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怪事連連(序章doi,變態體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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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氣沉沉的公寓,傳來窸窣爬行的聲音。 張凌費力的睜開眼睛,身體正遭受的折磨,讓斷掉的思緒無法復原。 腦子里一片空白,再也回想不起來了,就連反抗都已然忘記。 “誰來救救我....” 口中的巨大柱體存在感強烈,他只能在心中無聲呼救。 身體被不知名物體層層疊疊的捆緊,他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耳邊傳來陣陣怪吼,他被蜷得更緊了,胸口被壓的喘不上氣,幾乎窒息。 就像無數張嘴巴在啃食他一般。身上全是冰冷而黏膩的黏液,從脖頸到胸口滑下,修長的雙腿上堆滿粘稠的濃濁。 “就連呼吸都困難起來....救,救命啊?!?/br> 下身被塞得滿滿的,就像被灌了鉛似的沉重,快要被撐到裂開了。 噴到他眼睛上的呼吸冰冷刺骨,張凌的身體像被塞入巨型的冰塊一般,連呼出的氣體變成了白霧。 我好冷,好疼。 包裹他全身的怪物開始緩慢地抽動,脆弱如紙糊一般的張凌被迫呻吟起來,他睜開眼睛,灰蒙蒙的一片,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他還是沒有看清正在侵犯他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樣。 是惡魔吧,西方神話故事中從地獄爬出來的撒旦。 或者是惡鬼,被鎖在十八層地獄,此時出來為非作歹的禍世。 可是,可是不論它是誰,為什么,為什么要找上他呢? “張凌.....” 張凌驚訝的瞪大雙眼,它說話了,這是頭一次。低沉的聲音,帶著長久不開口后特有的喑啞。 “看著我張凌,感受我的進入,我的靈魂?!?/br> 模糊的半空中出現金屬質感的眼睛,發出危險的光芒。 怪,怪物。 一瞬間,呼吸停止。張凌害怕得渾身僵直。 從一開始只要它出現,眼睛像被施了魔法似視覺退化,看任何東西都不真切?,F在漸漸地濃霧退散,他能夠看清屋內的情形。 逐漸化成實質的怪物,如野獸般的皮膚上閃耀著金色紋路,譏笑的面孔并不是人類所擁有,多么妖異的面孔。 最突出的是兩者間極其變態的體型差,為了更加深入的結合,怪物將張凌的雙腿大開,扭曲成無比奇怪的形狀,身體內部夸張的填充感讓張凌特別的反胃難受。 “唔唔....,嗯......” 異形怪物抬起他的腰,向更深處探索。 突然—— 體內腔口被暴力破開,被吃穿的痛感襲擊著張凌,他忍不住悲鳴和掙扎起來。因為他的反抗,嘴里幾乎插到胃里的長條被甩了出來,終于可以大口的呼吸氧氣。 “唔嗚.....哈啊....” 一瞬間,黑霧全部散去,怪物的全身赤條條的顯露出來。丑陋怪異的家伙讓張凌面露驚恐。 “啊啊啊啊??!妖怪!妖怪??!”房間內低聲的啜泣響起,“怪物,快,放,放開我!” “張凌.....”怪物并未停下動作,只是更加貼近張凌快速聳動,“乖,腿張開,聽話......” “哈啊...啊啊啊?!?/br> 痛苦激發身體自我保護機制,張凌的臉上逐漸變得糾結。一陣陣的快感突然產生,隨著讓人招架不住的抽插節奏,快感時而強烈時而微弱的折磨著他,在痛苦與極樂之中,失去了意識。 .................. 兩個月之前。 自成年之后,總有怪事發生在張凌身上。這么多起的神秘事件,讓從不封建迷信的他動搖起來。 今年第五次被迫搬家,可僅僅安穩了一個月,毛骨悚然的怪事再次發生..... “已經兩年了,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真夠持之以恒的?!?/br> 張凌環視周圍,晚上七點,昏暗的路燈,安靜空蕩的街道,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地上的死貓,頭部完整但身體血rou模糊,不僅被開膛破肚而且四肢被剁得稀碎。場面極其殘忍兇暴,如果是膽小的女生,估計魂都能被嚇掉,但張凌可謂司空見慣,鎮定的搜尋線索。 “還是這樣,天衣無縫。從沒留下過任何痕跡,”張凌皺著眉低喃,“難道‘他’真的不是人?” 