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靠近② 咚咚咚(可能恐怖預警)
書迷正在閱讀:南方的季節、無奈者的無能、系統帶我跑、肌rou老公成奴白皮書、信息素紊亂癥(年上abo)、孤島學院調教、狐妖寧覺(短篇燉rou合集)、【存檔用】薄暮晨星(一般向、純劇情清水、無cp)、暴力懲戒、王爺的佞寵軍師
師安遠一路狂奔,直到跑到有人的地方才平息下來,他緩慢的喘著氣,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濕,粘在了身體上,勾勒出飽滿的胸肌,漂亮誘人的腹肌,一眼看過去垂涎欲饞,渴望觸碰。 師安遠此時也沒有興趣應付不斷向他搭訕的男男女女,見周圍的環境頗為眼熟,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個小道,進了一個漂亮的小院子。 他平日里除了靠美色拿錢,便是在劇組里辦群演,演演路人角色,他相貌出眾,也不是沒有導演想讓他演個男二男三,但師安遠單純只是覺得很有意思混口飯吃,并不想紅,所以通通拒絕了,也是因為這群演的工作,他認識了一個人——他叫富哥,真名忘了,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具體多有能力,他也不知道,但他奇奇怪怪的群演工作都是由他來介紹的,在他的保護下,也沒有什么人敢向他伸手。 “富哥,幫我查一下這個信息和肖子涵這個人?!睅煱策h好似自己才是這個院子的主人,把手機甩給了還正在喝茶的富哥,自己毫不客氣地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熱茶給自己喝,熱乎乎的液體在胃里溫暖著身體,他的面色也好了許多。 富哥接住手機,“小遠,哪個信息?!?/br> “沒有?!备桓琰c開手機,信息欄在他的眼里一片空白。 師安遠不耐煩地靠近,富哥一把握住他修長的手,把玩著細膩柔軟,他瞟一眼富哥,默不作聲默允了下來。 “怎么沒有,在這?!睅煱策h艱難地抽出手,用手指指了一下,屏幕上還多了一條變態發來的信息,[蜜糖,你的衣服都濕了,讓好多人看到你的身體,我好難過,我好嫉妒。] “我確實看不見?!备桓缢伎剂艘幌?,“不會是靈異事件吧?!?/br> 師安遠呆愣了幾秒,那個詭異的下午可能真的是靈異事件,也對,如果說是鬼的話,有什么不可能的,他面色一白,他從小便害怕鬼怪,連恐怖片都不敢看。 哪怕遇到那么詭異的事,也安慰自己可能是人做的,被富哥點破后一瞬間,背后發毛得歷害。 見師安遠面色蒼白,“小遠,最近是不是身體有些不好?”富哥拉著師安遠的手掌細細摩擦著。 這下直接捅了火把,原本便心亂如麻的師安遠越發生氣。 “滾!” “我吃好喝好睡好,還得精神??!” “傻逼,我真討厭你那副惡心的樣子?!?/br> 說完,一拳直擊富哥的鼻子,富哥悶啍了一聲,鼻腔流出鮮血,他狠狠瞪著狼狽的富哥,心里暗爽。 又是一拳打到富哥的的肚子,富哥悶悶地叫了一聲,沒有做出掙扎,捂著肚子攤在地上,師安遠當年確實是混混,力度手速打人疼得很。 師安遠相當不解氣,硬邦邦的鞋尖狠狠地踹上柔軟的腹部,富哥不在意地抱住師安遠踢過來的腿,肥厚濕潤的舌頭直往大腿內側舔去。 隔了一層褲子,也能感受到濕潤的舌頭舔砥敏感的rou體,“嗯!”師安遠被快感刺激得軟了腰,富哥又興奮地埋了上去,試圖將衣服扯下來。 一雙手大力地按住他的頭,膝蓋骨重重地捶打他的腹部,在如此擊打中,富哥的yinjing卻變態似的硬了起來,直挺挺地對著師安遠。 師安遠氣極反笑,“你可真是一只賤狗?!彼莺莸夭壬嫌餐Φ膟injing,堅硬粗糙的鞋底狠狠的摩擦著那根孽根,富哥呼吸粗重了一下,舌頭又恬不知恥地舔向師安遠的小腿。 師安遠冷著臉,腿便重重地踢開富哥,富哥撞在墻上,卻吐出了一大口氣,他射了,白色的液體浸透了黑色的褲子,狼狽不堪的模樣反而逗樂了師安遠。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頭死豬一樣?!?/br> “我心情好的時候可以陪你玩一下,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是什么東西?!睅煱策h幼稚地踢著皮鞋面無表情道。 “婊子無義,戲子無情……”富哥收拾收拾鼻血,整理好衣服起身笑道,“小遠歷害了,可以一下子占兩個……” “給我再買一個手機?!睅煱策h沒搭理他,理直氣壯地招呼著富哥。 “叫你小弟送去白象寺廟里,我們先去白象寺廟?!?/br> “確定要現在就去嗎?” “我說去就去!”師安遠憤憤不平的喊著,“他說三天后還要找我,不管怎么樣,我就要去!” 這個世界已經不太平了,隱約最近傳鬼怪的消息,白象寺廟是佛門重地,不管怎樣,去那里也安心一點,不管神秘人是鬼還是人,都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富哥捂著肚子,打開手機發了幾條信息,便為這小祖宗打開車門,自己強忍著疼坐上駕駛座。 “沒事吧,能開好車嗎?”小祖宗又在一旁說沒良心話,他一向是喜怒無常,沒心沒肺,像是被寵壞的孩子。 富哥笑了一下,打開車鑰匙。 車上的電臺正在播放音樂,突然緊急穿插了一場新聞,“滋……滋……朝長街發生了……特大……殺人案件……死者是二十四位男性和十三位女……滋……目前……死亡人數還在持續增加…………請各位居民滋……在家……滋滋……” 不知道為什么,信號特別差勁,電臺播放的新聞,一卡一卡的,富哥聽得皺眉,師安遠忽然緊緊握住他的胳膊,他余頭一掃,見師安遠面色蒼白,指尖用力的幾乎要全身顫抖起來。 “朝長街……” “我來的時候就是走朝長街,我還記得他說很嫉妒看到我的人,會不會就是他?” “他們真的是鬼嗎?!?/br> “也可能不是,我與你離得最近,可我現在還活著?!备桓绱驍嗔藥煱策h的話。 師安遠這才勉強能冷靜下來,他的話音剛落,“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師安遠的手機鈴聲不斷的響起,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富哥迅速的把車停在路邊,望著幾乎把全身的力氣緊緊的握著他的師安遠,他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師安遠手機,師安遠沒有阻止他,只是小心的看著他。 出乎預料的,跟之前不同,富哥看到了字。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一陣粘稠的惡意所包裹著他,隱約好像看到手機上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他,喉嚨四肢傳來著一股劇烈的尖銳刺痛,仿佛割裂般的疼痛,富哥當機立斷,立馬打開車窗,把手機連同自己的手機也扔了出去。 師安遠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富哥蒼白的模樣。 “我們趕緊走吧?!边^了好一陣子,富哥滿身冷汗的緩了過來,沉聲對師安遠說。 車繼續行駛著。 “滋……滋……”剛才還斷掉的電臺又重新連上,“咚咚……咚……咚……” 電臺不斷的重復播著單調詭異的敲擊聲,車里氛圍一下子沉寂了起來,師安遠越發用力緊緊握著富哥胳膊,好像是他唯一的依靠,指尖用力到泛白。 富哥卻很冷靜仔細聽了一會兒,啪的一下關掉電臺開關。 車里一下子安靜起來了,氣氛卻輕松了許多,師安遠松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了雙手,壓著嗓子輕聲說,“富哥,我是被他纏上了嗎?” “可能吧?!备桓绫е鴩乐數膽B度不確定的說。 “……”師安遠被嗆住了,好半天都沒說話。 富哥突然把車停在了路邊,師安遠疑惑的看著他,“干嘛突然停車?” “這個地方我們已經走過了四次,看來我們是真的被纏上了?!备桓缤胺浇忉尩?,“而且整個路上好像就只有我們一輛車?!?/br> “我們應該是遇上了鬼打墻了?!?/br> 師安遠無措的抿起唇,他比富哥更早發覺路段好像一直在重復,但富哥不說他就一直當沒有問題。 “小遠,也許今天我們會死在一起?!备桓缦袷峭蝗环艞夐_車似的,深情款款望向師安遠,手極其不老實的撫摸上他的腿,向兩腿之間隱秘的地方躍躍欲試。 “要死你就你死好了?!睅煱策h頗為傷心的啜泣著,“我現在還是處男,我還不想死?!彼呀涀詣邮÷缘袅私裉熘形绨l生的事了。 “但是我們可以現在就進行……” “不要,我不喜歡男的?!