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項瀚,我曾經以為我們是同一類人,應該都很清楚軍人存在的意義。后來才發現自己錯得徹底,你從小到大跟我接受的理念有很大的出入,這就導致了你只守護自己應該負責的民眾,為了他們的安全不惜犧牲一切,甚至用盡了卑劣的手段?!?/br> “你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你所喜歡、所愿意的,這些都是你在這個位置上迫不得已的付出。如果你不是上將,或許跟外面那群冷血的人沒什么不同,哪會費盡心血維護治安與和平呢?所以你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我的答案是不原諒?!?/br> 他們兩個看似擁有最多共性的人實際上貌合神離,從來都不是一路人。他也不可能原諒一個再三欺騙自己,利用自己的人。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每次看到項瀚的時候都會覺得心安,好像無論發生多大的事都有他頂著,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心里更是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也跟著垮了幾分。尤其是今天得知他快要挺不過去的時候,心里的信念在一點點地崩塌,一層陰霾積郁在頭頂,久久揮散不去。 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明白,自己不能失去他。 “但是如果你現在問我同樣的問題,我會回答原諒?!?,宋池澤顫聲道:“這是你想要聽到的回答嗎?” 項瀚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就這么安靜的躺著,并沒有聽進去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宋池澤又在床前坐了許久,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項瀚,到底什么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答案,最后走出病房大門才終于如釋重負,好像隱隱約約觸碰到了真相。 …… 席津忙碌了一天,見宋池澤并沒有要來找自己的意思,正打算過去找他,洗完澡出來聽到敲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后又放下嘴角,強迫自己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門。 一個狀似河豚的公仔赫然出現在眼前,眉頭緊皺,臉頰兩側氣鼓鼓的。宋池澤從公仔后面悄悄探出了腦袋,盯著他笑道:“小席同志睡了嗎?” 席津沒搭話,抬眸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屋子里走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宋池澤關上門走進來,看到他的臉色依然沒有緩解,主動靠近他道:“我剛才巡邏的時候遇到一個小朋友,他說他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這個玩偶的大哥哥,讓我轉交給他?!?/br> 他說的這句話其實半真半假,他的確遇到了一個小朋友,不過這只河豚是小朋友送給他的感謝禮物,他剛好順道才帶過來了。 席津聽完他的話終于有了反應,一字一句的喊道:“宋、池、澤?!?/br> “不像么?”,宋池澤把玩偶放到他旁邊對比起來,“跟你一樣氣鼓鼓的,多可愛啊?!?/br> 席津抓下玩偶扔到一邊,怒視著他。 宋池澤尷尬地擦了擦鼻尖,他好像忘記了席津并不是一個幽默的人,把事情搞砸了。 “別生氣了,我也是希望你能活下去才把你推出去的?!?,宋池澤挽著他的胳膊說道,說話時嘴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嘴角。 席津還是不說話,無論宋池澤怎么挑逗他都巋然不動。 宋池澤感覺自己這輩子的嬌都快撒完了,忍不住站了起來,“我才是劫后余生的那個人,我都沒說什么,你倒還生起氣來了。不理我就算了,我走了?!?/br> 說罷,他便擺出一副要走的姿態。席津果然慌張起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宋池澤在心里偷笑起來,這招還挺好使的,像席津這種單純的人他還不至于拿捏不住。 “對不起?!?,席津拉著他的手往下一拽,讓他重新坐到了自己身旁,“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覺得你不應該拋下我?!?/br> 他這么一說,宋池澤立即心軟起來:“這怎么叫拋下你呢,我只是不想拖累你而已…唔…” 他后半個音節還沒說完,席津便吻了上來。專屬于他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宋池澤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壓倒在沙發上,任由著他肆意舔弄。 席津的這個吻稱不上溫情,可以說是帶著點恨意的撕咬,將宋池澤的嘴唇啃得紅腫,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魅惑。宋池澤也沒有拒絕,摟著他的脖子熱情回應著,彼此的舌尖互相勾挑、纏弄。 