因為身邊怪事頻發,張凌總是意外受傷,還多次收到恨意滿滿的恐怖快遞,他最開始報過警,警官們盡職盡責的蹲守了半年毫無搜獲,然后在某個夜晚六七位警官莫名的一致撤離,急匆匆的離開他家。 【無辜市民被‘怪物’持續sao擾】的案件最終草草了事。 張凌在原地沉默兩秒,錯開地上尸體離開,順便掏出手機給他媽打電話:“喂媽....啊,我還行,今天啊,今兒個好著呢。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嗯,您別擔心,知道啦我會小心的......” 不是他膽肥心大,經驗之談,對這種事情無視最好。誰知道干這事的到底是人是鬼。 最初他沒往鬼神上想,雖然他就一普通人,沒和誰結怨結恨,但是如今的社會正常人沒幾個,反而變態多的是。想著自己倒霉被哪個神經病盯上了,張凌沒多害怕,躲在暗處的家伙再變態也是個人,是人就要受法律約束,只要逮住他交給警察都他媽得吃牢飯。 可是一次交通事故,他被迫改變想法。那次事故見了血,命差點兒就交代掉。在醫生搶救時,張凌真切的感受到靈魂脫離rou體的那種撕裂痛感,好在最后他活過來了。撞到腦袋,斷了條腿和幾根肋骨,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 當時同病房有個病懨懨的老頭子,扯著嗓子神啊佛啊妖啊鬼啊的叫喚,整天神神叨叨。一天半夜醒來,那老頭蹲在床邊,陰惻惻的盯著張凌嘴里嘀嘀咕咕。 “小伙子,不得了,不得了?!?/br> “老,老人家,您這是...有事?怎么光著腳,趕緊上床躺著去,您病著呢?!?/br> 老頭沒搭理他只直愣愣的盯著,瞳孔外擴渙散,但神色卻極為鄭重。就像看見常人無法窺探的東西。 “你一身鬼氣,怨念纏身,全是孽債,世世代代生生不息,越積越厚債比天高?!崩项^突然兩指抵著張凌眉心,“那東西跟了你幾世。你欠了那家伙,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三生三世估計都還不清?!?/br> “鬼氣怨念?您胡言亂語什么啊....您沒事吧,我給您叫護士?”張凌無奈極了。 “你欠了許多人的債,前幾世還得差不多了,”老頭自顧自說著,突然跳起大神來,“但是....還差一個人,他的債比上千人加起來還重?!?/br> “哈?是嗎?那我該怎么辦,”張凌試探問,“您躺床上給我講講?” 本來打算哄哄老頭,沒想到他頓了半會兒,真的回了床,直挺挺的側臥對著張凌。 “主要是那人不領情,讓你倒霉也好要你的命也好,他都覺得不夠,不甘心!”老頭搖搖頭,“難辦吶,真是造孽,苦苦糾纏不愿投胎,這個討債鬼雖然可惡了些,對自個兒也夠狠的?!?/br> 老頭突然看向天花板,昏暗的光影一片虛空,他卻看得極為虔誠,最后長嘆一息,“渡人渡己,就讓老頭子幫幫忙,不過你也要付出點東西?!?/br> 之后,之后發生了什么呢? 迷迷糊糊中張凌陷入沉睡,做了雜七雜八的夢,最后在一陣吵雜聲中醒來時,從紛紛進出病房的醫生護士口中得知,老頭咽氣兒了,好好的人毫無征兆的沒了,整個醫院都緊張起來??勺屗麤]想到的是監控顯示老頭上床一個小時后便沒了動靜,從沒有下過床,沒人靠近過病床,他也沒和任何人說話。 在圍觀者可憐的目光中,六神無主的張凌被換了病房。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太奇怪了,那老頭昨晚明明還四處蹦跶,手腳活絡神氣的不行。怎么就死了?怎么就沒有下過床?難道都是幻覺嗎? 張凌腦中回蕩起:“老頭子幫幫忙.....幫忙,難道是為了幫我,才.....?” 從那天起他變得神經質起來,隨著身體恢復,意識逐漸清晰,很多遺忘的記憶涌上心頭。出車禍時有一道黑影,巨大的人形黑霧,猛烈撞擊他的車頭,迫使他緊急避讓才出了車禍。撞擊到橋墩的剎那,他感受到了強烈的憤怒、怨恨。還有搶救室里,瀕死之時,一雙冰冷的利爪把他的靈魂從身體內活生生扯出。 一雙猩紅的眼睛,惡魔般的桀笑。這些詭異的超自然現象,都在告訴張凌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并不一般。 “那...我將會付出些什么?” 張凌躺在出租屋內簡陋的床上,想起了幾個月前的老頭。他的周圍始終怪事不斷,老頭說過的轉機并未發生,就連他曾說的‘代價’也未見端倪。 只是近幾日他心里很不踏實,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