天的sao擾,現在在師安遠心里已經變成了變態一號。 拍攝很快的開始了,大家好像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師安遠沒有細想。 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但在黑洞洞的攝像頭的注視下,師安遠還是緊張起來,他尷尬地抿著唇,唇珠也被主人緊壓著,漂亮的身體露了出來,蜜色的肌膚像桃子一樣甜美多汁,他很緊張,肌rou緊繃著,卻更明顯地顯出結實漂亮的胸肌。 真的好大,比女人的奶子都大了不上,這哪里是胸肌,分明是個勾引人的奶子! 楚半夏直勾勾地盯著那雙形狀圓潤可愛的大奶子,只感覺下面硬的厲害。 師安遠很不自在地想要遮擋一點,他耳朵紅個透底,不知所措地夾著腿,用手遮著私處,又似乎覺得太娘氣了,手尷尬地旁移,放在恥骨處。 黑乎乎的攝像頭就在開拍了。 楚半夏略喘粗氣,聲音沙啞地道,“好了,現在你上半身穿過這個洞就好了,雙手背在身后,你的sao奶子對著我?!?/br> 師安遠有些羞恥,但他很聽話,聽從著指揮半個身子穿過這個圈,雙手負在身后,楚半夏拉了什么東西,那層原本圍在腰肢的皮迅速的充氣,結結實實地固定住師安遠的腰肢。 動不了,師安遠試探地扭動腰肢,一點也動不了,腰肢和手被緊緊地圈著,連帶著腿也不好使力,師安遠眉毛輕微的挑動,他有點后悔了,這個樣子比那天在畫室里被搬開大腿敞開私處還要過分,他甚至看不到后面發生了什么,只能看到前面的楚半夏和站在一旁的白術。 赤身裸體的青年被鑲嵌在墻壁里,挺翹的臀部高高的抬起,飽滿的臀瓣緊緊夾著,修長有力的大腿緊張地緊繃,大腿內側好像殘留著前幾日打的紅印,他被死死地困在了墻壁里,做不出任何掙扎。 仿佛你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在攝像頭的屏幕里顯得過分色情放蕩了。 更色的是——拍gv需要多重角度,另一側的墻上掛著一個大屏幕,正在全程直播師安遠的表情。 一邊把玩著下半身,一邊看他羞憤可憐的表情。 白術真想要給楚半夏點個贊,他那個混蛋玩的可真花。 師安遠小動物一樣敏感的直覺感到了不妙,看不到另外一側是什么,未知的恐懼讓他有點害怕了,但他只是緊皺著眉頭。 楚半夏對他充滿安撫的笑了笑,“學弟,不要緊張,你還是新手,就先從最簡單的開始?!?/br> 楚半夏有一副好皮囊,非常的溫和,沒有攻擊性,他這樣安撫,師安遠也放松了一點,悶悶的回了一句“嗯”。 長相很有侵犯性的白術有些酸了,師安遠對他可沒有那么好脾氣,明明自己最溫柔了,“學弟,你可不要相信他,他最變態了,看到你的畫之后,沖爛了好幾張畫,對著紙都能那么沖,這個大活人在這……”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楚半夏和師安遠都沒有理白術,明顯是白術更為變態,他溫和地說,“學弟,可以舔舔鏡頭嗎?” “……好?!边@種一句一句話的問,反而更令師安遠羞恥,他聲音有些沙啞的回道。 楚半夏拿著細窄的圓筒鏡頭湊了進來,師安遠強忍著羞恥,伸出了紅嫩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冰涼的鏡頭,這種像狗一樣動作……真的好糟糕…… 但控制不住的,師安遠硬了。 另一側有腳步聲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這里為什么會有一個壁尻,是哪個浪貨自己爬上去的,是師安遠學弟吧?” 尷尬的演技和尷尬的臺詞,師安遠咬牙,但確實讓他嚇了一跳,仿佛自己真的被發現一般。 “好色的屁股,嘖嘖嘖,這浪屁股抖了,是不是讒男人了!”