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目標,身中春藥
書迷正在閱讀:逆襲abo、炎熱的盛夏、林老師的母狗調教(雙)、惡鬼的復仇(雙性+類abo)、渣女養成記(gl,純白,np)、【網王】美人受他口嫌體直、匿跡【狗血型火葬場】、給我舔一下、種馬調教計劃【M攻】、xp轉移處(合集
裝潢典雅的會所內正辦著一場低俗的聚會。 硬挺名貴的西裝被隨意的拋在地上,四五個肥頭油膩的中年男人一邊唱著歌,一邊往對方手里的紫砂茶壺中倒著天價威士忌。 “徐董事,來來來我敬您!”陳旺茂掛著狗腿兒的笑,坑洼不平的臉被烈酒熏得掛上了兩團不規則的紅暈。 徐凱鴻丟開了手里的茶壺,打著酒嗝接過了那杯放著兩塊冰塊的威士忌,頗給面子的一飲而盡。 “這次多虧您出面才擺平了我家那個逆子的事情,今晚我找了近十個高級貨,您放開了玩!”陳旺茂說罷,舉起酒杯一個后仰頭,連里頭的圓球冰塊都一同倒進了嘴里。 徐凱鴻擺擺手道:“不就是失手殺個人嘛,以我的本領,有什么事情搞不定的!” “是是是,這界內誰不知道您的名號呢,以后我陳家唯您馬首是瞻!您稍等一會兒,那些高級貨馬上就到了!”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推開,走進了7、8個身材高挑,身材頗好的年輕夜鶯。 姑娘們進門時打著招呼報著自己的名字,可每張臉都是動過刀子的,統一是瓜子臉,高鼻梁,尖下巴,加上都化著差不多的妝容。一輪介紹下來,老板們一個都沒記住。 夜鶯們呈水平線站開來,一排望去一個個胸大腰細屁股翹,低胸的上衣兜不住呼之欲出的36E渾圓,簡單的超短褲完美露出了兩條又白又纖細的長腿,光滑得讓人忍不住上前摸上一把。 徐凱鴻一個人挑了四個,其余的老板一人一個。 包廂的空間就那么大,夜鶯們身上的脂粉味濃烈,一時間熏得氣氛曖昧無比。 幾個人都事先喝了不少酒,突然涌進懷里的香軟讓他們開始獸性大發。 徐凱鴻往那些飽滿中灌著酒水,隨后將臉埋入其中用舌尖舔舐,在潔白嬌嫩的皮膚間留下腥臭的口水味。 夜鶯的衣衫被浸透,動人的曲線更加誘惑,徐凱鴻輕輕一拽,兩團白嫩的rou就從衣衫中蹦了出來。 徐凱鴻揉捏著把玩了片刻,只覺得腹下燥熱難耐,又想上廁所又想發泄,索性就直接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了那張紅唇之中。 其他幾位夜鶯見老板興致勃勃,也不甘示弱的爭相恐后的將身子貼在了徐凱鴻的肥碩的身體間不停刮蹭著。 鼻腔里彌漫著躁臭的味道,可夜鶯卻不嫌棄,反而覺得伺候這樣只在熒幕上看到的大老板是一件榮耀的事情,她的舌尖賣力的討好著,興奮道:“唔唔...老板好大,嗚好喜歡......” 徐凱鴻看著肚腩下半遮半掩的紫色性器進出在那張櫻桃小口之中,腦中更加興奮,拔出莖身后,將夜鶯翻了個身,一把扯下了她的牛仔短褲。 黑色的短褲滑到了腳下,白色的蕾絲內褲在白皙的膝蓋彎間不上不下,兩瓣蜜臀故意翹了起來,叢林中的花瓣展露無遺。 一個夜鶯懂事的拆開套子替徐凱鴻戴了上去,可正當他一手扶著性器,一手捏著柔軟的臀rou正準備進入花xue之際,包廂門卻被猛地拉開來。 走廊上晝目的光線突然照進霓光交錯的空間里,十分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里頭曖昧糜爛的氛圍。 門口的小廝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直到幾個老板開始指著他訓斥之際,他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秦總吩咐我來給幾位客人送果盤的?!?/br> 男人的聲音讓徐凱鴻興致下頭,怒得一把推開了身下的夜鶯,連西褲的拉鏈都沒來得及拉就走向門口要找這個小廝算賬。 徐凱鴻攥著拳頭,肚腩隨著他的走動一顫一顫的,看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今天這個小廝不死都得斷條腿。 可在看清小廝的長相后,徐凱鴻瞬間變了臉,眼中的怒氣迅速散去,隨之涌起的是一陣驚喜的愉悅。 