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到了荒村成為祂們的共妻 中(觸手預警,玩弄尿管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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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最后的定位在荒野村。 肖子涵面無表情的扭了扭脖子,僵硬的脊椎摩擦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他的小男友已經失蹤了三天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七天四個小時,肖子涵手指神經質地抽了抽,他的小男友在跟他說,他回老家參加慶典,那里比較偏遠,沒有WIFI時,他就應該警覺,不應該放縱小男友出去那么遠的地方。 他喃喃自語道,“邪神……” 師安遠在祭臺下方的一個很深的洞里睡覺,他看起來十分地不安,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英俊帥氣的臉上十分疲倦,眉毛緊緊的皺著,眼睛下一片鴉青色的黑眼圈。 一條細細的觸手輕輕的撫摸他緊皺的眉頭,卻讓他越發不安,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細觸手頓時手足無措的呆住。 ——滾開。 ——你打擾他睡覺了。 ——壞。 ——我的寶貝,最近都沒怎么睡好,肯定是因為你的原因。 幾根觸手頓時揚起了首部,紛紛指責著細觸手,細觸手委屈的扭了扭身體,便想要往師安遠的奶子里鉆去尋找安慰,被幾根觸手攔住,三根觸手就這樣糾纏在一起纏打著,真是讓觸手看不下去。 于是幾根觸手隔離了那三根傻子觸手,美滋滋的獨占起了寶貝。 師安遠只覺得自己深深地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淤泥,他只能一直沉淪,永無翻身之處。 他疲倦的睜開了眼睛,黑色的觸手包裹著他,經過差不多一個星期的相處,師安遠也有點逐漸適應了觸手。 他呆呆的坐在原地,只覺得一片絕望。 自己的人生就固定在這了嗎。 每天都與觸手zuoai? 一根與眾不同的紅色觸手見他睜開了眼睛,迅速的飛舞了過來,羞答答的吮含著師安遠的唇瓣。 師安遠惡厭地想要躲開,可是這條觸手太過靈活,不停地摩擦著他紅潤的嘴唇,被逼無奈,師安遠只好張開了嘴,紅色觸手興奮地伸了進去,靈巧又富含侵略性地糾纏起軟舌,敏感的舌頭被紅色觸手不斷糾纏,發出yin靡的水聲。 “唔唔……”師安遠從喉嚨里發出抗議的悶啍聲,與此同時,紅色觸手分泌出一股白色液體,充滿了令人著迷的異香,師安遠被迫的含在嘴里,卻一動也不動。 紅色觸手有幾分茫然,它搖了搖尾巴,悄悄地問自己的兄弟姐妹。 ——小可愛肚子餓了,為什么不吃東西? ——肯定是你太惡心了。 ——下一次換我來,我的寶貝肯定想吃我。 ——我。 ——滾開。 紅色觸手不再聽他兄弟姐妹的羨慕嫉妒的話,繼續榨干體內的能量,分泌出生命精華,越來越多的液體差點嗆住了師安遠。 生命精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生命力。 為了不被嗆死,師安遠只好厭惡卻又無可奈何地咽了下去,他在觸手面前似毫沒有身為人的自尊,就像是他們的寵物一樣,他厭倦的想,這樣的人生他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肚子緩緩傳來飽脹感,這幾天他都是靠紅色觸手分泌的白色液體進食,說實話,白色液體是一種甘甜味道像甘蔗一樣,味道還可以,并且只需要吃一點點就會十分飽脹,身體和精神也會神清氣爽,但總歸有點副作用。 師安遠又感覺到熟悉的燥熱感從身體里流竄,他頗為惡厭地瞪了一眼紅色觸手,紅色觸手分泌完神秘液體后,紅色逐漸變淺,變成了一根白色觸手軟踏踏的縮回了觸手群里。 始終牢牢圈住師安遠腰肢的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觸手像是感應到了師安遠又發情了,粗壯的觸手緩緩的摩擦著小腹的yin痕,“唔!”翻天倒海般的快感讓剛吃完生命精華,感覺身強體壯的師安遠又軟軟的癱倒。 無處不在的觸手完美的接住了師安遠,師安遠粗喘著氣,一上來就過于刺激的快感讓他幾乎受不了,“不要碰、碰這里……唔……” 快感幾乎淹沒師安遠的身體,“不行!太刺激了!唔嗚!”觸手已經迫不及待的纏繞著師安遠的身體,觸手似乎格外鐘愛這個姿勢。 