陌生男人掐著師安遠挺翹的屁股,手掌便已經“啪啪啪”地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便留下一道嫣紅的腫印,蜜色的臀rou被打得又抖又顫,臀rou從淺紅逐漸變深紅,他越發地堅挺地硬了,隨著陌生男人無情地拍打,每打一下,他的陽具就抖瑟地流水,像個水蜜桃一樣多汁。 沒過一會兒,地上積上一攤yin液。 “嘖嘖嘖,這水怎么那么多呀,他的主人絕對是個放蕩的婊子!”陌生男人故意大聲地喊道,他看著大屏幕上師安遠羞恥發紅的臉蛋,心里一陣滿足。 清脆的掌聲回蕩在空蕩蕩的場所,男人大聲地羞辱讓師安遠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每被重重地拍打一下,先是火辣辣的麻癢,再是又酥酥麻麻的,強烈的快感在體內升騰,他重重地喘息著,一邊忍不住想自己好像真的是個放蕩的婊子,那么被打,卻還是爽了…… 他一邊扭著扭著屁股想要躲開手掌,卻暴露出大腿根部的內側,嬌嫩的會陰,漲紅的囊袋,到最后是真分不清是躲開還是尋求更多,私處一片潮紅,每被拍打一下,嬌嫩的皮rou傳達著尖銳的快感, 每被重重地拍打一下,仿佛電流穿刺,惹得師安遠發出小聲地含糊地痛呼:“唔……不要……打了……啊……” 他一邊還一臉認真地吐出紅嫩舌尖舔著光滑的鏡頭,熱氣呼在鏡頭上,原本冰冷的鏡頭全是小水珠,師安遠的痛呼壓抑在喉間,小小的,模糊的,只有楚半夏聽清了。 他溫溫和和地笑著,強行奪過師安遠的注意力,“就這樣就好了,你可以含一下他?!?/br> 他換了一個全透明的窄長玻璃棒還是什么,伸到師安遠的唇邊,師安遠喘了一口氣,強烈的快感仿佛侵蝕了他的理智,他沒什么猶豫就含住了玻璃棒,盡力地吞入,紅潤的舌尖一點點認真的舔弄。 英俊的眉眼緊緊皺著,黑亮的眼里已經惹上了一股濕意,亮晶晶的,似乎隨時快要淌出,他除了眼眶微紅,其余都正常,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和他此時被人打著屁股,嘴里含著鏡頭的動作產生了微妙的反差。 楚半夏下身越發硬了,這人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么色嗎,一舉一動都在勾引人,他身體前傾,越發靠近師安遠。 全透明的玻璃棒完全清晰的讓人看見他的口腔內部,濕紅的軟rou,潔白的牙齒,舌頭濕漉漉地糾纏著玻璃棒,攝像頭將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白術摸了摸師安遠柔軟的黑發,“這下,大家都知道學弟是怎么接吻的啦,學弟接吻的樣子也好可愛啊?!?/br> 他半跪著想抽出玻璃棒,師安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像只小狗一樣咬住了玻璃棒,輕微的顫抖和阻力從玻璃棒上導了過來,連帶著他的心也抖了一下。 “學弟……”白術心軟成了一片,他喉結滾動一下,“是還想kiss嗎……” 白術輕輕地湊了過來,手腕稍微用力,師安遠乖乖扡松開了,雙唇親密磨蹭著,舌尖溫柔地糾纏著,學弟嘴里淺淺的冷香味,他著迷地吻著,唇齒廝磨。 學弟乖得不可思議,任由他親吻,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過分一點,唇齒糾纏似乎是最親密的行為。 直到師安遠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來,變態一號還在繼續深吻,他舌尖的推拒被當做迎合,想要動一下卻被白術整個混蛋抱住,如鋼鐵一般不可撼動。 他幾乎要氣哭了,原本就在醞釀的淚水直接嘀嗒的流了出來,白術這才反應過來,略有歉意地吻上淚水。 楚半夏冷漠的盯著白術,按照流程,應該是他親吻師安遠,這下,怕是不會給小遠留下任何印象的。 