門前的小廝比徐凱鴻高出了一個頭,看著像是個大學生,一頭利落的短發,五官極其俊朗,皮膚白凈泛著年輕的光澤,鼻梁硬挺帶著股傲氣,腰身比例也是極好的,裹在襯衫中的肱二頭肌仍然可見流利的線條,微微隆起的胸肌帶著性感的陽剛之氣。 小廝看起來涉世未深,一雙標準的桃花眼因為恐懼盈盈發亮,海鷗狀的薄唇微微顫抖著,像是知道自己惹上了個天大的麻煩。 “實在抱歉先生,希望您不要投訴我,我找到這份工作很不容易......”阮之安垂下頭去顫聲道。 荷爾蒙爆棚的男人示弱起來一點都不令人反感,反倒讓人覺得心癢難耐。 徐凱鴻向來是男女都玩,有些娛樂圈的小存在為了養活自己、養活自己自創的工作室,一個大男人腆著臉跪在他身下吞吐他的老二,那種征服欲是cao女人得不到的。 徐凱鴻第一眼就被小廝的魅力勾住了心神,這家伙比他睡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而且看起來如此干凈,在這種場所之中,可謂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 阮之安適時的抬起了眼簾,婉轉地對上了那道猥瑣的視線。 徐凱鴻走近了些,“怎么在發抖啊寶貝兒,我沒想跟你計較啊?!?/br> 老男人惡臭的氣息噴在了臉上,阮之安強忍惡心,笑著回道:“先生不計較就好,多謝先生!” 聽罷,徐凱鴻更加靠近,肚腩上的rou甚至貼到了阮之安的手背上。 “你很缺錢?” 阮之安點點頭,“是的?!?/br> “你長成這樣,又在老秦的地方工作...他沒玩你?”徐凱鴻眼中帶著審視。 “秦總對員工都是一樣的關心,并沒有發生您說的事情?!?/br> 徐凱鴻挑了挑眉,道:“是么...那這樣吧,你不是缺錢嘛,我給你八萬,你陪我一晚怎么樣?” 阮之安拼命搖頭。 “十萬?!?/br> “抱歉......” “十五萬!” “抱歉先生,我做不到,請您不要為難我?!比钪彩缚诜駴Q,半點不給商量的余地。 徐凱鴻面露不悅,但見小廝如此決絕,他更加想要cao到這個極品。 陳旺茂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徐凱鴻的心思,遂端了一小杯威士忌走到了門口。 “徐董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居然那么不識抬舉?!标愅锪巳钪惨谎?,將手中的威士忌遞了過去,說:“既然如此,你向徐董事陪個不是,把酒喝了,否則我就讓秦老板過來解決這件事情?!?/br> “我喝,我喝,請千萬不要投訴我!”阮之安忙不迭的接過了那杯酒,不帶猶豫的一飲而盡。 陳旺茂給了徐凱鴻一個了然的眼神,兩人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阮之安飲完酒后,陳旺茂滿意地說道:“行吧,這次就饒了你,半個小時后再給我們送個果盤過來,到時候給你小費?!?/br> 阮之安順從的點了點頭,挺拔的身姿消失在了走道盡頭。 阮之安知道那杯酒里放了東西,他事先也喝了能減緩這種東西發作的藥,但不曾想這次的催情藥效那么強悍,剛吞下不久身體就漸漸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 性器在西褲間鼓起,布料上已經有了一小灘濕潤,舌面間的干渴讓阮之安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那“東西”嘗試控制他的理智,竟然想讓他隨便拿個粗大的東西去堵住叫囂著空虛的后xue。 這他媽是什么藥,為什么后面會這么奇怪...... “時機差不多了,你趕緊去?!倍械牡耐ㄓ嵠鱾鱽砹舜己竦蛦〉穆曇?。 阮之安聽見簡燁的聲音心中一顫,本想報備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但想想還是算了,目標就是完成任務,多余的話沒必要說。 阮之安強撐著身體里的熱浪強迫自己清醒,腹下的灼熱得不到釋放一股腦的燒到了他的臉上,等再打開包廂門時,他已經忍得滿頭密汗,骨頭癱軟。 剛放下果盤,阮之安只覺腰間一緊,隨即便掉入了一團黏膩的軟rou之中。 