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rou校草被隱形人玩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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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景弩本想辯解明明是他肆意玩弄自己的大jiba才會如此,可想到和這個人估計是無理可講,懶得再費心思理論,只得撇過頭去不再理會,很快,他感到那只手再次伸進他的褲子,手心隔著內褲覆上那硬挺的jiba,用指甲輕輕地上下反復刮弄著莖身,引起一陣陣奇怪的舒爽感,仿佛有密集的雨點用力打在那被刮過的莖身上,讓景弩不由得微微顫栗,整張臉都漲紅起來,尤其是兩只耳朵的耳尖,仿佛熟透了一般。 “唔……”實在是難忍住這奇怪的快感,景弩只得裝作要固定身體的樣子雙手握住車廂上邊的橫桿,接著將半張臉埋在手臂里防止呻吟出聲,但這也導致他立直了身體,將胯部送出了一些,讓他的jiba更方便的被隱形人把玩了。 隨著jiba被反復玩弄,景弩呼吸聲越來越重,握著橫桿的手臂手背上都爆出明顯的青筋,隱形人也一直沒再出聲,仿佛在專心地玩弄著這根粗長的大jiba,可能是覺得前戲終于足夠,隱形人終于將手伸進那被yinjing頂開的空隙,實實在在地握住了莖身。 景弩悶哼一聲,自己的jiba感到的終于不再是粗糙的布料,而是滑膩柔嫩的溫暖手指,但只有一小部分莖身被握住,他不由想要得到更多,身體就不自覺地往下沉了沉,將自己的大jiba忘隱形人手里送了送,隱形人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動作,但他卻沒戳破,而是貼近景弩的耳邊,用灼熱的吐息說道:“之前我就想說了,你的jiba真的好燙啊……” 景弩先是一愣,很快血液涌上面龐,整張臉都紅透了,只得將臉盡數埋在臂彎里。 隱形人笑了笑沒在說什么,而是將手中粗長的jiba從內褲側邊掏出來,用指腹輕輕按壓柱身下方從根部開始反復上下捋動,卻每次都堪堪停在guitou的棱邊仿佛只是不小心微微擦到一點一樣,如此反復幾次后景弩終于忍耐不住等隱形人再次要碰到guitou棱邊時微微抽胯,順利地讓那手捋到了guitou底端,guitou被磨蹭的觸感爽得他再也忍不住打了個顫同時輕喘出聲。 “這可不行,想要什么得說出來,剛才那樣可是違規的?!钡染板蠡剡^神,那隱形人卻又貼著他的耳邊說道,腦子已經因為jiba被玩弄而一團混沌的景弩沒覺察出自己憑什么要聽他的規則,而是想著不再這樣做,但也不會求這個隱形人。 但由奢入檢難,大jiba感受過guitou被愛撫的感覺之后更是不再滿足于只是被taonong莖身,馬眼汩汩地冒出yin水提醒著主人自己多想被再次愛撫,一波一波侵襲著景弩的大腦,被欲望所掌控,景弩只屈服,但僅限的理智卻讓他只用很小的聲音說:“摸一下我的guitou……” 隱形人當然沒有錯過他這句話,而是加快擼動莖身的速度,增加擦過guitou棱邊的次數,加深了景弩的欲望緩緩誘導“你得說請字?!?/br> 欲望不斷被放大,景弩只得再次屈服,用低沉卻細小的聲音道:“請摸我的guitou?!?/br> “對,對,就是這樣,想要什么都說出來,我都會幫你?!彪[形人初見成效,立即滿足他的要求將手套上那雞蛋大的guitou輕輕旋轉,用手心與手指的軟rou緩緩摩擦。 “呃,唔……”guitou被摩擦的快感儼然是之前的數倍,景弩實在忍不住,勉強壓住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低呻吟。 “怎么樣,jiba是不是很爽,guitou是不是很喜歡被我這樣玩?!彪[形人惡劣地在他耳邊吹氣,同時循循善誘,“你聽,都是水聲,真是根saojiba,被人玩還流了那么多的水?!瘪R眼吐出的yin水打濕了guitou和在擼動它的手指,摩擦間發出隱隱約約的黏膩水聲,yin靡無比。 “嗯……爽,大jiba被玩得太爽了,就流水了?!本板髱缀跻呀浲耆两谶@隱形人的手法之下了,腦子已經完全被欲望掌控,在隱形人的引導下斷斷續續吐出話語。 