睅煱策h帶著哭腔的全然拒絕,平日里只是有錢的男主動找他,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等等,他說他三天后再過來,應該不會現在就下手吧,總不能睡尸體吧!”師安遠按住了已經開始扯他的拉鏈的手,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說不定他會jian尸?!?/br> “或者把你變成鬼再睡?!备桓缯\懇地給出建議。 “……我覺得比起我rou體,我性格更可愛?!睅煱策h被富哥這個傻子嗆住了,好半天才咕噥的說道。 富哥想了想,贊同地點了點頭,小祖宗性格確實是很可愛。 “要不……你下車,讓我先走?!?/br> “我覺得他只想搞死你?!彼坪跏怯X得此時被攔住只是因為那個人想要搞死富哥,師安遠已經迫不及待催促著富哥下車了。 富哥看了他一眼,“你又不認識路?!?/br> “艸!直著走不行,隨便往哪里開,撞死他!” “只會撞死我們吧?!痹掚m如此,但富哥還是讓了位置,他們在狹小的車里姿勢頗為扭曲交換位置,以富哥的角度可以分外明顯的看見白色t恤下飽滿的蜜色胸肌和和花苞般柔嫩的一點,只是上面指痕和咬痕頗為礙眼,自己一直傾心照顧的花被人摘了。 他一瞬間眼神陰沉到可怕。 師安遠渾然沒有注意到富哥的眼神,坐好駕駛座后,他努力回想,他當年是如何考駕照的,艸了,只能記起有人送他車了。 師安遠向外看了一眼,漆黑的晚上什么也看不見,整個天地仿佛就他們兩個人,孤獨寂靜。 他又膽怯了起來,索摸起來遠車燈的位置,把遠車燈給打開。 明亮的燈光一下子劈開了黑暗,他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遠遠的站在那,師安遠手指顫抖了起來,他看不清楚那個人影的面孔,隱隱約約看到他在笑。 雙唇勾起,似乎在愉悅的笑。 緊接著又是一個人影突然冒了出來,也是雙唇勾起,直勾勾的對著他笑,連弧度似乎都沒有改變,僵硬詭異。 師安遠被驚的一跳,雙腿就像面條一樣軟倒在駕駛座上,心跳聲在耳邊如同雷霆一般。 又是一個人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師安遠甚至能看清他們笑得瞇起來的眼睛。 不對,他們是不是越來越靠近了,從一開始,看不清面孔到可以逐漸看清他們微笑的面孔。 師安遠心驚rou跳,幾乎沒有力氣開車,他想轉頭看看富哥,卻連轉頭的勇氣都沒有。 隱隱約約,他聽見了一聲輕微的笑聲,是從后面傳來的笑聲。 師安遠喉嚨干澀幾乎厲害,他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么,眼睛輕微的轉動瞟向后車鏡,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人影緊緊貼住了他們的后玻璃。 他甚至能清晰的看清楚他被玻璃擠壓的臉,眼睛笑得瞇了起來,雙唇勾起,瞇成一條細縫的黑眼珠牢牢的盯著他。 這雙黑眼珠冰冷麻木,就像死人的眼睛。 似乎察覺到師安遠注意到他了,人影緊緊壓在玻璃上的臉蠕動著,雙唇越發勾起,笑得越發夸張。 他突然做出了一個動作,他抬起了手,在后窗上敲了起來,“咚咚咚……咚……咚……咚……” 原來他一直在后車窗上嗎? 師安遠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懼幾乎占據他整個心理,“咚咚咚……咚”聲音越來越大,仿佛下一秒,車窗就要被打壞,他就會姿態扭曲的爬了進來,師安遠被驚醒了,用出最后力量狠狠一轉方向盤,方向盤出乎意料的輕,一轉之下,整個車就像脫韁的野馬亂七八扭的往欄桿上撞,富哥被他這一舉動都嚇得心臟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不應該呀,人至少把駕照給拿到手了。 千鈞一發之際,車子似乎是被什么托舉住,安全地落在地上。 富哥緊緊按住師安遠還在摸方向盤的手,這小祖宗開車竟然被嚇得閉眼睛了,他感覺到一股冰冷充滿惡意的視線,突然向外轉頭,一雙帶著nongnong血絲的眼睛正緊緊貼著車窗的玻璃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