白術毫無反應,甚至洋洋得意。 楚半夏笑了笑,原本就溫和干凈的五官越發顯得溫柔,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草莓,抵到師安遠唇瓣,“中場休息一下?!?/br> 師安遠一愣,他很喜歡吃草莓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買東西很節制,草莓賣的太貴了,他也只偶爾吃個幾回。 師安遠小口咬了一下草莓尖尖,很甜,喜歡吃的東西,他會慢慢的吃。 楚半夏突然吻住了他,吃到一半的草莓被對方搶了過去,師安遠有些急了,舌尖主動試探的伸了過去,正好被對方逮的正著,這是一個混含著清甜的草莓香味的吻。 白術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動,他眼含殺氣地看著楚半夏含著草莓吻了上去,md,這個混蛋,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他要用草莓汁洗個澡。 “好了,”楚半夏停頓了一下,黑色的瞳孔像蛇一樣緊縮,他神色淺淺,半響幽幽道,“學弟,如果可以的話……” 師安遠有些迷茫地注視著楚半夏,他長的真好看,是他喜歡的類型,有白術精致的輪廓,又有陸英的狗狗眼,眉目還有顧雪青那個輔導員的幾分病氣,顯得優郁貴氣。 這樣看,楚半夏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有他喜歡的每一個地方。 “真的很想……”美人欲訴總是讓人有幾分心軟,師安遠心也有幾分軟下,他不是鐵石心腸,尤其是楚半夏特別符合他的審美,簡直從他的夢里走了出來。 “想……”楚半夏半含著笑意,面上浮紅,似乎陷入了美夢。 “好想把學弟用狗鏈子鎖在床上?!?/br> 師安遠:??? “讓安安一天到晚當發情的小母狗,天天搖著屁股求我好好寵愛,如果安安不乖的話,就要被打屁股哦,”楚半夏斯文俊秀的臉此時顯得些病態,似乎是被他的幻想所取悅,露出了一個含蓄又瘋狂的笑容,“被打到哭的求饒,也不會放過你的,所以,安安要聽話啊……” 他在說什么狗屁話?師安遠渾身一僵,發懵地看著楚半夏含羞溫柔的笑容。 什么?師安遠還沒反應過來楚半夏的話,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打斷他的思路,又有人過來了,雖然知道這是拍gv,但他還是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身后的陌生男人看著剛剛被他打軟像爛桃一樣的屁股又緊張地顫抖,嘿嘿一笑,“學弟,有人來了,你興奮嗎?” 接下來會有一點刺激,但大家都知道——師安遠會喜歡這個的,他就是那么的喜新厭舊,喜歡刺激的人。 “學弟,學長可要好好疼疼你……”說完,便像只大犬一樣含著那不斷流水的陽具,又濕又熱的口腔很guntang,他的舌頭十分地靈活,如同蟒蛇一般,guitou已經頂到了喉嚨,他好似沒有痛覺的繼續吞咽,在脖脛處頂了一個鼓包。 “呃……唔……你……放開……”仿佛全部都要被吞入,師安遠由衷害怕起來,但他被牢牢地固定在墻上,他的最大掙扎竟然只有扭動屁股,讓那人不能太順利地舔弄,師安遠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了屈辱的表情。 但陌生男人越發興奮,他甚至更用力地吞了吞,他的嘴巴碰到了飽滿的囊袋,細窄的喉管幾乎要伸穿了,但陌生男人毫無痛苦之情,他靈活的舌尖地搜刮著師安遠的yin水,喉管一縮一縮的仿佛蛇的結構瘋狂地壓榨。 師安遠腰肢顫抖了一下,已經快到高潮的rou體隨便什么挑逗都快要高潮,尖銳恐怖的快感沖進腦海,他有些崩潰的高潮。 朦朧的,暗地里的像煙花一樣炸開。 