席津狂戀地親吻著他,很快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炙熱堅硬的性器抵到了宋池澤的大腿根部。剛剛宋池澤對他撒嬌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還把話說得那么動聽,那就更不可能放過他了。 知道席津想干什么,宋池澤立即退開了他的嘴唇,眼中瀲滟著水光,說:“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br> 席津裝作沒聽到,直接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宋池澤忙按耐住他的雙手:“很重要的事?!?/br> 席津像是耳聾了似的,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抓著宋池澤的yinjing開始擼動起來。 經歷了幾天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現在放松下來,宋池澤的情欲很容易就被勾起,在他手里的那根東西逐漸變得發脹發燙。 由于手邊沒有潤滑劑,席津只得戴上安全套在宋池澤xue口附近蹭。 宋池澤感覺到封閉的xue口正在被一點點的撐開,下意識地去推他,“別…你進不去的?!?,席津有多大他是見識過的,如果就這樣強硬的擠進去,他明天恐怕就沒有辦法正?;顒恿?。 “進得去?!?,席津篤定道,神色認真得讓宋池澤差點以為他說的就是事實。 就在宋池澤恍惚的間隙,席津突然挺腰,將guitou探了進去。宋池澤感到一絲痛感,委屈著皺眉道:“痛……” “不痛?!?,說罷,席津再次奮力往前一挺,將自己的yinjing全部沒入宋池澤的后xue中,雖然有安全套的加持,但這種潤滑度顯然不夠,他進入得非常吃力,不過這種生硬干澀也帶來一種別樣的快感。 “嘶…你當然不痛了?!?,宋池澤痛叫一聲,手肘撐著沙發往后退去,“起開,我不做了?!?/br> 席津抓住他的腳踝,把他重新拉了回來,再次將兩人連接處靠得更加緊密,俯下身在宋池澤嘴角細細親吻著,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 宋池澤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被拿捏的人是自己。不管席津有沒有做錯,他認錯的速度都很快,每次宋池澤看到他這幅樣子,就再也狠不下心來了。 宋池澤見席津只是親吻,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動作,只好把腿纏到他的腰間,抬起屁股往上湊了湊。席津接受到他的信號,一觸即發,緩慢地抽出半截再用力往上一頂。 “啊……”,宋池澤忍不住叫出聲,他從未體會到過這種感覺,明明很痛,卻還想再來幾次,因為緊繃而格外敏感的皮膚隔著那層薄薄的安全套與他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互相摩擦,猶如隔靴搔癢,將這股情欲愈演愈烈。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破開了一道口子,一根堅硬如鐵的長棍將他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席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進入讓宋池澤的疼痛感逐漸減弱,快感幾乎占據了他的神經和身體。 席津給宋池澤的腰下墊了一個抱枕,把他的雙腿分開駕到自己的肩上,迫使他的屁股抬高,形成了一個容易進得更深的姿勢。 馬眼流出的液體與宋池澤體內分泌的黏液互相交融,因為高速撞擊在xue口周圍泛起了些許白沫,隨著小腹和臀rou的拍打而四處飛濺。 宋池澤渾身酸軟,感覺身體都快因為他猛烈地撞擊而散架了,只得眼神迷離地看著席津求饒,“輕…輕點?!?/br> 反正現在已經進去了,也沒那么容易退出來,席津只把他的話當作耳旁風,依然按照自己的頻率抽插,直到看見宋池澤的兩瓣臀rou因為撞擊而泛起的絲絲紅潤,才失智般更加高速且有力的挺腰。 “席津……”,本是一句帶著生氣意味地話語,卻因為撞擊夾雜著顫音,聽起來更像是嗔怪。 “你自私?!?,席津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我要是自私肯定早就先跑了,怎么還會把你推出去?!?,宋池澤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感覺席津頂到了更深處,是從未抵達過的地方,忙改口道:“呃…是我太自私了?!?/br> “你做錯了?!?/br> 席津說話的聲音非常平穩,完全想象不到這是他已經高強度運動過兩個小時的樣子。宋池澤非常懷疑自己如果不順著他的毛梳,恐怕今天晚上都沒法睡覺了,只好點頭道:“嗯,都是我的錯?!?/br> 席津終于松下勁來,把宋池澤的雙腿放回沙發上,欺身而上,在他耳邊輕聲道:“說你以后都不會再丟下我一個人了?!?/br> “啊…嗯…”,宋池澤呻吟出聲,沒想到慢下來之后的感覺竟然比之前還要強烈得多,周身已經麻木了,唯獨xue口那里的嫩rou變得異常敏感,他每動一下,自己就跟著震顫一下,jingye不知不覺間已經積聚到頂端。 “我…嗯…不會再丟…丟下你一個人了?!?,宋池澤艱難的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便感覺席津的yinjing在體內極速膨脹,抽搐了幾下,他自己也將濁白色的液體盡數噴薄到席津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