似乎很滿意這回答,隱形人愈加賣力的玩弄著景弩的大rou,時而擼動莖身,用柔軟的指腹沿著莖身上搏動的血管按摩,時而圈起手指圈弄那敏感的guitou,每當如此景弩就會爽到身體打顫,大腿肌rou繃得緊緊的。在隱形人有意的長時間把玩下,景弩的jiba每次腫脹搏動想要射精時都被隱形人輕輕帶過,缺少的那么一丁點快感只是讓大jiba在隱形人的手里鼓脹了幾下,待射精的欲望平息之后很快又被抓著guitou進攻,細嫩的指尖快速地撥動馬眼,鼓勵它吐出更多yin水。反復數次后景弩甚至感覺這根jiba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隱形人比他更了解這根大jiba,隨意掌控它,讓它硬就得硬,讓它流水就流水,甚至射精也被掌控。 數次瀕臨高潮卻無法射精的折磨已經讓景弩完全屈服在肆意玩弄自己jiba的手上,他微微張開腿送出胯部將jiba頂得更前,討好的讓隱形人更方便地玩弄,只求讓他盡快射精。 “saojiba是不是很想射?”隱形人似乎看穿他的想法,貼著他耳朵輕輕吐氣誘惑著,同時手上輕柔又色情地taonong。 “嗯嗬……想…想射,saojiba好想射?!本板笳\實地回答,jiba被玩弄的快感已經讓他氣息不穩,話語間充斥著明顯的欲望。 “對,想要什么,都說出來,我都滿足你?!蹦请[形人剛說完,景弩只覺得襠部一涼,粗長硬熱的jiba被釋放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驚慌,就感到自己敏感的guitou被一個溫熱的小嘴含入,接著那溫暖細嫩的嘴對著馬眼短快而用力的快速吸啜。 “不……”景弩大腦一片空白,無法壓抑的射意從jiba蔓延上大腦,控制不住地把胯部送得更前,大腿肌rou與小腹緊繃僵硬,而莖rou一鼓一漲地跳動幾下,翕動著的馬眼還沒來得及張開,濃稠的jingye就已經爭先恐后地噴薄而出,接著景弩就感到馬眼前覆蓋上一條濕軟的舌頭,將粗壯有力的精柱截斷,還不斷用舌尖摳挖著馬眼,以刺激更多的jingye出來,一雙細嫩的手也握住了正在射精的粗壯莖身,隨著射精的節奏莖身在隱形人手中一鼓一漲,同時有清晰黏膩的吞咽聲傳來,仿佛嬰兒在吃奶一樣迫切貪婪。 猝不及防地高潮讓景弩兩腿都有些發軟,哪怕大腿肌rou死死的僵著,景弩卻覺得天旋地轉無處著力,他從沒體驗過這種爽到極致的射精,jiba足足射了快一分鐘也還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沉甸甸的精囊似乎在一邊輸送著jingye一邊快速制造jingye想要延長這前所未有的體驗。 “呃…呃……不……”源源不絕的快感從jiba上傳來,景弩發出困獸般的低吟,甚至爽得口水都來不及吞下,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 這場射精連景弩都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只覺得時間似乎無限的延長了他射精的時間,射精中的每一秒他都清晰無比,無邊的快感是享受更是種折磨,他覺得自己已經被無窮無盡的快感淹沒,沉浸在了射精地獄里。 “唔……”終于,隨著jiba幾下鼓脹將最后一道精柱射出馬眼,景弩終于解脫般低吟一聲,但還因強烈射精而一片空白的大腦還沒回歸理性,就感到那裹住自己guitou的小嘴似乎還不饜足,扣住冠狀溝鍥而不舍地用力吸吮了幾下,這近乎龜責的折磨讓景弩雙腿一顫,不自覺央求出聲“不……不,不要再吸了,求你?!?/br> 那隱形人不甘心地再次吸吮數次,每一次都激得景弩全身打顫,唇齒間發出壓抑的痛苦呻吟。發現似乎真的已經射不出jingye,才松開雙唇,將疲軟至半硬的jiba收回褲子。 稍稍撿回理智的景弩暗嘆一口氣,還未慶幸就感到隱形人再次隔著輕薄的褲子揉捏他的jiba并羞辱:“不愧是景大校草,這根賤rou可真是能射?!?/br> 景弩難堪的撇過頭,卻無法反駁,只能任由隱形人再次隨意玩弄自己胯下的大jiba。 慶幸的是,他到站了。 但出車廂之前,隱形人的手在他jiba上威脅性的一抓“攢好你的jingye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