輕微的腳步聲,有人走進了。 師安遠強睜開眼睛,他現在眼尾潮紅,睫毛顫個不停,英俊的臉上淚水一塌糊涂,蜜色肌膚惹上一層薄汗在耀眼的燈光下爆發出純粹的男性魅力,真是糟糕的樣子。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是文元學長,變態二號。 文元沖著師安遠笑吟吟的,他拎著一個白色小箱子,“學弟,我看到你就硬了,你怎么那么sao啊,” 他湊進師安遠的頸側,深深地嗅聞,“學弟身上一股發情的sao味兒,”他聲音壓低像情人的蜜語甜蜜又危險。 “滾?!睅煱策h壓抑著情緒,低聲回道。 “我可是特意過來治治你的sao病,別看我這樣,我可是醫學系過來的,以后找我看病不收錢?!?/br> 他想了想,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只對你?!?/br> “混蛋!”師安遠面色潮紅,努力地扭過頭,不想看文元一副討人厭的樣子,他才有病。 “學弟,這可不行啊,罵人這樣罵的話,只會讓人興奮起來,”他舔了舔唇角,一雙手襲向一直沒有好好玩過的大胸,“還是說學弟是故意讓我更加興奮的呢?!?/br> “你!”飽滿的胸肌被大手把握揉捏,敏感的身體仿佛有電流跳躍似的,前后都在被把玩,窒息般的快感接近悸痛,一瞬穿透他的心臟,他又硬起來了,身后的人似乎是又笑著重重地拍打著柔軟的臀rou,似乎是笑他的放蕩。 “唔!”甜美的快感一個勁的爆發,師安遠腰肢驟然向上浮挺,但腰上一圈緊裹著的墻死死的限制他的行動,讓他只能停在原地挺著胸,翹著屁股任人玩弄。 “……啊哈……唔,該死,傻逼!放開我……啊……” “……有進步,”文元聲音沙啞的回了一聲,灼熱的呼吸打在了嫩尖尖,師安遠身子一僵,乳尖在文元guntang地視線竟然隱隱約約有些發癢,“但更令人興奮了,你叫得好好聽,我硬的好厲害……” “可惜安安的手被困在了身后,不然你就可以摸一摸?!蔽脑⒅?,粗暴地大口吸入嫩生生的乳rou,靈活的舌尖幾乎貪婪的攝吸,又軟又嫩,狠狠壓下去又有彈性,他一只手五指揉捏著另一邊乳rou,蜜色的乳rou從指縫溢出。 “你!無恥!”師安遠咬牙,文元的話多到讓他生氣,做就做,還要整那么多話。 一雙冰涼的手突然圈住了他的腳,師安遠心驚了一跳,來人似乎已經看了好久,才終于出手,他并沒有說話,只是拽著他的腳按住了guntang的yinjing,便是粗暴地磨蹭著。 有很多冰涼的手搭上了師安遠自已看不見的下半身,師安遠咬牙忍著,不安感縈繞在心頭,仿佛羊入了狼窩,他有些恐懼起來,不知道自己要迎來什么。 …… 是一場狂歡,對他們而言。 他們已經等了夠久了,因此此時發泄出來格外的粗暴。 舔弄含咬,鋒利的牙齒危險地磨擦著薄薄的皮rou,師安遠精神緊繃著,輕飄飄的呼氣打在了私處肌膚上,引起身體一番甜蜜的sao動。 師安遠有些驚慌了,他能感受到硬邦邦的yinjing貼著他的大腿內側皮rou摩擦,帶著濃密陰毛的刮得他很疼,碩大的guitou頂著師安遠很少使用粉嫩的roubang,紅嫩的rou已經腫了,身后的人也毫不憐惜,聳動著腰快速在腿間發泄,有些陰毛直直地戳進他的馬眼,又帶了出來,那種變態似的快感讓他硬得發疼,渾身都戰栗了起來。 一股guntang的黏稠的液體灑在了他的腿間,……是jingye,師安遠失神地眨了眨眼睛,他被燙的有些發抖,上下的敏感點都被人粗暴地蹂躪,胸肌被人玩得好像腫了,顫顫巍巍的像黃油面包一樣,師安遠含糊的發出一聲呻吟,似歡愉又似痛苦。 文元笑吟吟地看著他,眼珠暗了幾分。 他垃開了褲兜,隨意的擼了幾下硬挺的roubang,毫無預兆的射了,粘稠惡心的jingye直直地打上師安遠漂亮的俊臉,口腔一不小心嘗到了苦澀難吃的味道。 