四肢強行趴下,腰肢已經被迫不及待的觸手纏繞包裹,被壓得低低的,臀部顯得越發挺翹飽滿,乳rou也被觸手包裹著吸吮,經過一個星期觸手的灌溉,師安遠原本就挺翹的臀部越發的豐滿,飽滿的胸肌也腫大起來,濕漉漉的流著奶水。 師安遠努力的踢蹬著兩腿,嗓子沙啞的地吼道:“滾開!不要!”可惜觸手牢牢的按住他的雙腿,搖晃著屁股的樣子反而讓觸手們更加興奮。 roubang已經被觸手完全的包裹著,一根觸手似乎對精口產生了興趣,分出了一條細細的觸手調皮的試探著,“唔呣……”師安遠面上浮現一片紅暈,激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窒息般,他粗喘著氣,微張著唇的樣子yin蕩級了。 渾身上下的敏感點都在被觸手密集的攻擊著,他并沒有注意到那根觸手的動作。 細細的觸手細溜溜的滑入精口,一股尖銳的疼痛炸開,同時伴隨著隱秘的快感,感覺到不應該被插入的地方也傳來一陣陣刺痛和飽脹感,“唔唔……嗚嗚嗚嗚……不要……撥開……撥開……”他黑色的眼睛又蓄滿了淚水,在觸手堆生活的一個星期哭的次數比他前半生哭過的都多。 固執的觸手感受到了寶貝的隱隱快感,沒有理會寶貝的口是心非,執著的往前爬, “吸盤!不可以……再吸了……嗚嗚嗚……”細小的觸手哪怕再小,也有著吸盤,此時,在精管里發力,吸吮著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精管壁,“唔……嗚……啊哈……” 他很快適應了疼痛,一股酥麻感和劇烈的快感直沖大腦,合不攏雙唇,低沉的呻吟聲從喉嚨里不斷的冒出,英俊帥氣的臉上一片混亂迷茫,“這也太……唔!不要……好……啊啊啊……” 過于激烈的快感讓師安遠幾乎承受不了,大腿臀部不停地搖晃著,想要擺脫觸手的束縛,卻又把觸手給激怒。 觸手高高地舉起,向師安遠高高抬起的臀部抽了一下,豐滿的臀rou蕩漾著,像小母馬一樣,被觸手鞭打著挺翹腫大的臀部,“唔嗚嗚嗚……”師安遠舌尖也無法自控地伸著,一根敏捷的觸手糾纏住舌尖,“咕啾……咕啾……嗯唔……”yin靡的水聲不斷響起。 精口里的觸手還在往前伸,撞擊到了膀胱,才停了下來,被這一擊,師安遠腰肢難以自控,的顫抖了起來,小腹上的yin痕也被觸手狠狠的摩擦著,激烈的快感讓師安遠渾身肌rou仿佛化成一灘水,全靠著觸手支撐著身體,才沒有倒下。 精口里的觸手仿佛知道膀胱是結尾了,乖巧不再往里面伸,但是調皮的觸手卻爬上了膀胱,狠狠地吮吸,“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不可以……不要再吸了……” 師安遠的聲音猛然往上一提,幾乎要破音,“不可以……哦哦哦哦……嗚嗚……” 師安遠原本長得英俊又剛毅,他長的很帥氣,是純爺們似的帥氣法,再加上他說話直來直去,一副酷哥的模樣,從小到大,都有很多女生或者男生喜歡他,而當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 此時的他會完全的墮落成這副yin蕩的模樣,帥氣剛毅的臉被觸手濕漉漉的舔了一遍,蜜色的肌膚閃爍著一股水光,性感的rou體被觸手牢牢的包裹玩弄,他漂亮的眼睛迷茫的翻著,臉上一片紅暈,紅潤的舌尖伸出來被觸手玩弄,滿臉淚痕、淚水和唇間流淌下來的涎水,真是yin蕩至極。 強烈的排泄欲望沖擊著他的大腦,“唔!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要!”觸手猛然一抽,失控一般的。 乳白色的jingye噴射了出來,射得到處都是,緊接在后面的便是溫熱的尿液,尿液一點點的流出,令人發狂的快感沖擊著rou體,roubang被觸手牢牢的包裹吸吮,精口斷斷續續的流尿,真是一副yin蕩混亂的樣子。 “唔唔……”渾身失力的師安遠瞳孔潰散的低吟著,他像是徹徹底底的被玩壞了,連靈魂都被觸手拉下來褻玩一番。 ——他這個樣子真好看。 荒村外 肖子涵用金錢扁擁一大群雇傭兵,裝備齊全的到達了荒野村。 荒野村人如其名,破破爛爛的小屋幾乎要倒下似的,周圍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雜草,詭異的是,這些雜草都長的奇形怪狀,一朵野花的葉子張牙舞爪,像極了人求饒的手掌;野草卷曲在一起,竟然拼湊成了一個眼球的模樣;竟然還有蘑菇扭曲成人頭的蜷縮了下去。 “嘶……這個地方可真詭異?!?/br> 一個留著半長頭發的雇傭兵謹慎的觀察著這些雜草,“這是地球上能長出來的物種嗎?” “怎么,你學問那么淵博,還能看出這不是地球能長出來的東西,它不就在地球嗎?”一個寸頭雇傭兵語氣不屑的說。 “不是這個意思,是這些植物長的就不咋的正常,有點像……我老家以前供的邪物?!卑腴L頭發的雇傭兵苦笑的解釋道。 站在旁邊思考的肖子涵,聞言一亮,“你遇見過這種植物嗎?” “肖先生,我老家曾經供奉過邪神,那時整個村子都長滿了這種奇形怪狀的雜草?!卑腴L頭發的雇傭兵回答道。 “那你有什么辦法解決他們?”肖子涵問道。 “沒有什么方法,用火燒能燒掉一點,還有很多燒都燒不掉,我后來也沒去過老家,也不知道老家什么情況?!卑腴L頭發的雇傭兵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 肖子涵沉思了片刻,突然之間,眼角仿佛閃過一絲白色,他敏捷的轉身大喊,“防備!” 雇傭兵們聽從扁主的命令,分分抬起槍支防備對準四周。 一個老嫗不知何時陰森森的站在了他們的前方,她長相十分奇怪看著就不像人,眼球突出的厲害又分的格外的開,嘴巴大的格外厲害,整個人像極了一條魚。 雇傭兵們脊梁一冷,這個家伙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 他們剛才明明查看過,周圍什么人都沒有,荒村外圍一片死寂。 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知危險的雇傭兵已經開槍了,炮火如煙花般肆意爆發,老嫗四肢身體被打得連連后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四肢在地上抽搐著,又逐漸停止。 “死了嗎?”寸頭男冰冷的問。 回應他的是——已經變形了的老嫗死死撲了過來,咬住了他的胳膊。 “啊啊啊??!”寸頭男慘叫一聲,變形了的老嫗速度極快,一把撕開了寸頭男的胳膊,鮮血噴灑在地上,噴灑在半長發男的臉上,他反應過來迅速地后退。 寸頭男強忍疼痛,瘋狂地掃擊著老嫗,那怪物的身體被沖擊力向后打得連連后仰,但卻始終不倒下,寸頭男發瘋似的不斷掃槍,殘缺的胳膊肆意地灑著血水,疼痛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下一秒,“子彈呢!”寸頭男的槍支終于還是沒有了子彈,他驚恐地膯大眼睛,他不想死!不想死在怪物下! 肖子涵被雇傭兵圍在中間保護,他看出來槍傷害不了它,想到半長發男之前說的話,“有火嗎?” 明白肖子涵的話,半長發男從褲袋里掏出來一個燃燒瓶點起火狠狠地扔向老嫗。 寸頭男已經被老嫗咬斷了喉嚨,他們沒來得及,老嫗尖銳鋒利的牙齒殘留著rou渣和骨碎,沒有眼白的眼睛像野獸一樣盯著他們,原本還有點人樣的身體已經變形了,半透明的身體透露著隱約的白骨,白色的胡須纏繞著身上粘嗒嗒的一吸一呼,惡心極至,光是看著都受到了精神污染。 肖子涵始終冷靜觀察老嫗惡心至極的身體,身體上依舊殘留著一個個黑色的子彈,看來物理傷害是有效的,只是子彈的效果不夠罷了。 燃燒瓶轟然炸開,老嫗雖然想要躲開,但是時間太短,猝不及防,還是炸掉了半個身子,干縮的大腸灑落在外面,骨骼也被炸碎,半透明的身體邊緣焦黃著,詭異的是裂開的身軀絲毫沒有流出鮮血,老嫗撕心裂肺的慘叫,宛如野獸一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們,里面全是嗜血的狠意。 肖子涵拿了一把匕首,這是一把經過能工巧匠的打造,能夠削鐵如泥的上好武器。 肖子涵示意雇傭兵壓住已經不能動彈的老嫗的身體,他拿著銀亮的匕首緩慢的向前,老嫗似乎也察覺到了威脅,嘶吼的扭叫。 但是它的身體已經被炸成了稀巴爛,再加上雇傭兵不敢大意的死死壓住它,它的掙扎就像按在鐵板上的魚無用。 肖子涵冷漠的觀察著老嫗,打量著它的身體,用匕首狠狠地捅開老嫗理因比較脆弱的肚子,殺魚就應該開腸破肚。 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能捅得進去,邪神會有那么弱嗎?還是說這不是邪神?只是邪神的一個追隨者。 老嫗的掙扎逐漸微弱了起來,肖子涵冷冷的盯著老嫗的掙扎,直到她停止掙扎,才一刀向老嫗的腦袋砍了下去,老嫗原本停止不動的頭隨著力猛地一跳張大著嘴巴向前一咬,肖子涵迅速的向后一退,躲過了老嫗的攻擊,老嫗頭顱掉在了骯臟的泥土上咕嚕咕嚕的打轉,它充滿惡意的眼神終于消散。 它真是一個狡猾的生物。 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智商,實際上還是非常聰明,體內似乎沒有血液,并不怕子彈的威脅,比較適合用刀砍掉頭。 他們收拾好寸頭男的尸體——半長發男把尸體放進了黑色的袋子里,如果任務結束的話,就把他給帶回去埋了,也算是落葉歸根。 他撓了撓臉頰,感覺臉頰血液濺到的地方有幾分guntang。 雇傭兵們聽從老板的指揮,一部分人把槍換了下來,拿起冷兵器再一次向荒村里面進入。 他們都不懼怕這種詭異的生物,這是一群敢死隊,他們的雇主花了天價讓他們賣命,即使是死了,他們的家人依然能享受到這筆錢。 肖子涵也不懼怕死亡,他唯一的弱點只有師安遠。 所以,不要害怕,小遠,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