徐凱鴻察覺到阮之安臉上的緋紅,惡意地捏了下手中有力的腰身,笑道:“寶貝兒,你怎么開始投懷送抱了呢?” 阮之安媚眼半睜,欲拒還迎,“沒...沒有,放開我......” 徐凱鴻的手直接探入了阮之安的股間,摸到后xue分泌的粘液時,肥碩腹下才剛射完一輪的性器又舉了起來。 “cao,你都sao成這樣了還裝什么清高......”徐凱鴻靠近了阮之安耳邊,用略帶威脅的口吻說道:“陪老子一晚,老子給你十五萬,要么我們幾個輪番睡你,一分錢不給,你現在可正發情呢,好好選擇?!?/br> 阮之安佯裝思量了一會兒,委屈的咬唇道:“不要在這里,會所里有單獨的貴賓休息室......” 徐凱鴻咧著嘴角,鼻翼兩邊的油都快要滴下來了,他拍了拍阮之安的臉道:“這才是識相的好寶貝兒?!?/br> “既然先生要上我,就要滿足我的需求量,我希望跟先生做到天亮......” 這番話讓徐凱鴻腎上腺素飆升,他邊往褲頭里塞著露出的分身,邊向房內的人說道:“今晚我有事啊,誰也別打擾我!” 話罷,徐凱鴻摟住了阮之安,肥碩的身軀緊緊挨著他,語氣迫不及待地說:“寶貝兒,快走快走,我今晚我的時間都是你的!” 阮之安頷首掩下了眼底的一抹黯色,在好些個戲謔的視線中合上了門。 這間會所很大,貴賓的休息室有十幾個,每一間都是典雅大氣的裝飾,但每一間的抽屜里都有全套的性用品、包括一系列的性玩具。 阮之安赤裸的跪趴在真絲的床鋪間,藥物的催化讓他全身像在被螞蟻啃咬。 男人味如此重的身體竟有著嬌艷粉嫩的后xue,現在那處還在不停收縮著,一股又一股的往外流淌著蜜液,前頭的囊袋都被淋得濕透了。 徐凱鴻看著此時rou色的美景,腦中的青筋突突直跳個不停,拿著情趣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打在阮之安有力的窄臀間,力度絲毫不憐憫。 “浪蹄子,還敢拒絕老子,讓你不聽話!” “嗯...老板,我不敢了,不敢了......” “啪—!”徐凱鴻又是一鞭子上去,色情的紅印在綻開的臀瓣間縱橫交錯,看得人心潮澎湃。 “叫主人cao你!” 阮之安忙配合的搖了搖紅腫的臀部,嬌聲嬌氣地道:“求主人cao奴,奴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 “cao,浪蹄子學得真他媽快??!” 徐凱鴻腦中興奮不已,急忙撕開保險套往高舉的性器上套去。 可就在這時他身體里的血液快速流動,除卻翻涌著的情欲還有...還有一陣奇怪的帶著沖擊性的麻痹感。 一聲輕微的弦斷聲后,徐凱鴻的腦中開始暈眩起來,呼吸不暢的感覺讓他的眼睛極速充血瞪得老大,最終倒在地上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阮之安端進去的果盤里有幾顆葡萄被放了刺激的藥物,包廂中有個夜鶯是簡燁的線人,負責將葡萄喂給徐凱鴻,接著就是讓他不停泄欲,將他的腎上腺素維持在最高峰。 而徐凱鴻曾有過腦梗,在最興奮的時候血壓下不來,加上酒精藥物催化,不出一個小時就會再次犯病。 阮之安聽見倒地的聲響也緩了一口氣,挺起的臀部一松,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可那陣力氣擠壓到了腹間guntang的勃起,惹得他不禁呻吟出聲。 “啊...” “怎么了...?”耳中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讓此時本就敏感的阮之安攥緊了腳趾。 “我下邊難受......” “你被下藥了?” “嗯...”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頭的聲音多了些不耐。 “我事先喝了減緩藥劑,先前都很管用,但這個...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總之我現在只想zuoai......” 簡燁的語氣緩了緩:“現在趕緊穿好衣服,取出花瓶里的攝像頭,從C通道下樓,有人在負二層停車場A區接你?!?/br> “那...那我......” “......你先上車再說,我會安排?!?/br>