師安遠有些受驚地瞪大眼睛,他長長的睫毛都掛著一層厚厚的白色jingye,整張臉一塌糊涂的樣子,師安遠此時的樣子任誰看著,都覺得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 嘴里還殘留著苦澀的味道,他被壓在了這里,被眾人看著,甚至還要拍gv給大家看,師安遠突然就很委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干這種事。 突然來的委屈讓他又紅了眼,他不想哭,可又實在難受起來了。 那么傲氣的人被他們把玩在身下,這種心理快感難以想象的,文元興致高昂地又硬了起來。 在師安遠委屈的眼神下,男人卻越發硬的生疼,文元笑著,“學弟,不能怪我呀,誰叫你又嬌又嫩的,又sao,我好喜歡你呀,一看你就硬了……” 他舔了舔嘴角,“安安嘴上說是不肯,身子倒是稍微碰碰就硬了……” “混蛋,傻逼,白癡……”師安遠又被氣到,他又不是木頭,碰碰當然會硬。 他無力地怒罵,自身素養讓他罵不出更過分的話,只能說些不痛不癢的罵語。 文元知道,所以笑得越發猖狂,小遠這個樣子也太可愛了。 他笑得過于厲害,白術不輕不重地掃了他一眼,文元終于是閉嘴了。 “拍攝什么時候結束?”師安遠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睫毛有些受不住的垂下,他主動問先前忘記問的時間。 “拍攝時間其實很短,”楚半夏微微一笑,“安安等急了嗎?” 師安遠疲倦地掃了一眼楚半夏,拍攝是他答應的,現在又不好意思說他不想拍了,他搖了搖頭。 “原本計劃是一點點來,拍慢一點……既然安安主動要求了,那大家也可以開始了?!背胂臏厝岬男Φ?。 師安遠驚愕地睜眼,心跳驟停,楚半夏說的每個字他都認識,連在一起卻不認識了,這都只算一點點來嗎,他已經快受不了。 看著那張溫柔笑著的臉,師安遠桀驁不馴的臉終于流露了幾分怯色,長長的睫毛顫抖,輕張著的嘴唇也可憐地顫抖了起來,“……楚半……夏……??!” 他想叫停了,哪怕去學校里大夏天里干活,也比在這shuangsi好,語語卻被激烈的動作打斷。 得到了楚半夏的首肯,身后原本慢吞吞的動作也激烈了起來,看不見的下半身仿佛被層層疊疊的“水”包裹起來了,溫熱的舌頭,尖銳的齒間,有人重重地在軟rou咬了一口,留下了深深的標記。 他的yinjing被人又舔砥,可恥地又硬了,身體被過分的滿足,高潮反而刺痛了起來,師安遠受不了地劇烈掙扎著,“不行……啊……我不要拍了……” “啊……嗚嗚……求你了……我不要再拍了……放我下來……”黑瞳模糊的水霧升起,師安遠甚至又哭了,“混蛋?。?!” 確實如文元所說,師安遠越說話,大家越發興奮,灼熱的,冰涼的氣息,他們拉開他的雙腿,拼命的攻占,索取,壓榨。 這場狂歡一直到師安遠哭著求饒,他哭的稀里嘩啦,主動呻吟討好身上的混蛋,悲慘到不能再悲慘的樣子才被放過。 他被白術抱著去他那洗了一個澡,才把他送回來。 師安遠十分的疲倦,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睡覺,他走的時候忘帶鑰匙,原本以為陸英已經睡了,但巧合的是陸英剛好開門等他。 師安遠輕輕地道了一聲謝,他有些太過疲倦,這一天下來似乎比在校園里服務還要累。 已經非常晚了,陸英看著他。 仿佛只是出去溜了一圈,師安遠的衣服整整齊齊,他的舉止還是那么干脆利落,只有從他偶爾突然地停頓和他沙啞的聲音中聽出那一絲絲曖昧。 師安遠轉頭看了看他的對床,他的對床一如既往地趴著睡覺,記憶里好像就沒有起來過,他有幾分好奇,“陸英,那個姓肖的有起來過嗎?” 陸英停下動作,好似在回憶的回答道,“有吧?!?/br> 他微笑著,但是控制不住的,晦澀酸酸的情緒爬上心頭。 那濕漉漉的情感是酸澀的,是陰暗的,就像毒蟲一樣骯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